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鳴,梁仲雨,龍峰對未來充滿著希望,更對校長對自己如此器重,而更加努力訓練學習,力爭自己能成為最好的軍人。

    而這時,北國的硝煙也正在蔓延,空氣中到處充斥著火藥味,老百姓的生活更是慘不忍睹,軍閥們還到處抓壯丁,嚴重的苛捐雜稅搞得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

    盧家莊坐落在大山腳下,祖祖輩輩以種田和上山打獵為生,本來是日子雖清貧但也總算是鄰裏鄉親和和睦睦,現在可倒好,莊裏一片凋零,年輕的勞力都被抓走了,已到中年的的盧中隻因上有臥病老母,下有待哺幼兒,弟弟盧中又不在家鄉,所以在這次征兵中才幸免遇難,留在家中照料老娘。

    這天,天氣很好,算得上是晴空萬裏,盧中早早的起床,告訴妻子:“你在家照看著,我到田裏去了。”說完扛著鋤頭走了。

    盧中因自幼生長在大山腳下,多出沒於田間山林,常年上山打獵,所以他對地形的分析很是準確,身體好,最重要的是他對坑道和陷阱很有研究,他挖地道準確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他的陷阱可以上野獸神不知鬼不覺的掉下去且很難再逃脫。盧中在地裏正揚著鋤頭鋤著地壟裏的草,看著田地的荒蕪,想想以前的場景不禁在心中罵道:“這幫狗日的軍閥,可把我們給坑苦了。”

    “他爹,他爹。。。。。。”盧中聽到遠處熟悉的聲音在喊他。

    他抬頭看看,是自己的老婆正在往自己這跑,一邊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

    “怎麽了,你慌慌張張的?”盧中問到

    “不,不好了,不好了。”

    “到底怎麽了啊,你說清楚點啊?”

    “娘,娘她老人家快不行了。”說著,眼淚了掉了下來。

    盧中扔下手中的鋤頭,撒腿就跑家裏跑,盧中媳婦撿起鋤頭也跟在後麵往家跑,邊跑邊哭,跑的越快哭的就越厲害。

    看在床前的兒子聽見外麵父親在喊著:“娘。。。。。。娘。。。。。。。”趕忙跑了出來。

    盧中看兒子跑出來一把抓住兒子的雙肩問:“奶奶怎麽樣了?”

    兒子被呆呆的看著父親:“奶奶,奶奶說她想見見叔叔。”

    盧中撒開兒子衝進裏屋:“娘,您怎麽樣了?”

    老太太躺在床上側側頭看盧中迴來了,顫顫抖抖的說:“老大,你迴來了啊,娘恐怕不行了,娘想見見你兄弟。”說著老太太不禁老淚縱橫。

    “娘,沒事的,您老沒事的,我馬上找人找老二迴來,娘您放心,好好養病。”盧中帶著哭腔說。

    這時盧中媳婦張氏也迴來了,還沒等喘口氣呢,盧中雙眼通紅的說:“快,快點照看娘,我找人把老二找迴來。”

    盧中找人帶去口信,說老娘病重,讓老二盧磊快點迴來。

    之後盧中變賣了家中可以賣的一切,請了郎中來給老娘治病,買了一些藥,不奢求老娘會好起來,但願能撐到老二迴來,完成老人的心願。

    說盧磊在哪裏,這個盧磊從小喜歡武術,總喜歡打架,又因為本身身體體質好,所以家裏人為了他不再闖禍,把他送到了少林寺去練武。要說在少林寺,也正順了盧磊的心,他在少林苦練功夫,也許是興趣所在,他冬練三九,夏練三暑,練就了一身硬功夫,能拳碎石,掌斷磚,一手流星鏢算是百發百中,他在少林俗家弟子中也算是出列拔萃,深受師傅的喜愛。

    這日,盧磊正在劈材,突然有人告訴他有人來找他,盧磊放下手中的柴刀,一看,原來是從小玩到大的的張海,趕忙跑上前去笑著說:“小海,你怎麽來了啊,現在做什麽啊,家裏都還好吧?”

    張海說:“磊子,我來找你是有事。。。。。。。”

    “什麽事啊?”還沒等張海說完,盧磊就搶著問。

    “你先別急,是大哥讓我來讓你迴去的。”

    “家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啊。”盧磊真的有點著急了。

    “你出來的這幾年,大娘身體一直不好,最近大娘的身體更不行,所以大哥讓你迴去看看。”

    盧磊聽後眼裏掛著淚絲說:“我這就去收拾一下,馬上跟你走。”因為他知道這可能是時隔五年再見老娘就是最後一麵了。

    盧磊收拾好行李,辭了師傅和張海馬不停蹄的往家趕。

    不幾日,盧磊和張海就迴到了盧家莊。

    盧中和媳婦兩人日夜看護在老娘床前,讓兒子到村口看著,看著老二什麽時候迴來。

    小家夥每天都爬到村口的樹上遠遠地看著,終於他看到叔叔背著行李,正往村裏跑,他從樹上跳下來跑去迎著:“叔叔,叔叔,奶奶和爹正等著你呢。”

    盧磊看著眼前這個這個喊著自己叔叔的小男孩心裏頓時感到不是滋味:五年了,侄子都長這麽大了,自己早就該迴來看看了,自己對不起老娘啊。

    “小新,奶奶現在怎麽樣了啊?”盧磊邊問著邊帶著侄子往家裏趕去。

    娘啊,娘啊的喊著,盧磊帶著侄子走進了裏屋,張氏做了一個“虛”的動作,看著床上的老太太說:“小點聲,娘剛睡著。”

    兩兄弟五年未見,倍感親切,老大拉著老二走出裏屋,隻留下張氏一人看著老太太。

    “哥,娘現在怎麽樣了?”老二小聲而迫不急待的問道。

    “這幾天,吃了點藥,好點了,現在勉強可以吃點飯了。”

    “家裏哪來那麽多年買藥啊。”

    盧中低頭不語。

    盧磊看了看這個小小的家,已經是家徒四壁,空空蕩蕩了,他似乎明白了,眼淚不禁流了下來:“哥,您和嫂子辛苦了!”

    盧中仍是不語,隻是拍了拍兄弟的肩膀。

    過了好一會,裏屋的張氏讓兒子告訴爹爹和叔叔說奶奶醒了。

    走到床前,盧磊噗通一聲跪在母親床前,滿含淚水的說:“娘,兒子迴來了,兒子對不住您啊。”

    老太太看著眼前的兒子更是淚流滿麵。

    盧中把盧磊扶了起來坐在床邊。

    老太太生出長滿老繭和褶皺的手緊緊攥著小兒子的手說:“兒啊,娘這把老骨頭能撐到你迴來見你最後一麵我就夠了。”

    盧磊趕忙說:“娘,沒事的,您的病會好的,我和哥一定想辦法把您的病看好。”

    “娘好不了了,娘也不想在拖累你們了。”

    “娘,您放心吧,會好的”盧中和張氏也這樣告訴老人,就連小孫子也這樣說。

    很快就到了中午,等老娘睡下後,盧磊聽了哥哥說了這幾年的情況,不禁憤憤難消。兄弟倆一起琢磨著怎樣弄到錢給老娘看病,去幹點什麽好啊,兄弟倆一籌莫展,去給人家幹苦力啊,現在的苦力不值錢啊,掙的那點工資也不夠啊,這可怎麽辦啊。

    下午,張海來了,張海現在在縣城做生意,生意不大,但總算可以,這個張海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因為常年的做生意,使得他洞悉了各種人的特征,可以把自己掩飾成社會各類人。村裏人都叫他百變臉。

    “大娘好點了嗎?”張海問。

    “還是老樣子,在這麽下去,看樣子撐不了多久了。”

    為感謝張海這次跑了那麽遠的路,還把自己的生意放下來去把老二帶迴來,當晚,兄弟倆硬是留張海在家吃飯。

    吃飯時,兄弟兩個把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請張海給幫著出出注意。

    張海想了想說:“不如你們和我一起幹吧!你們知道我做生意的貨是從哪裏來的嗎?”

    兩兄弟搖了搖頭。張海說:“咱們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光屁股娃娃,我就實話告訴你們,我現在所賣的貨大部分是從哪些地主老財和軍閥的貨車和倉庫搞來的。”

    盧中聽了很是吃驚:“那你就不怕他們找你麻煩啊?”

    “沒事的,如今時局動蕩,南方國民政府正準備討伐軍閥,軍閥們整天忙著怎麽樣應對呢,我這點小事,他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地主老財有那咱沒辦法。更何況我們是偷偷摸摸的去做,一般也不會被發現的。”

    盧中聽著感覺倒有些害怕,而一旁的盧磊卻真的有點這些想法:他想,憑自己一身石破天驚的功夫,一定可以,而且現在地主老財和軍閥合起火來禍害老百姓,讓老百姓每一天好日子過,你們不讓我們好過,那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盧磊看著哥哥沒有表態自己也沒敢多說什麽。

    張海看著他們還沒拿定主意,飯後離開的時候說:“兩位哥哥你們考慮考慮吧。”

    張海走後盧磊就問哥哥:“哥,我看著是行啊,你覺得呢?”

    盧中想了會說:“行到是行,不過,如果我們真的走上這條路,一旦事情暴露,你我兄弟將會走上一條不歸路,我們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

    可等到盧中看著躺在床上滿頭白發而又是那麽憔悴的老娘,低頭閉目,然後猛地抬頭看著弟弟說:“好,我們幹,你明天就去告訴小海,我們幹,但這是一定不能讓娘知道,連你嫂子都不能告訴她,要不會把她們嚇著,我不想讓他們整天為我們兄弟提心吊膽,更何況娘現在病重。”

    “恩,我知道”

    第二天,天蒙蒙亮,盧磊就跑去找說張海:“小海,我們決定了,幹了,這些軍閥和地主老財已經把我們害得夠慘的了,這都是他們逼得。”

    “好,哪天我再介紹一位老朋友給你們認識。”

    “誰啊?”

    “哈哈,小時候你的死對頭,鄰村的劉五啊。”

    “哈哈,還真是死對頭,小時候老是和他打架,對了,他現在幹什麽啊?”

    “他啊,原來因為家裏窮總幹點小偷小摸的事情,你還別說,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身手也不是一般,不能說是飛簷走壁吧,可一般的障礙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上次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高老財的書房裏偷出老家夥的大量大洋啊,害的高老財心疼的生了半個月的病”張海介紹說。

    “哈哈,這小子現在可真不簡單了啊。”盧磊笑著說。

    過了幾天,劉五帶來消息說高老財買了一車糧食要運到城裏,已經搞清了他們走哪條路。張海通知盧家兄弟,有行動,素來縣城共同商議。

    盧中告訴張氏:“現在老娘病重,家裏應經沒有錢了,再過幾天不光沒錢給老娘抓藥了,可能連飯都吃不上了。你好好在家照顧娘,看好兒子,我和老二到縣城找點事做。”

    張氏聽後也就不再追問。

    兄弟二人來到縣城與張海會和,見到劉五,盧磊和他相視一笑,接著四個人開始商量如和截掉這些東西。

    準備好之後,兄弟四人開始行動了,提前跑到運糧的路上做好準備,這次由盧中挖好了陷阱,四個人在路邊伏擊者,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運糧車來了,幾個人瞅了瞅運糧的加上有四個工人,五個高老財的護院,帶頭的是他的管家。

    管家四處看著,打起十二分精神,心想現在世道太亂,前段時間丟了那麽大洋已經把老爺氣病了,這次要是再把糧食弄丟了,老爺一定不會饒了自己。

    糧車一直往前走著,眼看著就到陷阱的伏擊區了,四個人正預示待發,趴在土坡下伸頭看著糧車,隻聽噗通一聲再加上陣陣長鳴馬嘶,拉糧的馬掉進了陷阱,高老財的手下一陣驚慌,管家見狀大喊:“不好,有劫匪,大家做好準備。”

    話音未落就見前麵兩個人站在路中間,一人拿著槍指著他們,迴頭往後看看,後麵也有兩個人站在路中間,也是有一人拿著槍指著他們,見他們四人都蒙著麵,管家見來者不善,伸手要拿腰間的手槍,隻聽“嗖”的一聲,隻感覺臉前一陣涼風,頭上的帽子被飛刀一下射掉,嚇得他一頭汗水。定了定神管家雙手胸前抱拳問到:“敢問各位好漢,今日找兄弟有何貴幹。”

    前麵的盧磊大聲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請四位兄弟高抬貴手,讓兄弟迴去也好給老爺一個交代。”

    “交代,那誰給我們交代,快點放下東西,都滾吧,我們不打算殺人。”張海說到。

    “那敢問幾位兄弟尊姓大名,讓兄弟迴去交代一下。”管家仍然抱著拳。

    “告訴高老財,我們是梁山好漢。”

    管家見對方沒有要說的意思,於是帶著手下:“兄弟記下了,撤!”

    四個人把高老財的狗腿子打發走後,把糧食拉倒郊外,藏到了山洞裏麵,隔三差五的拿出來賣,也賺了不少錢。

    盧家兄弟幹完了這次還沒等貨銷出去呢,就先向張海借了些錢,趕緊去抓藥迴家,看望老娘,兩兄弟時時刻刻牽掛著家中病危的老娘,雖然幹了漂亮的一票,可沒有半點高興。

    抓好了藥,兩兄弟火急火燎的踏上迴家的路,看家裏的老娘這幾天氣色還好,真是多虧了張氏的照顧,看著妻子也憔悴了許多,盧中心中充滿了歉意。

    就這樣,母親的病雖然沒有好起來,但比以前有所好轉,總算是能吃能喝了。

    這個時候,身在黃埔的楊一鳴,梁仲雨,龍峰,在黃埔以優秀的成績畢業了,幾個人理所當然的跟隨了蔣介石,加入了蔣介石的警衛連,由楊一鳴做連長。

    盧家老太的病這樣持續著幾個月,家裏的生活也有所好轉,但好景不長,一天老太太叫來兩個兒子說:“兒啊,娘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我見到你爹了,他來接我了。”

    “娘,您別瞎說了,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兩個兒子說到。

    “你們不懂,娘心裏知道。”

    果然,當天夜裏老太太安詳的走了,兩個兒子悲痛欲絕,含淚把老太太送入祖墳,下葬的那天兄弟兩在母親墳前看了一夜。

    得到消息後,張海和劉五也趕到盧家,幫著料理老人的後事。

    盧中和盧磊兩兄弟在家守了三個月的孝,在此期間,兄弟兩更堅定了那條路要走下去,要不是軍閥土財的逼迫,老娘也不會病,老娘不病也就不會死了,他們決定守孝期後,大幹一場。

    孝期一過,盧中辭了張氏帶著弟弟,盧中告訴妻子:“我和老二進城和小海去做生意,家裏就全靠你了,這次我走可能要很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小新你就多費心點。”

    張氏默默無語,過了一會兩眼溢著淚水說:“隻要你心裏惦記著我們娘倆,我也算是沒白跟你這一趟。”

    盧中一把把張氏摟在懷裏:“放心吧,等我掙到了錢,一定好好待你們母子。”盧中眼圈也開始泛紅。

    張氏知道:丈夫這一走,不知今後會怎麽樣,如今到處都在打仗。。。。。。忙把兒子叫來說:“小新,爹要出趟遠門,快來給爹到個別。”

    小家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說:“爹出門要給我帶好玩的,好吃的迴來啊。”

    盧中什麽也沒說隻是發出了:恩,恩。。。。。。

    辭了家人兩人又來到了縣城,為他們的行動時刻準備著,到處打聽著消息。

    轉眼間幾個月過去了,他們四個人大大小小也做了不少行動,他們吧搶來偷來的糧食都發給了當地的老百姓,在老百姓心中他們是大英雄,在軍閥老財眼裏他們是眼中釘,這個時候北伐戰爭也大肆的進行著,北伐軍勢如破竹,很快打到他們那裏。

    長期的的做這種事情他們都感覺手裏有把槍才會更安全一些,而在他們手裏隻有劉五和張海有槍,盧中和盧磊還是用著傳統的武器,想著上次偷布料的時候,他們差點就被抓了,到現在心裏還有些後怕呢。所以他們決定搞點槍彈。

    當地的縣長是軍閥們的狗腿子,長期以來魚肉百姓,所以四個人決定讓縣長出點血。

    這天外麵陰著天,天空的雲層很厚很厚,到處透露著潮濕,有一人左手持神算掛幅,右手拿一白紙扇,留著一撮八字胡,稀疏但是很長,這人在街上似若無人的走著,不一會走到了縣長大院的門前,要說這人是誰,他就是白變臉張海,之所以打扮成這個樣子是為了混進縣長大院摸清裏麵的情形,在縣長門前張海停了下來,合上白紙扇,從背上的包裏拿出來一個羅盤看是四處的看著,裝的煞有介事的樣子。看門的門衛看見張海端著羅盤在門前轉悠忙上前驅趕:“唉,唉,唉,算命的你知道這是哪嗎?趕緊走趕緊走。”

    張海不語,仍在門前提著頭彎著腰四處轉著一邊轉著一邊還念念有詞的說:“此乃大兇,此乃大兇啊!”

    守門人見他不予理睬立刻大聲喝道:“讓你走,你沒聽見嗎?這是縣長大院,趕緊滾。”

    張海抬頭看了看低聲的說:“小兄弟,切勿多年,此乃天機。”

    守門人聽後也不敢多言生怕別誤了老爺的事,這個責任誰都付不起,於是就把管家請了出來。

    管家大搖大擺的出來了直問:“怎麽了?怎麽了?”聽手下說完情況後,管家走向張海上下打量著說:“你是神算啊?我看你還是趕快走吧,像你這種到我們大院騙吃騙喝的我見得多了。”

    張海見管家認為自己師來騙吃騙喝的,索性自己就是來騙吃騙喝的,從腰間掏出一袋大洋輕輕放在管家手裏,什麽話也沒說。

    管家掂了掂,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著說:“神算你來了,上次你給我算的可真準啊,快,快,快我帶你去見我們老爺。”

    見了縣長,張海在那胡扯了一番,什麽夜觀天象有一黑氣南來之類的話,管家在一旁也不時的鼓吹神算的神。聽得縣長心虛了,他知道:自己平日裏魚肉百姓而現在北伐軍已經快打到這了,自己的好日子可能快到頭了,聽著聽著縣長心中一痛忙問:“敢問大師,有什麽解救之法啊?”

    張海心中暗笑掐指算了算,閉目一會說:“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容本山人好好想想。”

    縣長聽後請張海在家中住下,當晚設宴款待了張海。張海也趁此機會把縣長大院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過了幾天,張海給縣長胡謅了個解法,自己脫身而去,張海迴去後畫了一張縣長大院地形圖,上麵標注了護院的部署。幾個人坐在一起商議著,經過一個小時的商討最後決定由劉五進去偷槍,盧中負責把風,盧磊和張海來接應。

    準備完畢,四個人決定在當天夜裏行動,張海防守最鬆的地方就是大院的西麵,所以幾個人晚上就在西牆外等候著著,此次行動由張海指揮,張海布置到:“縣長大院的西麵最薄弱,每一個小時換一次崗,並且換崗時間是整點,我們在十一點進去,十二點出來,因為這個時候,守衛精神狀態最差,記住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到手後原路返迴,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大家把表對一下。”

    等著等著,張海看了看表小聲的說:“行動!”

    劉五飛身上了三米高的牆,探頭往裏看了看,果然沒人,一招手,其餘的三個人也上來了,張海帶著他們避開了守衛很快找到了庫房,看著門前站了四個守衛手裏都拿著槍。張海做了幾個動作,示意他們迂迴過去,每人對付一個,三個人明白的點了點頭。

    四人準備到位後,張海伸出右手用手勢發出命令;三,二,一,上。四人身手都是了得,瞬間的功夫,四個守衛已經被他們打昏了。張海等四人把守衛拖進庫房,自己換上守衛的衣服,由盧中和張海在外放哨,盧磊和劉五進去找槍。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裏麵的兩個人著急,外麵的更急。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支巡邏隊走了過來問:“你們不是四個人嗎?那兩個呢?”

    盧中忙著迴答:“那兩個家夥晚上吃壞了肚子,現在在茅房爽呢。”

    巡邏隊笑笑說:“那你們多提點精神,老爺吩咐了,現在北伐軍來了,很多刁民趁機搗亂,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來。”

    “放心吧。”張海說。

    巡邏隊走後,盧磊和張海那了幾把步槍和四把手槍,高興而小心的走出來說:“搞到了,撤。”

    撤。

    眼看就到了西牆邊,突然院中的護院大批調動起來,張海心裏納悶:“不對啊,有情況啊?”

    原來是縣老爺做惡夢了,夢到北伐軍正要槍斃他,所以嚇得大叫起來他這一叫不要緊,把護院都帶動起來了,他們四個人很難逃出去了。

    看著到了換崗的時間了,反而加崗了,四個人商量一下改由東麵出去,因為現在東麵還沒來得及家崗,且牆外是條河,出去後方便逃跑。

    偵察後,盧磊雙手放出飛刀,兩個守衛應聲倒地,飛刀全插在心髒上,他們沒有絲毫的抵抗,其他護院見狀大喊:“快來人,快來人,有飛賊,有。。。。。。。。”還沒說完就又死在盧磊的飛刀下。

    四個人直接衝上去幹掉了守衛,這時大量的護院正往這趕著,盧中大聲說:“你們快走,我去阻擋這幫狗日的。”

    劉五也說:“小海,磊子,你們快走,我和大中哥去阻擋他們。”

    “不,要走一起走”盧磊說。

    眼看護院們就圍上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盧磊仍拉著哥哥要一起走,盧中甩開弟弟的手,一腳踹開盧磊,就和敵人交上了火。

    盧磊含著淚用拳頭狠狠的打在地上後爬起來和張海翻上了牆頭。“哥,小五,快走!”

    見弟弟已經脫險,盧中和劉五邊打邊撤,劉五一個蹬腳上了牆,後麵的盧中爬上牆剛想往下跳,不料左臂中了一槍,盧中一頭栽進了河裏,盧磊看著一邊往跟前跑一邊喊著:“哥,哥,哥。。。。。。。”

    把盧中帶迴住處,但由於失血過多盧中已臉色慘白,奄奄一息了,三人想得盡快把子彈取出來,要不然盧中就沒命了,可又不能送到醫院,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劉五說:“要不。。。。。要不用以前的土辦法試試?”

    盧磊說什麽也不同意,但是盧中卻說:“小五,管不了那麽多了,來吧!”

    劉五拿了條毛巾讓盧中咬在嘴裏,自己喝了幾口酒,又喝了幾口噴在盧中的傷口上,盧中皺了皺眉頭,接著劉五拿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然後就用它把子彈給挖了出來,最後在傷口上撒了一層火藥,用火柴將其點燃,痛的盧中發出:啊,啊。。。。。。。的聲音。古銅色的背上布滿了豆大的汗滴。他們怕盧磊在屋裏看不下去,就叫他在外麵等,這下把盧磊急得團團轉,心想自己已經失去了老娘,不能在失去哥哥了。

    縣長家裏來了幾個飛賊,偷走了軍閥送給縣長的槍的消失不脛而走,鬧得滿城人走在說。縣長更是大怒,要求土財出資,他們出人,全城通緝他們,各懸賞大洋一千塊。

    他們四人被逼得走投無路,而又恰逢北伐軍來了,所以他們據頂參加北伐軍,今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天行道了。

    北伐中他們作戰英勇而且對戰術戰略也頗有建樹,在這場戰鬥中,四個人從士兵,做到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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