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直奔曹家屯,我倒不是認定,弱柳就一定在曹家屯裏,我也隻是去看看,那曹家屯,再有沒有發生啥異樣的事。


    凝胭說她並沒有收迴那顆骷髏頭,並說曹春花的那兩個孩子,也不是她所殺,所以我感覺其中存有蹊蹺。


    那兩個孩子,不是凝胭所殺,那又會是被誰所殺的。


    另外,殺兩個孩子幹什麽?


    還有就是,在並沒有收迴骷髏頭的情況下,凝胭怎麽就放手,趕往荒野嶺了。


    再有就是不見了的曹春花,是真如凝胭所說,已經到壽死了嗎?


    帶著這所有疑問,急匆匆趕路,在半個多時辰以後,就來到了曹家屯的屯頭。


    屯子裏靜悄悄的,我帶著悅兒,直接就奔著曹春花的家裏而去。


    等到了曹春花的家裏,我是砸開門鎖,打著手電就進屋了。


    “悅兒,仔細感應一下,這屋子裏有啥異樣!”隨著打著手電進屋,我叮囑悅兒道。


    這悅兒,咋說都是修行的異類生靈,所以在感應不尋常氣息上,那要比我靈敏得多。


    “血腥,死氣,還有就是……”隨著話說到這裏,悅兒突然間不吱聲了。


    “還有什麽?”我一聽,轉迴身問道。


    “還有……那一絲絲熟悉味道!”聽著我轉身問,悅兒翕動鼻子,滿臉難以置信神情說道。


    “一絲絲熟悉味道……啥意思,你是指哪方麵?”我一聽,趕緊追問了一句。


    “好像……是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聽著我追問,悅兒滿臉遲疑的越過我,奔著屋子裏走去。


    “那個男人……悅兒,你是說,那個冒充我的男人?”我一聽,大聲叫喊了起來。


    “沒了……也就是那麽一絲絲,像,太像了!”聽著我叫喊,已經邁步走進裏屋的悅兒,喊著沒了,並且還說很像。


    “很像……悅兒,你確定是他的味道?”我一聽,很驚喜的跑過去問道。


    “應該錯不了,我記住這個味道了,一輩子都忘不了!”話說到這裏,悅兒又流淚了。


    “別哭別哭,悅兒好了,我不問了,不問了!”一見悅兒又淒楚的流淚了,我喊著不問了。


    在這間屋子裏,竟然殘留了那個男人的味道,也就是說,那個冒充我的男人來過這裏。


    他來這裏幹什麽,是以我的形象出現的,還是他本來麵貌?


    “不好,弱柳有危險!”一想到那個男人也來過這裏,我大喊了一句弱柳有危險。


    那個男人氣息出現在了這裏,就也就是說,他一定會碰上已經來到這裏的弱柳的。


    依著弱柳的滿身巫蟲本事,倒不是誰都敢招惹的。


    隻是這男人萬一扮做我的模樣,那可就壞菜了,可以說防不勝防。


    一想到這裏,我慌亂亂的打著手電,衝著整個房間裏照。


    這一照,也隻是看見滿地的幹涸血跡而已,別的倒再沒有看出來啥了。


    “悅兒,你再好好感應一下,這屋子裏一共死了幾個人,有沒有感覺出,有啥邪祟存在?”隨著沒在屋子裏看出來啥,我問悅兒道。


    “兩個,應該隻有兩個,邪祟……我沒感應到。”悅兒一聽搖搖頭。


    “那好,咱們走!”我一聽,也就帶著悅兒,往出走了。


    兩個死人氣息,也就是說,在這屋子裏,就死了那兩個孩子,至於曹春花,根本就沒死在這裏。


    亦或者是說,這個曹春花,根本就沒有死。


    “一山哥,你說,他還會在這裏嗎?”隨著跟我往外走,悅兒又翕動了兩下鼻子,很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但我找到他,一定會把他給碎屍萬段!”我一聽,咬牙切齒的說道。


    太可恨了,這人可以說都可恨到頂點了。


    拿人家姑娘的清白不當迴事,為了搞我關一山,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一山哥,你想過沒有,那個人,為啥要冒充你?”聽著我咬牙切齒的說,悅兒提出了這個問題。


    是啊,為啥要冒充我。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是沒想通。


    搞我關一山是一定的了,但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是沒誰的了。


    “是不是他想取代你,亦或者是你的仇人,是在用這種方法,想讓所有人都恨你!”隨著提出這個問題,悅兒又很小聲的說道。


    “不知道!”我一聽,搖搖頭。


    想取代我,這個不太可能。


    不說別的,就是我這一身純陰之血,那也是誰都取代不了的。


    至於仇人,我不知道。


    所有人,都好像是我的仇人,亦都不是。


    他們都需要我好好活著,好有一天,幫著他們打開活人葬。


    “悅兒,你知道活人葬嗎?”隨著想到了活人葬,我問悅兒道。


    “知道,聽奶奶說過一嘴,但不是很了解。”悅兒一聽說道。


    “奧!”我一聽,奧了一聲,出院就直奔村屯邊上的一戶人家走去。


    我想找戶人家問問,問問這最近曹家屯裏,再發沒發生過啥大事。


    再有就是打聽一下,這弱柳跟那個秦孝天,有沒有來過。


    這兩個人都是生麵孔,如果來過的話,村民是一定會知道的。


    還有就是打聽一下曹春花,這個人不會就這樣無影無蹤了吧?


    就算是死了,那也得有屍體啊!


    此時的天,都已經有點放亮了,我帶著悅兒,直奔那緊邊上的人家走去。


    進院上前敲門,我趕著敲門,趕著很小聲的喊道:“過路的,有事請教,請開一下門。”


    同時也隨著我這敲門小聲的喊,屋子裏亮燈了。


    隨著燈亮了不久,一陣門插管響動,門開了,一個身形不高的小老頭,站立在了房門口。


    “大爺,過路的,有幾件事請教!”一見門開了,出來一個老頭,我是直接就往屋子裏闖。


    看著我往屋子裏闖,老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冷眼看著我們進屋,然後一瘸一拐的跟了進來。


    進來以後,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伸手抓過來了煙笸籮,很自然的卷著旱煙。


    “大爺,請問你們村子的曹春花,去哪了?”隨著進屋,我四外打量了一眼,發現這家裏就老頭一人,我也就一屁股也坐炕沿上,很直接的問了。


    “死了,拽亂葬崗子去了!”聽著我很直接的問,老頭依然波瀾不驚的卷著手裏的旱煙。


    “大爺,抽這個!”我一見,趕忙伸手從兜裏掏出了香煙,扯拽出來一根,給老頭點上了。


    “死了,啥時候死的,另外又是咋個死法?”隨著給老頭點著了煙,我接著問道。


    這曹春花,還真像凝胭所說的,死了。


    這不禁讓我在心裏,對凝胭又多了一絲疑慮。


    “被野獸給咬死的,死了有幾天了,對了,就是跟她那兩個被殺的兒子,一天死的。”聽著我接著問,老頭猛抽了幾口煙說道。


    “這……”我一聽,明白了。


    這曹春花不是被啥野獸給咬死的,整不好,應該就是死在了那個骷髏頭的嘴裏。


    秦孝天說過,這是他們的命,是這夫妻兩欠那骷髏頭的。


    “那……大爺,我再問你,你們村子這幾天,見沒見著來一男一女兩個生麵孔,那男的大概三四十歲,女的一身黑衣,還蒙著麵紗。”隨著尋思到那曹春花,是被骷髏頭給咬死的了,我又緊接著問道。


    “沒有!”誰知道聽著我問,老頭很幹脆的說了聲沒有。


    “這……大爺,你再好好想想,我急著找人!”我一聽,又喊著老頭好好想想。


    “沒有!”聽著我喊他再好好想想,老頭依然說沒有。


    看著老頭是真喊沒有了,我也就迴頭又向屋子裏看了一眼,示意悅兒跟我離開。


    隨著轉身離開,我又很突然的迴身,問了那個大爺一嘴“大爺,在這之前,你有見過我嗎?”


    也是我這一問,大爺緩緩抬頭,用很渾濁雙眼看了我一眼,緊接著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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