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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再動了,好好躺著。”蔚言心疼不已,心知他的後背被翼龍獸所噴出的熔漿給灼燒,也不是在被戮血冷抓迴去的那段時間裏有沒有再被嚴刑拷打。


    “呃!”樂正邪痛唿出聲,最終隻得打消要起身的念頭。


    “蔚言。”樂正邪灼熱的眼神緊盯著她。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蔚言從他的眼中看出了真相。


    “嗯,你會不會怪我?”樂正邪原本心懷喜色,但看到她似乎滿不在乎的模樣,竟生生的被澆了一盆冷水。


    “那麽說,你是看了......”蔚言突然反應過來,他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必然是看了身子的。


    想到此,蔚言的臉上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紅暈。天呐,真是丟人丟大了!


    樂正邪一臉疑惑地看著她龍蝦般熟透的顏色:“看了什麽?”


    “沒什麽,你好好修養我先走了!”蔚言逃也似的跑開了,等跑出了那個讓她壓抑的地方時,她才真真正正鬆了口氣。


    但臉上的愈加發燙的熱度讓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樂正邪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蔚言想到了那一晚他可能偷看了她的身子那件事才突然倉惶逃跑。


    樂正邪迴想到那揮之不去的一幕,耳朵根也不禁開始紅透發燙,身上的疼痛也奇異的減少了幾分。


    鏡城


    一位柔弱的少年渾身無力躺倒在純白如玉的大理石地上,麵上的潮紅更是醉人心弦......


    戮血冷手中滿杯的十裏香盡數倒在少年身上,絲絲香氣浸透著少年的嬌嫩的身子。


    “太子殿下。”少年星辰染著酡紅的臉頰抬頭仰視著戮血冷,嬌憨吟道。醉了幾分吃酒意味,暫時忘卻了痛意的他今日倒多了分妖嬈姿色。


    “星辰。”戮血冷冷聲喚他。


    “殿下!”星辰聞言麵上一喜,他可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叫他怎生不激動萬分?


    戮血冷將精致鑲金的酒壺丟棄在他的身側,沉聲冷道:“過來。”


    酒壺被砸在側,驚得他酒醒了些許。隻見他踉踉蹌蹌起身,邁著細碎的步伐正要向戮血冷走去。


    “慢著,給本主爬著過來!”他對著星辰不悅怒吼。


    星辰本以為自己聽錯了,稚嫩的小臉閃過一絲委屈看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沒了耐心,“還愣著幹什麽?”


    星辰嚇得兩腳一抖,差點摔倒在地。隻見他垂下含著悲痛的眼瞼,雙腳重重跪地,雙手趴在地上摩擦著地麵低頭向戮血冷爬去,似乎每一步的怠慢都可能惹怒麵前之人,


    等爬到他的腳下之時,星辰不敢抬頭。


    一滴滴屈辱的熱淚滾燙落地,戮血冷俯視著他戰戰兢兢的身子和地上礙眼的淚水。


    忽地,他的眼神一冷:“被本主擦幹,不許地上留下一絲水漬!”


    “草民遵命。”悲痛已經不能用來形容他的哀傷,隻怪他愛上了這個像利器一樣無情又殘暴的男子,怪不得誰。


    他多麽希望他能對他多一分憐惜,就算是因為那個和他長得五分相似的樂王侯也好。


    但是,這一切隻不過是他的奢望。在樂王侯等人失蹤後,太子殿下便將所有怒氣與欲火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度過的每個日日夜夜裏,都是無盡的纏歡和施虐同在。


    原以為過了這麽久他已經氣消了差不多了,但是他明白今夜的他將再次變身魔鬼折磨他鞭策他玩弄他!


    一想到太子殿下對他所做的慘無人道般的頤指氣使、比奴隸還不如指責謾罵,他就幾欲以死了之。


    但是,他最終怕了!他殘忍的威脅讓他連尋死的決心都開始變得微不足道了。


    戮血冷嗤笑鄙夷:“怎麽,你不是深愛著本主嗎?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本主?”


    星辰伸出了細白的手掌,一點一點擦去大理石上晶瑩剔透的淚珠。


    每當將眼前酷似蔚言的星辰一次次踩在腳下,他的內心才得到一絲絲滿足。但,這永遠不夠!


    極品,你給本主的百倍痛苦本主將千倍萬倍施加在他的身上,直到你迴到本主身邊!戮血冷看著匍匐在地如狗一般頹廢的星辰,心中升起了殘忍想法。


    他已經變態到無以複加的地步,福公公在殿外目視著眼前的景象,悲愴一歎。


    “老城主已經病入膏肓,而太子殿下卻是整日裏以暴行為樂。看來,鏡城前景堪憂啊!”


    福公公搖頭歎息一聲,一甩拂塵退進了暗處。


    “星辰,取杯來!”


    “是。”星辰低聲迴應,艱難地站起早已疼痛麻木的雙膝,哆嗦著身子迴身給戮血冷取來了盛了酒的軟杯。


    “給...殿下!”星辰唇音輕顫畏縮著抬眼一瞟麵前的男子,遞過的酒杯都帶著不自持的顫抖,偶爾灑出的滴滴濁酒沾到手指處都帶著一種灼燒的痛意。


    戮血冷冷然的笑意盯得星辰後背無端升起了刺骨的寒冷。


    一把抱過星辰瘦弱的身軀,他發出了陣陣大笑,“就這麽怕本主?”


    “迴殿下話,草民.....”


    “罷了星辰,你從今以後都不用自稱草民了。”戮血冷飲過杯中濁酒,嘴角帶笑地緊盯著他。


    星辰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上一刻還殘暴嗜血的男子,而這一刻卻又溫柔帶笑的男子。


    他喜悅迴道:“草民哦不...星辰謝過殿下。”似乎又怕自己說錯了,不得好果子吃


    星辰心底明了,男子眼前的溫柔不過是他演戲的一部分罷了。但是,他仍舊甘願飛蛾撲火!


    也許,是因為愛慘了眼前的男子,才會一再甘願沉迷。雖然,他可能下一刻又恢複了如狼的本性!


    “怎麽,不開心?”戮血冷掰過他的肩膀,貼近他的耳根子旁。


    炙熱的唿吸噴灑耳側,帶來了不同以往的酥麻感觸。星辰紅透了臉頰,稚嫩的嬌羞鮮豔欲滴低低搖頭。


    戮血冷突然爽朗一笑:“被本主笑一個。”


    星辰扯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身體微微的輕晃著。


    “你真美!”


    星辰聽得身形一怔,大腦停止了轉動。滿心的喜悅頓時充昏了他的頭腦,羞惱地退出了他的懷抱,呈現在戮血冷麵前儼然一個女兒家的嬌態。


    戮血冷滿意一笑,他一笑就更像極品了!


    酒在體內的醞釀發酵,此時已經迅速膨脹開來。戮血冷突然感覺身體燒心異常,雙眼看著眼前的星辰都是模糊而神秘的。


    “極品......”他仿佛看到了蔚言一臉嬌羞地站在了他的身前,他迫不及待想要擁她入懷。


    身體的反應儼然是誠實的,思想未達身先行。下一刻的星辰又一次落入了他強勁的身軀。


    他來不及驚唿,雙唇就被戮血冷堵上。


    冰涼異常的觸感讓戮血冷原本快要燒灼殆盡的身體感到了莫大的貪戀。他不甘心淺嚐即止,他想要的更多。


    星辰心知他被情欲迷亂了心智,將他當作了樂王侯!一股氣惱升上心頭,但他卻不敢伸手推開,也許想比之被誤當錯成樂王侯他可能更願意沉淪在他的熱吻中吧。


    不管是如火的癡纏,還是低聲的哀怨,都將融入在寢殿梁柱之上......


    翌日


    戮血冷一雙清明的眼睛突然睜開,偏頭看向身側之人:星辰。


    他眼裏閃過一絲厭棄,毫不猶豫地起身而去。


    星辰其實在他醒來之前就已清醒,隻得用哀怨的眸子看著那人穿上燙金華服漸行漸遠。


    殿下對她該是愛而不得的吧,所以才會對自己百般折磨後一次次憐惜在懷。


    難道,他隻能永遠做那人的替身嗎?


    星辰手指卷著身下的薄被黯淡著濕潤的眸子,麵上一片哀戚之色。


    福公公不合時宜地走了進來,對著他嚴肅厲聲:“星辰啊,快些拾掇幹淨了到後亭一敘,雜家有話要囑咐於你。”


    星辰唯唯諾諾迴了句:“還請公公稍待。”


    福公公滿意點頭,退了出去。


    星辰扶著疼痛的腰肢,隨意清洗了下身子後洗漱完,隨著一個年紀較輕的公公就往後亭趕去。


    “公公可是知道總管公公找我何事?”一路漫長磨人,星辰忍不住問了帶路的公公。


    領路的公公看著唇紅齒白生得一臉女兒家媚相的星辰,麵帶諂笑迴了他一句:“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福公公的事一向不允許我們這些下人嚼舌根子,您也就別為難奴才了。”


    “好吧,請問還有多久才到?”星辰的性子為人處事都過分小心翼翼,連問話都帶著一股子卑微。


    那領路的公公見此,眼裏有著一閃而過的不屑,但仍舊笑意奉承:“就快到了,喏,福公公就坐在前邊的水亭子上。奴才送到這,就先行告退了。”領路的公公不待說完,就急急退下。


    星辰不甚在意他的不敬之處,邁著步伐朝著水中一方亭子而去。


    “喲,來了啊。”端坐著的福公公老眼一撇,看向了姍姍來遲的星辰,語氣似乎很是不滿。


    “不知公公把星辰找來前來有何要事?”星辰見福公公並未有讓他坐下的意思,隻能幹站著問話。


    “站著累了吧?坐下說話吧。”


    星辰垂首應了聲,就著麵前的空位坐了下去。頭頂突然響起了福公公的話,頓時讓他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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