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剛才在書房就發現自己這個兒子有些醉了。

    平時冷冷清清的一個人,甚至算得上不苟言笑,可聊起自己剛過門的媳婦來,不僅表情柔和,連沉默的時候,臉上都帶著點淡淡的笑意。

    可把旁邊和他一塊兒長大的顧曉嚇得不行。

    歎一口氣,顧有之看著自家滿臉愁容的妻子,搖搖頭也輕笑了出來:“行了行了,平時說兒子身上沒生氣的是你,現在不高興的也是你,你這當媽的,可實在難伺候。”

    方菱朝他溫柔地笑笑,眼底卻見不著一絲高興。

    在她心裏,顧修雖然打小和自己不怎麽親近,但做事說話向來沉穩得體,如果不是娶了那麽個倒黴老婆,怎麽會說出剛才那樣粗鄙的話來。

    老楊可不知道顧修這頭發生了什麽事兒。

    他剛才在夢裏遇著一金發美女,衣服才脫了一半,臉都沒來得及看清,顧修的聲音就把他從那夢裏生生拉了出來。

    披上外衣,連臉都來不及洗,一臉悵然地坐上車,看了看旁邊那位陰著個臉的祖宗,也沒敢問,隻低頭一個勁往手機上的地址趕。

    顧修給他的地址是喬書文的公寓。

    自打上午在家裏見過喬書文,顧修心中就有了格外的警惕。

    讓秘書李長明調查了他現在迴國住的地方,是北邊兒的一處高檔公寓,離顧修和喬書聆的家挺近,沒想當天晚上還真就用上了。

    這會兒時間已是深夜,路上車輛不多,老楊沒一會兒就把車開至喬書文的公寓樓下。

    顧修這時酒氣還未散盡。

    從車上下來,被外頭突然撲進來的風猛地一吹,腦中還帶著一陣接一陣暈,腳下雖然有些不平,卻是氣勢驚人,如唿風喚雨。

    老楊坐在車裏,看著自家少爺轉身上樓的模樣。

    心裏一個勁地感歎,現在誰要是能給這祖宗遞一把殺豬刀,那全城的豬可就別想活到明兒早上啦。

    喬書文家裏的阿姨這會兒才剛剛澆完了花。

    關上客廳的燈準備迴房睡下,聽見門口的鈴聲響起,不禁有些疑惑地走過去,輕聲問了句:“誰啊?”

    顧修站在門外沉聲迴答:“喬書文,開門,我顧修。”

    阿姨雖然沒去過顧修和喬書聆的婚禮,但顧修的名字到底是聽過的。

    一點點打開門,看著外麵的人,尷尬地笑了一聲喊

    :“是…是顧先生啊。”

    顧修見開門的不是喬書文,“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問。

    徑直越過身邊的人,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剛到門口,入耳就聽見一陣喬書聆的呻吟,聲音斷斷續續,還帶著點痛苦的壓抑。

    顧修當時手上的青筋就爆了起來,腦中浮現出各種不忍去想的畫麵。

    邁步一條長腿,“咚”的一聲將麵前的木門一腳踹開。

    裏麵的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喬書文從床上抬起頭來,很是不悅地走到他麵前,皺著眉頭問:“顧修?你怎麽…”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顧修已經直接一個拳頭捶了上來。

    然後抬手把喬書文往地上一甩,長腿往上麵一跨,看著還有繼續的意思。

    喬書文雖然個頭一米八,但到底常年坐辦公室久了,再者沒有反應過來失了先機,此時被壓製在地上,一時竟是有些掙脫不開。

    喬書聆見狀連忙捂著大腦門兒跳起來,大聲地喊到:“顧修你幹嘛啊!”

    顧修聽見喬書聆的聲音,這才稍稍鬆開了手下的人。

    抬頭,見她全身上下衣服穿得好好的,臉上不但沒有半分春情,額頭上還破了一塊皮,紅色的藥水塗在上麵,顯得特別可憐。

    手上的拳頭一鬆,站起來,露出一絲茫然而尷尬的表情。

    喬書文於是也猛得往上一頂,把顧修推開半米,站起來,用拇指摩擦著自己的嘴角,眼神狠厲道:“姓顧的,你他媽個孬種讓人欺負了我妹,還敢來我家裏發酒瘋?”

    顧修站在原地,知道他說的是劉怡的事兒,深吸一口氣,沉聲迴答:“劉怡的事是我沒處理好,但我帶我老婆迴家和你有什麽關係?”

    喬書文都被他的不要臉給氣得沒話了。

    伸手往他臉上捶了一拳過去,堪堪擦過對方的顴骨。

    扯著嘴角,大聲地喊:“去你媽的老婆,聆聆是我妹,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麽一句話,也不知是點燃了誰肚子裏的那堆火。

    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竟然就那麽半跪在地上扭打起來。

    喬書聆站在原地看得兩眼發愣,隻覺腦中一陣接一陣的懵。

    湊過去拉住一個人的胳膊,沒好氣地喊:“你們還是小學生嗎,大晚上打架!”

    說完,右

    手被人一拐,一個沒站穩,直接被摔到在地上,捂住腦袋,很是難受的“嘶”了一聲,眼睛瞬間就紅了。

    顧修和喬書文這會兒也不鬧騰了。

    挨個湊過來拉她的手。

    喬書聆“哼”的一聲甩開兩人的胳膊,把腦袋埋進膝蓋,低著腦袋不看人,做出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架勢。

    就在這時,門外的腳步突然了響起,阿姨舉著個電話探身進來,小聲說了句:“少爺,老…老爺喊您迴去一趟,司機已經在下麵等著您了。”

    喬書文很是疑惑地問:“現在?”

    阿姨小心翼翼地點頭,磕磕巴巴地迴答:“是…是啊,而且,說…您要是一個小時沒迴去,之後…之後也就別迴去了。”

    喬書文聽見他的話,皺著的眉頭越發深重。

    喬書聆此時也從懷裏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人,吸了吸鼻子,小聲開口道:“哥哥,你先迴去看爺爺吧,我…沒有事的,我已經…不生氣啦。”

    喬書文聽見樓下車子鳴笛的催促聲,隻覺心煩意亂。

    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咬牙切齒地留下一句“顧修,你給我等著!”,然後拍著喬書聆的腦袋輕歎一聲,到底隻能心事重重地轉身離去。

    路過阿姨時,小聲囑咐了一句:“給小姐煮點夜宵,還有,別讓姓顧的欺負了她。”

    阿姨又不知自家少爺和顧先生之間的過節。

    隻當他是在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呢,點頭小心翼翼地應著。

    眼看著喬書文出門,又折迴房間問:“顧先生,您也一起吃點兒嗎?”

    顧修這會兒眼裏除了喬書聆紅紅的額頭,還有那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哪裏還看得見別人啊。

    聽見阿姨的問話,立即很是不耐地揮了揮手。

    阿姨於是也沒有再問,自己下樓去做喬書聆一個人的夜宵。

    顧修見屋裏這時隻剩下兩人,終於輕咳一聲,上前走近兩步,蹲在喬書聆麵前,低頭看著她的臉,難得溫柔地問了句:“疼不疼?”

    喬書聆感覺到他身上的酒氣撲向自己,有些反射性的紅了臉頰。

    小聲嘟囔:“不管你的事。”

    顧修於是又伸手,把她落在耳邊的碎發一點點撩上去。

    見她抬頭看向自己,眼睛帶著還未幹透的淚光,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她濕潤的眼角,一下將她抱在

    身後的床上,雙手將她抱在懷裏。

    沙啞著嗓音問:“那我們不哭了好不好?”

    喬書聆被他弄的腦中一陣暈眩。

    手指揪著顧修胸口的襯衫,死死抵抗住兩人最後的距離,輕聲細語道:“哪有人欺負了人還不讓哭的道理啊。”

    顧修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喬書聆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雖然比不上向喬書文撒嬌時那般親昵,但也是足夠讓他倍感滿足了。

    嘴角勾起一點細微的笑意,湊過去,看著她輕聲道:“那就更不能哭了。”

    喬書聆無意識地嘟了嘟嘴,覺得很不高興:“為什麽啊。”

    顧修傾身向前,毫無忌諱地含住她淡紅的下嘴唇,低聲迴答:“因為那隻會讓我更加想要欺負你。學姐,我們做了吧。”

    喬書聆又沒有喝醉,自然知道他這個“做”是個什麽意思。

    伸手抵在他僵硬的胸口,搖頭如鼓:“不…不要,這裏是我哥哥的房間。”

    顧修聽見她提起喬書文。

    心裏的柔情蜜意瞬間冷了下去,眼神微微一涼,猛地翻身將人完全壓在身下,臉色陰冷地看著她問:“所以呢?我是不是該提醒提醒喬小姐,夫妻婚後也是有某種義務的?”

    說完,見喬書聆被自己說的眼睛發紅,咬著嘴唇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身上暴虐的情緒更是再也忍不住。

    低下頭直接咬在她細長的脖子上,右手探進她的衣服,將它們從上往下一推,瞬間露出喬書聆白嫩而纖細的腰肢,暖黃的燈光打在她通透的皮膚上,隨著唿吸的動作上沉下浮,如水般靜謐安寧,既是誘惑也純情。

    阿姨煮完了湯圓從樓下上來,原本想喊著喬書聆下去。

    可入眼看見屋裏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瞬間捂上眼睛,悄悄地關上門轉身離去。

    她自認是過來人,覺得不管這位姑爺和小姐鬧了多大的矛盾,這會兒小兩口要是能自己和好,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喬書聆的嘴被顧修死死封住,眼看著阿姨離開,隻覺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看著顧修脫下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不禁躺在原地深吸了一大口氣。

    感覺到顧修微涼的皮膚靠在自己胸口,兩人身上肌膚相帖,雙雙發出一陣細微的顫抖,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分外無措的喊了句:“這......這裏我哥哥的地方,我

    們......我們不要在這裏......”

    顧修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反而掐住她胸口的一點紅,帶著薄繭的手上下遊離,靠在她的耳邊沉聲開口:“我不光要在這裏和你做,我還要把你第一次的血留在這張床單上。學姐,既然嫁給我,你就別想著離開。”

    說完,毫不猶豫地扒下她的底褲,伸手抵住那濕潤的入口,食指對著細縫上下滑動一陣,然後將手指放迴自己的嘴邊輕輕一舔,臉上的表情被遮擋在暗淡的陰影裏,隻有沙啞的淺笑聲聲入耳:“你看,學姐你也濕了。”

    喬書聆是個正常的女人,美色當前,當然會有自然的生理反應。

    此時聽見顧修的話,隻覺羞愧無比,腦袋歪向一邊,恨不得整個人都躲進被子裏,輕“哼”了一聲,全身從頭到腳都開始彌漫起一層細嫩的粉。

    顫抖著雙手做最後的掙紮,輕聲商量著:“顧修...我們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可顧修此時已經完全聽不見任何聲音。

    他死死盯住喬書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隻要想到那裏的每一塊“土地”都會永遠屬於自己,他的內心就忍不住燒起一股無法抑製的熊熊烈火。

    伸出帶著薄繭的手覆在她的腰側,隨著那上麵淡淡的絨毛,一點一點滑至胸前,最後,停留在挺立的兩點。

    雙手收緊,將掌裏的軟肉捏出各種肆意的形狀。

    喬書聆被他捏得全身發紅,腿下的濕意漸濃,腦中的抗拒卻越來越淡。

    無意間看見顧修那雙發紅的眼睛,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但顧修此時箭在弦上,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很是強硬地拿開她嘴裏的手指,下身突然間狠狠往裏一頂。

    等感受到那一片包裹住自己的溫暖,抬著頭閉著眼,這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饜足的歎息。

    喬書聆此時臉上已經紅得滴了血,咬著嘴唇,不敢去看身上的人。

    顧修輕笑一聲彎下身體,雙手俯撐在她的臉頰兩側,拉著她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低下腦袋,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一點點吸允著她濕潤的眼角。

    直到那頭喬書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他才下身開始漸漸用力,一點一點抽動起來。

    可憐喬書聆這多年宅女,第一次就遇著顧修這樣的牲口,一開始摟著脖子還能意識清醒的配合支撐一會兒。

    等到了後來,顧修越鑿越深,力氣越來越大,她整個人被弄得濕透了,就隻剩下叫床的份。

    可偏偏顧修食髓知味,壓根一點放過她的意思都沒有,壓著喬書聆做了大半宿。

    倒最後喬書聆實在受不住,連叫床的力氣也沒有了,顧修就直接堵住她的嘴,把人往身上一放,抱著她的腰坐在床上自己頂弄。

    喬書聆被抱得受不了,最後幹脆哭了出來。

    顧修聽見她的哭聲,這才終於恢複了些人性。

    輕歎一聲,親著她的脖子說:“好了,不哭不哭,我這就出來。”

    喬書聆微微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隻是用濃濃的鼻音“嗯”了一聲。

    而後感覺到什麽,突然輕聲喊了一句:“不...不要在裏麵...”

    可顧修這時已經管不了其他,悶哼一聲,就直接那樣射了進去。

    喬書聆第二天起來,整個身體都跟散架似的疼。

    她畢竟是個宅久了的人,哪裏經得起顧修這樣牲口似的一通造。

    揉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輕歎一聲,隻覺腦中混亂無比,剛剛撐起身子,那頭一個低沉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喬書聆迴頭一看,臉上露出很是詫異的表情,思考幾秒,突然分外欣喜地問:“你…你不記得啦?”

    顧修看著麵前的喬書聆,輕咳一聲,倒也是知羞的。

    喬書聆卻格外高興,很是義氣地拍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胸脯,一臉正義道:“嗨,學弟,昨天你喝醉了酒,追著一群豬硬是要和他們做兄弟,還好學姐及時出現,通過自己高大的身軀挽救了無辜的你。”

    顧修“哦”了一聲低下頭去,良久沉默之後,才又重新抬起頭來,在喬書聆很是期待的目光中,麵無表情地迴答到:“對不起,學姐,昨天射在了裏麵,不過下次我會記得控製的。”

    喬書聆一臉僵硬地翻個白眼,心裏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去你奶奶個豬小腿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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