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是不是,不說了,那咱們就幹點該幹的事!”一見我不說了,這月嬋是猛然間就把那片小小的五龍草,給塞到她自己嘴裏,然後那碩大的身板子,奔著我就撲來了……


    “月嬋!”我一見,是大叫了一聲月嬋。


    月嬋的意圖很明顯,這是要跟我那個。


    “月嬋,你鬆開我,不能啊,這個絕對是不能!”也是我這大聲叫喊月嬋不能,我身子,就已經被月嬋那大身板子,給壓底下了。


    隨著把我給壓在身底下,月嬋那碩大的嘴唇子,直接就壓在了我的嘴唇上。


    是挑動舌尖,強行攪拌到我嘴裏,我就覺得嗓子眼裏一發澀,條件反射般的一吞咽,可就吞咽下去了一物……


    “月嬋,你……糊塗啊!”隨著感覺吞咽進去東西了,我心裏知道,那就是剛才被月嬋給放到嘴裏的五龍草。


    於是猛力起身,推開月嬋的同時,大喊了一聲她糊塗。


    “你這樣做不值得,不值得知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隨著推開月嬋,話剛說到這裏,月嬋猛然間又撲上來,摟抱住我的腦袋,很死命的親吻起來。


    那親吻的叫一個瘋狂,霎時間的,我都有點透不上氣來了。


    “月嬋,月嬋你聽我說,我……”我是真想告訴月嬋實話,我不愛她。


    不是不喜歡,月嬋人品正直,可以說是一個好女人。


    可是在我心裏,除了尋煙,再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唄說話,幹正事!”誰知道被月嬋一個勁的阻攔,還告訴我唄說話,幹正事。


    “月嬋,你……我……絕對不可以汙了你的清白,不可以……你明白嗎?”被月嬋給死死摟抱親吻,我是幾近崩潰。


    怎麽辦,看此時的情形,月嬋是一定要了,可我不能給她。


    我關一山四處流落,是需要女人,可是我絕不可以肆意汙了月嬋的清白。


    這個大女人,在很多時候,我對她,是一種感恩和敬重。


    我敬重她的大義,敬重她的直白,在心裏,似乎永遠是以一個大女人形象出現的。


    但同時我也說實話,也跟她那偉岸的男子漢形象有關係,太中性了!


    我相信,不管啥樣的男人,都很難接受她這一類型的。


    可月嬋依舊不為我的話所動,竟然很粗暴的伸手,扒扯起我衣服來了……


    “哎吆,疼啊,疼……月嬋,你快看看,我額頭上的大瘤子咋樣了,咋就這麽疼呢?”看著月嬋根本不為我的話所動,竟然開始扒扯我衣裳了,我腦子裏一轉,筋鼻子瞪眼的喊叫起痛來。


    沒辦法了,也隻能是撒謊這一招了。


    “啊……我看看,沒咋樣啊?”看著我筋鼻瞪眼喊痛,月嬋喘息中鬆開了我。


    “不行,真的疼死了,快,有鏡子嗎,拿來我看看。”隨著月嬋鬆開,我是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有有,你等著。”看著我手捂額頭,喊疼死了,月嬋緊著起身去找鏡子。


    而我,則站在那裏,尋思要不要離開。


    不離開吧,我怕月嬋一會兒再對我糾纏。


    離開吧,此時此刻,留下她一人孤苦伶仃的,於心還不忍。


    況且我剛吃了啥關乎她命眼的五龍草,我還真不知道這月嬋會咋樣。


    現在看著是生龍活虎的,可誰知道過後會是啥樣。


    “快看看,反正我看著還那樣!”也是我這一猶豫之間,月嬋手拿一麵小鏡,很惶亂的跑過來了。


    “好好!”我一見,也隻得拿過來小鏡照。


    這一照,額頭上那可怖的瘤子,還真跟月嬋說的那樣,基本沒啥變化。


    還是賴嘟嘟紫丟丟的一堆,看著就跟長菜花了一樣。


    “怎麽還是這樣?”看著自己已經吞吃了五龍草了,那額頭上的瘤子,還是那麽的惡心,我不禁起了疑惑。


    難不成是寒冰子騙我,目的是為了害月嬋一家。


    可是仔細一想想,似乎又不太可能。


    這寒冰子也並非是啥大惡之人,況且他跟月嬋一家,可以說是無任何的交集。


    也就是說,月嬋跟寒冰子之間,都不一定能認識。


    “咋樣,一山夫婿,你還疼嗎?”看著我手拿小鏡不語,月嬋很焦急神色的問道。


    “月嬋,我餓了,很餓很餓!”我一聽,喊了一句月嬋我餓了。


    也確實是餓了,都一天多沒吃東西了,腹中饑餓難忍。


    “好好,我這就去做吃的,一山夫婿,你……真的不疼了?”聽著我喊餓了,月嬋反身往出走,隨著走到門口,又很遲疑的問我一句。


    我搖搖頭,反身坐了下來。


    坐下來又反複看了那惡心的瘤子好一會兒,是真沒看出來有啥變化,我也就起身放下小鏡,到廚房找月嬋了。


    心中還有好多疑問,我得問問月嬋。


    “月嬋,你說實話,五龍草被我給吃了,你將會怎樣?”隨著走進廚房,我很認真口氣的問道。


    “你隻是吃了一片五龍草的葉片,我也隻是失去一些真氣而已,沒什麽的!”聽著我問,月嬋咧開大嘴樂了。


    “隻是這樣?”我一聽,遲疑了一聲,隻是這樣。


    “是啊,那你想怎樣,五龍草是一簇,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放心,我才舍不得死呢,我死了,還咋嫁給你!”聽著我遲疑的嘟囔,月嬋轉身,開始生火做飯。


    “那小屍醫是不是也搶走五龍草了?”我一聽,喊小屍醫是不是也搶走五龍草了。


    “沒有,那小癟犢子很奇怪,他也隻是拿了一個小人,沾了點五龍草的汁液而已。”月嬋一聽說道。


    “額……小人,啥小人,是走鬼事的替身小人嗎?”我一聽問道。


    “不是,是一個死孩子,青筋爆瘤的,看著得死去很久了!”月嬋一聽,開始從缸裏咼米說道。


    “死孩子……看來是真為了救命!”我一聽,蹲下身子,掏出了一顆煙點著。


    小屍醫,就是用死人屍體行醫救人。


    那用死孩子來救人命,也是很正常點事。


    還成,看來這小屍醫還不算壞。


    並沒有巧取豪奪月嬋家的五龍草,也沒有乘人之危的割掉我的腦袋。


    “月嬋,天池山上也有個孱嬰洞,你知道嗎,具體來說,是在那鬼窟裏。”隨著大口抽煙,我突然間的想起來這個事了。


    “啊……天池山也有孱嬰洞……不知道!”聽著我突然間的問這麽一嘴,月嬋很驚訝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奧,那應該是巧合重名。”我一聽,喊著是巧合重名。


    非常有可能,因為這地名山名,重名的有的是。


    就這樣一顆接一顆的抽著悶煙,一直等月嬋做好飯,我們兩吃了一個滿肚子,月嬋又瞪大眼珠子看我了。


    “月嬋,我累了,休息了,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好嗎?”看著吃飽喝足,月嬋又瞪大眼珠子看我,我有點心虛的說道。


    得,這月嬋別再給我來一波猛烈的攻擊。


    那樣的話,說不好我還真就會淪陷。


    咋說我也好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又是在這樣一個狂孽的雨夜裏,還地處荒野,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那你要摟著我,我保證不碰你!”聽著我說希望她不要打擾我,月嬋竟然喊著讓我摟她。


    “這……”我一聽,是無奈帶無奈的起身迴去了。


    沒辦法了,但願不會發生啥不可收拾的事。


    這摟抱一個女人睡覺,再怎麽說,那也叫肌膚之親啊。


    俗話說的好,不管啥樣的女人,那燈一滅,都一個模樣。


    “來吧,換身幹淨衣裳,這濕濕的,快難受死了!”隨著很歡喜的跟我進屋,月嬋從箱櫃裏,扯拽出一些衣物出來。


    隨著扯拽出衣物,這就毫不避諱的在我麵前脫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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