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他一隻手……”


    看到俄國大漢跪地求饒,一副貪生怕死的模樣,王飛心中更怒,有膽子幹那些事情,卻沒有膽子理直氣壯的承認,看他模樣看似可憐,卻也端是可恨。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現在即便他跪在地上磕破腦袋,那也無法彌補他所做的惡行,人是他殺的,再也沒有辦法活過來。


    這俄國大漢聽到王飛這話,頓時就慌了神,雖說心中被薛陽蒙騙而有些憤怒,但在這情況下,顯然是要來真的了,自己這一隻手顯然是不保了。


    與此同時,眾人心中也已怒極,像俄國大漢這種人似乎殺了他都有些便宜他了,不過,薛陽等人都信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既然這貨殺了巴勒蒙幹,那足以償命。


    方才薛陽聽到有關巴勒蒙幹的消息時,心中儼然是怒氣上湧,早就想將這俄國大漢殺之而後快,現在王飛剛一開口,薛陽便一個健步上前,手中的軍刀蓄勢待發。


    隻要王飛再次開口,薛陽絕對毫不猶豫剁下他那狗爪子,祭奠巴勒蒙幹夫婦的在天之靈,此事歸根結底皆因王飛他們而起,這仇王飛他們自然要提巴勒蒙幹報了。


    看見眼前眾人這陣勢,這俄國大漢早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趕忙求饒起來。


    “饒命啊!饒命啊!這一切都是葛老讓我做的。”


    事到如今,不將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是不行了,在這俄國大漢看來,眼下隻有這樣才能留住自己一條小命,那五十億他已經不敢再想了,還是留下一條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聞言,王飛冷笑一聲,伸手直接奪過薛陽手中的軍刀,順勢插在俄國大漢身前,冷笑道。


    “嗬嗬……我不知道你所說的葛老是誰,但是淫人妻子,我想絕對不是別人強迫你所做的。”


    話音落下,隻見血光如注,僅在一瞬之間俄國大漢的左手就已經和他的身體分離,強烈額痛感讓俄國大漢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麵色慘白如紙。


    “草nm,我跟你拚了……”


    看著血泊中自己的左手,俄國大漢知道自己是活不長了,心中不禁浮現出了放手一搏的打算,就算幹不掉眼前這群人,那也要拉幾個墊背。


    砰砰砰……


    一連響起了三聲槍響,隻見這俄國大漢用殘存的右手握著槍,對準王飛一連射出了三槍,並且所瞄準的位置還是要害之處,足可以一槍斃命。


    “飛哥,小心……”


    眾人聽到這三聲槍響,心中猛然一震,紛紛衝上前來,想要抵擋帶著火星的子彈。


    就在這時,這俄國大漢看到眾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禁朗聲大笑起來,給人的感覺仿佛這家夥跟做生意賺了大錢一般,得意的模樣讓人看了,恨不得上去賞他兩記耳光。


    “哈哈……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做墊背,你們以為老子快槍手的稱號是說出來玩玩的嗎?”


    這俄國大漢得意一笑,槍口徑直對準了薛陽,剛才薛陽裝神弄鬼可是嚇壞了他,讓他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念頭,若不是當時心中怕極,自己豈能會被抓呢?


    俄國大漢可堅信自己的槍法,暫不說能發發致命,但在剛才那種近距離的情況下,他有把握分分鍾將薛陽打成篩子,可恨這薛陽實在太過狡詐,扮鬼來嚇自己。


    “現在既然你不是鬼,我看你如何躲得了我的子彈。”


    俄國大漢在心中暗忖一聲,鋼牙一咬,立即扣動了扳機,但這一次並沒有聽到任何響聲,就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產生。


    “你認為你的槍還能開第二次?”


    就在眾人包括俄國大漢驚訝之時,王飛的聲音突然出現,隻見他俯身站在俄國大漢麵前,表情冷峻,眼中閃動著一絲絲厲色。


    “飛哥,你,你沒事?”


    看到王飛站在俄國大漢麵前,麵容冷峻,似乎沒有什麽大礙,薛陽等人不由為之一驚,趕忙開口詢問起來,語氣很是詫異。


    王飛見眾人如此這般模樣,不由冷笑了一聲,打趣道。


    “我能有什麽事?難道你們想要讓我有什麽事?”


    眾人聞言,不禁為王飛哭笑不得,這都到了什麽時候,王飛還要跟大家開玩笑,眾人都在擔心他的安危,敢情自己的擔心難道都是多餘的了?


    可是想到這麽近的距離下,這俄國大漢一連開了三槍,就算王飛實力再強,又怎麽能夠躲的開子彈呢?那玩意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躲得了的。


    想到這裏,眾人再一次為王飛擔心起來,這要是真中了槍,如果不趕緊處理傷口的話,那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剛才眾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俄國大漢完全是瞄準王飛的胸口射擊的。


    “飛哥,你真的沒事嗎?”


    此刻兒,眾人看著神色自然的王飛,滿心疑惑的問道。


    “憑他手中那把爛槍,又能做什麽事情?”


    王飛瞥了一眼眾人,冷笑一聲,慢悠悠的將右手在眾人麵前展開。


    當眾人看清楚王飛手中的東西後,不由得為此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手中不時別的東西,完完全全是三枚金黃色的子彈,一顆都沒有落下。


    空手接子彈?


    此刻兒,眾人徹底被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震驚,如此近距離之下,竟然連子彈都能連接柱,那得有多麽迅速的反應力以及判斷力啊!


    薛陽自問就算是全盛時期的自己,斷然沒有沒辦做到這種程度,而且也沒有這般冷靜的心態,來判斷子彈射擊而來的方向,從而隻憑一隻手來接住它們。


    此時此刻兒,眾人都被王飛這一驚世駭俗的手段所震驚,這哪裏是實力強橫,簡直就是用自己的性命來賭博啊!


    可他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王飛遭受王鵬遠埋伏之後,在得到達摩提點之後,一直苦心修煉金鍾罩,現在空手接子彈又算得了什麽,就算任憑子彈來射擊,斷然沒有辦法破開他體表那一層金鍾罩護體勁氣。


    “這……這怎麽可能?”


    在眾人之中,已經被王飛廢去一隻手的俄國大漢最為吃驚,現在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超過了他所理解的範圍,槍先前在他看來是最為危險的武器之一,可現在卻令王飛毫發無損。


    曾經死在他快槍下的亡魂不再少數,其中不乏華夏國的古武者,但就在這一刻兒,這一切都發生了逆轉,他的槍不但沒有奪了別人的性命,反而會令他陷入絕境之中。


    一時間,這俄國大漢實在無法理解眼前所看到的,驚訝之餘,嘴裏不停的嘀咕起來,甚至連身體的傷勢所帶來的痛楚都已經忘記。


    但就在這時,王飛再一次將他淩亂的思緒拉了迴來。


    “沒有什麽不可能!隻靠外力,終究會是身首隕落的下場,剛才那一刀是我替那位牧民朋友報仇,而現在我是替他妻子。”


    “啊……”


    王飛的話音剛落,緊接著就傳來了一陣慘烈的嚎叫聲,這聲音讓人聽了那都感覺痛徹心扉,而當事人在承受什麽樣的痛苦,這難以想象。


    雙手盡皆被王飛斬下,素有快槍手之稱的這位俄國大漢,這輩子基本上已經與槍無緣,現在別說打快槍,任何槍他都已經沒辦法再打。


    看著自己鮮血淋淋的手臂,俄國大漢幾乎陷入了絕望,夢寐以求的五十億,早已經化作了夢幻泡影,自己的小命在下一刻兒必定不保。


    他現在不僅恨眼前的王飛,而且也恨自己,這世上哪裏有鬼?當時自己怎麽會著了道,竟然會被一個人險些嚇破了膽兒,死人他都不怕,如今卻被活人嚇的落得如此田地,心中之恨難以掩抑。


    可是他似乎忘了,人嚇人是可能嚇死人的,人心可要比鬼惡,真有人想要可以對付你,那實在是太容易了。


    雙臂的痛楚幾乎讓他的神經麻痹,他惡狠狠的看著王飛,很是囂張的道。


    “如果我死了,你絕對不可能好過。”


    聽到這話,王飛嘴角微微向上一翹,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片刻兒,他摸出數枚銀針,以極快的速度紮在了俄國大漢的胳膊上。


    銀針入體不久,方才還鮮血汩汩的傷口,頓時停止了流血,不一會兒的功夫,被斬去雙手的手腕結上了一層厚厚的血痂,而且那刺骨的痛意也隨之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王飛俯身在俄國大漢耳旁,輕聲說道。


    “在我沒有知道所有事情時,你在我手裏想死都難。”


    這一句話聽上去令人心頭發毛,在場聽到這句話的人,背後一涼,心中不禁浮現出了一絲驚恐,他們可第一次看到王飛這種模樣,不約而同對王飛產生了一絲畏懼之意。


    他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如何有人背叛了王飛,那將會遭受到什麽樣的懲罰,他們不敢想那後果,不管是畏懼還是本心如此,從一刻兒開始他們對王飛隻有誓死效忠,絕不敢在心底出現背叛的念頭。


    痛感消失,俄國大漢不由的放鬆了身體,慘白如紙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血色,原本微弱的氣息都變得有力起來。


    可這種幸福的時光還沒有持續多久,王飛隨手拔掉麻痹其神經的銀針,冷聲問道。


    “說,你口中所說的葛老到底是誰?”


    強烈的痛感再次衝擊他的神經,俄國大漢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王飛,咬牙切齒的迴答道。


    “他絕對是你招惹不起的人物,他可是歐陽大少最得力的助手。”


    聞言,王飛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又將俄國大漢的神經麻痹,目光一冷,小聲呢喃道。


    “又是這歐陽大少,看來小爺我又要樹立一位強敵了。”


    思量了片刻兒,王飛抬頭環顧四周,視線掃過,仿佛所有隱匿在附近的事物都無所遁形。


    “大家小心,真正的敵人還沒有出現,他們肯定就在附近。”


    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立即顯出的警備狀態中,他們不停掃視著四周,感受到附近微小的變化,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必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就是這段時間訓練後的成果。


    武力雖比不上對方,但團隊協作能力,絲毫不亞於蕭家引以為傲的銀翼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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