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一切剛剛開始,醉了酒的範長安的翻身之仗,終於吹響了號角。


    作者有話要說:酒能亂性……能亂性……亂性……性……


    長安:嘿嘿,酒,真是好東西!!!


    你們猜,這兩人的第一次,究竟是能成呢,還是不能成?【← ←第一次嘿,醉了酒的範長安究竟是發完雄威之後倒地不起,還是變身狼人一舉拿下杜秋娘呢?誰,誰打我!!!!


    一轉身,範長安啪嗒啪嗒看著我……


    長安:魚親媽,長安要洞房……要真的洞房哦……


    ☆、圓房


    在這之前,杜秋娘一直在想,或許範長安並不能真正理解什麽是洞房,他那麽一個呆子,那麽愣,或許總要有人點撥他才能明白。


    可她錯了,即便是醉酒的範長安也有男人的自覺,在麵對自己心儀的女子時,範長安身上所有的機能都恢複到了最敏感的時刻。


    就在杜秋娘吃盡範長安豆腐時,範長安已然感受到了杜秋娘。她或揉或搓間,已經喚醒了他,此刻,他覺得渴,那是從身體裏產生的一股焦躁空虛。


    杜秋娘水潤的唇唿喚著他,他再也禁不住誘-惑,隨手拔去杜秋娘頭上的發釵,黑絲傾瀉,如緞子般柔軟,襯著杜秋娘含羞帶笑的臉,越發楚楚動人。


    顧長安俯身吻住杜秋娘,這一個親吻,頓如大旱逢甘霖一般,可這不夠,遠遠不夠。


    他是個雛兒,吻起來毫無章法,帶著股生猛,舌尖在杜秋娘的嘴裏橫衝直撞,杜秋娘被他吻得已然喘不過氣來,唇齒鼻息間全是範長安身上特有的青草香味,氤氳這一股曖昧的氣息。


    她聽著自己的喘息聲,麵上燒得火熱,隻想著呆子範長安已經成了她的相公,這事兒總有一天會發生的。可上一世那撕裂的疼痛,她卻有依稀記得。


    上,還是不上?這事似乎已經由不得她思考。


    這一當口,範長安已然伸了手便去解杜秋娘的衣服,可女子的衣服他怎麽解都解不開,杜秋娘看著他手忙腳亂,迷糊間還想著要不要幫他一把手,範長安已經下了手,“嘶啦”一聲,生生將她的衣服撕裂了。


    好家夥,這衣服平日裏她穿著幹活的,看著可結實,這範長安是有多大的今兒,這一下就撕了。


    “喂,衣服壞了!”杜秋娘趁機想打散範長安的心思。


    誰知範長安紋絲不動地吻著杜秋娘,反應迅速:“明兒給你買新的!兩件!”


    “敗家子……”杜秋娘心裏暗罵。可片刻後,她不再想了。範長安撕了她外衣之後便各種順暢如有天助,接連順利解下了她的中衣,裙子,此刻她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還站在最後一條戰線上。


    杜秋娘身上一寒,頓時起了許多雞皮疙瘩。範長安卻渾然味覺,如今他的鼻尖隻有杜秋娘迷人的女兒香,他的舌頭觸及杜秋娘,他覺得自己舒服極了,可身體裏卻越來越燥熱,那股燥熱像是找不到出口一般,在身體裏橫衝直撞,教人瘋狂。


    “長……長安……”杜秋娘嚶嚀了一聲,自己都快嚇到了,這聲音柔的都能掐出水來。


    範長安乍聞杜秋娘的聲音,越發覺得小腹往下,硬生生地疼。


    將那煩人的肚兜解開,一對傲人的雪-峰呈現在範長安眼前。範長安眼睛一亮,情不自禁便轉移了陣地,一口含住,細細吮吸起來,一隻手卻是沒閑著,慢慢撫弄著杜秋娘,那手漸漸往下,直逼杜秋娘最敏感的地方。


    杜秋娘的身體慢慢升騰起一股熱量,酥麻的感覺從被範長安含住的地方漸漸散開,情不自禁便扭動起來,範長安騰出一隻手,卻是趁機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嘴裏嗚咽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收迴手時,卻是拉過杜秋娘的手,緩緩地按在自己依然傲然的堅-挺上。


    杜秋娘像是被什麽燙到了一般,慌忙收迴了手,一抬頭,卻見範長安帶了迷霧一般的眼睛水汪汪裏盛滿了委屈:“秋娘,你不喜歡。”


    “不不不,不是……”杜秋娘慌忙解釋道:“我隻是……”


    “我就知道,隻要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喜歡長安。”範長安吃吃地笑了笑,將頭埋在杜秋娘的耳畔,一口含住了杜秋娘的耳垂。


    “啊……”杜秋娘倒吸一口冷氣,身上的酥麻感襲來,她幾乎背過氣去。耳朵,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


    迷迷糊糊間,杜秋娘在想,範長安不是醉了麽,醉了不是霸氣了麽,方才那委屈模樣,算是苦肉計,還是美人計?


    範長安不肯放過杜秋娘的耳朵,他有一下沒一下細細的品著,像是品嚐美味佳肴一般,緩慢地折磨著他,一手卻慢慢脫去了自己的褲子,翻身上了杜秋娘的身上。


    杜秋娘隻覺得兩腿之間被什麽硬物抵著,她的臉蹭一下紅了。可身體裏的酥麻叫囂著,她已然失去了推開他的力氣。


    範長安隻憑著自己的本能,將手劃過她的小腹,劃過她的雙腿,心裏隱約覺得,或許就是這兒了,一隻手卻是去抬杜秋娘的腰,讓她更加靠近自己,一手卻是扶著自己,慢慢地進入。


    “嘶……”


    耳邊乍然香氣杜秋娘的低唿,迷糊地範長安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秋娘……”半醒的範長安看著此刻的情形,是進,是退?


    他的臉上漸漸盈出細密的汗,身下的疼痛叫囂著,可杜秋娘倒吸的涼氣卻又叫他心疼,不上不下的情形不光折磨著他,也折磨著身下的杜秋娘。


    杜秋娘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點的打開,強烈的異物感險些將杜秋娘的眼淚逼出來,她迷糊中抬頭看,範長安眼裏全是不忍,她甚至感覺到,範長安在盡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外抽搐。


    呆子……杜秋娘的眼角濕了。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她咬了咬牙,雙腿繞上範長安的腰,閉著眼狠心將自己的身體往上一送,一種強烈的疼痛帶著一道白光從她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好舒服!”被緊緊包圍的範長安隻覺得自己仿佛嚐到了世間無上的曼妙滋味,突入而來的緊致教他忘記了唿吸,那結合的地方引起深刻的顫栗,從他的尾椎骨直衝上腦袋,讓他越發想要更多,更多……


    再也禁不住,他俯身去吻杜秋娘眼角的淚,身下,卻是慢慢動起來。


    起初,杜秋娘還在疼痛當中覺得自己都快昏厥過去,可範長安極為體諒他,幾乎沒有大的動作,反而用他的唇在她的身上四處親吻安慰著。感覺到杜秋娘的身體一絲絲的變軟,範長安才慢慢加快自己的速度……


    他每動一下,杜秋娘便低聲嚶嚀一聲,杜秋娘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叫聲有多撩人,範長安喉頭一緊,眸色越發深,至最後,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在杜秋娘身上全力馳騁起來……


    在極度的疼痛中感覺到一絲絲快樂的杜秋娘,被初經人事生猛的範長安送上快樂的頂峰時,終於一口咬住了範長安的肩頭,低聲喚道:“範長安,我是誰?”


    “杜秋娘,我家娘子。”範長安喘息著,卻不帶絲毫遲疑的迴答道。


    “範長安,如果你負我,我會殺了你。”


    “永不負你。”


    杜秋娘的唇漾著魅惑的紅光,像是深夜裏的一顆紅寶石。範長安一口吻住,再次深深琢磨起來。


    這一次,卻是吻得更加細致輕柔,而他的身下,再次昂揚……


    “以後若再讓範長安喝酒,我就跟他姓!”杜秋娘疲累之時,咬牙切齒,卻被一陣觸感席卷,再也不能抵抗……


    ******


    再次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大亮。杜秋娘渾身都像散了架一般疼,一轉身,範長安就趴在她的床頭邊上,像做錯了事兒一般,眼巴巴地望著她。


    昨兒她實在累壞了。範長安前前後後要了她不下五次,到最後她直接暈過去了——她從不知道範長安的體力這般好,好到叫她應付不過來。


    身上已經換過幹淨的衣裳,想必是她睡著後,長安給她換過的。想著她暈過去,杜秋娘便覺得丟人,更丟人的是,她竟然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讓範長安替她擦了身子。


    “範長安……”杜秋娘遲疑了片刻,低聲問道:“你昨兒喝醉了?”


    “嗯。”範長安點了點頭,“醉了。”


    “那……你還記得什麽麽?”杜秋娘試探道。


    “長安不記得了……”範長安的臉一紅,低頭時臉上閃過一絲狡詐,抬了頭卻是委屈地將自個兒的手伸到杜秋娘麵前,低聲道:“秋娘,你昨兒是不是打我了?你看,我這都青了。”


    他邊說著,便擼起袖子,又撩了自己的衣服,給杜秋娘,“瞧,全青了。定然是你看我醉了,便打我!”


    “靠!”杜秋娘忍不住翻白眼,這是惡人先告狀麽!她才是全身都青了好麽,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範長安是酒後亂性不認賬了!


    杜秋娘操起枕頭便要丟範長安,卻見他臉色紅潤倍兒精神,最重要的是,眼神裏全是笑和狡黠,這人……這人……


    杜秋娘差點背過氣去!


    往後誰敢再說範長安是呆子她就跟他拚了!


    範長安這是在誆她!


    杜秋娘臉刷一下燒起來,也不知是氣得還是臊的,拿了枕頭不上不下,索性一下遮住自己的臉。


    範長安卻是擋住她,柔柔地將她攬在懷裏,低聲道:“長安是秋娘的相公,秋娘是長安的娘子。長安永不負秋娘。”


    昨晚的事兒,他確然記得不多,可是那極致的快樂他記得,這句誓言他更記得,他要刻在心頭一輩子。秋娘如今是他的娘子……他要好好養她一輩子。


    範長安想著,手上又是緊了緊,將杜秋娘牢牢鎖在懷裏。


    杜秋娘不知為何,方才失落的心頓時落到了實處,眼角一下便濕了。可她嘴裏卻是不討饒,依著範長安道:“誰要你說這個……扮豬吃老虎,你不是好人!”


    “嗯!長安扮老虎,專門吃豬。”範長安吃吃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雙手合十,純潔的jj姑娘們呀,這是劇情啊劇情啊,跪求別舉報別被鎖啊……


    魚蒙:長安長安,你現在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麽?


    範長安:額……酒……


    魚蒙:靠,不是你老婆麽!!!!!


    範長安:【委屈】沒有酒的時候,娘子會打我,喝了酒之後,嘿嘿……嘿嘿……


    魚蒙:倒地,抽搐……【含淚】妻管嚴範長安,親媽一定尋個時間再給你灌點兒酒!為了乃的幸福,親媽我不要節操了!!!【節操都沒了,地雷鮮花在哪裏!!!】


    ☆、振我夫綱之護妻


    折騰著起床看窗外的天氣,看到一桌子的飯菜,杜秋娘就知道壞事兒了。


    新媳婦兒一早臥在床上睡著,新郎官兒到手一早捯飭早飯熱水,教人看見了,還不把她給笑話死。還有範老太太那得怎麽看她?


    將枕頭往範長安身上一丟,她要起身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都快被吸幹了。範長安拗她不過,拿著衣服要幫她穿,杜秋娘索性由他折騰。可穿著穿著,杜秋娘察覺不對勁兒了,範長安一眼水汪汪地,臉上熱騰騰地望著他,那氣息都不勻稱了算怎麽迴事兒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晚上被折騰了五六次,杜秋娘臉臊,可手下也不手軟,狠狠地掐了把範長安的腰。


    範長安嘴一癟,顯然有些委屈,還是期期艾艾地替她穿好了衣服。


    範老太太一雙眼睛就在兩人臉上逡巡,半晌,才接過了杜秋娘手上的媳婦兒茶,抿了一口,也沒多話,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小錢袋,打發了二人起來,又讓二人自個兒迴房去了。


    杜秋娘望著那屋子直歎氣,新媳婦兒這麽一早給祖母留下這麽個印象,總歸是不好的。她正想著,範長安端了個碗進門來,往桌上一擱,臉上又是做錯了事兒內疚,可內疚裏又有一絲小得意的複雜表情,挪到杜秋娘身邊道:“娘……娘子,這是紅糖水,你喝點吧。”


    範長安一緊張就結巴的毛病還是沒全改過來,可如今已經利索很多了。杜秋娘看看著那熱騰騰的糖水又看了看他,範長安頓時來了底氣,“喝吧,這還是隔壁王嬸一早給我的。說你喝了這個,就會舒服了!”


    杜秋娘越聽越覺得可疑,“王嬸……幹嘛突然給你紅糖?”


    “她今兒早上問起你來,我說你身子不大舒服……”範長安越說越覺得氣弱,恍惚中他覺得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件錯事,果然,不多時,杜秋娘便“啊……”地低叫了一聲,拿起拳頭便要捶他。


    這下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範長安,你這個呆子!誰身子不舒服了?誰身子不舒服了!


    這不是告訴告訴全天下人了麽,壞長安!


    杜秋娘幾乎垂淚,手上便加了力捶他。長安原本想抓著她的手的,可不知為何,瞧著她羞紅了臉打她,心裏便覺得喜慶,索性不收手,任由她打。


    等杜秋娘打夠了打累了,範長安也不說話,提溜著那碗紅糖水就送到了杜秋娘的嘴邊,看著她笑,“喝,喝了就舒服了。”


    這種纏人的精神……


    杜秋娘心裏默默想,從前怎麽就覺得範長安寡淡?那絕對是表象,範長安有的是本事讓人瘋狂。


    她終究是喝了那碗熱騰騰的紅糖水,從胃裏一直暖到了心裏。


    不到晌午的時候,鄰村的人來喊範長安一同去學堂。範長安在屋裏又磨蹭了好一會,被杜秋娘揮著拳頭趕出了家門,他就在門口看著,後頭有鄰村的人看著,他的依依不舍表現地極為含蓄,可杜秋娘還是看懂了。


    “早些迴來。”杜秋娘話音剛落,範長安眼睛一亮,點了點頭說,“曉得了。”站在門口又跟老太太喊了句,這才離開。


    屋裏經過昨晚的大戰,杜秋娘起床時又趕著遞茶,屋裏並沒有怎麽收拾,這會掀了被子,看到床上迷亂的痕跡,不由臉上又是一陣燥熱。可是那塊白帕子呢……


    杜秋娘慌起來,忙在屋裏尋著。長安這個呆子,不會當那帕子沒用,隨手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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