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簫憤憤的望向了那幾個士兵道:“如何?我就姓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韓簫是也!”


    啪——!


    韓簫如此的話語,無疑激怒了那些士兵,其中的一個士兵終於忍不住那個惡氣,毫不留情的往韓簫的臉頰上便來了一巴掌。


    韓簫還清楚的看清,旁邊那些個士兵也仿佛有要動手的跡象,但是被其中的另外一個士兵搶了先,他們就沒有動了,而且那個將軍天忌王體,也絲毫沒有要阻攔和怪罪的意思,仿佛是他也想上來扇韓簫一巴掌。


    這無疑徹底的將韓簫激怒了,自韓簫記事起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扇過耳光,而這個士兵還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個,個性衝動勇猛的韓簫,又怎麽能夠忍下這口氣。


    隻見韓簫猛然從地上站起來,雖然身體已然被捆綁,但是韓簫還是不屈不饒的,用那鄙夷的眼神望著那個士兵,仿佛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仿佛是在告訴他們,若是將自己放開,自己一定要殺了他!看到韓簫如此的表情,那個士兵也惡狠狠的望向了韓簫,隨後衝著韓簫又是一巴掌:“我叫你看!啪——!”


    或許剛剛那一巴掌,韓簫還沒有憤怒到極點,但是加上這一巴掌,韓簫徹底的震怒了,心中那無名的怒火悠然而起,促使得韓簫任督二脈急速膨脹,體內那些真氣便迅速遊走韓簫全身,讓韓簫的力量一下便達到了頂峰。


    要知道雖然韓簫是敵不過他們,那是因為韓簫還沒有掌握韓偉,還有天龍王魂給他的法力,但是此刻韓簫已然憤怒,體內韓偉和天龍王魂,給予韓簫的力量,瞬間被激發,隻見韓簫臉頰發紅雙眼冒著火光,頓時全身如火中燒,仿佛下一秒便能爆發出無窮無盡的力量。


    砰砰砰——!


    轉瞬韓簫猛然發力,捆綁在他身軀的那些繩索在一秒內便全部斷裂,四周濺起層層灰燼,韓簫猶如猛虎撲兔一般,直接飛撲到了那個士兵身上,碗大的拳頭便如雨般的朝那士兵砸去,要知道此刻韓簫的力量已然到達了極限,已經衝破了任督二脈,秦至不朽王境已然在這一瞬間練就,韓簫這一拳下去足以要了那廝的性命,看到這一幕旁邊那些士兵驚訝了,連忙上前阻止。


    卻未曾想到,他們剛剛靠近韓簫的身體,便被韓簫甩手一揮,頓時那幾個士兵便被韓簫甩到了十米開外,隨後那碗大的拳頭又要無情的砸向那名士兵。


    就在拳頭將要落至那名士兵臉頰的那一瞬,天忌王體一把抓住了韓簫,才能使得韓簫的拳頭砸到士兵的頭顱之上。地上的那名士兵早就已經被突然發怒的韓簫給嚇到,眼睛死死的閉著,仿佛是在祈禱韓簫不要傷害自己,仿佛是在害怕,為什麽剛剛那麽弱的韓簫,轉眼便這麽的厲害,居然自己怎麽反抗都沒有效果。


    韓簫本想甩開被天忌王體抓住的那隻手,但是讓韓簫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沒有那個力量,天忌王體真的很厲害,當他抓住韓簫的那一瞬,韓簫能夠感覺自己的體內正在被一股真氣灌溉,很舒服讓韓簫的怒意慢慢的減少,但是韓簫還是氣憤難當,要知道被打臉,那得是何等的侮辱,先姑且不說自己還是天忌軍團的將軍,就算是一個常人被人打臉,那也得是很羞恥的事情,韓簫且能饒他。


    見自己的反抗沒有用,韓簫定睛一望,全身迅速發力,隨後猛然一甩,但是沒有想到還是沒有用,反而被天忌王體一把拖開,韓簫後退了幾步,站定,隨後憤怒的望著天忌王體。


    頓時韓簫便想,如此可怕的人物,自己的力量已然到達了極限,但是卻還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還不如他的十分之一,這樣的人改是有多可怕啊!望著韓簫驚愕的麵容天忌王體微微一笑,隨後輕撫眉梢道:“壯士莫動怒。”


    聽到這樣的話語,韓簫更加來氣,什麽叫壯士莫動怒?這分明是在告訴韓簫,天忌王體還是不相信自己姓韓,或許是在告訴韓簫自己不配姓韓。在者說就算自己不姓你這韓,那麽你的兵憑什麽打自己?打了我韓簫,我韓簫還不能打迴來?這叫我韓簫如何不氣。


    一想到這,韓簫本來是想大動幹戈,無論如何今天都要結果了那個士兵,但是轉念一想,韓簫便沒有動手,因為韓簫知道,雖然現在是在自己的土城,是在自己的議事堂,但是如今的議事堂已經不是自己的議事堂,土城也不是自己的土城,自己如果在這動手,吃虧的可是自己,姑且不說他們的士兵個個都是一隻腳踏入天倫秘境的高手,當憑一個天忌王體自己就吃不消了,自己還拿什麽跟人家鬥?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仿佛今天的事情,韓簫隻能認栽,如果日後又機會在報仇也不遲。


    想到這,韓簫便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環視了一下四周,仿佛是在告訴那些士兵,不要小看自己,狗急了都會跳牆,別以為不還手就是軟柿子。


    看到韓簫淡然的停手,天忌王體當然能夠看出他的不服,隨後默默一笑。


    “你笑什麽?”望著獨自發笑的天忌王體,韓簫不羈的問道,或許韓簫剛剛還不想和那天忌王體對話,但是此刻韓簫知道,若是想走,就一定要讓那天忌王體服自己,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了自己。


    對於這點韓簫很清楚,因為自己也是這樣一個人,就怕別人激自己,若是自己看到有實力的人,就不會下殺手,就算對方是十惡不赦之人,自己也會想辦法為他開脫,想來這個天忌王體也是如此,從他剛剛跟自己過招來救那士兵,韓簫就能感覺出來,天忌王體也是愛才之人,也是愛惜自己士兵的人,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殺害一個人,也不會輕易的將一個人放走。


    一想到這韓簫便心中有了譜,今天自己不會死,有了這一成保障,韓簫還怕什麽?當然是有什麽說什麽,根本不會在害怕那些士兵,因為自己已經打破了任督二脈,那些士兵就算是一隻腳踏入天倫秘境,那也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在場除了天忌王體能打敗自己,怕是在也找不到對手。


    但是韓簫卻在想,自己為什麽要走?自己能去哪裏?這裏可是五百年前的天荒大陸,自己能在這做什麽?就算出了土城自己能去哪裏?想到這,韓簫不免有些落魄,仿佛是有種這個世界已經不在需要自己,自己已然沒有活下去的必要,這無疑要比殺了韓簫更加的可怕。


    天忌王體一直默默的望著韓簫,仿佛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何許人也,看到他魄的神情,天忌王體嫣然一笑道:“不知道壯士從何而來,為何身著奇裝異服,本王自認見過所有的族群,但是卻從未見過壯士這身裝扮,敢問壯士到底是何族?為何唉聲歎氣,仿佛若有心事,不知能否告訴本王?”


    聽到天忌王體這樣的話語,韓簫還真想噗呲一下笑出來,什麽壯士,什麽從何而來,我韓簫可比你們小五百多歲,你叫我重孫都夠格。


    但是韓簫轉念一想,這樣荒唐的理由怕是沒有人會信,要不是自己親自來到了五百年前,怕是自己聽到別人這樣說也不會相信,那麽自己到底該怎麽說?說是他們的族人,他們大怒,那麽自己該說是什麽族群的?韓簫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麽?壯士不肯告知?本王知道,細作一定是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族群,但是你可要考慮清楚,本王我不喜用刑,趁本王現在心情大好,你還是如實說來,或許本王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讓你離開土城,若是你執意如此,那就休怪本王我不客氣,要知道本王的刑法可是天荒大陸人盡皆知的,怕就算是你如此身手也耐不過我三輪,到時候我可沒有任何的情麵可言!想來壯士如此身手就這樣葬身在我土城,也太過可惜,本王是愛才之人,隻要你如實說來,而後答應本王不在來騷擾我土城,那麽本王一定會放你出城,你看如何?”看到韓簫如此倔強的脾氣,天忌王體溫爾的說道,仿佛是在告訴韓簫,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天忌王體一諾千金,說放你走,就一定會放你走。


    望著天忌王體認真的摸樣,韓簫還真有些覺得,這就是當年的自己,但是就算是天忌王體這樣說,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畢竟自己本來就是韓族的人,而且自己又是住在土城的,而且是天忌軍團的將領,如果自己這樣說他們會信。


    韓簫冷漠的笑了笑,隨後歎息的搖了搖頭。


    看到韓簫如此,旁邊的士兵冷漠的說道:“哼!好你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我們將軍已然饒你不死,你卻還在這耀武揚威,怕是你真的是不想活了,想要試試我們的酷刑!”


    聽到這樣的話語,韓簫惡狠狠的望向了那個士兵,仿佛是想用眼神殺死他,望得那個士兵猛然一震,隨後倒退了好幾步,仿佛是對於韓簫有種望而生畏的意思。


    天忌王體沒有說話,仿佛是在等待,等待韓簫的迴答,等待自己給韓簫的最後一個機會,看那韓簫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或許天忌王體原本不會這樣,應該是毫不留情的將韓簫殺死,因為他是細作,不管他是那個族群的,天忌王體都會毫不留情的殺掉。


    但是他看到韓簫的力量,知道韓簫絕非常人,出於愛才,天忌王體便想留下韓簫,或許更多的卻是因為韓簫長得太像自己,天忌王體不想這麽一個跟自己長得相似之人死去,要知道這樣的幾率真的太小了,長得如此之象那就更小了,更何況還能麵對麵的站在一起,這便是緣分,天忌王體可不想這緣分到自己這就斷了,所以便想給韓簫一個機會。


    結果卻是很顯然,韓簫並不是很想要這個機會,對於天忌王體給的機會,韓簫一點都不珍惜。望著韓簫如此,天忌王體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下,仿佛是不舍,仿佛又是無奈,隨後便轉過身去,仿佛是已經做出了決定。


    韓簫的一生是波瀾壯闊的,曆經坎坷,最後終於有了歸宿,成為天忌王體的愛將,最終也將成為他的傳人,英雄的故事到此為止,一切一切的緣分也將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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