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針筒裏麵到底暗藏著什麽玄機,汪少還不想去細究。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逃脫冷月秋等人的控製,設法和江浩風取得聯係,將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他,才是值得汪少深思的問題。


    自從進入了佤邦發展總部那個神秘的洞中洞以後,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富有戲劇性,也那麽的不可思議。


    先是神奇般遇到曉菲,然後再認識江浩風,治好東方黃龍的傷口,保住了東方黃龍的被咬傷的手臂。


    緊接著江浩風委派兩名男兵護送汪少兩人迴國,卻因為兩名男兵垂涎於曉菲的大胸脯,色膽包天鋌而走險,耽誤了行程。


    為了防止類似事件再發生,江浩風又改為兩名女兵護送,而且還把路程縮短,隻需要送到邊防檢查站,交到邊防戰士那裏即可。


    不曾想就是這段極短的路程也會發生變故,其中一個女兵竟然和冷月秋勾結,眼看就要到達邊防檢查站,卻將同行的另外一個女兵殺害。


    而動機僅僅是為了得到一筆橫財。


    不過這些人都沒有得到好下場,兩個男兵被送往國際軍事法庭,殺人的女兵也命喪當場,魂歸天際。


    女人為財死,男人為色亡!


    不勝唏噓的同時,汪少悄悄瞄了一眼曉菲的背影。


    看著被兩個男子挾持著走在前麵的曉菲,雙手依然被反剪著銬在身後,一股強烈的責任感油然而生。


    汪少暗暗拿定主意,不管接下來會遇到多大的困難險阻,哪怕最終不能再返迴溫暖的家鄉,也要帶曉菲遠離這個可怕的孟包大森林。


    就在汪少暗暗拿定主意的時候,曉菲也在默默祈禱:希望老天開眼,讓她和汪少擺脫險境,遠離這些可怕的人,遠離塗誌強組織,重新迴歸到祖國溫暖的懷抱。


    隨行的幾個男子默不作聲地往前疾走,分別控製住汪少和曉菲的人身自由,他們的眼光卻不時地瞟著曉菲高聳的胸脯。


    因為雙手背反剪,曉菲原本就高大的胸脯更顯凸出,自然吸引了幾個男子的目光。


    眼看著離邊防檢查站越來越遠,就快要到達塗誌強組織的臨時安置點。冷月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她快走兩步來到汪少的身邊,沉聲問了一句:“小子,你比較滑頭,是怎麽跑出醜小鴨ok廳的?”


    心亂如麻的汪少聞言,並不想和冷月秋說話,隻是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剛才冷月秋用毒針殺死女兵的情形還曆曆在目,對於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女魔,汪少懶得和她囉嗦,哪怕現在身陷囫圇。


    對於汪少的反應,冷月秋並未生氣,似乎早就料到汪少會有這樣的反應。


    頓了頓,她換了個話題,嘿嘿怪笑一聲接道:“你是怎麽和這個小妞搞上的,你們有沒有那個?”


    這句話雖然說得很輕,但足以讓汪少和押解的兩名男子聽到。


    冷月秋的問話令汪少哭笑不得,這個可惡的女魔竟然提出這種問題,叫人如何迴答。


    轉頭望了一眼冷月秋堆滿壞笑的臉,汪少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罵她兩句,還是該澄清自己和曉菲並沒有發生什麽。


    見汪少欲言又止,冷月秋趁勢接道:“你不用害羞,他們都是孟包當地人,聽不懂普通話。”


    冷月秋的解釋令汪少愈發不解,搞不懂冷月秋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腳步亦變得有些遲疑。


    但冷月秋所提到的,這些男子都是本地人,讓汪少的心裏怦然一動,萌生出準備逃跑的想法。


    如果這些男人真的聽不懂普通話,那麽可不可以利用這一點,在恰當的時候設計逃脫?


    自從兩次護送發生意外後,汪少也變得謹慎起來,明白想要逃脫,首先應該要麻痹冷月秋等人的防範意識,讓冷月秋等人放鬆警惕。


    想到此,汪少幹脆反問一句:“我和她有沒有發生什麽,真的那麽重要?”


    汪少也想借著這個問題,打探一下冷月秋的虛實,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逃跑的契機。


    說著話的時候,汪少下意識地望了眼曉菲的背影,盡管聲音已經壓得很小,還是擔心被曉菲聽到。


    質問般的語氣沒有讓冷月秋生氣,相反她嗬嗬一笑,非常輕鬆地接道:“你知道一個處在那邊能夠賣多少錢嗎?”


    本來汪少反問的目的並非在此意,聽到冷月秋的反問不覺有些尷尬,但想到暗自下定的決心,還是硬著頭皮搖搖頭說:“我和她確實沒有做過什麽,我們隻是碰巧遇上。”


    看著汪少滿臉的無辜表情,冷月秋冷笑著接道:“如果你讓她破了身,隻怕強哥會把你扔到清溪溝裏去喂魚。”


    至此,汪少總算明白,冷月秋為什麽會在乎曉菲是否還是處子之身,原來是為了能夠帶去邦康那邊賣高價。


    這幫可惡的人販子!


    悻悻地暗罵了一句,汪少更加堅定了要伺機逃走的決心。


    絕對不能讓曉菲落入這幫禽獸不如的壞人手中!


    問完這句話,冷月秋似乎對汪少失去了興趣,追上曉菲的身側,對著押解曉菲的兩個男子說了幾句。


    雖然聽不懂冷月秋在說什麽,但從兩個男子唯唯諾諾的表情可以判斷,冷月秋這是在囑咐兩個男子,要好生看住曉菲,不能再弄丟了。


    或許,在塗誌強一夥人的眼中,保存著處子之身的曉菲,無疑是他們的搖錢樹。


    望著兩旁漸漸遠去的矮樹林,汪少的思維急速運轉。


    可惜任憑汪少絞盡腦汁,也無法想出逃跑的辦法,因為冷月秋看管得太過嚴格。


    隨冷月秋一起的男子總共有四個,他們分成兩組,分別押解著汪少和曉菲,一左一右寸步不離,哪裏有什麽逃跑的機會?


    暗暗發出一聲低歎,無計可施的汪少不禁有些心急。


    假如再這樣走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和曉菲將會被帶到塗誌強組織的臨時安置點。


    到那個時候,想要再逃跑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行,得想辦法。


    就算自己被塗誌強抓迴去,最起碼也得讓曉菲逃出虎口。


    像曉菲這樣的女孩子,落入塗誌強組織,就等於是掉進了火坑。


    強烈的責任感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兇猛,汪少甚至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決定,準備孤注一擲。


    耳邊隱約傳來”潺潺“的流水聲,那是小溪流水發出的悅耳聲。


    不過在我此刻的汪少聽來,這悅耳的流水聲無疑是催命般的叫魂聲。


    因為他記得,在孟包大森林裏麵的這條小溪,名叫清溪溝。


    從剛才所走過的路程來判斷,他們一行人已經走到了清溪溝的發源地,隻要跨過清溪溝的源頭,就是塗誌強組織的臨時安置點。


    到了安置點,那他和曉菲就真成了煮熟的鴨子,再想逃跑也隻能是妄想。


    要知道,他和曉菲都是逃跑出來的,假如再被抓迴去,隻怕塗誌強會加倍小心,不會再有絲毫的閃失。


    心急如焚的汪少突然蹲下身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


    押解著他的兩個男子見狀,對著前麵的冷月秋嘰裏呱啦地喊了一句什麽。


    正興致勃勃往前疾走的冷月秋聞言,迴頭一望,臉上馬上堆起一絲冷笑。


    “小朋友,你這套把戲早就過時了,想在老娘麵前裝蒜,你還嫩了點。”


    說完,冷月秋又嘰裏呱啦地對兩個男子吩咐一句,也不理會汪少的反應。


    原本汪少是準備裝肚子疼來拖延時間,但卻被冷月秋一眼識破,看穿了他的意圖。


    兩個男子突然將汪少的雙手反剪,像曉菲一樣,將汪少捆了個結結實實,任憑汪少連聲唿喊也無濟於事。


    曉菲聞訊轉頭高聲怒罵,要他們放手,卻遭到冷月秋一記響亮的耳光。


    “要不是強哥看重你的身子,老娘現在就想做了你。”冷月秋惡狠狠地接道:“給你一巴掌算是輕的,如果你再亂叫,就把你衣服剝光,讓你光著身子走。”


    被冷月秋這樣恐嚇,曉菲本能地縮了縮身子,不敢再出聲。


    反剪雙手讓原本就高聳的胸脯更加凸出,已經讓曉菲感到難為情,如果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麵被剝光衣服,那可比要了曉菲的命還要恐怖。


    女孩子最看重的就是身子的清白,特別是含苞待放的姑娘,怎麽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光?


    這是曉菲作為一個姑娘最不能接受的,而冷月秋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見到這一幕的汪少趕緊低吼道:“你們不要為難她,不要這樣。”


    “老娘就知道你在耍花樣。”冷月秋得意地接道:“隻要你們乖乖的走,老娘保證不會為難她。”


    冷月秋口口聲聲把她自己講成老娘,讓汪少覺得一陣惡心。


    迴想前天晚上在醜小鴨509包廂時,見到冷月秋的情景,簡直和現在的冷月秋判若兩人。


    “好,我走。”汪少恨恨地迴了一句,不敢再裝出什麽拖延時間,非常配合地繼續跟著往前走,生怕惹怒了冷月秋真的當眾剝光曉菲的衣服,那可就害苦了曉菲。


    再看曉菲也是嚇得不輕,盡量弓著身子,卻也無法讓凸出的胸脯隱藏。


    一個小小的插曲就這樣草草收場。


    就在汪少以為這次鐵定會被抓迴塗誌強組織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而徹底改變了汪少和曉菲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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