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正在辦公室翻閱著文件,為國家的未來絞盡著腦汁,門外傳來洪亮的“報告”,孫中山放下手中的文件沉穩的說:“進來”,門輕輕的開了,走進一個不算魁梧但很精神的人,他一身軍裝,眉宇之間透漏著軍人的氣息,這就是不久在中國叱吒風雲的蔣介石,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辦公桌而後立正,迅速舉起右手,做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孫中山起身抬手示意坐下吧。這時的他們各懷心思。

    孫中山邊向蔣介石走去邊語重深長的說:“中正啊,如今時局動蕩,中國和我黨的未來都麵臨著巨大的挑戰,能否使中國有個光明的未來,唯有有更多的精英為中國為我黨浴血奮戰,你我兄弟多年,我深知你是黨國的英才,國之棟梁。為兄望你能挑起這個重擔,在黃埔中為我黨培養出更多的人才,為國家和我黨的發展竭盡全力。”

    孫中山說著說著不時的拍拍一臉嚴肅的蔣介石的肩膀,說到國家和國民黨的未來眼中充滿了迷茫和期望。

    蔣介石心中深知孫中山這一目的,但也無奈,所以起身麵向孫中山鏗鏘有力的說到:“請先生放心,學生自當為我黨的事業奮戰到底,竭我之所能為我黨培養出更多的可用之才,定不負先生厚望。”

    “這為兄也就放心了。”孫中山欣慰的說。

    迴家的路上 蔣介石心中充滿了憂慮,不當這個校長,又很難找到借口。當了這個校長,他很明白孫中山的用意,一是為了培養人才,二是要把自己定格在軍校上,削弱自己手中的黨政大權,讓自己成為一個光杆司令。深夜,老蔣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看著暮色中院子裏的樹在風中左右搖擺,他暗暗在想我不能這樣左右搖擺,我要有屬於自己的力量,所以他心生一計,以自己在擔任校長之利,培養出自己的一支嫡係部隊,要在自己麵前做到:將不點兵,兵不卸甲。想到這,老蔣由原來的焦慮轉而高興起來,反而更加睡不著了。

    第二天,也是黃埔第一期正式報到。在掌聲下,老蔣登上了青天白日旗下的主席台上,眼睛看著台下的這些未來精英,臉上帶著笑容,他抬起雙手示意同學們安靜下來,這意味著他要開口說話了“同學們,現如今我們的祖國正處於多事之秋,內憂外患,內有各軍閥割據,民不聊生,外有各帝國主義對我們虎視眈眈,中國人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這要靠大家共同去拯救,因為你們是中國的希望,我黨的希望,中山先生不棄中正閑野之職,匹夫之身,今委以重任,中正立誓:自當為黨國的發展竭盡全力。中正希望同學們能與中正一起秉承先生之誌,發揚三民主義,報效祖國,報效人民。”一口流利的帶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話把同學們的熱血全都帶動起來了。

    台下所有的同學都激情澎湃的看著老蔣,老蔣臉上難掩得意的笑,因為他知道他的計劃在不久就會實現,但令老蔣有些不快的是,竟然有一個學生沒有看著他,而是看著青天白日旗,而且是那麽的出神,這很難逃脫老蔣銳利的眼神。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日後為老蔣立下汗馬功勞的而不為人知的楊一鳴,說到楊一鳴,可是有些來頭,其父楊啟龍曾是戊戌變法下的有誌青年,隻因變法失敗而家道中落,但他從未放鬆對兒子的教育,希望兒子日後能完成自己之誌,所以為兒子起名一鳴。其實在這個時候,楊一鳴一邊想著校長的話,一邊腦海裏浮現老父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遠了父親的願望,自己如何才能像雄鷹一樣遨遊四海,實現革命的成功,絞殺一切來犯之敵。

    語畢,蔣介石轉身看了一下身邊的張治中,張治中敬了一個軍禮後,高聲喊道:“全體都有,立正,向右轉。”學生們應聲而做,隻聽得涮的一聲。

    “同學們,看著你們前方的牆上寫的什麽?”張治中厲聲說道。

    “升官發財,請走別路;貪生怕死,莫如此門。”同學們應聲迴答,聲音充斥雲霄。

    張治中大笑:“好,好,好。”

    接著同學們整齊的高喊:“不怕死,不要命,愛國家,愛人民,誓為我黨國的事業流進最後一滴血。”藍藍的天下麵久久縈繞著聲響,這聲音足可驚天地,泣鬼神。

    會場結束,蔣介石心中仍把剛才那件事放在心上,在迴校長室的路上給張自忠說:“文白,剛才你有沒有注意第二排左起的第五個同學,看他似乎是個可塑之才,待會叫他到校長室來一下。”

    從校長室出來後張治中喊道:“警衛員。”

    “到”警衛員答道。

    “你去查一下剛才第二排左起的第五個同學叫什麽名字,叫他馬上到校長辦公室來。”

    “是”警衛員說完轉身跑步前進,消失在走廊盡頭。

    沒過一會,蔣介石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報告”

    “進來”蔣介石說。

    楊一鳴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你叫什麽名字啊”蔣介石麵帶笑容的問。

    “報告校長,我叫楊一鳴。”

    “一鳴,一鳴好啊,一鳴驚人嘛,聽口音你是北方人,為何千裏迢迢來到廣州,參加黃埔啊?”老蔣又問。楊一鳴想了想迴答說:“學生是北京人,如今國將不國,作為一個有誌的愛國青年,理應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為國家做些什。”

    老蔣笑了笑說:“好,那家中還有什麽人,以什麽為生啊。”

    楊一鳴本來就有點緊張,這被老蔣問來問去都不知說什麽好了,現在又被問到家裏的情況,楊一鳴愣了一下,心想既然你想調查那我就索性都告訴你。

    “家中還有老父和一個未成年的妹妹,家父原是康老先生門下弟子,曾追隨先生投身變法,但變法失敗後,父親也因此獲罪,從此家道中落,現在鄉下做點小生意營生。”楊一鳴清晰的迴答說。

    老蔣聽後又笑了一聲連聲說好,誇獎說:“名門之後,又有一腔報國熱情,真是後生可畏啊,今後要好好學習,日後有你大顯身手之時,到時你可願意到我身邊來啊。”

    “謝校長厚愛,學生一定不負校長厚望。”

    又是一個晴朗的一天,校園雖破,但總有點春的氣息。

    黃埔生活正式開始了,楊一鳴看著這恰逢春夏交替的時候,本應是一片生機勃勃,綠意盎然,然而那剛剛有的春意似乎在這場遊戲中被擊打的蕩然無存。他看到的隻是片片荒涼和凋零,沒有生機,但處處透露著骨峻。看著這些,他心中愈發澎湃起來:這就是我心目中的黃埔,我心中的戰場啊。

    訓練第一項,負重越野五公裏,背著30公斤的行軍囊,很多學生有點吃不消,有的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媽的,老子是來參軍學習戰術,將來做將軍的,不是來著受折磨的。”

    楊一鳴咬著牙,邁著艱難的步伐,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灰色的軍裝。

    難道我的選擇是錯的嗎?難道我完成不了自己的理想嗎?我真的這麽沒用嗎?楊一鳴心中暗想。可他一轉頭看到一個小個子在對他嘿嘿的笑,小個子身上的背囊看起來比他還要大,臉上還都是豆大的汗滴,而且麵色通紅,青筋爆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硬撐著。

    不,我不能放棄,他都可以我怎麽能說不行啊。

    楊一鳴衝著小個子也笑了笑,然後調整唿吸,咬緊牙關,拚命往前跑。

    這小可惹惱了這個小個子,小個子心中罵道:“媽的,你小子敢挑逗老子,看老子讓你怎麽死。”

    於是他埋頭拚命往前追,試圖追上楊一鳴,恨不得痛打他一頓才能解恨。

    楊一鳴看小個子在加速往前趕,看樣子還氣勢洶洶的,自己一點也不敢怠慢,更是沒了命的往前跑。

    終於跑完了,楊一鳴正在那喘息著,後麵的那個小個子緊著著上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楊一鳴看了看小個子,小個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你,你,你幹嘛跑那麽快啊?“

    楊一鳴也喘息著說:“我,我,你幹嘛追我啊?”

    “我隻是想問問剛才你為什麽衝我笑,為什麽挑逗我?”

    聽到這,楊一鳴似乎明白了,就把自己當時的想法告訴了他。

    小個子聽了哈哈大笑,楊一鳴看著很納悶。

    “我還以為你在挑逗我,我正準備追上去,狠揍你小子一頓呢”

    楊一鳴也笑了起來“你能打過我嗎?”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個子先問到。

    “楊一鳴,你呢?

    “龍峰”

    兩個人拖起疲憊的身軀,一邊去集合,一邊互相聊著,聊著當下的時局,自己的理想等等很多很多,似乎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集合完畢,準備下一項訓練:定靶一百米射擊,每人十發子彈,同學們全都準備就位,教導員高喊一聲:“射擊。”

    叭,叭,叭。。。。。。瞬間結束了一輪射擊。

    “報靶”

    “六十五環,七十環,九十六環,九十環,八十三環,九十三環。。。。。。”

    大家一片議論聲都把目光集中到三號靶的楊一鳴,紛紛交頭接耳:“這誰啊,可真厲害!”

    龍峰聽到自己打了九十環,心裏也高興地不得了,笑著說:“一鳴,你小子可以啊。”

    “你也不賴啊。”楊一鳴麵帶笑容的說。

    龍峰是比較機靈精怪的家夥,他對楊一鳴說:“來,來,來,讓我們看看六號那位九十三的兄弟。”說著就拉著楊一鳴走到了六號學生的身邊。

    “兄弟,你叫什麽啊,槍法不錯啊”龍峰說到。

    “梁仲雨”對方沒有好氣的說。

    “梁仲雨,加上你,還有我們倆,我們就是黃埔三槍客了啊。”說完哈哈大笑。

    身旁的楊一鳴笑笑說:“你別介意,他就這樣,神神叨叨的,我叫楊一鳴,他叫龍峰。”

    梁仲雨原以為他們是來挑釁的,現在看到龍峰傻傻的樣子,自己也想笑,但剛認識,出於禮貌,隻是微微的笑了笑。

    “鬧了沒有,你們以為這是菜市場啊?”遠處傳來教導員的厲聲訓喝。

    兩人迅速跑迴原位立正,梁仲雨也原地立正。

    三個的相識是一種偶然,但他們沒有想到在日後他們一起走過了無數風風雨雨的生活。

    站在遠處的張治中放下手中的望眼鏡臉上充滿了欣慰的笑容,接著告訴身邊的警衛員:“告訴教導員,要好好給注意這三個人,有什麽事情隨時向我匯報。”

    完成了室外訓練,他們利用晚上的時間進行軍事理論和戰略戰術的分析。第一堂課由張治中親自任教。開始上課了,張治中在黑板上寫下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然後轉過身問道:“有誰知道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一些著名戰役啊?”

    楊一鳴立刻站了起來:“報告,我知道。”

    “好,那你就說說吧。”

    楊一鳴整理了一下思緒說:“凡爾登戰役,凡爾登戰役是1916年初德國統帥的一次戰略轉移,是德軍向法國進攻的一次戰役,當時德軍最高統帥是參謀長法。金漢。法軍總司令是霞飛。這是一場陣地戰,消耗戰,雙方參戰兵力眾多,均傷亡慘重。。。。。。”楊一鳴說了大概兩三分鍾。

    “很好,你叫什麽名字啊?”張治中笑了笑拍拍楊一鳴的肩膀問。

    “報告,楊一鳴。”

    “好,我記住你了,楊一鳴,坐下吧。”

    張治中重新走到講台:“誰還有話要說?”

    “報告,我叫梁仲雨,我知道馬恩河戰役。”坐在後麵的梁仲雨站起來說:“ “那說說看。”張治中說。

    “馬恩河戰役也是一戰期間由德軍挑起的一次戰役,當時。。。。。。。。。。。。。。。。。。。。。。。。”梁仲雨也用了大概三分鍾的時間。

    坐在一旁的龍峰看了看楊一鳴又看了看梁仲雨,在下麵小聲的嘟囔著:“這兩個家夥對軍事了解的不少啊。”

    “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啊?”龍峰突然聽到有人再和他說話,左看右

    看,沒人啊,再看看台上的張治中正看著自己這才明白過來,猛的站起來說:“報告,沒有。”

    張治中說:“那坐下吧,大家都是好樣的,是我國之福,我黨之福啊,那麽下麵我就接著楊一鳴和梁仲雨的話,把這兩次戰役給大家說說。”

    張治中開始詳細的介紹這兩次戰爭,其中涉及到他們的原因,作戰部隊,武器裝備,戰略部署以及主要使用了哪些軍事計謀,還有德國失敗的原因,最後他把兩場戰役做了一下對照,看看他們有什麽共同點和不同點。

    就這樣,他們日複一日的訓練著,學習著,很快他們在黃埔度過了三個月,還有三個月他們就要畢業了,這就意味了,三個月後他們就真正的投身革命了,在這期間,他們三個表現的極為優秀,張治中看在眼裏喜在心裏,總是遠遠的拿著望眼鏡看他們的訓練,也常常到他們的教室的窗外去聽聽他們上課。

    也就是他們入學的第三個月,也就是1924年的8月,廣州商團私運軍火,大肆捏造反孫反共的輿論,孫中山扣押了他們的8000杆槍,幾十萬發子彈。國民黨的大批部隊都已投入北伐之中,孫中山想剿滅這些叛軍,但苦於現在廣州兵力有限,所以急召蔣介石,胡漢民,廖仲愷等共商大計,是胡漢民提議暫時扣押叛軍的武器,一邊等著叛軍的談判,一邊立即下令,召迴北伐軍一部迴師戡亂,經過討論他們都同意了胡漢民的法案,所以暫時扣押了叛軍的彈藥,果然不出所料,商團軍代表兩次向大元帥府請願,要求發還軍火,並驅使商民罷市,拒不納稅。孫中山為穩住商團軍,先發還了一半的槍支彈藥,。

    北伐軍唐生智部接到命令立即將部隊交給了政委和副軍長,自己親率嫡係北伐軍第八軍第36師火速趕往廣州。

    很快唐生智率部到達廣州,並等待孫中山的命令,蔣介石在這個時候向孫中山提議:“現在廣州兵力匱乏,而叛軍人數眾多,更何況又新購置了大批軍火,為了此次剿匪能夠萬無一失,我想讓黃埔軍校的學生帶領我們(胡漢民,廖仲愷。。。。。。)幾個人的警衛連,由張治中將軍帶領,助第36師一臂之力。”

    孫中山想了想覺得蔣介石說的也有道理:“這樣也好,但有一點要記住,不能讓他們到前線衝鋒,當做預備隊吧。”

    “是”蔣介石答道。

    商團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整個廣州城都亂了,黃埔的學生也都議論紛紛,說的最多的是:聽說總理要出兵剿滅商團軍了,個個嗷嗷直叫,都想著去參加戰鬥。晚上休息的時候,龍峰從被窩裏伸出頭說看著楊一鳴和梁仲雨都睡了,其實他們哪裏睡得著啊,他們也想去參加戰鬥,隻是不像龍峰那樣沉不住氣,龍峰推了推他們倆說:“哎,哎,醒醒,你們說總理會讓我們參加戰鬥嗎?”梁仲雨說:“那誰知道啊,可能會吧。”龍峰又說:“我聽說,校長要向總理為我們請戰啊。”楊一鳴聽了高興地說:“真的啊,那太好了。”三個人正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就聽旁邊有人說:“行了行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睡覺吧。”三個人聽了相覷一笑,都重新鑽進了被窩。

    半夜,他們好不容易才睡著,突然聽到一陣集結號,都嫻熟而迅速的整理好內務,跑到操場結合,他們看到張治中正站在那裏,集合完畢,張治中說到:“下麵我才宣讀一下總統府的命令,命令,今商團叛亂,令你部率城內各警衛連,協同唐生智部參加作戰,你部由張誌忠將軍統一調配。”

    張治中話音剛畢,下麵同學們一陣叫喊。

    張治中嚴肅的說:“這是你們的第一次戰鬥,更是考驗黃埔這三個月的成果,決不能給黃埔抹黑。”

    “不怕死,不要命,愛國家,愛人民,生做黃埔人,死做黃埔魂,絕不給黃埔抹黑。”戰士們齊聲喊道。

    張治中大笑一聲:“好,這才是我黃埔人,都去準備吧。”

    大家興衝衝的跑去準備,龍峰嘀咕著:“校長真的幫我們請戰了啊,今天可以大顯身手了啊。”嘿嘿的邊跑邊笑,心裏了樂開了花。

    淩晨時分,外麵的夜是那麽靜,風好像也靜止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頃刻間,空氣好像凝聚了一樣,學生們透著窗子看著外麵天空上寂寥的星星,心中都充滿著期待,緊張,似乎還有點不知所措,期待是因為訓練著這麽長時間,總算可以大顯身手,一試雌雄了,緊張是因為他們是第一次上戰場,可能總會有點槍炮聲的恐懼。大家一個個手握著步槍,正襟危坐,在那等啊等啊。。。。。。隻等一聲令下,火速出擊。

    終於集結號再次吹響,戰士們井然有序的列隊,真正達到了快,靜,奇,大家一臉的凝重,這時張治中一聲令下:“出發!”隻聽踏,踏,踏,整齊而高頻率的步伐,隊伍開始前進了。

    大概半個小時,黃埔部隊帶領著城內警備團在一個廢棄的的古街道上與唐生智率領的36師會和,張治中和唐生智見麵後互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就圍站在一張桌子邊,唐生智拿出一張城區部署圖,上麵清新的標注了街道和叛軍聚集點和他們的軍火庫。兩人一起商量著作戰計劃和兵力調配。十幾分鍾後,唐生智說:“張將軍,你帶領黃埔軍和警備團到碼頭剿殺碼頭的少部的叛軍,同時封鎖碼頭,不要讓叛軍竄逃,其餘的讓我36師來搞定。”張治中點點頭說:“好。”

    張治中率部前往碼頭。

    唐生智開始部署自己的作戰方案:“李師長,你率一旅占領叛軍的軍火庫。趙政委,你率二旅去攻打商團倉庫。其餘的人跟我去攻打商團總會。“

    “是!”

    部隊開始想自己的作戰目標前進著,這時的商團軍似乎也有所意識,個個武裝待發,打著十二分的精神,準備著隨時參加戰鬥,商團軍的領導人也正在商會中商討著作戰計劃和下一步的目標。

    很快,各部走已到達指定位置,隻見天空一道藍光,是國軍的信號彈,各部槍聲同時響起。商團軍有些慌張,“沒想到孫中山動作會這麽快” 陳廉伯說到。但片刻的慌張後,陳廉伯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自己也有兩把刷子,要不他敢造反。根據槍聲的集中地,陳廉伯開始布置應戰方案,要說商團軍也算是訓練有素,很快一套完整的應戰方案出來了。

    不過商團軍光靠陳廉伯一個人是遠遠不夠的,像他這樣的人跟你更是少的可憐,更多的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怎麽敵得過國民黨的正規部隊,而且是身經百戰的王牌軍。

    沒過一個小時,商團軍紛紛潰敗,有很多商團軍繳械投降還有一些到處逃竄,果不出所料,他們慌忙中想到的生存之路就是碼頭。而警備團抑已於半小時前拿下了碼頭,正在那裏守株待兔了,一個個商團軍無一逃脫。

    一臉土灰的龍峰手裏拿著繳獲的武器,嘴咧的像盆口一樣:“這戰,打真他媽過癮,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這幫叛軍。”

    楊一鳴說:“是啊,這下真是過癮了,對了,龍峰,你小子是身懷絕技,又不顯山不漏水的啊,你的雙槍用的那是一個絕啊。”

    “是啊,別看你小子平時大大咧咧的,還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啊。”梁仲雨指著龍峰笑著說。

    “那是啊,我就是一匹狼,是披著羊皮的狼哦。”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張治中也笑了笑。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旅,二旅也順利的完成了作戰任務攻下了軍火庫和倉庫啊,整個城中隻剩下商團總會那裏響著激烈的槍聲炮聲。

    陳廉伯也聽到了,明白了現在的戰略形勢,知道自己的軍隊可能已經敗了,現在隻能孤注一擲了,也可能給自己尋找一條逃生的通道,他命令商會的駐軍全力阻擊唐生智部。

    唐生智苦打了兩個小時仍沒有攻下商會,雖然商會的守軍死傷慘重,但是耐於他們有牢固的工事,一時半會也攻不下了,自己的部隊也是損兵折將,死傷也夠大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戰爭一旦開始就意味著時間就是生命,抓住一切時間,盡最快的時間把敵人剿滅。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過去了,唐生智仍然沒有攻下商會,倉庫的趙政委和彈藥庫的李師長也都急得的團團轉,但苦於沒有命令,自己也不敢輕易調動軍隊去支援唐生智,他們知道違反軍令的後果,他們更知道唐生智的為人。張治中在碼頭聽著商會那邊激烈的槍炮聲,看著天空槍炮的火光,自己也是急得團團轉轉。

    楊一鳴看懂了張治中的心思,其實他自己心中也很著急,所以向張治中建議到:“將軍,現在我部已成功拿下碼頭,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商會那邊仍沒有什麽進展,我們何不前去支援啊。”

    張治中倒背著手來迴的走說:“碼頭是一個重要交通要塞,一旦商團軍從碼頭逃脫,再想抓住他們,恐怕。。。。。。”

    梁仲雨也著急了,跑上前來:“將軍,戰機瞬息萬變,倘若我們能一舉殲滅他們,就不會有匪首逃脫的後果了。”

    張治中本來就有此意,現在兩個學生也有這樣的想法,這更堅信了自己的想法所以說:“好,張團長,你帶領一營繼續把手在碼頭,記住,絕不可放過一個漏網之魚,二營,三營,還有你們三個(指著楊一鳴,龍峰,梁仲雨)跟我去商會,快,檢查彈藥,準備出發!”

    他們來到了商會,唐生智正指揮著戰鬥,敵人的機槍正在瘋狂的掃射著,看到張治中來了,有些高興但有些不高興。楊一鳴,梁仲雨,龍峰,迅速的投入了戰鬥,敵人的捷克機槍掃射的太猛了,靠的太近吧,就是等於找死,很自然的就會被打成篩子。離得太遠,步槍太慢,殺傷力有限,手榴彈又很難扔到對麵。經過一輪新的攻擊,基本沒有什麽戰績,龍峰摘掉軍帽:“他媽的,這仗可怎麽打啊。”

    楊一鳴趴在工事下也愁眉苦臉的:“我用德國的sp—3步槍也勉強能夠到,可這要到猴年馬月能攻下啊。”

    “奶奶的,和他們拚了。”楊一鳴一把抓住梁仲雨說;“你瞎說什麽,你想幹什麽?”

    “你想哪去了,我沒這麽傻,我要讓他們嚐嚐我的新式武器。”梁仲雨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了像地雷一樣的東西,黑咕隆咚的。

    龍峰爬過來問:“你這是什麽玩意啊,有沒有用啊?”

    “你就瞧好吧,這是我改裝的手榴彈,但它個頭小,扔的遠,你看這個外殼,我在裏麵加入了黃磷,一旦爆炸,鐵皮爆破後,還會發出煙霧,給敵人製造混亂,我們即可以大開殺戒了,所以它有二次殺傷力,所以我叫它二彈,我看著距離應該可以。”梁仲雨解釋著。

    “那試試啊”

    “試試”

    三個人每人拿了一個,深吸一口氣甩手扔了出去,咣,咣,咣,威力是不錯,可惜沒夠到。

    三人用拳頭砸著用工事前的沙袋:“哎!”

    梁仲雨看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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