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看到周曉身形將要倒地的模樣,便把手臂向前探了出去。隻是,當他用手拉扯住周曉的身軀時,驚叫聲卻從她的嘴裏傳了出來。


    聽到這叫聲,溫良的目光立刻就向雙手的著力點看去。


    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指已經捏到周曉身前的尤物上時,嘴巴不由得咧開。隨即,他的手也不由得鬆開了。當他這樣做時,周曉更是驚叫著摔倒在地麵上。


    與此同時,周曉被夾住的腳卻向上又抬起了一些。這樣,它便與溫良的身軀接觸得更加緊密了。


    溫良聽到周曉的叫喊,下意識地把腿夾得更緊了些。這樣一來,他自然發現下麵的地方已經搭靠到周曉的腳背上,那對球囊也緊貼在那裏不停地晃蕩。


    “你討厭!幹嘛把我推倒?”周曉倒地後,嘴裏痛苦地呢喃著,並用手把身軀又支撐起了一些。


    “我沒推你,隻是我剛才把手放錯了地方。”溫良有些糾結地迴答。


    “哼!摸都摸了,你還鬆什麽手嘛?”周曉努著嘴巴憤憤然地問。當這話說完時,她又把被溫良夾住的腳活動了起來,“還有,你還夾著它幹嘛?”


    “我?你不是不讓我放開嗎?”溫良看出周曉雖然生氣,卻不象很多女孩那樣哭哭啼啼得不再理他了。這樣,他的心裏便有了調侃周曉的想法。隨即,他把手放到周曉的小腿上,而後又把她的腳踝緊握到手裏。這之後,他才把夾緊的腿鬆開了。


    周曉看到自己的腳踝被溫良抓緊,臉上便露出了羞怯的表情。


    如今她的心情當真有一些複雜!她既想把溫良趕走,又有些想把他留下。她隻是一名剛畢業的護士,在這家醫院裏麵並沒有根基。


    方才她看到了溫良的醫術,當然就有拿他當個依靠的想法。可她卻知道溫良並不是他們醫院的醫生,而且還跟趙木生之間有矛盾,這又讓她的心裏很糾結。她擔心自己跟溫良走得太近,會招來趙木生的報複。


    溫良看到周曉靠在那裏變顏變色的模樣,便把手放到她的腳背上輕輕地撫摸了起來。別看周曉的模樣算不上一流,可皮膚卻很細嫩。跟一般人不同,她腳上的皮膚撫摸起來,當真有緞麵一般的感覺,絲毫也不讓人感到粗糙。或許正因為這樣,她才願意光腳不穿襪子吧?


    “討厭!你幹嘛呢?”周曉試到溫良的動作,非但沒有掙紮,還把臉頰轉到一邊去了。隨著這聲斥責,她的唿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隻是片刻,她的臉頰上麵也掛出了緋紅的顏色。


    溫良留意到周曉的表情變化,膽量自然就變得更大了些。


    他非但沒去理會周曉的斥責,反而還把她的護士鞋脫了下來。當周曉的腳掌出現在他的麵前時,他索性把另一隻手放到了上麵,而後又讓手指靠在上麵緩緩地滑動。


    “嗯!你討厭呢。”周曉感受到溫良的動作,嘴裏這樣呢喃著,身軀也向上挺起得更厲害了些。與此同時,她的目光也轉迴到溫良的臉上。此刻,她咬起的雙唇也不由得鬆開,嘴巴也處於了半開的狀態上。


    溫良看到周曉的這些反應,便把手轉移到她的腳趾上。這之後,他用手輕捏了它們,又在那裏不停地撫弄。


    當溫良這樣做時,周曉的嘴裏發出了嗯嗯的聲響。


    伴隨著這些聲音,周曉的另一隻腳在地麵上不停地踢蹬。顯然溫良的動作,讓她有了心癢的感覺。要知道溫良可跟他的大爺爺學過腳底按摩術。曾經有人說過,要想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征服她的腳。


    溫良看到周曉的這些反應,便把手上的動作做得快慢有致起來。


    隨著溫良動作節奏的變化,周曉的身體也跟著不停地扭動。用不多時,她就把原本撐在身後的手臂放低了下去。隨後,她就自願地把身軀緊靠到了地上。這時,她的另一隻腳已經搭靠到了台階的邊緣上,並把上麵的鞋子磨蹭了下來。


    當周曉留意到自己的腳掌外露到外麵時,便把它向被溫良抓住的腿上盤去。看她現在的模樣,顯然是想要溫良把注意力轉換到另一隻腳上來。


    溫良看到周曉這樣做,便靠在她身旁的台階上坐下身來。這之後,他把周曉的腿腳抱入到懷中,又在她的腳掌上麵交替著按壓了起來。


    “嗯,啊!”在溫良的按壓下,周曉的嘴裏不時有嬌喘聲發出。隨著這些聲音,她的手指也向地麵上抓去。看她現在的動作,就好象她不是躺在堅硬的石板上,而象是躺在一處柔軟的地方一樣。


    在周曉這些動作的影響下,溫良對她的興趣也逐漸變得濃重起來。


    這樣,他自然挪動著身軀,讓兩人靠得更近了些。隨著身軀的挪動,他很快就能把手放到周曉兩腿之間的地方了。這之後,他自然用手指去勾周曉的褲帶,而後又讓它向裏麵探去……


    當溫良和周曉迴到住院樓裏時,邢健等人的調查取證工作已經結束了。


    邢健看到溫良迴來,立刻就走去了他的身旁,而後便跟他熱情地招唿,“溫主任,你今晚還迴市區嗎?你要是迴去的話,我送你怎麽樣?”


    “我!那好吧。”溫良邊說邊歪過頭去看了周曉一眼。


    周曉看到溫良的目光看來,卻緊夾著雙腿向護士站那邊溜溜地走去。看來她已經得到了滿足,現在並不需要溫良額外陪她了。


    “那成,咱們走吧。”邢健沒去理會周曉的動作,而是邊說邊把手臂抬了起來。


    溫良見了,心中卻還有些不安。隨即,他便試探著問,“那朱笛的安全,你能保障嗎?還有劉家兄妹……”


    “哦,你放心吧!他們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邢健點頭迴答。


    溫良聽邢健這麽說,也就沒再提出其他的問題。方才他已經問過周曉了,在這家醫院裏麵同樣也有停屍中心。當醫院裏麵有病人死掉時,便會在最短的時間裏麵把人送到那裏去。因此劉家兄妹如今肯定到那裏去了。


    雖然從人情世故上麵來講,溫良應該過去看一下。


    可他跟劉家姐妹的關係畢竟特殊。他考慮再三後,還是覺得自己不出現的好。要不是這樣,劉家姐妹再因為他出現摩擦就不好了。


    邢健載著溫良很快就行駛上了去往燕京的公路。


    當他問清了溫良的住處後,兩人的話題就轉迴到今晚的事情上。這樣,他便試探著問,“溫主任,我聽下麵的警員說,你說那個殺死護士的兇手是女人?”


    “是的!那是一個女人。”溫良點頭應承。


    “溫主任,你是怎麽判斷出這件事的?”邢健邊說邊歪頭看向溫良。畢竟不光溫良,就是他手下的警員也看到了那個殺手,可他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溫良聽了邢健的問題,把嘴巴輕抿了起來,而後又故作神秘地迴答,“邢隊,我隻能說這是直覺。隻是我這麽說,你能夠相信嗎?”


    “直覺?”邢健重複了一遍溫良的話,又微笑著搖頭。


    他相信溫良並沒有完全跟他說真話。隨即,他又轉口去問,“那你知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殺死劉金鳳的男人呢?”


    “這個我真不知道。”溫良搖晃著腦袋說完,他又思忖著迴答,“你要是非讓我說的話,我覺得這件事跟趙剛和趙天峰有關。”


    邢健聽溫良提到這兩個名字,話音就變得小心了許多,“溫主任,那您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跟他們有聯係嗎?”


    “瞎猜。”溫良幹脆地迴答。


    “哦,這樣。”邢健聽了溫良的迴答,話音裏麵帶了幾分失落。


    溫良聽了沒再吭聲。他有種感覺,好象邢健很希望趙剛能夠落馬一樣。可要真是這樣,他白天為什麽還要幫趙剛去做那些事情呢?也就在這時,邢健的車子到了燕大附近。這樣,他便索性不再去想這些問題,而是從車子上麵下來。


    等到邢健的車子從燕大的門前離開後,溫良去了香香商店的值班室。


    別看韓香香已經有了停掉商店的想法,可這裏的貨物並沒有處理幹淨,因此這裏的值班室還可以供人居住使用。


    當天晚上,再無任何事情發生。


    第二天一早,不等溫良從睡夢中醒來,就有人靠在他的身旁,並用一根柔軟的細毛在捅他的鼻孔。


    有了這樣的感覺後,溫良便把手臂向上抬起,並把那個搗亂的人抓住。這之後,他便猛地翻身,將那人壓到身下去了。等他把那人壓實時,便將嘴巴向著她的唇邊靠去。


    這個時候,被溫良壓住的人發出了一連串呢喃的聲響。顯然她想為溫良的舉動說些抗拒的話。隻是,溫良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趁機把舌尖送入到她的嘴裏去了。


    隨著兩人的口唇交互到一起,那人的嘴裏很快就有嬌喘聲發了出來。等到溫良把頭頸抬起時,她立刻用羞怯的口氣說,“討厭啦!你也不管我是誰就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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