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鏡疑惑道:“那我是你的玩具嗎?”

    封墨城說:“怎麽會是玩具呢?你再猜一猜。”

    林鏡搖搖頭:“我猜不到了,我隻知道我不喜歡當時的自己。而且,那個時候的我,你很看不起吧?”

    “林鏡,你還記不記得?你沒有變之前,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每天你都乖乖等我迴家,像個乖寶寶一樣。”他的聲音,有幾分懷念。

    林鏡有點臉紅。

    那是她最沒有自我的時候,她討厭那個時候的自己。

    封墨城笑著說:“可能你最討厭你那個時候,但是對我而言,我最喜歡你那個時候。因為那個時候你最需要我,你離不開我。可是你卻以為我隻把你當成玩具。那你有沒有想過天底下玩具那麽多,為什麽我偏偏選了你當我的玩具呢?”

    林鏡似懂非懂,她問:“因為林瀟瀟嗎?”

    一提到林瀟瀟三個字,封墨城目光一冷,“別再提林瀟瀟了,我們兩個人的事跟她有什麽關係?”

    “可是當時不是因為林瀟瀟走了,所以你才……”

    突然,封墨城伸手將她的嘴堵住了,“別再提這三個字,我不喜歡聽,你聽我把話說完。”

    林鏡說道:“好吧,你說。”

    封墨城接著說:“記得當時你很想生我的孩子,可是我卻不同意,你還以為我不想跟你生孩子對嗎?”

    林鏡心裏一疼,她想到她死去的還未出生的孩子。

    她點點頭,“是呀,那個時候我很蠢,還想跟你生孩子,幸好沒生。”

    林鏡的話,讓他心裏很是不舒服:“那你能不能換一個角度想?當時並不是我不想跟你生,而是另有原因呢。”

    “什麽原因?我覺得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很正常,我最多隻是你一個情婦而已,一個情~婦沒有資格給你生孩子。”

    “你這個傻丫頭。”他捏捏她的鼻子,聲音有幾分訓斥,但是更多的是寵溺,“那個時候你才20出頭,正是青春最美好的時候,如果就這麽懷孕生孩子了,豈不是沒有辦法享受你自己最美好的時光了嗎?”

    林鏡聽完之後,沉默了好久,最後問道:“這麽說,你是想讓我在青春最美好的時候,一個人過得快快樂樂?所以才不想讓我生孩子,當母親的對嗎?”

    封墨城說:“可是你卻以為,我不想讓你生我的孩子。”

    “……”

    林鏡低下頭說道:“我不知道,當時我很蠢而已,那個時候的我很幼稚,全心全意的都撲在男人身上,都撲在所謂的愛情身上,都沒了自我。”

    “愛情?”封墨城聽到了這兩個字,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這麽說,你承認你愛我是嗎?”

    “我……”林鏡咬了咬牙,說道:“那是以前。”

    “那現在呢?”他追問,聲音有些焦急。

    林鏡說:“現在……現在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

    他察覺她害羞了,也沒有為難她:“好,我不問你就是了。”

    雖然跟他說了這麽多,可是林鏡到現在都沒有推開他,好像默認了他這樣擁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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