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妹子覺得情節有些慢,涼子有必要和大家說一下,小康這本書本來字數就不少,雖然預計在100萬以內,但是絕對是要超過50萬的,如果直接跳看婚後故事,肯定是不現實的,涼子從童年寫起是想將農村種田的生活展現的原汁原味一些,有道是前幾年長的慢一些,慢慢長的就快了,涼子也想將著如何奔小康的過程寫的詳細寫,希望親們和我一樣有耐心,我也無法一下子來一個兩年三年五年過去了,這樣太對不起自己和跟文的親們。


    關於男主,其實看到現在我對文中出現較多筆墨的幾位男主大家應該是能夠猜到誰是寶兒未來的夫婿,其中有一位妹子的留言分析過關於三個男主,點出了涼子這麽安排的用意~~嗚嗚,都說到這份上了,大家應該是猜到了吧,恩恩?


    種田有很多種類,其實涼子在開坑前一直很二的認為,種田文就是農村種田的- -,小康奮鬥史主要講述的就是寶兒帶著弟弟妹妹,和兩個哥哥一起為這個小家而努力奮鬥,會加入親親嫂子,會加入未來夫婿,也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好的,壞的,會為這個家過的更好而繼續努力,就像人的一輩子,我們不能選擇出生的環境,但是我們可以改變我們出生後的未來,你握拳之間,你的人生就掌握在你自己手中~~~~(請想象涼子此刻動感超人的動作~)


    最後感謝一直以來對涼子不離不棄的親們,此文在卷二後期會稍微加快,如果大家要看和男主的互動,或者是成親,婚後生活總會有的,不是麽


    ☆、小康奮鬥史最新章節


    到了初九這天早晨,趕車去縣城的牛車紛紛從寶兒家門口經過,霜雪過去,縣城的菜價肯定上漲了不少,村民們都趕著趁早去賣一些,寶兒也讓王二叔將一些攢下的雞蛋都帶了過去,自己則收拾過東西,準備齊家去姥姥家拜個晚年。


    王家比往年來的熱鬧許多,三兄弟都娶了媳婦,小舅媽蔣氏也懷了孩子,正月邁出已是□個月的身子,寶兒看著心裏卻想著自己大哥的婚事,距離祿德成親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等天氣好了你大哥那屋子要再修修,雖然是剛落沒幾年的房子,但是好歹圖個新字上去。”新人成婚,凡事凡物都圖個‘新’字以求吉利,寶兒也打算著日子快到了就要去縣城買新的布迴來扯被褥,去年大姑姑留下的那幾匹布剛好可以給祿德做兩身新衣服。


    “老三家的下月都到日子了,月子出了姥姥剛好可以給你去幫忙,我都和老三嶽母說好了,這外孫成親也是頭等大事,讓她顧著些閨女,反正一個村上的,凡是也都好照應。”關氏如今漸漸有了越活越年輕的趨勢,頭等大事完成了,心裏也舒坦了許多,幾個兒子都算是爭氣的,操心的事也不多。


    “好嘞,我還和王二嬸三嬸都說好了,到時候可少不了她們幫忙的。”


    “這總算是安安穩穩的到了時候。”關氏摟著翠兒感慨道,“過不了幾年,就是祿生成,再然後就是你這個最操心的。”關氏掐了一下寶兒的鼻子,寶兒摸摸鼻子抗議道,“姥姥,我哪裏是最操心的!”


    “你怎麽不是最操心的,從小主意這麽大,你說你的婚事,是不是也想自己做主?”關氏活了這麽大歲數了,有些事也看的開了,祿德的婚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寶兒自己求來的,她沒的幫,更別說沈老爹那裏,從小持家到大的孩子,又豈會在這點子上給別人做了主。


    可關氏也最擔心這點,媳婦能幹是好事,太能幹主意太大了,人家就會覺得壓不住,這是做婆婆的都不喜的。


    “還早呢。”寶兒虛聲道,“姥姥,我還小呢,不急。”


    關氏將她也拉到了懷裏,“得,不急,咱們不急,讓想娶咱家寶貝的人去急去。”...


    在姥姥家住了兩天就迴來了,冬雪一化,整個山頭又露出了一片的墨綠,農田裏忙起來的很快,在漸漸迴暖的日子裏,寶兒家院子裏的田中,又冒出了小小的南瓜苗。


    清明前後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童試,二哥祿生也參加了此次的童試,為了讓祿生好好備考,寶兒家提前一天到了縣城住了一夜,第二天祿生和一同前去考試的同村進了考場,祿德也隻是將他帶到了縣城當晚就迴了墨家村。


    寶兒這會心思分不了兩頭,再一月多的時間就是祿德成親的日子,二月底的時候小舅媽生了個可愛的丫頭,恰逢虎年,小舅就給她取了個虎妞的小名,滿月的時候寶兒去吃了飯,那丫頭長的甚是可愛,一頭茂密的黑發,尤為的健康,出了月子姥姥關氏就過來寶兒這幫忙了。


    雖說日子還多但是要準備的事情更多,寶兒參加過好幾迴別人的婚禮,可真正到了自己手中,才發現,古代結個婚真的是要人命,那些風俗習慣的都折騰的她一頭亂,這做新人的隻是照辦就成,真正忙的就是寶兒她們了。


    去縣城扯新被褥太貴,姥姥關氏就和王二嬸,三嬸她們一起,花了好幾天的功夫絮了幾床的新被子,扯的都是大紅的套子,其中還有百子圖,早早去了縣城買了新的燭台蠟燭迴來,還有新房用的盆子器具等,零零種種加起來就不少。


    寶兒拿著筆和紙在上麵寫著成親當日的菜單子,還請了村裏較擅長廚藝的幾個大娘過來掌廚做菜,自己則做起了小監工。


    幾天童試結束,祿生不像其它的學子一樣等消息,而是迴了村子幫家裏的忙,寶兒拍拍祿生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今年不中也沒事,咱們先走個過場,明年再試試。”


    祿生對考試成績倒是沒多大在意,摸摸寶兒的頭,“若是不中,二哥就去縣城學個手藝,強求不來的東西,留著以後給小栓讀不好麽。”


    寶兒搖搖頭不同意,“若是二哥像四叔那樣三迴都不中,那寶兒肯定讓二哥別去了,寶兒相信二哥。”她抬起頭看著那日漸沉穩的人,祿生和祿德比起來,更多了一份屬於讀書人的沉靜,寶兒私心的覺得,如果環境允許,她的二哥一定可以在這條路上走的光明,很可惜身在這個小小的村子的,再大的抱負也施展不開來。


    祿生不語,將她抱上了炕床坐好,幫她將卷在手肘處的袖子拉了下來,沉聲道,“寶兒說的對,二哥將來還要給咱們的小妹攢一份大的嫁妝,讓你們可以風風光光的出嫁。”


    “二哥,你怎麽和大哥一樣,三句不離出嫁,看我不將來招個上門女婿不可,偏不如你們的冤。”寶兒小嘴一癟,故意撇過臉去不理他,可沒堅持幾分鍾,就被祿生撓癢癢地求饒了...


    五月初,水田的裏穀子長出了苗,寶兒家的大門前也掛起了紅燈籠,這日清晨,全家都起了大早,一家人坐在圓桌上吃過了早飯,沈老爹依舊是坐主桌的位置,隻是這一次,他沒有像教育四叔那樣教育祿德,隻是情緒略有些激動的看著對麵坐著地大女兒英子。


    寶兒卻有些動容,給自己倒了一些燒酒,端著敬了祿德一杯,雙眼朦朧地看著這自己叫了三年大哥的人,從十五歲到十八歲,他長高了許多也更加的沉穩,寶兒一直沒懷疑過大哥的肩膀和懷抱是否夠保護地了這個家,從分家出來,都是他一個人無怨無悔的支撐著,可她從未在他眼中看到一丁點的埋怨,就算是她這個占據著大部分現代思想的人,祿德對於她的反常都不曾懷疑。


    感慨的話當著眾人的麵寶兒說不出口,隻是喝下了那一杯酒,全當做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對他由衷的感謝。


    吃過了早飯祿德洗過了臉就由大舅刮過了臉,換上了大紅的喜服,按照時辰叩拜過天地爺之後,拜過了沈老爹和幾個叔叔,在黃媒婆的指示下,起身準備去迎親。


    大舅手盆著一個方盤子地站在門口的花轎旁,祿德按照黃媒婆說的,先是拿過鏡子照了之後又開了銅鎖,將鑰匙裝入了衣服口袋裏,喝過了糖水咬過龍鳳餅和雞蛋,抓了一把放在碟子裏的銅錢,又朝著院子裏門口站著的親人門鞠躬了後就上了轎子。


    鞭炮聲此起彼伏,轎夫一聲起轎,鑼鼓猛的一通敲,花轎前的樂隊就開始吹吹打打地繞著墨家村慢慢往陳家走去。


    寶兒站在門口望著那花轎的遠去,瞬間淚水迷了眼,一麵抹著眼淚,一麵還要去捂著翠兒的耳朵,以免讓鞭炮聲吵著,四周圍聲音嘈雜的厲害,寶兒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直看著她的人。


    黃昏已過的時候,迎親的隊伍才從另外一個方向吹吹打打的過來,祿德手中拿著一頭的紅綢子,中間係著一個喜球,另一頭讓黃媒婆放進了轎子裏的新娘手中,拉著出了轎子,拜堂之時喜堂前父母座位均是空著的放著兩杯熱茶,黃媒婆扶著新娘高喊著,“二拜高堂。”


    剛喊完祿德不等黃媒婆扶著,就直接握住了喜兒的手輕輕地拉了一下,慢慢地跪了下來,朝著那燃著紅燭的高堂鄭重地拜了一拜,喜兒跟著跪了下來一拜,寶兒在一旁抓著大姑的手捂著嘴隻掉眼淚。


    三拜過後那黃媒婆還為這突發的狀況楞了一下下,還好反應的快,趕緊將新娘子扶了起來,倒是出了一身的虛汗,別家人都是站著拜的,她還是頭一迴遇到跪下來的。


    “夫妻對拜。”黃媒婆又喊了一聲。


    祿德和喜兒對站在了一起,欺身三拜。


    “送入洞房。”每每婚宴之類的,到了這一句總是最讓圍觀群眾喧嘩的,前頭有人拿著喜堂上的燭台引路,身後是黃媒婆扶著新娘子出了喜堂往新房走去,院子裏到處都點起了紅燈籠,等寶兒她們過去看,新郎已經掀了紅蓋頭被幾個叔叔舅舅們叫到了院子裏。


    三嬸手中端著一碗半生不熟的餃子夾了一個給喜兒吃,笑著問道,“生不生?”


    喜兒低著頭俏紅著臉,輕輕地說了一句,“生。”


    新房裏笑聲連連,新房外的院子裏,寶兒攔著幾個舅舅他們,不讓著多灌些酒,為了以防萬一寶兒老早就和他們打過了招唿,不準灌醉了大哥,這會喝高興了,誰也都沒記得,寶兒隻能揪著他們的耳朵再提醒了一次,示意祿生扶著些祿德迴屋子。


    “二叔三叔,大舅二舅三舅,你們今個喝的痛快些,若是下酒菜不夠,寶兒親自下廚給你們炒豬耳朵去。”寶兒看祿生帶著祿德進了屋子,捧起酒甕給他們都倒上了酒,沒多久三嬸她們就出來勸說少喝一些。


    而新房裏則是一室旖旎。


    喜兒見祿生扶了祿德進來,也顧不得什麽,上前幫著將祿德扶到了炕上躺著,對著祿生輕聲說道,“二叔,我這不方便出去,麻煩你幫我打盆熱水來成麽。”


    祿生打了盆熱水進來就出去了,喜兒合上了門絞幹了毛巾輕輕地給祿德擦了下臉,望著那眯著眼的臉,喜兒忽然有些出神,待迴過神的時候已是滿臉的通紅,下意識的去看他有沒有醒來,直到看著他還眯著眼這才鬆了一口氣,起身將毛巾洗了一下,拿過他的手擦了著。


    正要起身,身子往後一傾,祿德拉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看著她。


    “你沒醉?”喜兒一個驚嚇抖掉了手中的毛巾,看著他眼神清亮一絲醉意都沒有的樣子,心越加的慌了,像是有無數隻小兔子在蹦著砰砰狂跳不止。


    祿德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笑,這笑落在喜兒眼中卻有幾分狹促之意,她窘促著想要抽手卻抽不開,掙紮了兩下低下頭不敢看他。


    “拜堂的時候,讓你受委屈了。”祿德沉吟了一會,慢慢地開口,坐起身子將喜兒往炕上一拉,和他麵對麵地坐在了一起。


    喜兒驀地抬起頭,搖頭道,“跪爹娘是應該的,今天的大喜日子,應當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祿德看著她不說話,緊緊地握著喜兒的手,緩緩地欺身而近,兩個身影


    新房外牆角卻堆了好幾個人,寶兒疑惑地抬頭看身後的祿生悄悄的問,“二哥,怎麽沒聲音了?”


    “大概是睡了。”祿生懷裏還抱著翠兒,一家老小還加上了大姑姑英子,做起了聽牆角的壞事。


    “燈還亮著呢。”寶兒嘟囔著再抬頭看的時候,不知何事,新房裏的燈已經吹熄了,隻有那放置在窗邊的兩盞紅燭,跳躍著喜悅的光芒。


    等她們入睡已是深夜,屋後的豬圈裏隻有兩隻小豬的聲響,寶兒站在院子裏,抬頭就可以望見天空半圓的月亮,四周圍傳來一些蟲鳴,輕細而悠長,院子裏的那幾盞紅燈籠還未滅去,照亮著院門口的一小塊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涼子能說本來想寫大哥和大嫂的新婚之夜麽,可是昨晚寫了一個小時,寫寫刪刪,苦逼了,所以涼子還是決定把這個留在寶兒的新婚吧~~~太久沒有寫這個,一下手生了,各種抹淚


    ☆、小康奮鬥史最新章節


    第二天一早,寶兒在屋子裏就聽到了灶間傳來的響動聲,這會天還沒有很亮,寶兒悄悄地起了床,掀開灶間的簾子,看到喜兒忙碌的身影。


    喜兒瞧見了站在門邊的寶兒,衝著她甜甜地一笑,“把你吵醒了?”


    寶兒急忙搖頭,“才沒有,這會是該起來了。”喜兒將昨夜的菜都煮成了雜燴,用大勺子拿到了一旁的陶甕裏,“那以後多睡會,我給你們做早飯。”


    這時候說不感動是假的,寶兒終是沒有看走眼,兩年過去,喜兒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姐姐,勤勞善良,這三年來都是自己起早煮飯,這會來了個大嫂搶了自己的每日工作,寶兒還真覺得有些不適應。


    正打算幫著打個下手,祿德掀開另一頭灶間的簾子走了進來,懷裏揣著一早剛撿的雞蛋,見著寶兒也起來了,幫著喜兒在灶爐裏塞了把柴火。


    “大哥,你也起的好早呀。” 寶兒原本打算袖子撈撈,看到這情形,不禁揶揄起他們來。


    果然喜兒臉一紅,略有些嗔怪地看了祿德一眼,“我說自己可以做好的,非要跟著一塊擠。”


    祿德對於寶兒的話反應不大,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寶兒連忙改了口,“不擠不擠,大哥和嫂子一塊給咱做早飯,高興都來不及,你們忙,我再去睡會。”說完寶兒就趕緊開溜了,她怎麽感覺氣氛有些微妙,這一種微妙的感覺卻讓她覺得好幸福...


    寶兒自然沒有躺被窩,而是去了廂房裏姥姥和大姑睡的房間,她們也早早地起來了,不過是在聊天,昨夜大姑跟著她們幾個小孩子也聽了迴牆角,這會兩個加起來都快趕上百歲的人和樂樂地聊著昨天婚宴的事,倆人臉上皆掛著笑容。


    這個早上醒來,寶兒從來沒有覺得這麽舒心過,爬上了炕上窩在她們倆中間,假裝小神秘地說道,“大哥和大嫂在灶間裏一起做早飯呢。”


    “你大哥也起來了?”姥姥關氏將寶兒摟到懷裏摸摸她的小臉問。


    “是呀,大哥還一早撿好了雞蛋,還幫著喜兒姐姐塞柴火,我都不好意思多呆一會。”寶兒假裝捂臉,關氏和英子卻笑了。


    “得,我這大外甥可比我那榆木兒子開竅多了。”這倆都是過來人,說起這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那自然是一套一套的,才一會的功夫,寶兒就有了受益匪淺的感覺,前世她就是個戀愛零記錄啊,誰讓她那時候覺得戀愛就是浪費時間,看相對論都比看男人的臉來的有趣很多。


    “寶兒啊,這女人啊,該服軟的時候要服軟,這男人你給足他麵子了,迴家任你戳揉捏扁的,說些中聽的話,他早暈的找不著北了,所以啊,有時候別太硬氣了,不過也不能由著他胡來,多忍著,哪天他要是犯了錯,就得給他狠狠來一下,讓他一次記住了才好。”


    “這才多大的孩子,她能聽得懂麽。”英子見關氏說著自己的禦夫之道,再看寶兒略帶迷茫的眼神,“我看她都糊塗了。”


    “這丫頭精著呢。”關氏得意地捏了一下寶兒的鼻子,寶兒即聲抗議道,“姥姥胡說。”


    “好好好,姥姥胡說,那姥姥就多講幾次,你就聽進去了。”關氏抱著她哄著,沒多久祿德就過來喊吃飯了。


    給小栓和翠兒傳好了衣服,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早飯,喜兒的臉上還帶著新嫁婦的羞澀,臉色紅潤地看地姥姥和大姑都高興,眼睛直瞄著她和祿德,一麵還要催促祿德,“快給你媳婦夾菜啊。”


    大人們的調笑遠比寶兒來的高端許多,沒來兩迴合,喜兒那臉已經紅透了,連著祿德常常被寶兒揶揄的都有些扛不住,偏黑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小栓純潔地看著她們來往說話,忽然扯著祿生的袖子問道,“二哥二哥,什麽是三年抱倆?”


    祿生被他這麽一問也不曉得怎麽迴答了,大姑英子極為高興地把小栓摟到了懷裏,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三年抱倆就是再過三年啊,咱們小栓就要做小叔叔嘍。”


    “小叔叔好,二狗說,做人叔叔要給糖吃的,大姐,你要給我零花錢讓我攢著,三年後我要買糖給他們吃。”小栓小手一攤調轉就問寶兒要零花錢,腦子轉的飛快。


    見大哥和大嫂都不好意思著,寶兒十分豪氣地拍了一下小栓的掌心,“成,下迴你給大姐做活,大姐就給你工錢,這樣你就可以買糖給他們吃了,做小叔叔的怎麽可以不會掙錢。”


    “大姐我也要。”翠兒拉著寶兒跟風著也說著,大家都笑了開來,祿德趁著大夥不注意,給喜兒夾了些菜,喜兒抬起頭和他對視了一眼,倆人的眼中皆充滿了甜意...


    家裏沒有大人,喜兒嫁過來就是沈大家的長輩,上不需要侍奉公婆,下雖要照顧幾個弟弟妹妹可都懂事的很,隔天大姑就趕著迴成州去了,姥姥也迴去了溪口村,寶兒挨家挨戶的將雜燴送了,和前來幫忙的村人結算了工錢,第三天大早,吃過了早飯祿德就帶著喜兒迴門去了。


    陳百年老早就守在院子口等著女兒和女婿來,戚氏看著都覺得好笑,這出嫁前天天念叨著去了沈家要如何如何,女兒才出嫁幾天,就左一聲舍不得右一聲想念的,昨晚更是一夜沒睡好,天沒亮就拖著她起來了,說是閨女女婿要迴來了,趕緊起來做飯了。


    “你說他們怎麽還沒來,這該不會是路上出什麽岔子了。”陳百年抽著煙在院子裏來迴都了好幾趟,第n次問自己的兒子。


    潤生頗為無奈地看著他,“爹,這天也剛亮,你這從起來到現在問了不下十幾次了。”


    “臭小子,這是你姐出嫁第一次迴門,你咋不擔心你姐好不好的。”說著要去敲他腦袋,戚氏從灶間出來,“能出什麽岔子,沈大家到這裏左右才不過多少路,你這真是瞎擔心,這麽不舍得女兒那天出門的時候你還讓他們趕緊走免得誤了時辰,現在才想好不好,早幹嘛去了!”


    陳百年也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頭,可還是理直氣壯的很,“這拜堂的時辰自然誤不得,我再去看看。” 說著往院子門口走去,沒走兩步就遠遠地看到喜兒走在前麵,祿德手中大包小包的走在後頭,喜兒時不時的迴頭說著什麽,臉上掛著笑意。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喜兒也看到了陳百年,揮揮手,“爹,你怎麽在這等?”


    他才不會說是擔心他們路上出了啥事,隻是伸手幫著祿德一塊拿著東西,“爹,我來吧,你不。”話音未落,陳百年就拿著東西直衝衝地進了屋子,祿德還有些愣呢,不解地看著喜兒,這嶽父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戚氏見自己丈夫一下這樣子,拍拍祿德的肩膀,“沒事,你爹他就這德行,一會風一會雨的,快進去吧。”剛說完就聽到屋子裏傳來陳百年頗為不滿的聲音,“孩子她娘,早叫你買了的酒呢,磨磨蹭蹭,快進來都。”


    祿德一進屋子,這還沒什麽開場白呢,陳百年就扯過他,喝了再說!


    從做爹的角度看,這女兒出生啦,軟軟小小的好可愛,會喊人啦,懦懦地喊著爹的聲音隻酥了心,會走路啦,每天搖搖晃晃地走著每當看到他迴家就飛奔跑過去抱著他的腿喊著爹。


    可越長越大,閨女不粘他了,不再讓他抱著要飛飛,也不要騎他脖子了,現在嫁人了,成了別人的媳婦了,然後以後就粘自己丈夫了,陳大叔玻璃心碎了...


    於是,女婿是自己選的啊,很滿意來著,可是心裏某種不平衡了腫麽辦,先灌醉了,灌醉了看著祿德趴在桌子上的樣子,於是陳大叔平衡了,哼,臭小子,我陳百年永遠是喜兒心中最厲害的爹,最崇拜的爹,你沈祿德充其量隻能排個第二,看吧,喝酒就把你給撩倒了,以後敢欺負我閨女,老子就灌醉你!


    所以說,男人的幼稚麵,有時候真的是又傲嬌又有趣。


    迴門第一天的結果就是,祿德醉倒了,醉的還很徹底,完全不是新婚之夜那種可以蒙混過去的,喜兒給他擦了臉又擦了身子,他還是眯著眼酒氣衝天。


    戚氏則在那教育了陳大叔老一通,“我知道你酒量好,可祿德也經不起你這麽喝啊,這麽醉是迴事呢,多傷身子,你咋做事就沒個精準呢。”


    陳大叔也有些醉意,笑嗬嗬地看著她忙著收拾殘局,“你這之前不是挺不看好女婿的麽,怎麽現在這麽為他著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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