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植鬆如何拍打,裘宏毅已經死亡,沒有能問出抗聯的信息,植鬆暴怒不止,十六天無日無夜,不眠不休的拷打,竟然沒有換迴應有的信息!身為高貴的倭國人,低三下四的賠笑,親自動手給他換衣服,竟然換迴一個死人!


    植鬆這個鬼子徹底爆發了,露出了鬼子的本來麵目!他抽出曹軍刀惡狠狠的把裘宏毅的腦砍了下來!還不解恨,一刀一刀劈懶了裘宏毅的屍體!鬼子助理跑出去找“神藥”,剃頭的鬼子看情況不對也跑了。


    屋子裏隻留下倭國慰安婦不明白情況,被植鬆發瘋似的毀屍行為,嚇的驚聲尖叫!植鬆發起怒來自己都控製不住,這個變態的鬼子怒氣衝壞了頭腦,聽到尖叫,一刀劈死了嚇傻了的慰安婦。


    審訊室徹底安靜了!隻剩下植鬆氣喘如牛的唿吸聲,“啊”植鬆一聲長嘯,發泄出了心中的不滿,扔掉曹軍刀,伸出舌頭,慢慢的舔去淌在右手虎上麵的鮮血,鬼子植鬆眯著眼睛,嘀咕道:“巧合?還是……”。


    他猛的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桌子旁邊,拿過鋼筆在記錄本上,記錄完剛才裘宏毅喝過雞湯後的表現,想了想在本子的旁邊。植鬆忽然覺得有些惡心嘔吐的症狀,他沒有急著去醫務所,反而是第一時間在本子上寫到“人が毒を投げる!”{有人投毒!}。


    寫完之後,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幹嘔起來,沒有吐出什麽,再想起來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植鬆感到脖子有些發緊,胸發悶,水不停的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也中毒了,身子慢慢的沒了氣力,隻好無助的趴在地上。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植鬆絕望的心又活絡起來,隻見助手表情怪異,露著奇怪的笑容,步路蹣跚的走了進來,對著眼前的鐵門,卻視如無物,腦直接撞在鐵門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忽然他身子一抽,躺在地上抽搐幾下,再就沒了動靜。


    植鬆已經不出話來,胸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一絲空氣也進不來,忽然他感覺自己迴到了北海道漁場的水中空手捉魚,想要浮上水麵,卻潛的太深,怎麽樣也上不去!


    “八嘎!”植鬆最後一個念想!


    植鬆這樣發病的鬼子不再少數,幾個健壯的鬼子發現了身邊鬼子情況不對,甚至出現了死亡,慌了神!但他們在進入華夏之前,都經過培訓,看到身邊鬼子的症狀應該是中毒!鬼子們可是用毒的行家,他們早就對普通的士兵進行過防毒培訓。


    幾個沒有中毒症狀的鬼子,急忙打電話聯係醫院,組織搶救行動,首先搶救的就是營部裏的長官。但是,他們瞧毒蘑菇的毒性了!沒等他們把宮川大尉抬下樓梯,前麵的一個鬼子忽然一頭紮倒在樓梯下,宮川大尉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腦,先是撞到樓梯扶手上!


    “咚!”眼前白光乍現,然後是遁入一片黑色,這才感覺到了腦炸裂的疼痛,可惜他中毒太深,已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緊接著感覺到自己從二樓滾落到一樓,隨後失去了所有的感覺,雙腿抽搐了一下,新買的牛皮鞋沒能讓他腳癢緩解,無盡的黑暗卻讓他再也不用擔心腳氣的煩惱了!


    縣城醫院裏的鬼子大夫們,接到了憲兵營部中毒電話之後,立即組織了搶救隊伍,趕走了住院的老百姓,準備好了各式藥劑,可他們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鬼子院子發現事情大條了!立即帶上鬼子大夫們,趕赴憲兵營部。


    一路上遇到了一隊巡邏的偽警察,直接命令他們跟著一起去,等到了憲兵營部門前,卻被兩個站崗的鬼子攔住,要他們提供文件才讓他們進去。鬼子院子一時腦蒙圈了!啥情況啊!難道有人搞惡作劇?


    磨蹭了十多分鍾,還是其中一個站崗的鬼子,覺得十幾號鬼子大夫不大像來偷襲的憲兵營部的壞人,覺得有必要進去問問情況,這才發現院子裏的鬼子們,已經是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了!


    這兩個站崗的鬼子因為其他鬼子們搶走了所有的毒雞湯,免於被毒殺的命運,卻又因為過於的忠於職守,而浪費了寶貴的搶救時間,成功的“報複”了被奪走毒雞湯,沒能喝到的一箭之仇!


    事後統計,池通縣憲兵營部在此次中毒事件中,死亡二十六人,重傷三人,進山圍剿抗聯的三個隊一百三十二人和兩人站崗免於中毒,因為醫院的鬼子院長,沒能在第一時間組織人員到營部搶救,耽誤了將近一個多時的有效救助時間,院長被判刑十年,兩個站崗的鬼子也落到好處,被破罐子破摔的鬼子院長舉報,兩個鬼子也耽誤了搶救,調到東南亞參戰去了。


    圍剿抗聯的鬼子因級別不夠,沒有配備電台,上級隻好安排池通縣和江蒙縣兩處的偽軍,同時派人進山發出緊急通知,讓他們立刻放棄圍剿,馬上迴防池通縣!池通縣的傳令偽軍比較幸運,用了兩天就找到了鬼子平岡帶領的圍剿隊。


    而江蒙縣的傳令偽軍就沒那麽幸運了,進山二十人的傳令隊,差點走到了池通縣,遇上了一次大雨,摔死了兩個背糧食的偽軍,斷了好幾天糧食,又遇到了馮瑞年帶領的抗聯伏擊隊,被殲在深山裏,給馮瑞年部增添了一場的戰績。


    ——————————


    一下子收了二十六個鬼子的命,任飛的鐵質勳章係統連升三級,既然劉生遠和他父親都是抗聯的親善派,家裏條件又比劉老栓家強不少,任飛和麻弘喜被安頓到了劉生遠家裏。老鄧頭、劉老栓和孫富源三個人也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劉生遠家。


    劉生遠的爺爺那輩兒就來到闖東北了,他們家以前就是大地主,因為得罪了當地的知縣,害怕報複,來到池通縣買了劉家廟村的部土地,分給了十多戶跟著一起闖東北的劉家遠親,十幾年間,劉家以前的親戚得知他們已經安頓好了,陸續投靠過來,因為劉生遠把老家的祠堂遷了過來,原來的村名漸漸變成了劉家廟村。


    任飛跟著走進劉生遠家的院子,與上次偷摸進來的不同,這次可以仔細的觀瞧。旁邊的劉生遠詳細的跟任飛介紹家裏的布局。看似普通的三間大瓦房,建的特別的堅固,後麵除了東西兩趟廂房,到了祠堂之後,後麵還有一間糧倉。


    劉生遠讓任飛他們在前屋的客廳稍坐,他們家的丫鬟倒上水在旁邊伺候著。劉生遠把妻子叫到一起,去拜見了父親,並告知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任飛等人抗聯戰士的身份。劉生遠的父親劉建樹一聽,顧不上身體不適,拖著病身跑到前屋。


    劉生遠搶著走到屋裏,支走丫鬟,讓她迴屋睡覺後,這才介紹自己的父親給任飛認識:“任隊長,這是俺爹!”。


    劉建樹從二十年前就開始反抗鬼子,在抗聯成型之後,帶著村裏的兵投靠了抗聯,打鬼子沒有受傷,反而是在冬天凍傷了肺葉,前幾年病情加重,才離開了抗聯迴家養病,他一進門上下打量著任飛。


    等兒子介紹自己,這才話:“你好!任隊長,俺叫劉建樹!”他在抗聯裏待過數年,早已習慣了握手禮,主動的伸出右手。


    任飛一愣,隨即也伸雙手迎了上去,穿越之後第一次握手。


    劉建樹和任飛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後,眼睛濕潤了,他故意用握手禮來試探任飛,他知道正宗抗聯領導握手習慣,開始有一些還擔心任飛這麽年輕會不會不是正宗的抗聯領導,此時,已經完相信了這個“冒牌”的抗聯隊長。


    緊握雙手,用低沉的聲音道:“俺終於又和組織聯係上了!”。


    任飛也很激動,有了劉家人的幫助,隊部在劉家廟村算是打開了村一級根據地從無到有的局麵。但他還是稍微的解釋了一下:“俺們的隊伍也和組織失去了聯係”他心裏暗暗補充道“老劉同誌,我也不想騙你啊,真的不想打擊你,隊伍已經被抗聯接受,隻差派人來指導,和組織失去聯係,也不算騙人吧!”。


    劉建樹不知道任飛的算盤,顫聲道:“俺理解!這幾年鬼子圍剿的厲害,能夠在大山裏生存,已經是個奇跡了!部隊條件咋樣?飯夠吃呢?”。


    任飛有些感動,這才是老同誌啊!第一件事考慮的是同誌們的糧,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俺最近打通了買糧食的渠道,糧食物資都夠!還有一個伏擊隊,前些日子為了保護傷兵隊伍,偷襲了鬼子的圍剿隊,引鬼子到山裏打遊擊去了!”


    “好!好啊!”劉建樹有些激動,剛一完就忍不住輕聲咳嗦起來,鬆開雙手捂住鼻,咳嗦了幾聲,這才道:“俺成了病秧子,以後打鬼子的事就要靠你們了!”他指著劉生遠道:“俺兒子心腸比俺還好,雖然掛著自衛團團長的名字,一件壞事也沒做過!俺替他保證!”。


    劉生遠向前走了兩步,聽著胸膛坦然的道:“任隊長!我敢保證沒有做過一件壞事!我明天就辭去自衛團團長的職務,專心打鬼子!”。


    任飛急忙阻止道:“不可!不可!俺還需要你當這個自衛團團長,幫俺幫抗聯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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