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越聽越迷離,也正是這樣,路天對於海神島更加向往,而且路天突然發現一個重要的信息。


    “難道海神島之中藏著什麽東西?”路天心驚的說道。


    圭龜看著路天良久才說道:“海神島之中藏著一種神秘的力量,得到這種力量就能使用大海的能量,暴鯊之所以想殺你,就是想打破這個平衡,一旦人類進入其中,找到傳說之中的海神島之寶,那本來占據優勢的暴鯊就失去了優勢,在這之前,有幾人曾經進入這裏,可是都被暴鯊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路天震驚的看著圭龜,不用說路天都知道海神島之中有著什麽,那肯定是一顆魔鑽,因為隻有魔鑽才能擁有這樣強橫的力量,況且還是一顆水屬性魔鑽,可是這顆魔鑽自己會拿走,那不是和神諭守則之中的言語相違背麽,路天一下子就打斷了自己的猜想,但是路天決定了,一定要前往海神島,自己感覺那裏有什麽讓自己不可思議的東西。


    “這樣說來,除了海神島之外,暴鯊就是這片大海的霸主?”路天說道。


    古龜無奈的點了點頭,號稱五大種族,在過去是平起平坐,可是到了現在,出現了暴鯊一族稱霸的地步,大海上也是以實力為尊,暴鯊可以說是鯊族的曠世奇才,實力強橫的讓任何一個種族都無法抗衡,“海神島的守護者常年生活在海神島,隻有出現重大事情才會出現,就像剛才那樣,挑戰神諭就是挑戰海神島的威嚴,不過在海麵上,暴鯊與守護者是平分秋色,誰也奈何不了誰,所以說暴鯊在海麵上完全是肆無忌憚,當然他也不敢太囂張,因為海神島有種東西能讓每一個種族產生恐懼~”


    “難道~就是守護者口中的神力?”路天聽到這裏仿佛想起了什麽東西,忙道。


    果不其然,古龜點頭說道:“恩,就是這股強大的神力,暴鯊前一代族長也是當時的霸主,公然的挑戰海神島,妄圖占領海神島,成為新的海神,當時的鯊族族長的實力,就算我們四族族長合力都無法戰勝,但是就是這樣的強者挑戰海神島,僅僅一招,守護者利用神秘的神力僅僅一招就將當時鯊族長的本體擊碎,最終落得元神自爆,可以想象那股神力的可怕,不過好像那股神力不能離開海神島很遠~”


    路天不得不吃驚,那是一股怎樣的力量,如此強大的存在在一招之下就自爆元神,難道那就是海神的力量?路天想著完全不可思議。


    “那現在的暴鯊呢?”路天繼續說道。


    “現在的暴鯊還遠遠不及當時鯊族族長的十分之一,但是依舊壓我們一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怪胎,在短短的時間就如此強橫~”古龜苦笑的說道,本以為當時鯊族族長一死,就太平了,沒想到才過去幾千年,暴鯊就橫空出世。


    “這麽說,想要拿到進入海神島的鑰匙,就必須通過五位族長的同意?”路天關心的還是海神島的問題,魔鑽存在的地方肯定就在海神島之中。


    “恩,確實是這樣,人類進入海神島,如果沒有鑰匙,那就是死路一條,隻有我們五大種族的族長才能自由出入~”古龜道。


    路天想了想,說道:“龜兄,其餘幾大種族分別有什麽本領或者性格?”


    古龜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大海之中,暴鯊就不用說了,是最強橫的一個,其次就是金龍,也就是你剛才遇到的那個,金龍高傲,攻擊與防禦持平,屬於中性,然而就是盾鱷,盾鱷無比的兇狠,它的爆發力非常強,雖然排第三,但是要是真的拚起命來,能與金龍一爭高下,第四就是紫錐河馬,這個種族很少出現在大海之中,常年窩在自己的海域,隻有大事件才會出現,凡是不會輕易下決定,保持中立的態度,最後的就是我們古龜,你也看到了,我們古龜攻擊力可以忽略,但是防禦力與隱蔽能力是最強大的,當然還有一點也是其他種族無法比擬的~”


    “還有什麽?難道有製衡他們的方法?”路天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麽,就是我們古龜有一種祖傳秘方,名為占卦,能有效的預測即將發生的事情~”


    “什麽?算命?”路天睜大了眼睛,奶奶的,老子還以為是什麽本領,敢情那些江湖算命瞎子就是你們傳出來的。


    “切,算命這種小兒科都是騙騙小孩子,我們古龜占卦十占九準,不信我幫你占上一卦?”古龜被路天這種藐視的眼神頓時刺激起了古龜的自尊心,不管路天願意不願意,手中突然出現了三個銅子。


    圭龜身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龜殼,三個銅子從他的脖子後丟進了龜殼之中,搖晃了幾下,三個銅子赫然出現在了地麵,看著地麵的三個銅子,路天還以為這是在演電視劇呢。


    “據卦象來看,是大兇之卦,近段時間你還是小心點的好,隨時都有可能災難降臨~”圭龜思索了許久才說道。


    路天直翻了圭龜一個白眼,“龜兄,如果你無聊就找你的龜子龜孫玩吧,我掰腳趾甲都知道我前路茫茫,危險重重,這就不勞煩龜兄費力占卦,還是告訴我怎麽拿到他們的鑰匙吧~”


    圭龜真想以龜殼砸死路天,這不是明擺著不相信人嗎,自己還好心的幫路天算一卦,要知道龜族的占卜一天隻能占一次,路天見了大便宜還賣乖,“想要拿到進入海神島的鑰匙有三種方法,第一種那就是海域議事會,第二種去各大家族請求,第三就是博弈,不過這三種對你而言都非常難~”


    “龜兄,你就別買關子了,要不你再給我算一卦,剛才的那一卦先還不覺得怎麽迴事,現在想起來,就猶如醍醐灌頂,讓我恍然大悟~~”路天是什麽人,圭龜這一表情就明白了,肯定是為剛才自己不相信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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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路天這一誇獎,圭龜的笑得比那花兒都紅,“當然,要說五大種族之中懂的最多的就屬我們古龜族,當年我龜族祖先一生下來就是智慧的化生,能演變天地規律,定數,隻不過到如今遺失了太多寶貴的東西~”


    圭龜歎息一聲繼續說道:“想要拿到鑰匙,隻能從三種之中選取一種方式,第一種海域議事會就是各大種族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討,然而投票表決,不過這種希望不大,你得最了暴鯊,這種明麵上的表決,你想都不用想。”


    路天也點了點頭,以暴鯊強橫的實力,五大種族誰都不敢招惹,明麵上隻要暴鯊一反對,就算有異議也不敢提出來,不然得罪了暴鯊,那無疑是人禍上身。


    “第二種私談,這樣做危險性比較大,但是卻很實用,這樣做完全可以在暗地裏進行,不會讓別的種族知道,因為每一片海域都有歸屬,沒有經過同意是不準進入其中,就算暴鯊也不例外,不過也少不了奸細的存在,隻要小心,勝算還是有的。”


    “第三種博弈,這種方法完全可以忽略,除非你有暴鯊那樣的實力~”圭龜詳細的說道。


    路天想了想,確實,圭龜說的沒錯,明麵上擺在路天麵前的有三條路,其實真正路天能實用的隻有一種方法,那就是第二條,無論是第一條的議事會,還是第三條的博弈,路天都沒有半分把握,暴鯊強橫的實力擺在那裏,自己的小聰明在強橫的實力下根本不足為慮,隻有第二種方法或許還能奏效。


    “其實,這三種方法之中,你隻能選第二種,除了在暗地裏這個好處外,還有一個好處是,隻要你集齊了四大種族的鑰匙,第五個種族就必須無條件的叫出鑰匙~~”圭龜後麵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從他意味深長的眼神之中,路天明白了許多。


    路天隨即點了點頭,“那這樣一來,需要費點力氣的就隻有金龍一族,早知道就不得他了,現在還真有點麻煩~”


    “你可別把我當說客,我古龜一族的鑰匙可以給你,其他種族的鑰匙,你自己去找,我可不想挨打~”圭龜聽路天一下子否定了盾鱷與紫錐河馬,不得不讓圭龜多留一個心眼。


    “放心吧,不會把龜兄拉下水的,就看我的吧~”路天說道。


    “除了金龍之外,其他種族你有辦法說服?”圭龜驚訝的看著路天,雖然其他種族跟路天無冤無仇,但是想要從他們手中拿走鑰匙,圭龜想想都不可能,不說別的,就說盾鱷,以它殘暴的性格,一句不合還不把路天吃掉。


    “當然,不過還需要龜兄幫點小忙~”路天擺出了一個招牌笑容,看上去無比的親切,但是熟悉路天的人都知道這樣的笑容最危險。


    但是對於初次見麵的圭龜來說,完全被路天善良的表情欺騙了,點頭說道:“隻要不讓我充當說客,其他的都無所謂~”


    “好,我就知道龜兄夠義氣,為了保險起見,我去各大種族時,龜兄負責保護我的安全,一旦出現狀況,龜兄一定要第一時間將我送入你的殼中,龜兄殼是答應去了的,我想龜族都是一言九鼎的英雄,不會毀約吧~”路天得意的笑道,感覺上都有些對不住圭龜,但是此時已經容不得那麽多,要是真的遇到危險,自己殼沒有本領在海裏逃跑。


    圭龜的臉變化的陰陽無常,怎麽也沒想到路天會說出這樣的條件,這不是讓自己一族之長充當跟班麽?可是自己什麽也不能說,總不能出爾反爾吧,無奈,隻能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氣。


    “龜兄,我怎麽感覺外麵有水泡的聲音,外麵不會是在大海之中吧~”路天突然說道。


    “當然,那你還以為我們在什麽地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我古龜族的海域了~”圭龜滿不在乎的說道,看樣子還跟路天坑自己耿耿於懷。


    “什麽?那還不淹死我~”路天大吃一驚,要真的在海底,路天殼沒把握遊出去。


    “吃下這個就行了~”圭龜二話不說,將一顆珠子塞進了路天嘴裏,不管路天答不答應,龜殼突然消失,一口海水猛然進入了路天的嘴裏,圭龜手掌一拍路天的後背,那顆珠子變吞入了腸道之中。


    “咳咳咳~嗆死我了,給我吃的什麽?”路天感覺體內升起一股清涼之氣,仿佛全身毛孔都打開了一般。


    “反正不是毒藥,跟我走吧,到了我古龜一族的地盤,就安全了~”圭龜向著前麵的一道拱形門走去。


    此時路天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處在於海底,而自己行走的地方竟然是海底的平麵上,周圍大量的海水圍繞著路天,可是自己卻沒有被淹到分毫,仿佛被一股什麽東西阻隔了一般,路天都感覺到自己身在一個海底世界中,周圍被玻璃攔截住,這種真實卻又虛幻的感覺,猶如夢境一般。


    “你還愣著做什麽~”圭龜說道。


    “沒想到海底是這樣的,這就是龜兄的地盤啊,你慢慢走,我四處轉轉~”還不等圭龜多說什麽,路天乾坤變瞬時間就消失了,在海底路天感覺自己的速度並沒有受到限製,看來剛才圭龜給自己吃的東西是寶貝啊,早知道就多要幾顆。


    圭龜還想攔住路天,可是路天速度出乎意料,況且先前路天坑自己的事情可沒忘,看著路天遠去,嘴角不由的升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路天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正四周欣賞著海底的景色,很快就來到了那座拱形的門,路天剛想跨進去,突然一道光芒閃現,將路天衝的老遠。


    此後路天看向身後,圭龜的身影早就不見了蹤影,而麵前卻出現了典型的蝦兵蟹將,還有一個帶著龜殼的小烏龜。


    “老者何人,竟然私闖宮殿,來人綁起來~”這隻小烏龜還不等路天多做解釋,就下了抓捕的命令。


    “你們抓錯人了,我是你們族長請來的,喂喂喂~別扒我褲子~~”路天這迴可算是踩了狗屎,蝦兵蟹將扯褲子扯衣的將路天拉入了大門之中。


    而就在此時路天身後那個看似石頭的東西動了,出現了一張路天惦記的臉龐,圭龜樂嗬嗬的笑道:“哇,突然感覺好舒暢~”


    路天被拉入古龜一族的宮殿,這一切當然是圭龜特意這樣做的,純粹就是為了泄恨,出現這一插曲,路天被打了幾板子才被圭龜神氣般的出現“救”了下來,這讓路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激,搞得圭龜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路天進入古龜族的消失也很快傳了出去,每一個種族的蝦兵蟹將都有其他種族安插的內線,每個種族都知道,可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已經成了潛規則。


    路天蝸居在古龜族的宮殿之中,所謂的宮殿就是洞穴,而且還是山路十八彎的那種,路天始終沒有露麵,這也讓其他種族不知所措,每一個種族都接到了暴鯊的通知,一旦發現路天去往任何一個海域,都不能將鑰匙給他,不然是就暴鯊的死敵,而且要第一時間將消息送給暴鯊,雖然其他幾大種族心不甘情不願,可是麵對暴鯊的淫威,不得不委曲成全,可是一連幾天下來,路天沒有任何消息,不過有一點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古龜一族徹底的得罪了暴鯊。


    然而此時的路天在做什麽?就在其他種族苦苦等待的時候,路天與圭龜正在一個小洞穴之中下著棋~


    在宮殿之中沒有任何蝦兵蟹將,有的都是些龜族,所以路天的任何動靜都不知道。


    “龜兄,哇,你看你胸前這個東西好漂亮啊,肯定是寶貝~”路天指著圭龜胸前說道,然而手卻開始不安分了,隨著圭龜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前時,路天的手快速的移動著棋盤上的棋子,臉上頓時泛起了一種詭計得逞的微笑。


    隻不過路天放下去的手就拿不上來了,“嗬嗬,我就知道你會耍這樣的花招,切,沒意思,還說自己是什麽棋王,我都十八連勝了,你一局都沒贏過,看來你得幫我打工幾千年咯~”


    “哎呀,龜兄你抓著我的手做什麽啊,難道你想勝之不武,我耍什麽花招啊,我隻是想理清思路,你沒看到我手中握著我的棋子麽?”路天麵不紅色不改的說道。


    確實,路天與圭龜已經整整下了十八盤棋,可是沒一盤贏過,這讓路天曾經百戰百勝的棋王汗流浹背,而且路天有幾次耍手段,隻有一次沒有被發現,其他幾次都被發現了,而且被發現的那一次都輸掉,雖然每一次都被路天這張三寸不爛之舌無賴過去,但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輸了個精光。


    前一十八盤棋路天賭了自己一千年的時間,這第十九盤路天可是直接押上了兩千年,這一次可不能輸了,可是眼前這棋局路天完全陷入了死境,路天又開始使用小手段,想借機移動期盼,可是被圭龜再一次抓了個正著。


    不過這一次路天並不是移動棋子,兩個指頭確實夾著自己的一枚棋子,圭龜也隻是條件反射抓住了路天,看向棋盤的時候才發現路天並沒有移動棋盤,雖然感覺不對勁,還是伸開了手。


    可是當圭龜伸開手的那一瞬間,路天手心下麵的一顆棋子突然進入了路天的手心,然而一瞬間就消失在了手中,路天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將自己的棋子放入其中,整個過程設計的無比的巧妙,沒有出現任何破綻,連圭龜都不知道怎麽迴事,路天的一步棋完全逆轉了形勢,可是這個位置自己明明有著一顆棋子,哪去了?


    “你小子又耍詐,這裏明明是我的棋子,怎麽變成了你的棋子~”圭龜怎麽也想不明白,在一眨眼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路天此時心裏樂嗬嗬的,自己可是精心設計的,那顆棋子就在剛才已經進入了圭龜的盒子之中,但是表麵卻裝作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道:“龜兄,你不會這麽輸不起吧,我輸了都沒找借口,你輸了就找借口,要不然你搜我的身,看我有沒有藏住你的棋子,好了,這一局,我們扯平了,我們互不相欠~”


    路天先不管那麽多,對於扣帽子的事情路天可是沒少幹,圭龜好歹也是一族之長,可不像路天那麽賴皮。


    “怎麽想都不明白,明明有我的棋子,不行,咱們再來一盤,這一次我賭一萬年~”圭龜非常不甘的說道,好不容易從路天那裏贏來了一千年,就這樣化為烏有。


    “不玩了,一點都沒勁,龜兄,我們在這裏蝸居了這麽久,該是我們出擊的時候了,咱們先去第一站,怎麽樣~”路天可不想繼續跟圭龜下,也不知道這家夥有什麽本領,竟然每一次都知道自己下一步要走哪裏,索性轉移了話題。


    “第一站是哪裏,有把握嗎?”談到這個問題,圭龜也認真了起來。


    “應該是沒什麽問題,咱們第一站要去的地方就是盾鱷那裏~”路天早就想好了行程,休息了這麽久也該有所動作。


    “你瘋了,你第一站去盾鱷那保準沒好果子吃,那家夥根本不跟別人講道理,除非是暴鯊,就連金龍都不買賬,我看我們還是先去紫錐河馬那,我跟他還有點交情,不至於那麽難堪~”圭龜像瘋子一樣看著路天說道。


    “我們兩打個賭,如果我在盾鱷那裏拿到了鑰匙,以後龜兄就無條件保護我,當然如果我沒拿到,我也會無條件在這裏呆一萬年為龜兄服務,怎麽樣~”路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路天這個賭約在圭龜看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不是將自己往火坑推麽,不過這麽好的機會,圭龜殼不會放過,路天剛說完,就道:“好,這一次可不準反悔~”


    “放心吧,我起誓總行了吧,不過龜兄就等著當我的保鏢吧~”路天自信滿滿的說道。


    “切,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幹活的,盾鱷那個家夥你以為是三歲小孩啊,那麽好騙,先說好,我不幫你說任何話,你要真的在盾鱷那裏拿到了鑰匙,別說以後,這一輩子都當你的保鏢,我也起誓~”圭龜美美的想著路天之後的日子,盾鱷什麽性格,古龜可是直到,路天去要鑰匙,那還不是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大海之中都知道,盾鱷與暴鯊走的最近。


    但是路天可不這麽想,自己還有秘密武器沒有使用呢,這一次剛好派上用場,路天相信這件法寶完全能讓盾鱷服軟,兩人各懷鬼胎的對視著。


    路天這一次出去並不是偷偷摸摸的前進,而是大張旗鼓,搞得好像要讓天下人皆知一樣,讓圭龜擺足了氣場,而且當眾宣布第一次要去的地方就是盾鱷的海域,這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盾鱷是什麽家夥在大海之中誰都知道,其兇狠的程度連暴鯊都無法比擬,況且盾鱷與暴鯊完全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路天去盾鱷那裏,這無疑是羊入虎口,有去無迴。


    路天不知道在這些天沒有出門的日子裏,各個海域都已經開出了賭局,其中的比例分別是暴鯊是一千比一的概率,盾鱷是一百比一的概率,金龍是十比一的概率,隻有紫錐河馬是一點五比一的概率,所有人都肯定路天第一個要去的地方是紫錐河馬的海域,可是沒想到去的地方竟然是盾鱷所在的地盤,不知是誰做莊家,這一次可算賺打發了,整個海域都參與了賭局,莊家本以為這一次都怪自己魯莽,肯定虧得精光,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這莊家完全把路天當做在生父母。


    路天第一站要去盾鱷的海域這一消息很快就傳播了出去,海底生物的傳播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隻要拿著個大喇叭一吹,就能傳遍所有地方,盾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無比的憤怒,對於暴躁的他來說,第一個要去的地方肯定是弱的一方,這不明擺著給自己下馬威麽,盾鱷本來就是與暴鯊是一起的,這一次說什麽也要讓路天有去無迴,而且連龜族族長都要拿下,一並送給暴鯊當做人情。


    沒有多做考慮,既然路天要來,盾鱷就得布下天羅地網,別看盾鱷脾氣暴躁,但是頭腦卻靈活無比,如果是金龍肯定不會這麽做,金龍無比的高傲,對付一個人類,覺得根本沒必要那樣做,但是盾鱷卻不放過任何一種可能,已經在四周布下了重重包圍,隻要路天一進入自己的海域,那就沒有迴去的路。


    “左右,封鎖所有的地方,隻準進不準出~違者殺無赦~”盾鱷將所有布置妥當,又說道。


    盾鱷要說實力比古龜強多了,但是要論防禦力,根本無法與古龜相比,想要破開古龜的龜殼沒有個幾千年根本做不到,盾鱷就是為了防著這一手。


    “遵命,屬下不會放過任何一隻蝦~”左右聽到路天第一站要來自己鱷族的海域也無比的憤怒,恨不得現在就生吞活剝掉。


    盾鱷點了點頭,冷哼一聲,它也想看看路天這個人類有什麽手段,竟然這樣大張旗鼓的來到自己的海域,盾鱷可不相信路天笨到來送死,自己之所以這麽做一是給路天警告,想從自己這裏拿走鑰匙,沒門,二是這都是做給暴鯊看的,自己可承受不了暴鯊的憤怒,所以才封鎖了所有通道,雖然明麵上是困住路天,實則是不想將任何消息傳出去,這樣對自己一族才最有利,這不得不說盾鱷的聰明。


    路天與圭龜八抬大轎的被蝦兵蟹將抬往盾鱷的海域,圭龜無比的鬱悶,自己的專坐北路天還不留情的霸占著,路天還給圭龜講述了一番專業保鏢的課程,弄的圭龜直想抓狂,不過一想起路天那一萬年的約定,很快就忍受了下來,圭龜可不相信路天能說服兇狠的盾鱷。


    “路天,我怎麽感覺不對勁,平常進入盾鱷的海域都會前來阻擋,可是今天怎麽暢通無阻,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看來我得占一卦~”圭龜咧嘴說道。


    “切,放心吧,保準這一次沒有危險,你就得著當我一輩子的保鏢吧~”路天看著圭龜是越看越滿意,有這麽一個防禦力強大的保鏢,自己心裏也安穩了許多,要是能帶出去,那多好啊。


    圭龜殼不管路天那麽多,手中又出現了三個銅板,一個大龜殼瞬時間就出現在了後背之上,三個銅板再一次進入圭龜的龜殼之中,不一會就從最尾端掉了出來。


    拾起地上的三個銅子,看了看路天,又看了看手中的銅板,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路天說道:“怎麽會這樣,難道我占錯了~”


    “龜兄,你在那裏嘰咕啥啊,占出了什麽卦,別告訴我又是大兇之卦啊~”路天打趣說道。


    圭龜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不該啊,怎麽會出現這種卦象,不該啊不該,難道占錯了?”


    “到底是什麽天卦啊,說來聽聽,我從來不怕打擊,沒關係,盡管損我~”路天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確實,每一次圭龜給路天占卦都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是大災大難,就是大兇之卦,或者說之後的路如履薄冰等等,對於路天來說已經是無關痛癢的事情,這一路走來難道不是大災大難,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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