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振國和方秋英偷偷體會一下他倆的未來新房後,就開始做結婚的準備了。≧還好他的老媽周雲身子還硬朗,在結婚用品上,可以全權幫他倆張羅。而需要他倆親自做的,就是拍結婚照。


    許振國因為公司有一些瑣事,就把選婚紗的任務交給方秋英了。可是,方秋英突然感覺自己最近特別疲倦。她以為臨近自己正式大婚了,可能在精神上有些緊張,開始並沒有在意。可是,當許振國交待她獨自訂婚紗時,她漸感力不從心了。這時候,她想到了自己的閨蜜。盡管趙菲很長時間沒有主動聯係她了。可自己結婚這麽重大的事情,應該讓自己的閨蜜參與的。她於是給趙菲打了電話。


    趙菲當時正在那家小公司裏上班,當接到方秋英的電話後,心裏略感詫異,遲疑一下,才接通了電話:“喂,英子你打電話有事嗎?”


    方秋英很久沒聽到她的聲音了,所以顯得很動情道:“姐,我想你了。”


    趙菲眨了眨眼睛:“是嗎?你們還好吧?”


    “嗯。你怎麽樣,還跟姐夫在一起嗎?”


    趙菲思忖了一下,然後頗為理直氣壯道:“我和他目前是離婚不離家,就暫時湊合過呢。”


    方秋英一聽,不禁有些暈眩,但她又豈能過問人家的事情。她跟趙菲寒暄幾句後,終於鼓起勇氣告訴趙菲:“姐,我就要跟振國結婚了。”


    趙菲一聽,不由滿臉醋意,還好,這樣的表情並不能傳輸到電話的另一頭。她勉強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用掩飾的語音道:“是嗎?那恭喜你們了!”


    她講到最後幾個字時,語氣明顯加重了,完全表現出一種嫉恨。


    方秋英知道閨蜜還有些耿耿於懷,於是又表示道:“謝謝你,隻要有你的祝福,我才會感到開心。”


    趙菲一聽對方誠懇的語氣,不禁有些動容。她眼睛略顯濕潤道:“英子你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麽嗎?”


    方秋英趁機講道:“振國因為公司的事,就把訂婚紗的任務交給我了。可我又對晉山的婚紗影樓不太熟悉。你能幫幫我嗎?”


    趙菲思忖一下,然後講道:“在惠南路有一家婚紗影樓挺不錯的。明天是周末。我領你去那裏看看吧。”


    方秋英立即興奮道:“好啊。我明早開車接你去。”


    趙菲一愣:“你自己有車了?”


    “嗯,振國給買的。”


    趙菲掛斷電話後,心裏異常難受,不由趴在辦公桌上抽泣起來了。


    第二天,她剛收拾完一切,方秋英就駕駛那輛在晉山市獨一無二的法拉利跑車來找她了。


    趙菲雖然並不懂車,但一看這輛豪車,也不禁有些眼紅。


    方秋英在她家並沒有多停留,就搭載她奔向惠南路方向去了···


    可是,當方秋英行駛到中途時,突然感到一陣暈眩,這是一種真正的生理反應。方秋英心裏一驚,趕緊定了定神。可是,她突然感覺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轉的,頓時感覺不妙。她想立即控製住汽車,可是,竟然無法采取任何措施。


    趙菲正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當看到這輛車突然跑偏了,不由大驚道:“英子你玩什麽特技?”


    可是,當她的眼神落到方秋英的臉上時,頓時大驚失色。原來方秋英臉色慘白,銀牙直咬,額頭霎時間冒出來了冷汗···


    “英子你怎麽了?快停車!”趙菲失聲大叫道。


    方秋英仿佛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就趁著還有一絲的意識,就緊緊踩死了刹車!


    再說許振國正在跟一個外商考察團洽談合作的事宜,可就在這個關頭,他的手機嘟嘟嘟地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顯示,便不能不接,因為這是方秋英打過來的。


    他對外商歉意一笑:“對不起,我要出去接一個緊要的電話。”


    為的外商並不介意地一擺手:“沒什麽,您請便。”


    許振國緊走幾步,就跨出了那套商務包間···


    “喂,你有事嗎?”許振國接通電話,並當即問道。


    “許總···”手機裏竟然傳來了趙菲哽咽的聲音。


    許振國的眼睛頓時瞪圓了:“你是趙菲?到底生什麽事了?”


    “嗚嗚···許總您快來吧···英子出事了··”


    許振國一聽到這裏,也頓時感到一陣的天旋地轉······


    當許振國最後強打精神趕到醫院時,趙菲依舊在醫院的急診室門外抽泣,之前所生的那一幕依舊讓她心有餘悸。


    “許總···”趙菲一看許振國急匆匆趕到了,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許振國一臉驚慌道:“英子現在怎麽樣了?”


    “醫生···醫生還在搶救···”


    “菲兒別哭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趙菲抹了抹眼淚道:“我和英子今天去影樓定婚紗的路上,她開車時突然暈過去了。差一點出大事。”


    許振國腦袋嗡的一下,心裏暗道,英子最近身體狀態一直不太好。這可能上次受傷留下的後遺症。可是,她這次怎麽毫無征兆地人事不省呢。而且又是在開車的關鍵時刻?她會不會···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隻是抱著腦袋暗自埋怨自己,這幾天有些疏忽了方秋英。但願她能逢兇化吉。


    許振國又在醫院急救室外煎熬了兩個多小時。參加搶救的主治醫生才走出來見家屬。


    “大夫,我的女朋友是怎麽情況?”許振國先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位主治醫生眉頭一皺道:“她的情況很不樂觀。”


    許振國有些慌道:“難道她···是腦中風嗎?”


    醫生淡然搖搖頭:“不是。但恐怕比那個還嚴重。”


    許振國一聽不是腦中風,剛要鬆口氣,但一聽醫生的下文,就又把心懸了起來,不由得結結巴巴道:“難道還有比中風更嚴重的情況嗎?”


    醫生沉吟了一下,然後推測道:“根據我們初步檢查,那位姑娘很可能患的是急性白血病。”


    “白血病?”許振國和趙菲同時詫異道。


    醫生點點頭道:“很有可能。她也許早就患上這種病了。可能因為某種客觀條件,讓這種病在她體內潛伏起來了。現在一經作,就如同排山倒海。這就是所謂的‘病來如山倒’吧。”


    許振國默然了,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白血病會有多嚴重。盡管他心裏早就清楚,白血病就是血癌。


    方秋英蘇醒後,現自己已經躺在病房裏了。而她第一眼看到的,還是許振國那一雙關切的眼神。


    “英子你醒了?”許振國一看她睜開眼睛,立即興奮道。


    英子顯得很茫然道:“我這是怎麽了?”


    許振國心疼地望著她,但嘴裏卻很輕描淡寫地表示道:“你沒什麽大事,就是最近太疲倦了,意外地暈倒了。”


    英子很詫異道:“我最近是感覺特別累,可怎麽會暈倒呢?”


    “哦,醫生說你有些貧血,所以導致營養不良。隻要好好休息就行了。”許振國極力寬慰道。


    方秋英迴想一下自己最近的身體狀態,不由愧疚道:“我真沒用,害得你耽誤公司的事情來照顧我。”


    許振國趕緊表示道:“丫頭不要多想。我能為照顧到你,會感到無比欣慰的。你給了我別樣的恩惠。我應該感謝你。”


    方秋英一聽許振國這樣一講,心裏終於釋然了,並落出慰藉的微笑。


    許振國雖然當麵安慰著方秋英,顯得她的病無關緊要,但他背地裏卻極為緊張。當他再次麵對主治醫生時,那位醫生把一個殘酷的事實丟給了許振國——方秋英確診為急性白血病!


    許振國心裏一涼,立即顫聲道:“那該怎麽治療呢?”


    醫生顯得很沉重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她的情況確實很嚴重。您要做最壞的打算。”


    許振國有些懵了,立即詫異道:“這怎麽可能呢?她不就是患了白血病嗎?如果為她做移植骨髓手術,不就沒事了嗎?難道貴醫院沒有能力治療這種病嗎?”


    醫生苦笑道:“不是所有的白血病患者都能通過做移植手術就能康複的。否則,白血病就不會被稱為血癌了。再說,就算能成功做了這個手術,也有一定的成活率的。您最好別相信在影視劇裏那些白血病患者通過移植骨髓就都康複的神劇。”


    許振國聽了醫生的話,就如同被迎麵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他的精神幾乎快崩潰了。但他依舊抱著一絲希望懇求醫生:“求求您了,一定要把她治好。無論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醫生歎了一口氣:“唉,我們會盡力的。但是,金錢未必能買到命啊!”


    方秋英一直感覺情況不對。她終於從一個女護士嘴裏知曉了自己的病情。得知真相後,她的精神也瀕臨到崩潰的邊緣,立即把許振國叫到了病床旁,質問他為什麽隱瞞自己的病情?


    許振國見狀,隻好實話實說。但他又同時安慰道:“英子別怕。世上患白血病的人多了。但你沒看電視嗎?隻要簡單做一個骨髓移植手術,就沒事了。你不是有欣欣嗎?她就可以為你捐獻骨髓的。”


    不料,方秋英聞聽,立即急促地催許振國把欣欣接到病房來。


    許振國拗不過她,隻好照辦了。


    當欣欣剛被帶到病房,方秋英就激動地把女兒摟在懷裏,並幾乎變了腔調對許振國喊道:“求你們不要動我的女兒。我就是死,也不會讓她被抽骨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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