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天統年間,朝廷動蕩,各路州牧郡侯紛紛自立為王並且互相攻伐傾軋搶占地盤。朝廷無力維護局麵,短短二十年間,大夏國烽煙四起,五十六州郡中真真控製在大夏皇帝手中的隻有僅僅七州。分別是京都長夏州及拱衛京都周圍的司州、清州、楊州、涼州、朝州、鋒州。

    天統25年,大夏最南邊的交州牧蒙猛世子蒙天讚私自逃離帝國學院,逃迴交州。天統帝降旨蒙猛捉子歸京,蒙猛抗旨不尊。隨後交州五郡六十縣反叛,蒙猛稱帝。緊鄰交州四州同樣抗旨不出兵討伐,雖沒稱王稱帝實際上也以不聽從朝廷旨意,不上供朝廷。大夏南蠻五州從此脫離朝廷控製。

    天統27年,大夏西邊益州牧世子在京被刺殺,隨後益州牧王演私自任命二子王皓天為益州都督統益州三郡三十六縣兵馬。之後西部各州紛紛效仿。短短時間內西陲九州上百萬平方公裏土地不受皇權控製。

    天統31年,大夏西南八州之一的西州州牧李益率兵攻打臨近的雍州寧夏郡。隨後西南八州之一的蔡州爆發農民起義,起義軍均畫赤眉塗紅臉,民間遂稱赤眉軍。自此西南八州無太平之日。

    天統36年,大夏東南三州尊徐州牧劉從為皇,並且厲兵秣馬準備攻打拱衛都城的揚州。一時間朝廷震驚,龍顏大怒。天統帝命北荒七州之一的兗州州牧中山王夏桀率七州兵馬,命太子為監軍攻打東南三州。然戰事為能沒取得想象中的成果。民間紛紛傳聞北荒七州草原之狼的稱號名不符實。

    天統40年,東北四州之一的澎州爆發農民起義,起義軍勢頭強勁,兩年時間席卷東北整個四州。民間稱澎軍。

    天統44年至46年,東部九州以荊州為始不聽朝廷調遣。並且互相之間時有小規模戰爭爆發,而一旦朝廷揮軍討伐又結成一團,是以雖朝廷以中部七州加北荒七州之兵而不能成功。而看到這樣情況的西北四州雖州小人稀也相繼從46年至48年間開始不上供朝廷。

    而天統48年,天統帝駕崩,太子即位。而北荒七位皇叔,七位天統帝兄弟七位王侯突然各自稱自己是大夏正統,不尊新帝。至此大夏五十六郡真真掌握在新帝手上的隻有都城加拱衛都城的司州、清州、楊州、涼州、朝州、鋒州總共七州。

    天統48年六月新帝即位,稱天昭帝,改年天昭元年。十月大夏朝祭天,其祭祀日皇帝必須親臨祈求天下太平,風調雨順。天蒙蒙亮皇宮內人影綽綽,隻是這還未升起的太陽跟本就照不穿雲層,暗光灑下來讓這皇宮充滿著陰謀的味道。隻見兩個黑影藏在假山的陰影下目光陰冷的看著前方一座燈火通明的宮殿。一個四十左右的太監匆匆忙忙的在宮殿的走廊上穿行,帶他走到一間房前時又突然停下喊道:“陛下,奴才劉喜求見。”原來他不是別人正是皇城內太監總管喜公公。“進來”一個中氣十足又帶點庸散的聲音傳來。劉喜低著頭穩步走進便跪下道“奴才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原來這宮殿中住的正是登基不久的天昭帝。

    “平身”

    過了一迴兒皇帝都沒有出聲,劉喜剛準備開口就聽到

    “事情都準備的怎麽樣了”劉喜略微抬頭看看了坐在案桌前的這位新主子,濃眉大眼,臉如刀削,雙眼不時閃現出光芒隻是不知那是智慧還是冷冽。他小心翼翼的答道:“一切都準備妥當,隻是奴才怕皇上……”

    “怕什麽,隻是祭天而以。好了,準備淨身吧!。”

    “是,皇上”

    卯時,太陽終於從雲中爬出灑下萬道光輝。天昭帝戴烏紗翼善冠,穿簡易袞服,上繡十二章圖,腰係大碌帶戴四山玉圭,文武百官身穿朝服跟於身後前往天壇。隻要看看天壇就知道大夏是一個多麽有底蘊的王朝。祭壇為正方形磚石座平台,台麵為金磚閃閃發光,高9尺15寸,方廣8丈,方壇的東西南北各設白石台階九級。文武百官止於神道,天昭帝一個人走在長99米的神道上手持白玉圭。位於祭壇下的司官高喊祭祀開始,百官下跪,皇帝開始登台,典儀官開始歌頌大夏朝各位皇帝,直至辰時。皇帝擺駕太和殿早朝,也隻有在今天才這麽晚才早朝。天昭帝乘禮輿百官跟在後麵經過昭德門時正二品右翼前鋒營統領突然吐血倒地,場麵慌亂一團,而這時人群中突然射起四名穿祭祀引官服的人手持長劍向皇帝衝來,奇怪的是這四人還在空中短暫交手,而劉喜好像早就知道似的喊道:“護駕護駕”。一對禦林軍迅速衝出來截住四名刺客,而隻要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對其中兩名刺客明顯放的鬆些,而那兩名刺客剛好在慢慢接近一個穿著王爺朝服的年輕人。隨著一生慘叫年輕人倒在血泊之中……

    天昭帝陰沉著臉坐在大殿之上,群臣低著頭在下麵陪在著。突兀一名太監喊道“順天府尹馬智平及禦林軍統領陳柏覲見”

    “朱智平,事情查的怎麽樣呢?”

    “迴皇上,右翼前鋒營統領吐血倒地查明為中毒當場身亡,聽太醫院傳七王爺奕親王傷勢過重不治身亡。”他頓了頓看皇上不說話就繼續講到“臣還查明四名刺客有兩名是二王爺和四王爺門客,另兩名則是、則是……”“是什麽”

    “是三王爺的門客,因關係重大臣特來稟告”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先捉拿歸案再祥查”

    “是”

    一間陰暗的大牢中有兩人席地而坐,天昭帝走進也不說話就那樣站著。過一會坐著的其中一人說道“夏善,夏善,可笑至極啊。怪不的你可當皇帝,而二哥和我最終淪為階下囚。大哥你真是偽善至極啊,不過你心也太狠了,竟然同樣派兩名刺客先殺小老七後還誣陷老三。轉眼見隻剩下與你同母的老五。哦,我還忘了你還順帶除掉了右翼前鋒營統領,好手段啊!不過話說迴來先皇還在世時,大哥就曾建議削掉七位皇叔的兵權收歸朝廷所有,看來大哥是謀劃已久啊!”另一人接著道“夏善,我夏霸輸的心服口服,不過你要來取笑我兩就大錯特錯。給個痛快吧!”

    皇帝看了看麵前兩位兄弟沒說話,隻是喊了聲劉喜。劉喜匆忙跑進來拿出一道聖旨也不管兩人有沒有跪拜就宣到“天昭元年,和親王夏霸、碩親王夏傲、祿親王夏統行刺皇帝,大逆不赦,滿門抄斬。”還沒等劉喜講完皇帝就走出囚牢,隻聽見後麵傳來陣陣瘋狂的笑聲。

    一名穿著與天昭帝差不多服飾的年輕人走在廊道上,劉喜跟在身後。隻是細看?你會發現他的服飾不是明黃色而為香色,而且東珠也較皇帝少些,不過也就隻有這些差別。“喜公公,父皇找我有什麽事嗎”“太子爺這個奴才哪知道啊,不過葛親王也在。”“哦,五叔也在,看樣子不是小事。”

    太子和劉喜拜見過天昭帝後,皇帝說道“侯胤啊,你今年十五了吧。”“是的”“你三個哥哥都不幸離我而去,現在朕身邊就隻剩你和老五了。”停了停又講到“過些日子就是你迎娶司州州牧二女兒的日子,我希望你現在就以個人的名義去拜訪你未來嶽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兒臣遵命”

    “你五叔最近要陪著我處理朝政,不能在與你同行。而京城雖說稱長夏州,實際上規格人口都隻能說是長夏城,禦林軍和前鋒營最近都在做調整不能抽掉人手。我命喜公公與你同行,你帶上家中護院明天出發吧!到時多與司州都督聯絡!你們都退下吧!”

    太子和葛親王走在廊道上,太子問到“五叔,司州不是一向遵從父皇,為何要我與司州都督多聯絡”

    “太子爺啊,現在皇帝手中真真掌握的就隻有這七州,皇上

    這麽做也是為了保險,而且為你將來取的軍權鋪好路”

    “那為什要囍公公同行啊”

    “一是為了宣旨,還有就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要知道劉喜本來就是先皇給皇上培養的一位幫手,但他劉喜以一介太監身份能取得兩位皇帝如此信任也不簡單啊。還有你這一路應該不會太平你要多加小心啊”

    “謝皇叔關心”

    深秋的天氣已讓人略感微涼,太子並沒有乘轎與護衛一樣騎馬,走在鋪滿樹葉的官道上。“喜公公,你說我們這次會有危險嗎”

    “迴太子爺,這個不好說。京城的治安好些可入了司州境內肯定會有土匪。不知太子爺這十八位護院功夫如何?”“對付一般土匪那還是綽綽有餘。不過我到是聽說喜公公是個一頂一的高手,年輕時還參加過討剿徐州劉從的戰事。”“迴太子爺,那都是十餘年前的事了。”

    哈哈哈哈,太子一邊笑到一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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