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是啥啊,那是一個人活著的象征,就是那口氣。


    罵人講話,你沒脈了,就是咒罵人死。


    也就是說,隻有死人才會沒有脈象。


    聽著我驚愣喊沒脈,倚靠在牆邊的月嬋,掙紮得更厲害了。


    看著月嬋掙紮,我趕忙過去,把月嬋給扶了過來,然後把月嬋的手,搭在了妮子的手腕上。


    我那意思是你看看,真沒脈了。


    可月嬋卻死命的搖頭,眼神裏充滿了一種焦急的無奈。


    “這……月嬋,不對是嗎,那我要咋整?”一看月嬋那焦急無助的眼神,我不知道要咋整了。


    麵對一個神智清醒,確不能動不能說話的月嬋,還有一個有唿吸,沒脈象的妮子,我是真不知道該咋辦了。


    月嬋很顯然是被閉了七竅,可這被閉了的七竅要咋樣打開,那我可不知道。


    沒經曆過,也沒聽師父提起過。


    而這妮子,我就更不知道是咋迴事了。


    看著我滿臉焦慮,對著她姐妹兩束手無策,月嬋大眼珠子看向我身後背包。


    “是要用符文嗎,不對啊,你們兩都不是中了啥邪物,這符文不會好使的。”看著月嬋看我背包,我無語說著,伸手把背包扯拽下來,打開了。


    我這裏邊,除了符文喪魂釘,再就是一些驅邪的玩意,也沒有別的。


    看著我打開背包一通亂翻,月嬋搖搖頭。


    “額……不是背包?”看著月嬋搖頭,我更不知道她看我背包是啥意思了。


    可月嬋依舊盯著我的背包看,那眼神裏充滿了一種渴望。


    “這……還是在背包裏?”看月嬋依舊盯著我背包,大大的眼珠子裏充滿了渴望,我是真撓頭了。


    這是要啥啊,為啥盯著我背包,又渴望,又搖頭的。


    難道……


    我一眼就看見了在背包外麵懸掛著的,那顆蟒蛇膽了。


    這玩意一直都在這裏掛著,當初時候,我就不知道這玩意會有啥用。


    “是這個對嗎?”看到那顆蛇膽了,我是趕忙解下來,把布袋給打開了。


    看著我打開布袋,月嬋大眼珠子直逛蕩,一個勁的點頭。


    看著月嬋逛蕩個眼珠子點頭了,我是趕緊把那顆蛇膽給從布袋裏拿出來,掰下來一點點,搓成粉末,給塞到妮子的嘴巴裏了。


    經過這麽長時間風幹,碩大的蛇膽,早都抽吧成一小塊了。


    墨綠顏色,長長的一小條。


    也隨著我把那蛇膽粉末給塞到了妮子嘴裏,妮子長長睫毛抖動,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好看,這一睜開眼睛,我看到了一雙略帶有失神的大大杏核眼。


    這妮子的容貌,簡直跟金子有得一比。


    並且在神色上,比金子還嫵媚動人。


    “姐姐,你來了!”當轉動眼神,看到一旁的月嬋的時候,妮子虛弱的說出一句話。


    “妮子,你姐姐被人給閉了七竅,要咋解?”看著妮子睜眼睛說話了,我趕忙問道。


    聽著我問,妮子驚懼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月嬋,搖搖頭。


    “這……啥意思,是不可解嗎?”看著妮子搖頭,我急切的說道。


    “嗯。”聽著我急切的問,妮子掙紮著想起身。


    “這……咋就不可解了,那兩妖惑手裏拿的是啥玩意?”我一聽,傻眼了。


    這要是不可解的話,月嬋不就會永遠都這樣了。


    麻煩了,一個人要總是這樣的話,那不是比死還難受,就跟中風了一樣的。


    “那是奇門令牌,專門對付我們這樣人用的。”聽著我傻眼問,妮子整出來這麽一句。


    “奇門令牌……是啥東西,咋就能對付你們,你們又是啥人?”我一聽,急聲問道。


    很明顯,這月嬋跟妮子姐妹兩就不是常人。


    一個滿身力氣能打,一個根本就沒有活人脈象,這倒是讓我迷糊了。


    還有這奇門,奇門是啥,是一個門派嗎,這麽說凝胭凝脂兩妖惑,就是那奇門的人。


    “不要問了,你是姐姐的朋友,是你救的我?”聽著我問,妮子掙紮著起身問道。


    “對,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不行,我要救你姐姐,她不能這樣!”這樣子說的,我是又從那幹吧蛇膽上掰下來一塊,搓成粉末,就給塞月嬋嘴裏去了。


    這玩意既然能救妮子,就一定能救月嬋。


    具體行不行,那就試試看吧,總比這幹瞅著,不作為的好。


    還真行,隨著那蛇膽粉末塞到月嬋嘴裏,月嬋接連打了幾個噴嚏,腦袋往後一挺,瞬時間的就蹦跳了起來。


    “媽的,可憋屈死我了!”隨著起身蹦起來,月嬋是一聲叫罵。


    “好了,太好了,月嬋你沒事了!”看著月嬋起身叫罵,我是說不出的欣喜,忘情的上前把月嬋給摟抱住了。


    噩夢,從昨晚到現在,就跟做了一場噩夢一樣的,現在終於都過去了。


    “你給我姐姐吃的是啥,純陰之物?”看著我抱著月嬋欣喜大叫,妮子一聲詫異的喊。


    “不是,隻是一顆蟒蛇的膽,你也是吃了這個才醒過來的。”我一聽,撒開月嬋說道。


    “蟒蛇的膽……怎麽可能?”聽著我說,妮子一臉的詫異。


    “那不是普通蟒蛇膽,是吞吃了至陰屍虞的蟒蛇膽。”聽著妮子詫異問我,月嬋指著我手裏剩餘的抽吧蛇膽說道。


    “屍虞……對對,這就是在有屍虞墓穴裏得到的。”一聽月嬋說,我緊著點頭。


    不過同時我也納悶,我背包上掛著這個,這月嬋是咋知道的。


    同時也奇怪月嬋所說的,蟒蛇吞吃了屍虞的話。


    原本自己以為,那屍虞是被人給拿走了,沒想到是會被蟒蛇給吞吃掉了。


    也對,一定是看到我們下到墓穴裏,感覺那屍虞不保,這蟒蛇才會把屍虞給吞吃掉的。


    曆來就有護寶神物,在危機時刻吞吃掉寶物的說法。


    看來當初救我們的那個人,是知道蟒蛇把屍虞給吞吃掉了,所以才會把蛇膽留給我。


    而我卻不知道,又因為蛇膽曆來有劇毒,而沒有敢吞服。


    倒是我辜負了那個人的好意了!


    嗨,這是自己遇到李婆,被延緩了陰毒擴散時間,最後找到了羅刹樹,要不然守著寶物而不知道用,倒是死的冤枉了。


    不過也好,自己無意間救了月嬋跟妮子兩姐妹的命,也算是值了!


    “走吧,妮子,把東西帶上,我們離開這。”看著我點頭,月嬋喊著妮子帶上東西離開。


    聽著月嬋喊,妮子抬眼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月嬋。


    “不怕,他叫關一山,是我找來的夫婿。”看著妮子看我,月嬋大大刺咧的說道。


    “這……月嬋,我還有事,就此別過!”我一聽,我真變成她夫婿了,這還了得,自己還是趕緊脫身走吧。


    “別過……別啥過,你給我走吧!”月嬋一聽,一伸手就提拎起來我,奔著那敞開的鐵門裏就鑽了進去。


    “月嬋,你幹啥,我可是剛救了你們姐妹兩!”一看月嬋提拎我奔著那煉人爐裏去了,我是大驚。


    這下子好了,自己剛救了她們,一轉眼的,就要把我給塞煉人爐裏了。


    都說女人善變,這是一點都不假,可這翻臉也太快了!


    “別喊,帶你去拿東西,咱好迴去。”聽著我惶恐吵嚷,月嬋慫打了我一下。


    “拿東西……啥東西,你不會說就是那兩妖惑想要找的東西吧?”我一聽,驚疑一聲問。


    “嗯。”聽著我驚疑問,月嬋也隻是嗯了一聲,奔著那煉人爐裏進去同時,一腳就踢踹翻了那煉人爐下麵細密的爐板。


    隨著那爐板被踢開,我看到了護板下麵是一個,大約有一米多深,鋪蓬著厚厚一層死人骨灰的深坑。


    隨著提拎我跳到那個坑深坑裏,月嬋又抬腳,奔著坑裏一角凸起的,類似於一塊板磚一樣的東西,狠狠的踩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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