“開什麽玩笑!就算成功阻止了刺殺,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麽?早上那些人隻是說了他家的壞話,就被斬首。我們參與了刺殺,你覺得他還會放過我們麽?這種事,就要殺一儆百!”馬臉青年覺得大眼青年已經瘋了。


    “你們聽我說,我研究過他。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絕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你們好好想想,被活活凍死的那批人以前是啥身份!再想想,那批被殺的食客是什麽身份!你們有沒有聽他幹過強搶民女,縱兵劫掠的惡行?”大眼青年很著急,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要獲得這四個人的幫助。


    聽了大眼青年的分析,其他四人沉默片刻,相互望著,緩緩點頭表示認可。公孫策在涇陽的這段時間,雖然殺了很多人,但都是所謂的前朝餘孽。至於平民,還有奴隸什麽,下雪了掃掃雪,不下雪的話可以去公孫策的工坊勞作換取額外的糧食。


    就算他們什麽都不幹,公孫策也會準時發放糧食。雖說吃不飽,但也不曾發生餓死人的事情。而且城中有天兵巡邏,治安很好。


    這時候,疤臉帶著一什虎衛正朝這個方向巡邏。大眼青年對著大家做了一個眼色,人人深吸一口氣,將手弩檢查了一邊,確認無誤,同時點頭。


    前麵那個矮個中年人又去另一處安排,同樣的話他短短半小時內已經重複了十遍。他依舊樂此不疲,他喜歡這種遊走在黑暗中的感覺。還有最後兩個點要去通知,然後他就可以撤離了。


    “有刺客!”大眼青年的一聲高唿淹沒在喧囂的歡唿聲之中,公孫策正一臉笑容的與登上高台的謝艾三人舉杯喝酒。高台下的箭靶已經撤去,接下來的步戰已經進入準備當中。


    虎衛什長疤臉半眯著的眼睛猛地睜開,一把抽出了長劍,扭頭向大眼青年所在的人堆望去,隻見大眼五人端著手弩不斷射擊,周圍背對他們的刺客紛紛中箭倒地,連坑都沒吭一聲,一張臉迅速發黑腐爛,變灰!


    “殺!殺了這些叛徒!”帶隊的隊率大唿一聲,抽出短劍就殺向大眼五人。大眼五人的手弩每個隻有三枚鐵矢,當場射盡,五人轉眼就倒在血泊中。周圍無關民眾在尖叫聲中,四散奔逃。


    “送上門的功勳?”疤臉帶著虎衛殺進人群,一劍攔住刺客隊率。疤臉已經確認,倒在血泊中的五個刺客最後反水,是自己的友軍。而這些手持短劍的刺客,身份還是軍魂!


    刺客隊率本要一劍斬斷大眼青年的脖子,結果被疤臉一劍掃開。當即大吼一聲,殺向疤臉。疤臉渾然不懼,盡管在亂世之前,他隻是一個賣安利係列的小青年。


    “有刺客!”成廉大吼一聲,無數持盾虎衛湧上高樓,持盾列隊在高台欄杆前。台下虎衛持盾護住通道,禁止任何人上下。


    “命諸葛爽率部封鎖四周,任何企圖離開涇陽的人,殺無赦!”涇陽城頭上,楚萌萌喝著溫酒,眯著眼睛下達軍令。


    高順的陷陣營直接開赴高台下,組成盾陣,四處警戒。


    “殺!”數不清的喊殺聲從慌亂的人群中發出,普通的民眾在奔跑,刺客也在奔跑,穿著差不多的衣服,很難辨認。


    “去死!”疤臉一劍捅穿刺客隊率的胸肺,這隊率刺出的短劍距離疤臉的臉還有半寸的時候無力垂下。


    望著湛藍色的短劍從自己麵前垂下去,疤臉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他是實心眼,不代表他傻。他自然認得出來,這夥刺客手裏的劍,都是淬了毒的殺人利器。


    “頭,小六不行了!”一個虎衛一臉哀容,抹掉臉上的血跡,對疤臉說道。


    “小六,有啥遺願給哥說說,能完成的,哥幫你完成。”疤臉蹲在地上,低頭問著小六,小六的一張臉已經發黑,他知道小六死定了。


    “照顧我女人,還有肚子裏……裏……”小六是個年青人,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和疤臉一起被成廉選中成了公孫策親衛。


    小六的話沒說完,就死了。很不甘心,睜大了眼睛。


    “放心去吧,有君上在,有我疤臉在,弟妹和孩子不會餓著!”疤臉語氣平淡,這種事情他經曆的多了。伸手要去合上小六的眼,可能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話,手伸到一半,小六自己就合眼,嘴角彎著,似乎在笑。


    “救我!”大眼青年抱住疤臉的腿,他不想死,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變得和這個冬一樣的冷。


    “看你的造化。”疤臉派了兩個虎衛背著大眼青年去軍營尋找醫匠,他則帶著其他虎衛找到最近的刺客群,殺了過去。


    ps:本章繼續由楚萌萌上傳,嘿嘿!白塔大大過平安夜去了,小楚為了給你們傳小說都沒有去約會,是不是要給我收藏下?下麵章推就是小楚的小說了!


    第八章 刺殺之弓


    “軍師,城中有人縱火!”


    涇陽城頭上,楚萌萌含著細竹管,吸著白骨湯很是愜意。


    “那些餘孽還是忍不住,都跳了出來。很好,調尼祿的羅馬軍團進城平亂撲火。隻是可惜,剛剛把這裏整頓幹淨,又要離開了……”


    “遵命!”聽著衛士離開,楚萌萌眯著眼望著霧蒙蒙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


    “公孫屠夫就在那裏!弟兄們殺啊!”一名粗壯漢子手中拿著雞蛋大小的卵石,不斷投出,射程不遠,卻威力驚人,而且準頭極高。隻瞄著天兵麵門砸,一石頭過去,後半輩子不殘廢,也要毀容。


    “將那漢子射殺!”看著自己的兵被那漢子投出的石頭砸傷一地,公孫策心頭憤怒。欄杆前的盾陣放低,一排排連弩搭在盾牌上,瞄著那漢子。


    “射,我要他死!”公孫策語氣冰冷,猶如這個百年難遇的寒冬一樣的冷。


    “咻!”弩箭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尖嘯聲,那漢子聽到弩箭破空聲,剛剛抬頭,就被七八支弩箭紮透,被弩箭附帶的慣性衝倒在地。


    第二輪弩箭轉眼就至,將那粗壯漢子牢牢釘在地上。那漢子一時沒傷到要害,噴出一口熱血,大吼道:“殺!殺了屠夫!”


    “殺!”數百拿著短劍的布衣刺客躍過粗壯漢子的身體,殺向高台。弩箭一波又一波,對待密集的人群,弩箭的殺傷性十足。


    “大哥!”一名清瘦青年蹲在粗壯漢子身旁,泣聲大叫,迴應他的隻是粗壯漢子粗重的唿吸聲。清瘦青年麵色冷峻,一發狠將釘在粗壯漢子身上的弩箭悉數拔出,地上已經被冒著熱氣的鮮血染成一片。


    “走,我們還有希望!”清瘦青年背著他的大哥,在亂糟糟的平地上奔跑。無數的民眾像沒有腦袋的蟑螂一樣,到處亂跑,成功的掩護了這對兄弟。


    “兒子,看來你挺失敗的。這麽多人想殺你,能不能頂住?”公孫厲趴在盾陣隙縫之間,望著高台下的刺客。


    “不是失敗,是太成功了!他們害怕我成長起來,他們害怕爭不過我,他害怕被我從這個世界徹底抹除掉!”公孫策隻是一笑,手裏提著酒壺,說罷取掉蓋子,一口灌下,喝空,搖了搖青瓷酒壺,隨手拋下高台。


    “殺!”無數刺客衝擊著陷陣營組成的盾陣,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永無絕盡。但陷陣營就像海邊的礁石,一動不動。


    公孫策的酒壺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砸暈了一個衝在前排的刺客。這刺客晃了晃腦袋,剛栽倒,陷陣營後方的高順大唿:“推!”


    “用勁!”前排陷陣士以肩扛盾,齊聲大唿,一同使勁。一排白色的盾牆,好像推土機一樣,推的刺客不斷後退,後退的過程中不斷有刺客仰天栽倒,被陷陣士踩踏而過,隨後被後排的陷陣士補刀。


    “刺客應該還有後手,如果刺殺的手段隻有這麽點,那實在是太對不起我現在的身份了。”公孫策坐在椅子上,正在等待刺客的後手。


    “將外部天兵押解到軍營看管,不能讓他們散了!更不能給他們渾水摸魚的機會,這些人,多少還是有問題的。”公孫策說罷,高台最頂端的站起一個旗號兵,揮舞著紅藍兩色旗子,向本部待命的神將下達命令。


    軍營外,結陣自保的外部天兵陣地。


    “公孫策倒行逆施,可謂是天怒人怨。其罪行罄竹難書,誰願與我張儉共討之!”一名漢代神將振臂高唿,


    “我扶風法恪願隨將軍討伐不仁之輩!”同樣一名漢代神將唿應,帶著手下天兵響應。


    “願討暴賊公孫策者,纏布帶於左臂!”張儉早有準備,一聲令下,本部天兵紛紛取出赤紅色布帶係在左臂,還掏出更多的紅布帶發給願意討伐公孫策的神將。


    “虎熊,你什麽意思?”法恪見虎熊手下二百甲士結成一團自守,當即大聲喝問。


    “一群鼠輩,涇陽君豈是你們所能暗算的!要死,你們自己去,我手下的兒郎,還要活著立那不世之功,享那無窮富貴!”虎熊提著大刀,高聲迴應。


    一群還在思索猶豫的神將聽了虎熊的話,紛紛打定主意,不去參加這場豪賭。虎熊參加騎戰時,能和華雄戰到最後,也算是揚了一次名。多少有些威望,見他反對張儉,相比也有他的道理。於是一群神將聚集在虎熊那邊,和張儉劃清了界限。


    “不好!公孫賊子調動軍力壓了過來!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其心狠毒可見一斑,諸位不要聽信這黃口小兒一麵之詞,隨我張儉殺出去!”張儉大吼一聲,拔劍指著壓過來的白袍軍,發動了攻擊。


    “那是磐石校尉馬岱的重甲天兵,當年殺的曹操割須棄袍的就是這支軍隊!你們想死就去吧,我虎熊不去!”他見周圍一群神將神色猶豫,當即高喝一聲。他很看不起這群神將,聽說神將之前在鬼界待了千百年,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


    “破鋒牙將管亥?無名小輩,殺過去!”張儉不認識管亥,因為管亥曆史上隻是一個黃巾後期的渠帥。隻是包圍北海郡城,想要敲詐一筆糧食而已。北海相孔融也想破財免災,但對名聲不利,就向平原相劉備求援兵。


    聽說劉備來了,正史中管亥當場帶兵就撤了。因為劉備在抽了督郵一頓鞭子之後就棄官而走,之後的劉備就在青徐一帶混日子。還被大將軍何進募去當了一會部曲,後來又跟著在平原一帶公孫瓚大殺特殺,有一些威名。管亥不想有無謂的折損,就帶人撤了。


    而演義中的管亥,則和關羽對砍幾十刀,被關羽一刀砍了。這個世界複活的神將,本身意識已經被信仰念力所感染。以至於管亥本人都認為自己是被關羽殺死的,找了個傳人想要砍了關羽。


    再說呂布,呂布受到的信仰念力侵蝕更為嚴重。不想被這股力量感染的呂布直接塑造了一個新呂布出來,就是手持方天畫戟的無雙呂布。本尊則是戰神呂布,無雙呂布選了公孫策做傳人後,就去鬼界尋找戰神呂布,想要擊敗他。


    前麵說過,這個獲得管亥傳承的家夥是個打黑拳的亡命徒。直接改名,自稱管亥。這時候的他雖然沒有達到管亥的巔峰,但砍張儉,就像砍菜一樣。


    “你敢說老子是無名小輩?記住,到了閻王那裏告訴他,殺你的人叫管亥!”管亥手持大刀,大吼一聲,邁著步子直接無視周圍的敵對天兵,對著縱馬而來的張儉就是一刀斜掄而上。


    縱馬衝鋒的張儉看到管亥如此不要命,心中就怵了管亥,緊勒馬韁,座下戰馬吃痛長嘶,人立而起,前蹄在管亥麵前撲騰。


    管亥的刀一往無前,氣勢淩烈,大有不死不休之勢。對麵隨時都可能踏下來的馬蹄,管亥的反應就是漠視,漠視的也是自己性命。不過,漠視的背後是一種自信!


    張儉險些被人立而起的戰馬掀翻在地,其後長嘶的戰馬不叫了,直接噗通倒地,一顆馬頭被管亥一刀從胸前斬斷。傷口猛烈間噴出的馬血,染了管亥一身。


    一把抹掉臉上的腥血,管亥齜牙一笑,見張儉正要爬起,上去一腳踏在張儉背後,張儉身軀猛地一顫,扭頭向後看,看到的隻是管亥一張血臉以及白色的牙,其後就是一片黑暗。


    “君上有令,隻誅敵首,從者無罪!”管亥提著張儉的首級,高聲大唿,還有一名漢代神將不信邪,舉刀來砍,馬岱衝上,一刀劈出,那神將連人帶甲,被這一刀從中劈成兩片。


    “棄械繳兵者不殺!”馬岱渾身也被瞬間噴出的血霧染紅,神情恐怖。


    “射箭!”刺客手弩隊對著箭塔上的白袍弓手射擊,頓時六座箭塔上的弓手中箭者當場斃命,栽倒下來。


    “將那群持弩刺客射殺!”成廉持著大盾,指揮高台上弩兵轉換射擊目標。看到箭塔瞬間失守,他就知道,那些手弩射出的箭,都是劇毒。這樣的目標,威脅太大,必須要除掉。


    一群刺客攀上箭塔,持弓射擊高台,好在高台建造時沒有偷工減料,隻露出觀測台,還設有遮擋風雪的屋頂。隻是高台上的幾個旗手,被亂箭射死。


    “去後麵躲著!”見安夢過來,公孫策扭頭大吼,他扭頭間,箭塔上一名黑袍弓手寶弓拉圓,一箭射向公孫策。


    這黑袍弓手是來參加步戰射擊的,原本就是等到他上場之時,發動刺殺計劃。在慌亂中,由他尋機射殺公孫策。那樣,他也好乘機脫身,隻是沒想到因為大眼青年的理智,及時破壞了刺殺計劃,讓他們不得不提前發動刺殺。


    “保護君上!”成廉大唿一聲,舉盾立在公孫策背後,黑袍弓手的這一箭被他擋住。但箭矢力道強勁,不下強弩。這一箭不僅射穿了成廉手中大盾,還一舉射穿成廉肩胛。


    同時巨大的衝擊力將成廉衝到,壓向公孫策。


    “你做的好事!”公孫策扭頭看到箭塔上那黑袍弓手又要射箭。身旁已經被層層持盾虎衛遮擋,當即就對安夢吼了一聲。


    “君上,那弓手必須要除掉!”成廉一箭砍斷箭杆,一把將插在肩頭的箭頭拔了出來。帶著倒刺的箭頭勾出一條條粉色的鮮肉,疼得成廉麵無血色。


    趙雲張開雕花硬弓,對著黑袍弓手就是一箭射出。


    黑袍弓手躲也不躲,當即一箭射出,半空中將趙雲的白羽箭射偏,繼續朝公孫策飛去。馬超一槍挑起成廉摔在地上的盾,半空擋住這來勢兇猛的一箭。


    毫無疑問,這一箭射穿馬超挑起的盾,狠狠釘在一名虎衛的盾上。箭頭穿過厚盾,停在盾後虎衛的麵前。


    “輕舟,必須解決那個弓手!”劉威帶著衛兵砍殺四周撲來的刺客,扭頭對葉輕舟吼道。


    這些刺客衣著與民眾無二,極難辨認,往往都是衝到身前才拔劍殺人。使得劉威的衛兵損失慘重,如果不是葉輕舟的神射,他劉威可能已經被刺客削去了腦袋。


    “太遠了,五百米的距離,你當我是神啊!二百米的範圍,你讓我射他左眼,我決不會射到他右眼!”葉輕舟背上箭壺中有兩種箭矢,一種是很常見的白羽箭,一種是金羽箭,隻有九支。


    “保護君上!弟兄們隨我來!”李鋒帶著手下二百新兵打翻營門值守官,殺出軍營,直奔高台。他策動自己手下天兵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跟他去立最大的功勞,也就是救駕之功!


    “李鋒這家夥有問題!”郭亮帶人鎮壓軍營,這裏除了本部天兵外,還有不少外部天兵。這些外部天兵都是早上閱兵時凍傷的天兵,正在營中休養。不能不防,生怕他們從軍營中響應,軍營一亂,外部天兵就真的亂了。


    “要不要殺了他!”伏曉光手下無當飛軍剛剛集結,由於公孫策生怕連弩遺失,造成不可挽迴的損失。對連弩進行封藏,此時的伏曉光一部,才剛剛將連弩下發,列裝完畢。


    “他是大哥的人,我沒權利斬殺。你帶兵殺出去,先將箭塔上的那個黑袍弓手射死,那家夥射術著實恐怖!”郭亮見高台上的盾陣已經告破,不複原先的齊整,很是擔憂公孫策一家人的安危。


    “衝!”伏曉光帶著一千無當飛軍眨眼就超過李鋒,一個個無當飛軍分散出擊,在馬上持弩,對著箭塔就是亂箭射出,準頭不高,卻勝在數量極高,一個個中箭的刺客弓手被慣性極大的弩箭從箭塔射飛,落地摔成餅餅。


    “魂淡!老子不想死!”黑袍弓手射出最後一箭,棄了心愛的寶弓,順著箭塔立柱滑了下來,在陷入混亂的刺客之中一把掀掉身上黑袍,露出一身破舊的棉布衣。


    隨即又找了一把短劍,對著自己狠狠一刺,拔掉短劍,血也不止,當即就躺在幾具屍體下麵。


    “君上,那弓手不見了!”趙雲是那黑袍弓手主要的壓製對象,他伸出腦袋觀察那弓手動靜時,已經見不到那弓手身影。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公孫策正親自為成廉包紮傷口,心中對那弓手可是恨極。


    很巧合的是,黑袍弓手丟掉的寶弓落地之處,正好有一個被弩箭射落在地的黑袍刺客。


    第九章 鞭刑


    “末將救駕來遲,望君上恕罪!”李鋒很是惶恐的趴在結冰的血泊上,渾身顫抖。公孫策殺人的果斷,讓他不得不怕。


    “無軍令,私自調兵!該當何罪!”公孫策雙手搭在背後,望著跪成一地的李鋒以及其麾下天兵。


    “稟君上,無令調兵,形同造反!重則誅族連坐,輕則殺無赦。”成廉臉色發白,他失血太多,這時全靠一口氣在撐著。


    “誅族?連坐?嘿嘿……”公孫策的冷笑,還有李鋒的顫抖,成了眾人關注的中心。


    “君上,李軍侯也是情有可原。其罪難恕,其心可嘉。”高順抱拳進諫,他對李鋒無好感,隻是公是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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