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是一副上卦,意思是說,這一行很有任何危險,完全是如履平地~不對不對,肯定是占錯了,在占一卦~”圭龜很不甘的繼續拿出三個銅板丟進了龜殼之中。


    “龜兄,你不是說一天隻能占一卦麽,看來你不去街攤算命真是浪費人才啊,這一次又是什麽卦啊,兇卦,吉卦?”路天真想大聲笑出聲來,看樣子圭龜一天不損自己活不下去啊。


    “怎麽會這樣,難道又錯了?”


    “今天到底怎麽了?怎麽一直是這樣~”


    “不可能,不可能是大吉之卦~”


    圭龜一連占了數十卦,可是每一卦都顯示著一模一樣的卦象,圭龜整個人都處於虛脫狀態,連續卜卦耗費了圭龜太多的精神力。


    路天可不管那麽多,早就走出了大轎,來到轎簷四處指手畫腳,隱藏在暗處盾鱷的手下們,要不是盾鱷的命令,恨不得此時出現將路天撕碎,路天還是第一個敢在盾鱷的宮殿指手畫腳,就連暴鯊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這無疑是一種侮辱,心頭對路天的恨意更加深厚,每個人都摩拳擦掌,等抓捕路天的時候,來幾手陰招。


    浩浩蕩蕩的隊伍駛進了盾鱷的海域,令人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沒有任何阻攔,所有關注盾鱷的種族都不由咂舌,這盾鱷唱的是哪一出,平時兇狠的盾鱷為什麽無動於衷,難道這個人類真的有什麽手段?


    各種猜想不斷的衍生,甚至有傳出路天是什麽大神降世,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擺設賭局的莊家可是下足了功夫,整整把比例調高了一倍,一時間所有海底生物都參與了進來,各種傳言紛至遝來。


    而圭龜占了最後一卦也死心了,但是自己堅信自己占錯了卦。


    盾鱷端坐在大殿之內,手中兩顆昏黑的珠子不停的在手上來迴轉動,深邃的眼光看不出任何神情。


    自從盾鱷下命令之後,大殿之中就再也沒有出現任何身影,路天毫不客氣的大步邁向了盾鱷的大殿。


    “鱷族族長,久仰大名,龜族族長拜把子兄弟路天特地前來拜會,能一睹族長威容,真是三生有幸~”一聲官腔迴蕩在盾鱷的宮殿之中,這聲音並不是路天的聲音,而是路天在龜族精心挑選喊話的,語句之中明顯有著許多顫音,要不是路天逼著它,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大聲點,我是怎麽教你的,給我使勁吃奶的力氣喊,出了事情我頂著,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麽樣~”路天大言不慚的說道。


    “要喊你自己怎麽不喊,你要是能頂著就用不著拿我當炮灰~”這隻小烏龜罵罵咧咧的說道。


    隨著路天手中的辮子在轎子上一抽,這家夥張口就來:“鱷族族長,久仰大名,龜族族長拜把子兄弟路天特地前來拜會,能一睹族長威容,真是三生有幸~”


    鋪天蓋地的聲音迴蕩在盾鱷的海域,誰都不知道路天這唱的是哪一出,更沒想到的是圭龜竟然真的不怕死的跟路天混在一起挑戰暴鯊的實力,不過同情的比支持的要多,在他們看來雖然能風光一時,但是很快就會招到暴鯊與盾鱷的報複,想想都覺得可怕,真不知道路天給圭龜吃了什麽豹子膽。


    但是此時的圭龜什麽都不知道,整個人虛脫的躺在了轎子之中,路天沒有叫醒圭龜,這一次本來就沒打算帶圭龜來,不過後來一想,想要把事情擴大化,就必須圭龜出麵,這樣就代表一方。


    路天大步走向了盾鱷的宮殿,除了那名帶路的,周圍竟然沒有一個生命的存在,不過路天掰開手指都能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以前這樣的事情自己也沒少幹,對於這些路天壓根沒放在眼裏。


    除了路天跟隨的人都被拒之門外,不得以路天隻能自己喊著口號,“鱷族族長,久仰大名,龜族族長拜把子兄弟路天特地前來拜會,能一睹族長威容,真是三生有幸~”


    那名帶路的就差一點被路天的喊話震碎了耳朵,完全處在於暴走的邊緣。


    終於,路天來到了大殿之外,才停止了喊話,那名帶路的此時拔腿就跑開了,隻要在看路天一眼,整個人都會瘋掉。


    路天清了清喉嚨,正想喊話,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斷了,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你就是那個人類路天,真不知道人類還有你這樣愚蠢之人,哈哈哈哈,好久沒開殺戒了~”


    聲音同樣的迴蕩在海域之中,顯示著盾鱷的憤怒,路天並不知道盾鱷語氣之中的意思,但是其他種族都明白,盾鱷話說到這份上,路天算是完了。


    但是讓人吃驚的是,路天竟然麵對盾鱷的話,沒有半分歉意,反而囂張的說道,同樣利用玄力傳了出去,“盾鱷?說實話,我剛一聽的時候還以為是燉著的鱷魚,真不知道鱷族還有這樣的種族,天地方圓,萬物歸元~”


    路天話音剛落,盾鱷突然出現在了路天的麵前,雙眼盯著路天,仿佛想要吃了路天一樣。


    路天也一動不動的盯著盾鱷表麵上波瀾不驚,但是心裏卻在打鼓,不過看來這一句話還真奏效了。


    盾鱷看了路天許久,突然拉住了路天進入了大殿之中,一層結界布置在了大殿的四周,從外麵看不見裏麵有人,也聽不見有聲音的傳出。


    盾鱷很吃驚的看著路天,忙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知道我鱷族的祖綱~”


    確實,在路天說出那一句話時,盾鱷整個人都驚呆了,每一個種族的祖綱是重中之重,知道的隻有當代族長,可是路天竟然能知道本族的祖綱的精髓,這不得不讓盾鱷重視。


    “鱷族族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路天裝糊塗道。


    “哼,別在我麵前裝蒜,天地方圓,萬物歸元你是怎麽知道的~”盾鱷冷冷的看著眼前之人,自己種族的精髓如果被別人知道,很容易發現自己種族的死穴,雖然路天隻說出了一句,但是保不準還知道的更多,如果隻有路天一個人知道,盾鱷不惜得罪暴鯊也要將擊殺,以除後患。


    “哦,你說這句話啊,是一個前輩告訴我的,好像那個人跟你有點關係~“路天滿不在乎的說道,也不打招唿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東西就開吃。


    盾鱷也管不了那麽多,本想給路天一個下馬威,可是沒想到路天竟然來了這麽一招,徹底的打亂了盾鱷的思路。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盾鱷死死的盯著路天,想從路天的雙眼中看出點東西,可是失望的是,路天對於表麵的掩飾已經做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要找出破綻,根本就是白搭。


    “剛才我喊的那一聲,估計所有種族都知道了~”路天皮不開肉不綻的說道。


    “你~這麽說,隻有你一個人知道~”盾鱷想了想,冷笑的說道。


    “那位前輩有沒有跟別人說就不知道了~”路天說的是事實,這句模棱兩口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那就去死吧~”盾鱷在路天說出口時,就決定徹底毀滅路天,手中一股強橫的力量擊向了路天。


    路天大吃一驚,根本不知道盾鱷怎麽突然想自己辣手,然而就在此時一聲無比威嚴的聲音喝道:“孽畜,難道往了祖訓嗎?”


    這道聲音一出,盾鱷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裏,滿眼的不可置信與激動,噗通的跪了下去。


    330


    威嚴的聲音,就像帝王一樣迴蕩在大殿之中,並沒有擊碎結界,盾鱷此時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跪在地上。


    “祖~~祖~~是祖上~”盾鱷支支吾吾的說道。


    路天可算嚇了一跳,路天之所以選擇第一站找盾鱷,就是因為自己的乾坤鏡之中有鱷祖的存在,對於鱷族來說,鱷祖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是所有鱷祖種族的祖宗,這樣的人物,路天可要好好利用,這就是路天的底牌。


    鱷祖的聲音一出,盾鱷已經把路天的事情忘到了茅坑裏去了,鱷族有鱷族的氣息,像鱷族如此濃鬱的王者氣息就隻有鱷祖一人。


    一個虛影緩緩的出現在了盾鱷的麵前,經過這些日子在乾坤鏡之中的修補,鱷祖已經恢複了一點元氣,表麵上是鱷祖其實實力連盾鱷都能輕易擊敗它。


    不過鱷族雖然殘暴,但是卻是非常團結的一個種族,對於鱷祖這一精神支柱誰都不敢冒犯。


    “起來吧,能看到你很高興,沒想到我鱷族還能存活至今~”鱷祖仿佛迴憶起了某一段往事,不由的唏噓。


    “祖上~您的到來肯定會成為我鱷族新的輝煌,以後不會再窩囊的忍氣吞聲,以鱷祖的神通必將統治整個海域~”盾鱷激動的說道,雖然沒有見識過鱷祖的實力,但是盾鱷從祖籍之中看到過自己祖先的莫大神通。


    “唉~”鱷祖歎息一聲,看著眼前這個子孫,鱷祖唏噓不已,自己此時的狀態隻能嚇嚇人,根本不足以麵對任何聖獸級別的強者,如果沒有替路天修複乾坤鏡,或許還能有所作為,但是此時已經無能為力。


    “我說你們爺倆能不能別調情了,還是先把我的事情辦了吧~”路天絲毫不懼怕鱷祖,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大膽,竟然敢如此與祖上說話~”盾鱷此時才想起路天來,看著路天此時的這幅嘴臉,恨不得上去就撕爛他。


    在鱷祖麵前,盾鱷都是跪著,得到鱷祖的命令才站了起來,這對於盾鱷來說是無上的榮耀,可是眼前這個人類竟然坐在椅子上,一副老大爺的架勢,就是欠揍的相。


    鱷揮了揮手,路天是什麽人鱷祖可是領教過的,完全一潑皮無賴,想不明白乾坤鏡為什麽選擇路天,但是路天擁有乾坤鏡,自己想要達到巔峰狀態,重現當年的雄威,就隻能借助乾坤鏡修複的力量,而且經過了這麽多年,鱷祖已經沒有當年的鋒利,把一切都看的非常淡,要是真讓路天跟盾鱷較起真來,吃虧的百分百是盾鱷,路天嘴裏可是什麽都能說出口。


    “如果沒有這位小兄弟的話,我可能還被困在那裏,也許永遠都無法在迴到這裏,你現在是鱷族的族長,我的出現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交給路天吧,有他在,鱷族就不必忍氣吞聲~”鱷祖淡淡的說道。


    盾鱷滿臉的不可置信,按照鱷祖的話,路天豈不是鱷祖的救命恩人,盾鱷長大著嘴巴,怎麽也想不明白事情會變成這樣,但是鱷祖的話,盾鱷不敢違背。


    “這~真的是他救出了您?”盾鱷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鱷祖點了點頭,“路天,你先出去一會,我有些話要跟他說~”


    路天也知趣,並沒有留下來,現在巴不得出去,路天一走,盾鱷與鱷祖也消失在了大殿。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天隻是感覺鱷祖無比虛弱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虛影忽明忽滅,搖搖欲墜,沒跟路天多說,就進入了乾坤鏡之中,而盾鱷再一次出現在了路天的麵前,隻不過這一次,盾鱷對於路天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整個盾鱷的海域都仿佛被雷擊一般,盾鱷竟然大張旗鼓的歡迎路天的到來,而且非常支持的將鑰匙交給路天,這消息一出,頓時一片嘩然,誰都知道盾鱷的不講道理,但是路天卻打破了這一慣例,不僅拿到了鑰匙,而且盾鱷還當眾宣布了一個震驚整個海域的消息。


    鱷族將與古龜族結成聯盟!


    這一消息無疑是給暴鯊扇上了一個耳光,所有人都認為盾鱷瘋了,公然背叛暴鯊,這比路天殺掉暴鯊的族人更加可恨,不過對於盾鱷來說,暴鯊根本不能與鱷祖相比,有了鱷祖的出現,盾鱷似乎重新拾迴了當年的雄心壯誌,有心人很快就發現,在盾鱷身上發生了變化,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麽變化,可是感覺上卻在盾鱷身上出現了一股強橫的氣息,這種氣息來自於盾鱷手中的那柄開天斧。


    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結束,路天這個神秘的人類再一次被好事者推向了巔峰,能讓盾鱷在如此短的時間舍棄暴鯊,與最弱的古龜族聯盟,這足以說明這個叫做路天的人類的厲害。


    各種傳言,版本紛至遝來,已經完全超於了賭局,當然盾鱷的這一舉動也徹底的激怒了暴鯊,盾鱷可是唯暴鯊的命令馬首是瞻,可以說是暴鯊橫掃海域得力的助手,當然暴鯊也沒有將盾鱷當做朋友,隻是一個利用的工具,可是盾鱷突然公然的宣布脫離自己,這太不可思議了。


    暴鯊完全是憤怒了,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衝向了盾鱷的海域,周圍所有看戲的種族或者蝦兵蟹將早已經逃之夭夭,誰都不想惹禍上身,這一次暴鯊是真的憤怒了。


    “盾鱷你這個叛徒,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吃了什麽豹子膽,如果今天你殺掉路天以及當著所有種族的麵,滅掉龜族,永世臣服於我,我可以饒了你這條賤命~”暴鯊憤怒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海域,許多種族都紛紛的感覺到暴鯊語氣之中的恐怖,不過這樣一來也顯示出了暴鯊與守護者那一戰受到的創傷。


    盾鱷冷哼一聲出現在了暴鯊的麵前,許多不怕死的家夥躲在遠處看著兩人的對持,盾鱷一改先前的惟命是從,卑躬屈膝的態度,瞪大雙眼直視暴鯊,盾鱷心中無比的激動,這樣的場景已經幻想過無數次,如今因為鱷祖的出現真正的實現,內心的激動無以言表。


    路天優哉遊哉的出現在了盾鱷的身後,古龜也是揚眉吐氣,雖然輸掉了賭局,但是此時才真正見識到了這個人類的威力,竟然能讓暴鯊言聽計從,古龜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哼,暴鯊,你認為現在的你是我的對手麽?你暴鯊一族狂妄自大,兇狠殘暴,人人得而誅之~”盾鱷手中的開天斧散發著強橫的能量,本來在每一個種族的海域之中都會增強一族的戰鬥力,就算沒有受傷,暴鯊也不敢進入盾鱷的海域殺伐。


    然而就在此時,又是一道身影快速上的出現在了暴鯊的麵前,“暴鯊,是不是還想一戰~”


    守護者突然的出現,暴鯊看著麵前的兩人,無比的憤怒,但是憤怒歸憤怒,理智上還是清醒的,如果麵對盾鱷還好說,但是多了一個勢均力敵的守護者,已經受傷的暴鯊也不敢動手。


    “盾鱷古龜二族將世代成為的鯊族必殺之敵,不死不休,我要讓所有種族看到,得罪我暴鯊的種族,將受到什麽樣的報複,半月之後,我勢必踏平古龜一族~”暴鯊憤怒的聲音迴蕩在海域之中,麵對兩人的危險,暴鯊不得不離開,但是卻留下了這一句狠話,


    暴鯊言出必行,敢如此說,必將有十足的把握,看來暴鯊為了堅固在海域上的威望,決定打破海諭守則,拿古龜一族開刀。


    確實,暴鯊雖然無法輕鬆滅掉盾鱷一族,但是想要橫掃古龜一族,那是綽綽有餘,隻不過在暴鯊眼裏古龜一族沒有任何危害,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就是這個被忽略的種族,竟然挑逗盾鱷公然背叛自己。


    暴鯊完全把這一切的責任推到了古龜身上,因為暴鯊相信僅憑路天這一個人類是無法讓盾鱷背叛自己,除非古龜拿出他龜族的鎮族之寶,所以暴鯊需要滅掉古龜一族立威,震懾其他種族不敢輕舉妄動,隻要穩住了其他種族,拿就會孤立盾鱷一族,至於那個可惡的路天,就根本沒有藏身之地,暴鯊的算盤可是打的響當當,可是這一係列的猜測都是錯誤的。


    古龜著實被暴鯊的話震懾住了,多年的餘威就算有了盾鱷這一個強有力的盟友,心裏有異常慌張,簡單的告別了盾鱷返迴了自己的海域,最好最壞的打算。


    路天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不過這樣一來也好,自己的計劃已經開始啟動,隻要讓暴鯊的計劃落空,就能讓其他種族看清楚,暴鯊也不是那麽可怕,況且有了盾鱷的支持,一旦暴鯊率領族人攻擊古龜的海域,盾鱷隻要在規定時間內攻擊暴鯊的海域,暴鯊就會知難而退,肯定不會因為古龜的海域,而舍棄自己的海域。


    但是事情會不會如路天所想就不得而知了。


    古龜的離開,也暫時將事情告一段落,但是這一係列的事情迅速的傳播向了四麵八方,所有種族都想不明白盾鱷與古龜一族瘋了,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的端倪。


    確實,雖然表麵上,盾鱷與古龜形成聯盟,但是這其中少不了一個人類的身影,那就是路天。


    紫錐河馬端坐在大椅之上,雖然紫錐河馬這一族很少出戶,但對於各種消息也有著自己的渠道。


    紫錐河馬深邃的眼球之中看不出他的任何神情,雖然排名在第四,但是確實整個海域的和事老,從沒有見過他出手,而且沒有大事件是不出自己的海域。


    紫錐河馬臉上沒有泛起任何漣漪,聽到一條條消息就像是廢話一樣,依舊是波瀾不驚。


    身旁的一位老河馬恭敬的站在身旁,看著紫錐河馬,什麽也沒有說。


    紫錐河馬理了理思緒,才說道:“老李,你在我身邊這麽多年了,你說說這事情怎麽看~”


    這老李,名為李隆,是跟隨紫錐河馬的老爹的一名心腹,一般事情都是這李隆出麵協調,其地位在紫錐河馬的海域隻下於紫錐河馬,雖然隻是一名仆人,但是沒人敢小瞧。


    “老爺,以我所看,路天這個人類能說服盾鱷這頭強驢,手中肯定有什麽把柄,而且有一件事情不能忽略,那就是路天所說的那句話,天地方圓,萬物歸元~”李隆平靜的說道。


    紫錐河馬會心的笑了笑,確實,這一句話可能所有人都忽略了,但是確實重要的地方,“繼續說~”


    “我想路天下一站要來的地方就是我們的海域,所有種族都在看著我們的態度,不管是答應不答應都對我們不利~”李隆繼續說道。


    但是紫錐河馬依舊沒有任何表情,連一絲思索的神情都沒有,繼續說道:“那你看我該怎麽辦,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隆看了看紫錐河馬,會心一笑:“老爺已經有了答案,何必要問我,不管答應不答應都不利,那就隻有閉門不見~”


    紫錐河馬終於歎息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我與圭龜交情不錯,當年還有恩於我河馬一族,老李,這一次你可與我的想錯不一樣,我決定見是要見,但不是路天前來見我~”


    “難道~”李隆很快就明白了紫錐河馬的意思,這麽多年,隻要紫錐河馬的任何一個表情李隆都能知道是什麽意思。


    “老李,算一下時日,我已經有多久時間沒有去龜族拜訪了?”紫錐河馬沒有迴答李隆的話,反而問道。


    “差不多上千年了,上一次還是圭龜千年一次的壽誕~”李隆迴道。


    “恩,不知不覺就過去千年,看來得去串串門了,不然這把骨頭都生了鏽,老李,去準備一下~”紫錐河馬語氣波瀾不驚,無形之中讓人產生一種膜拜感。


    李隆沒有在多說話,瞬時間就離開了紫錐河馬的身旁,紫錐河馬望著殿外,深邃的眸子之中透發著智慧的光芒,這個一直沉寂的種族,真不知道有著怎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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