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吻著吻著,不可避免地躁動起來。

    天很冷,一陣風吹過,楚瑜下意識縮著脖子,打了個寒顫,可她的心卻熱的不能再熱了,熱到她唿吸不暢,一顆心怦怦直跳。

    倆人在一起這麽久,就是有什麽也是水到渠成了,隻是楚瑜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都有數,可實際操作起來卻還是忍不住臉紅,她心道自己還是不夠鎮定,但事實是,陸戰隻要碰她一下,她便忍不住身子發顫。

    陸戰好不容易停下,靠在楚瑜身上,他軟玉在壞,心早就飛了。

    “好香!楚瑜,你身上擦了什麽?”

    “沒擦。”

    “沒擦都這麽香,讓我再聞聞!”

    楚瑜被他堅硬的胡渣弄得癢癢,她一邊躲閃一邊說:“胡子好硬……”

    話說出口,才發覺帶著點欲拒還迎的勾人味兒!

    “有胡子才叫爺們!”陸戰霸道說完,又趴在楚瑜耳邊低語:“再說了,我不止胡子硬……”

    楚瑜更熱了……

    倆人靠得很近,身體緊緊貼著,楚瑜便感覺到他某個地方頂著自己,不覺又躁動起來,雖然以前在網上看過小黃書,但實踐經驗為零,而小黃書根本不可信,比方那些書上都說第一次不痛什麽的,真實踐起來肯定是騙人的,楚瑜有些亂,下意識想逃避,可身體卻很誠實地開始發軟。

    這種肌膚饑渴的感覺,讓她覺得越是靠近陸戰便越是舒服。

    倆人又吻了起來,陸戰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楚瑜身體一顫,身體哆嗦了一下,陸戰的手溫熱粗糙,劃在她身上,有種怪異的興奮感。

    “楚瑜……”陸戰也興奮起來,從後麵吻著楚瑜的耳朵,楚瑜身體閃過熱流,漸漸變得燥熱。

    倆人折騰了一陣子,陸戰拉過棉被把倆人蓋上,衣服被脫了,楚瑜凍得哆嗦。

    忽然,暗了下來,陸戰壓在她身上,用棉被將兩人蓋住,剛曬過的棉被還有陽光的味道,讓楚瑜覺得真實了一些,楚瑜的手放在陸戰的腰間,不出意料摸到他**的肌肉,她喜歡他肌肉的觸感,陸戰卻更喜歡她柔軟的皮膚,倆人都摸著彼此,心更躁動了,楚瑜臉紅紅的,氣息很亂,人撲在陸戰胸口,沒去看他。

    陸戰低頭,整個人如在弦上,蓄勢待發。“小魚兒。”

    “嗯……”楚瑜聲音有點小,劃在陸戰心口,讓他覺得心口癢癢的,像是

    被什麽東西觸動了開關一般,感情洶湧而出。

    陸戰低下頭,吻著她的身體,楚瑜悶哼一聲,在他身底下漸漸融化……

    進入的時候有些疼。

    楚瑜事後想。

    陸戰看起來穩得住場,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但實踐起來,動作生疏青澀,進入的時候也不順利,應該是新手。

    這年代不如後世網絡發達,網絡時代,要查什麽資料隨時查到,哪怕是一張圖片,充當教材也是綽綽有餘,可這年頭沒有,正常書都被禁了,別說那種書了,大家沒有任何渠道獲取相關知識,中國式父母又不會教你,隻能自己憑著人類的本能摸索。

    好在,陸戰不傻……

    嗯,一開始有點疼,但陸戰天分高,後來好像……嗯……挺舒服的!

    有點腫脹感……

    楚瑜窩在陸戰懷裏,一陣冷風進來,她往陸戰懷裏縮了縮,陸戰聞著她的體香,隻覺得從未有過的滿足。

    部隊裏都是爺們,大家在一起也會吹牛,那些人說起跟妞兒的事,都說男人有了女人這才叫男人,以前他不曾體會,現在倒是認了。

    陸戰親了她一口,聲音低啞:“楚瑜……”

    楚瑜翻白眼:“嗯?”

    “你很香!”陸戰鼻子在楚瑜的頸窩嗅了嗅。

    楚瑜被刺得癢癢,不停躲閃。

    “也很軟。”

    楚瑜隻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哪裏很軟?為什麽她覺得陸戰這話別有深意呢?

    陸戰一低頭,就見楚瑜的耳根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麽,他雙眸微縮,當下勾唇:

    “你這樣子,讓我想一口吃了你!完了,老二又不依了!”

    說話間,楚瑜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在陸戰的引導下,感受他的堅硬。

    陸戰又摸索著分開楚瑜的腿,楚瑜一怔,驚道:“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再接再厲,做做床上運動……”

    楚瑜苦笑。

    她真的體力不支啊。

    這種事也很累人的好嗎?

    楚瑜想起他左臂受傷,便道:“小心傷口,可別裂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別說是傷口裂開,就是叫我死,我都要死在你身上!先弄了再說!”

    楚瑜歎了口氣,已然習慣了他的粗魯和匪氣。

    陸戰折騰了很久,弄得楚瑜腰都疼,最後才肯放過她,倆人身體緊緊貼著,黏糊糊的,楚瑜累得無暇理會。

    “楚瑜,洗洗……”

    “別,太累了,讓我睡會……”楚瑜含糊不清地說。

    “那我幫你洗……”陸戰話沒說完,卻見楚瑜驚得跳了起來:“別,我自己洗。”

    畢竟才第一次,讓他看自己的身體,她會難為情。

    十二月月底,北京又幹又冷,楚瑜平時在這睡得少,屋裏連碳都沒有,現下下床洗漱,身體被凍著縮著,牙齒打顫。

    陸戰見狀,拿起自己的軍大衣把她包了起來。

    “果然是女人!這麽怕冷!”陸戰光著身子坐在那,不遮不掩,竟然也不嫌冷,好似和楚瑜在不同的季節。

    楚瑜看得眼紅:“你怎麽不冷?”

    陸戰勾唇:“你男人數九寒冬還下河冬泳,大冬天都在宿舍衝涼,這點冷算什麽?”

    楚瑜承認自己是嫉妒,她實在怕冷,前世就這樣,看人家冬天穿小短裙和絲襪,自己穿秋衣秋褲,十分眼饞!覺得自己從來都跟別人在不同星球,冬天這麽冷,美就先別談了,不凍死就算好的了。

    好在今年她讓楚青給她做了長款到腳踝的貼身棉衣,不僅好看又防寒。

    楚瑜哼了一聲:“不公平!”

    陸戰見狀,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一把抱起她。

    “啊?”

    “走!我抱著你洗!”

    “別,你的胳膊!”

    陸戰看向懷裏的女人,勾唇道:“廢了就廢了!我都有女人了!還在乎一條胳膊?”

    “……”

    話說得好聽,事後傷口裂開,嚷著要楚瑜撫摸他老二以作安慰的,儼然是另一個男人。

    次日,楚瑜下床,剛走一步,腿忽然一軟,還好陸戰抓住了她,楚瑜皺眉,這才意識到昨夜發生了什麽,原來小黃書不全是騙人的,這事果然有後遺症,她隻覺得腿根很酸,某個部位脹脹的,很不舒服。

    陸戰揚起唇角:“媳婦,哪裏不舒服?說出來給你老公聽聽!”

    “……”明知故問!這男人的惡趣味!

    和陸戰發生關係後,楚瑜再看別人,總莫名心虛,好像人家都能看出她的不對勁,上課時,她盡量表現得和平常一樣,該上課上課,該教導學生教導學

    生,到了下課時,楚瑜隱約聽到學生問:

    “今天林老師是不是心情不好?怎麽一直板著臉?”

    汗……

    楚瑜忙活了一整天,陸戰圍著她,她卻自顧自不理他。

    陸戰樂了,趁沒人時,小聲道:“還氣呢?不就是早上又弄了兩次嗎?”

    還敢說!楚瑜想到這事就來氣,她早上正在洗漱,正想說腿有些酸痛,陸戰就湊過來,膩了一陣子,他又忍不住,直接把她放倒了,楚瑜腿還在疼著,不管怎麽反抗,硬是被要了兩次。

    陸戰低著看著楚瑜的眼睛,語氣曖昧:“好了!別氣了!”

    楚瑜氣得把黑板擦一扔,現在腿還疼著呢!估計都破皮了,這男人粗魯也得有個限度,把她弄得這麽疼。

    “好了!”陸戰低聲說:“你敢說你沒享受到?不知道是誰今早一直哭著求我,喊我老公!那聲音跟個貓叫似的,讓我心裏癢癢,我要是沒反應,那還是男人?”

    楚瑜臉一熱,說沒反應是假的,今早陸戰再來時,疼痛並快樂,不再像昨天那麽疼了。

    “也不能這樣沒有節製啊!”

    陸戰忙拉著她,哄道:“好了!我馬上迴部隊了!到時候你就是想要我,我也沒辦法。”

    想到他收走就走,楚瑜哼了一聲,算是繞過他了。

    今天周末,楚瑜晚上要迴學校。

    陸戰抱著她,親了她的耳側,聲音帶著蠱惑:“今晚別迴去了,留下來陪我!”

    楚瑜沒做聲。

    陽光灑在來人身上,陸戰不覺眯著眼,日光很好,他的老婆也很好。

    “楚瑜。”他忽然開口。

    “嗯?”

    “咱們結婚吧!越快越好!”沒等她迴答,陸戰又道:“我想好了,今年過年,我盡量請假陪你迴臨淮,到時候我去見一下你父母,過完年,咱們在北京結婚。”

    楚瑜沒什麽意見,左右陸戰一直在部隊,一年迴來幾次,結不結婚對她影響都不大,既然這樣,早結完結沒什麽差別,既然陸戰想,那就結。

    楚瑜答應道:“行!等我寒假補課班結束,咱們一起迴臨淮。”

    陸戰抱著她,閉著眼,他想,他擁有了全世界。

    陸戰手不方便,楚瑜肯定得照顧他,再說兩人難得見麵,還不得趁這個機會好好相處?楚瑜先去學校澡堂洗了澡,又去

    宿舍和洪雪濤說:

    “班長,晚上我就不迴去了,幫我掩護一下!”

    洪雪濤一臉疑惑地看向楚瑜:“小魚兒,你晚上不迴來要去哪?我可告訴你,壞人還是很多的,可千萬別輕信別人!”

    楚瑜笑著抱抱她。“知道啦!大姐大!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洪雪濤被她逗笑了:“怎麽著,男朋友來了?”

    “不是!”楚瑜不想這事傳出去被人說閑話,隻道:“我出去看戲,迴來遲在朋友家住一晚。”

    “那行,你注意安全!”

    楚瑜下了樓,剛要騎車離開,卻見曾慶山抱著幾本書站在宿舍樓下,她裝作沒看見,推著自行車正要走,卻見曾慶山跑過來叫道:“楚瑜,我等你很久了!”

    楚瑜無奈,站定道:“師哥,我早說過,你不要等我!我對你沒那個意思!”

    曾慶山臉一紅,“師妹,我沒別的意思,我昨天去王府井買了幾本書,想送給你看看。”

    楚瑜拒絕道:“對不起,師哥,這些書我都看過了。”

    曾慶山見她軟硬不吃,又退了一步說:“楚瑜,我對你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把你當妹妹!你把我當哥哥看,咱們不一定非得做情侶,也可以以哥哥妹妹的身份相處!”

    楚瑜站定,似笑非笑盯著他,曾慶山被看得心虛,眼神四處躲閃。

    楚瑜冷哼一聲,哥哥妹妹這套也就偏偏小姑娘,當一個男人說了要和你做兄妹,那不過是找了個借口又給自己留個退路,她反而瞧不起這種人,楚瑜皺眉:

    “抱歉,我自家有哥哥,不需要認別人!”

    她騎著車就要走,曾慶山見了,喊道:“這麽晚了你要出去?”

    楚瑜沒做聲,直接走了。

    還沒走幾步,卻見一個人忽然跑出來,陡然抓住她的車子,楚瑜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是她家小黑。

    “陸戰?你攔我車幹什麽?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陸戰濃眉緊鎖,麵無表情地看向宿舍方向,他道:“那人誰啊?為什麽纏著你?”

    “大二師哥。”

    陸戰眉頭皺的更緊了。

    “師哥?林楚瑜,你可別學別人玩師哥師妹那一套啊,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楚瑜懶得說這些話題,隻道:

    “我說陸戰,咱們好不容

    易在一起,能不能別扯陌生人?他是追我,但我已經拒絕了,我做事風格你還不懂?”

    陸戰當然相信她,隻是一想到自己長年累月不在家,而楚瑜這麽漂亮這麽優秀,身邊這些追求者天天糖衣炮彈圍著,他心裏不踏實,恨不得在楚瑜身上裝個鎖,整天鎖著,要麽寫個大字報貼她身上,申明此人名花有主!

    陸戰的臉依舊是黑的,饒是皮膚黑也擋不住。

    楚瑜見了想笑,她唇角揚起,道:“陸首長這醋勁還不小!”

    “可不是!就差泡醋缸裏了!我老婆天天被蒼蠅盯著,我在部隊裏能不惦記?”陸戰滿臉不爽,踏步往前走。

    楚瑜騎著自行車跟在邊上,看著陸戰的表情,她忽然有種倆人性別顛倒的錯覺,人家不都是女人吃醋男人哄著的嗎?怎麽到他們這裏卻反過來了?

    楚瑜笑道:“哎呦!醋味好濃!”

    “你男人就這點小心眼兒!”

    楚瑜失笑,還得寸進尺了!“那這醋味就沒得治了?”

    “有!”陸戰忽然轉頭看她,一本正經道:“別說!還有的治!”

    “啊?”

    “人情債,用肉還!所以,今晚你要好好還債!”

    “……”

    在陸戰幫忙下,楚瑜很快招到了11個女工,也不知他是怎麽辦到的。此時北京的外地人非常少,招工不易,能招到工人已經謝天謝地了,談不上有太高要求,但這個年代也有一點好處,女人都會點女工,縫紉技術杠杠的,許多人根本不用教就做的很好,讓楚青很滿意。

    楚瑜給兩班工人分了工,夜班工人的工資比日班高3塊錢,因為多這3塊錢,所有工人都要求上夜班,沒人願意上白班,實在出乎楚瑜的意料,無奈,楚瑜隻好製定兩班倒政策,每班工人輪一個月,日夜班交替。

    周玉香被楚瑜任命為一組組長,楚瑜又提拔了一個有4個孩子的媽媽王愛萍做二組組長,兩組輪流倒班,有提成有獎金,別說,設立分組製是個明確的決定,當天兩組便開始有意無意競爭較量,當一組完成320條圍巾,而二組隻完成278條的數字公布時,王愛萍當下就給全組人做思想工作,要求大家繼續加油,爭取超過一組。

    楚瑜並不在意這點業績,員工也是人,大家都不容易,她不想對人太苛刻,隻要完成目標就行,隻可惜這時的婦女能頂半邊天還不夠,各個都很能幹,饒是楚瑜,對這些不管是家

    事還是工作都很能幹的婦女,都忍不住要豎個大拇指。

    每天六百條的出貨量,遠遠不夠賣的,陳二軍賣的比較多,是十幾個零售商裏業績最好的,因為經常拿不到貨,他幹脆讓表妹在楚瑜這等著,出幾條買幾條,他這麽幹,好貨都被他拿走了,其他零售商來經常拿不到貨,到了次日,每個零售商都派人來守著,以至於楚瑜的出租房裏天天擠滿了人。

    六百條已經是楚瑜的極限,楚瑜不僅要上課,還得搞培訓,沒事又要盯著圍巾出貨,忙得團團轉。

    剛出了一批貨,楚瑜幫忙打包好,陸戰走過來,直接把貨抱走。

    “去邊上歇著!這種粗活輪不到你來做!”

    “你手還沒好呢!”

    陸戰把她推到一邊,眉頭緊皺:“你是我女人,重活讓你做,還要我這個男人有什麽用?”

    楚瑜無奈,實在拿他的大男子主義沒轍。

    陸戰把圍巾分類放在貨架上,他掃了眼楚瑜的庫房,整個庫房堆滿了貨,這些貨看起來很多,可一眨眼功夫就會被人全部訂走,陸戰幫她算了一下,就這點貨,一天能賺好幾千,陸戰知道楚瑜會賺錢,卻沒想到能做到這種程度,他原以為楚瑜隻是小打小鬧,卻不料,她早就不是那個拉著平車在臨淮賣雞蛋的小女孩了。

    而北京是他的地盤,沒道理楚瑜做事業,他這個當人家男人的不幫著點!

    兩天後,楚瑜剛下課就被陸戰拉走了,她疑惑道:“你帶我去哪?”

    “跟我去就知道!”陸戰不知從哪找了輛車過來,沿著北大門口這條路,左拐右繞,進了一間工廠裏,這工廠似乎是廢棄下來的,占地麵積不大,但房間數不少,楚瑜粗略一數,至少有十間,並且房子高大寬敞,通風也好。

    楚瑜一愣:“這是……”

    “國家有意扶持個體戶,這工廠是廢棄的,我出麵幫忙談了下來,因為你是第一個吃螃蟹的,這裏租金幾乎為零,搬到這裏方便一些,省得在原來那地方打擾別人,也容易招來紅眼病!”

    楚瑜沒想到陸戰考慮得比她還周全,反應過來後,她唇角微勾,笑道:

    “那就謝謝陸首長了!”

    “好說!”陸戰拔了根煙叼著,眯著眼低聲說:“今晚弄一下就行!”

    “……”果然還是不要太感動比較好!

    楚瑜把楚青也叫了出來,倆人看完都非常滿意,楚青激動地

    說:

    “這裏正適合我們,通風好,屋裏不會有太多棉絮毛毛,用不完的房子也可以改成職工宿舍!”

    “說的是。”

    因為沒來得及租房,大部分員工的住處還沒有落實,有了這工廠,倒是替楚瑜省事了。

    “對了!”陸戰打開一間房子,沉聲道:“給你們搞了四台新機器來,工人我也找好了,你們隨時可以開工!”

    “……”楚瑜還是決定感動一下。

    等他走了,楚青看著陸戰的背影,低聲說:

    “楚瑜,陸戰對你還不錯!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的!”

    楚瑜笑笑:“姐,我們快結婚了。”

    “結婚?”楚青一臉驚訝:“怎麽沒聽你說?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等開春吧!”楚瑜沉思道:“我和陸戰說好了這個寒假他陪我迴家見父母,等開春我直接在北京出嫁,畢竟林家莊太遠,開車來迴不方便,省得麻煩!”

    “那也行!”楚青很激動,楚瑜是她最喜歡的妹妹,倆人又是朝夕相處,姐妹情誼不同一般,她自己是在感情上吃過虧的,自然不希望妹妹也吃虧,陸戰對楚瑜的心思她看得出來,是認了真的。

    楚青歎了口氣:“楚瑜,我覺得陸戰不錯,有時候你不要看男人說什麽,而是要看他做什麽!”

    楚瑜笑笑,她也覺得小黑不錯,誰都無法預料以後會發生什麽,但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有能力替自己的每個決定負責任,這就夠了,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麽,順其自然,讓時間來見證吧!

    “對了,姐。”楚瑜忽然想到什麽,疑惑道:“你和陳列怎麽樣了?”

    楚青的臉色有些黯然,她沉默片刻,才道:“楚瑜,我不瞞你,我是前幾天聽左逸飛提前,才知道陳列也調迴北京了,但他沒跟我說起過這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楚瑜一怔。“不至於吧?陳列看著不像是那種人。”

    當初陳列為了追楚青,經常偷偷摸摸往林家跑,她又不是不知道,楚青考上大學的時候,陳列還高興來著,不至於半年時間就變心吧?再說當兵的天天待在軍營,也沒時間接觸女人。

    “人不可貌相。”楚青低聲說。

    “就是出軌也得有人才行吧?天天待在部隊,跟誰出軌?”

    楚青歎了口氣,自嘲地笑道:“楚瑜,你別天真了,對男人來說出軌的原

    因又不僅僅是因為女人!尤其是部隊裏的男人,他們對權利的**更執著些,陳列的家庭我知道,他家要是不同意,他自己思想再不堅定,出軌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你以為誰都像你家陸戰一樣,不在乎權利,不指望靠女人幫襯自己為自己前途鋪路的?”

    楚瑜聞言沒說話,倆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到了晚上,陸戰迴來了,他去醫院換了藥,迴家後脫了外衣,又扯掉楚瑜硬要讓他圍的圍巾。

    “你給我圍這圍巾,我這一天熱也熱死了!”

    楚瑜道:“你穿那麽少,我看著就冷!”

    “……”有種冷叫你女朋友覺得你冷。

    楚瑜想到什麽,忽而問:“陸戰,我聽說陳列迴京了?”

    陸戰沒做聲,脫掉毛衣,隻穿一件短袖。“你聽誰說的?”

    “我姐告訴我的。”

    “她要想知道,讓她自己問去!他倆的事我不摻和!”

    楚瑜也不喜歡摻和別人的事,可楚青是她姐,總不能讓楚青失望了一次,又要在感情上栽第二個跟頭吧?

    楚瑜皺眉:“陸戰,那是我姐,你就告訴我,陳列是不是真的出軌了吧?”

    陸戰歎了口氣,迴頭看她:“這事我真不知道,但陳列確實迴北京了!”

    楚瑜聞言,陷入沉思。

    12月28日,國-務-院通知,決定增設169所高校,文-革中被撤銷的西南政法、人大等學校開始恢複建設,也就是說,高中考大學的機會又多了起來,這個消息一出,全國再次沸騰,國家一次次頒布於民有利的政策措施,讓人民在夾縫中看到了希望。

    當楚瑜在報紙上看到這則消息時,她勾唇笑了起來。

    “哎呦!嫂子,看什麽笑得這麽開心?”

    左逸飛找陸戰打牌,陸戰借機不去,被幾個哥們堵上門,沒辦法,隻好在楚瑜這開了一桌。

    楚瑜吃著蘋果,聞言笑道:“國家增設169所高校,上大學的幾率高了,民眾對教育的關注度必將提高,到那時,培訓班的春天也就到了!”

    左逸飛愣了下,洗了牌,下意識問:“怎麽,聽嫂子這話的意思,還要擴大規模?”

    “那當然!”楚瑜笑了,不擴大規模那不是白瞎了培訓行業這麽大的市場?現如今,培訓業可是一片藍海,任她馳騁,她就是不會遊泳,也得圍著這片海遊幾圈,然後再插上獨屬於她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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