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鐲?”看到女屍手腕上帶著那白色手鐲,我瞬間一聲驚喊。


    不會吧,自己苦苦想要尋找的骨鐲,不會就這樣輕易的碰見了吧!


    可看著是真的像,白森森顏色,不透明,而且那大小樣式上跟被金子拿去的那個骨鐲,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看著女屍右手腕上帶著的手鐲,我驚愣間彎下腰去,把那隻手鐲可是從女屍手腕子上,給擼了下來。


    等擼下來借著手裏的手電光仔細一看,不禁欣喜若狂!


    沒錯,就是骨鐲。


    跟金子手裏的那隻骨鐲一模一樣,並且那骨鐲內測,同樣有一排半截字符。


    “這……你是誰,為啥會有骨鐲的?”看著真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另外一隻骨鐲,我是滿心驚喜的問了棺中女屍一句。


    可也是我這一問,我發現棺中女屍以肉眼能看得見的速度在變黑,塌陷,隨著陣陣刺鼻惡臭傳來,轉眼間就變成一具腐屍……


    “這……是骨鐲?”看著女屍轉眼間就變成腐屍了,我一聲驚叫,身子爆退出去幾步同時,就打算把棺材蓋給蓋上。


    很顯然了,女屍之所以會保持鮮活不腐,都是因為戴了這個骨鐲的原因。


    寶物啊,師父曾經跟我說過,有很多有靈性的寶物,能保持死人屍身千年不腐,可那都是在封閉的墓室裏。


    像這樣在並沒有封閉的棺材裏,也能保持屍身不腐的,可是頭一迴聽說。


    得了,既然找到骨鐲了,自己就趕緊迴去找金子。


    兩隻骨鐲湊到一塊,骨鐲內測的字符也能弄明白是咋迴事了,就能遵從常三爺所囑托的,進入那神秘地穴裏。


    這樣子想的,我是揣著欣喜若狂的心情,蓋好棺材蓋,奔著房門口就去了。


    也是這一去,還沒等著走出門口呢,就覺得腦袋頂上生風。


    朦朧光線中,我看到一個高大男人身影,正手掄我帶來的那把鐵鍁,奔著我頭頂上狠狠的劈了下來……


    “啊……是誰?”看著奔我頭頂劈下的鐵鍁,狂亂中我一聲驚喊,身形直直的向後退了出去。


    也是這一退,耳聽得“哢嚓!”一聲響,那狠狠劈下的鐵鍁,可是劈在門檻子上了。


    “你是誰,為啥要對我下此狠手?”聽到那哢嚓劈在門檻子上的聲音,我驚聲大叫。


    “死……你們都該死!”聽著我驚聲叫,男人瞪著兇惡眼神,“哐啷!”一聲,扔掉手裏鐵鍁,從背後掏出一根長長的鐵簽子。


    是鐵簽子沒錯,就是長長帶尖的那種,一步步的奔著我來了。


    “村子裏的男人都是你殺的,你就是徐寡婦救的那個蘇武,這女屍的丈夫?”一看男人舉起長長的鐵簽子了,我想起來徐寡婦說的,村裏男人都是胸口被戳窟窿而死。


    “是我,你就不應該離開徐寡婦家!”聽著我驚問,男人倒也承認了。


    “我知道你是為給你妻子報仇,可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你又何必要殺這麽多人呢?”聽著男人承認,我趕著倒退身形,趕著說道。


    “放屁,這的人都該死,該死你知道嗎,我要殺光這裏的男人,為慘死的骨蓮報仇,報仇!”聽著我說,男人揮舞手裏鐵簽子,聲嘶力竭的大喊。


    “骨蓮……她姓骨?”我一聽,心裏一動。


    姓骨,還帶著骨鐲……


    “你……動了骨蓮的棺材?”聽著我說,男人一眼看見我手裏拿著的骨鐲,齜牙瞪目間,奔著我就來了。


    此時那男人的眼珠子都紅了,就像我要了他的命一樣的。


    “你毀了骨蓮,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男人是悲嗆又絕望一聲喊,手裏的鐵簽子奔著我前胸就來了。


    那是真的快,我想躲都來不及了,眼看就要紮在自己前胸上的鐵簽子,我是魂魄飛散,鬧瓜皮一發麻,瞬間就跌坐在了地上。


    也是我這一跌坐地上,那猛刺過來的鐵簽子落了空,男人迴手之間,鐵簽子倒握,奔著跌坐地上的我頭頂上就來了。


    “住手,你聽我說。”看著男人倒握鐵簽子奔著我頭頂上下來了,我一聲驚喊,身子就勢的一骨碌,躲過去鐵簽子的同時,扶著那口棺材站了起來。


    “骨鐲……骨鐲,我認得這東西,是古風村的常三爺讓我尋找的!”隨著扶棺材站起來,我是一聲大喊。


    沒辦法了,眼前這男人是瘋了一樣的要弄死我,關鍵時候,我也隻能是寄希望這男人能知道古風村,知道常三爺了。


    “古風村……常三爺?”聽著我喊,男人神情驚楞間,停下了手。


    “對,我叫關一山,是古風村的常三爺讓我尋找這骨鐲的。”看著男人停手了,我穩定了一下心神,氣喘籲籲的說道。


    “不……骨蓮,骨蓮啊,我的骨蓮!”聽著我氣喘籲籲的說,男人淒厲一聲喊,扔下手裏的鐵簽子,奔著那棺材上就去了。


    那是一把手掀開了棺材蓋,看著裏麵惡臭腐爛的屍體,發出野狼一般的慘嚎聲……


    “蘇武,這骨蓮是誰,你……知道古井村,知道常三爺對不對?”看著蘇武麵對女屍,發出狼一般的慘嚎聲,我很小心的問道。


    我要弄明白這骨蓮蘇武夫妻兩,跟我們古風村,有咋樣的牽連。


    “你走吧,一切都結束了!”聽著我問,蘇武突然迴身,撿起落地的鐵簽子,奔著自己胸口上就刺了進去。


    隨著刺進去又拔出來,一道鮮紅血線迸濺,蘇武身形搖中,手中鐵簽子落地。


    張嘴狂吐鮮血,臉上卻露出非常幸福的笑容,奔著那口棺材裏就張了進去……


    “這……蘇武,你這是幹啥,為啥要這樣做?”


    一切都隻是瞬間發生的事,我被刺目的鮮紅給嚇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渾身是血的蘇武,已經張到骨蓮的棺材裏去了。


    “告訴村裏人走吧,這村子不能再……住人了!”聽著我狂亂的喊,蘇武費力的吐出一句話,腦袋一歪,咽氣了。


    “這……”看著咽氣死去的蘇武,我心裏有說不出來的難受。


    是自己害了蘇武,如果不是我拿了女屍骨鐲,女屍就不會腐爛,也許蘇武就不會死,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為啥我一提到古風村跟常三爺,蘇武就不攻擊我了。


    還喊著我走,說一切都結束了?


    “蘇武,你為啥不把話說明白啊,還有你們跟古風村常三爺是啥關係?”我是悲嗆拿起地上的棺材蓋,扣在了棺材上。


    蘇武說的對,這個村子不能再住人了。


    本來陰氣就重的不行了,現在恨不得屠殺了滿屯子男人的蘇武又死了。


    屠戮之人,本身戾氣就重,死後也會變厲煞鬼。


    最好的辦法,就是整村人搬走,一把火燒了這裏。


    這樣子想的,我是邁步跑出院,奔著徐寡婦家就去了。


    心裏有說不出的沉重,雖然骨鐲到手了,可總覺得自己害死了人命。


    雖然這蘇武害人該死,可終究是因為自己的到來,他才死的。


    另外這小溝村人,確實是做得太過分。


    衝著徐寡婦所說的,當初時候那村長是光著身子死的,很可能在大婚之夜,對可憐的骨蓮幹了不可饒恕的掏灰耙的事,才會被那骨蓮用剪刀給刺死的。


    刺死了掏灰耙的村長,又自殺而死。


    但總的來說,因為一個人的錯,而連累了一整村子人,終究是說不過去的。


    “嗨!三爺爺,另一隻骨鐲我找到了,你們都死了,誰能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咋迴事?”


    我心情沉重叨咕著,正鬱悶悶往前走呢,突覺腦後生風,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咋迴事呢,後腦勺“嗡”的一下子,眼前發黑,再就不知道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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