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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


    “祖母,您說什麽呢?”舒映月尷尬中又帶著羞紅的看著老太太,聲音說的極輕,然後則是一臉小心謹慎的看一眼舒清鸞,再次對著老太太說道,“映月哪有資格出席九姑娘與靳大人的大婚。祖母可別讓大姐姐難做。”


    老太太淺淺的看一眼舒映月,然後轉眸看向卿九九,一臉慈愛的問道:“小九啊,真的不方便嗎?”


    卿九九抿唇一笑,如春風般的對著老太太道:“怎麽會呢?老夫人的一片心意,九九又豈能不領呢!再說了,三小姐是鸞兒的妹妹,又是老夫人最疼愛的孫女,九九也當是妹妹一般看待的,自然能出席的。”卿九九笑意盈盈的看一眼一臉尷尬中的舒映月,對著老太太說道。


    聽著卿九九這般說道,老太太樂嗬嗬的一笑,很是滿意的一點頭,然後對著舒清鸞樂嗬嗬的說道:“鸞兒,祖母看著你倒是圓潤了不少呢,看著你與安逸王爺小兩口這般的相親相愛,祖母也就心安了。也算是對得起你母親了。”老太太一臉居功般的說道。


    舒清鸞悠然的抿唇一笑:“勞祖母關心了,王爺確實對鸞兒很好。二妹妹最近可好?鸞兒因為有孕有身,也有幾日未進宮給皇後和母妃請安了,倒是不怎麽清楚二妹妹在東宮的情況。”


    “有孕?”老太太聽到舒清鸞說有孕在身時,臉上微微的劃過一抹驚喜之色,一臉訝異而又興奮的看著舒清鸞,“鸞兒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在孕在身了?”


    舒清鸞淺笑點了點頭。


    “映月恭喜大姐姐。”舒映月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對著舒清鸞一個鞠身祝賀,臉上的笑容笑的一臉的發自真心。


    老太太則是雙手一合,一臉祈禱般的自我輕念著:“蘭心啊,你可有聽到了?鸞兒有喜了,你也該安心了。為娘也算是沒有辜負你當初的重托了。如今看著鸞兒過的幸福,為娘也算是對得起你了。”老太太的聲音微微的有些哽,就似乎真是的她為舒清鸞尋得了一門如意婚事一般的自我驕傲著。


    舒清鸞心中冷笑,這倒是與你有什麽關係?當初舒清鸞處處遭受曲宛若母女的設計與陷害,也沒見你怎麽幫著舒清鸞。倒不還是與你那兒子舒赫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會倒是一聽著我說有孕在身,便是將所有的功勞全都往自個身上攬了?你倒是會撿個現成的便宜。


    心裏雖是這麽想著,不過卻也是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對著老太太一臉淺笑的說道:“祖母所言極是,娘親在天上定是會看到的。”


    “哎~~”老太太無奈的歎息,對著舒清鸞悶聲道:“要是那紫鳶也能如你這般的懂事,那該有多好啊。我舒家也算是光耀門楣了。可恨她偏生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唉,不提她也罷,不提,不提!”老太太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煩心,對著舒清鸞柔聲道,“你如今有孕在身,就多顧著自己的身子,也就別去理會她的事情了。”


    舒清鸞嫣然一笑,順著老太太的話接道:“祖母所言極是,王爺也是這般與鸞兒說的。讓鸞兒好生的養胎,其他事情什麽都不用管。所以啊,這段日子,鸞兒還真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腹中這孩子了。還有,那,初雨這幾個丫頭也是,什麽事情都不讓我沾邊的,倒是讓我養懶了不少呢老婆,誘你入局全文閱讀。”


    老太太倒是沒想到舒清鸞竟是會這般的接下了她的話茬,本以為她來一招以退為進,舒清鸞會過問一下舒紫鳶的事情,如此她也好開口了。倒是沒想到,舒清鸞竟是直接就這麽用她的話把話給擋了,倒是讓她不知該如何再開口了。


    是以,隻能對著舒清鸞幹幹的一笑,“王爺對鸞兒好,那是鸞兒的福氣。鸞兒可得記著王爺的好,切莫恃寵而驕。”


    舒清鸞淺笑一點頭:“祖母所言極是,鸞兒謹記於心。”


    尚書府


    在安逸王府,舒清鸞等在為卿九九準備著嫁妝的同時,尚書府百裏青鶴與南宮樾以及靳破天同樣在準備著婚禮的一切。


    當然,準備婚禮的同時,自然也沒有放鬆一點的警剔。


    百裏青鶴這幾天看起來似乎神情不是太好,總是臉色略顯的有些蒼白。靳破天甚至在半夜裏還聽到過百裏青鶴的輕咳聲。這讓靳破天有些擔心著百裏青鶴。


    自他懂事有記憶以來,從來不曾見過師傅的身子有什麽不適,也從來不曾聽到過師傅咳過一下。可惜九兒被接迴了王府,若不然有九兒在,也可以為師傅把下脈,看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靳破天讓年伯請了大夫,卻是讓百裏青鶴給拒絕了。不過一聲咳嗽而已,至於要這麽大驚小怪的?


    靳破天卻是怎麽都不同意,想讓大夫給百裏青鶴診治。隻是百裏青鶴也是個固執之人,偏就是不領靳破天的這份情。不過為了讓靳破天心安,才是說了句:若你真是不放心,那待你與九九大婚後,讓九九給瞧瞧。


    靳破天這才無奈之餘,這才是答應了百裏青鶴的提議。


    眼見著太陽西斜,南宮樾起身打算離開。


    “時候不早,本王也該迴府了。”南宮樾對著百裏青鶴與靳破天說道。


    百裏青鶴一點頭:“如今鸞兒有孕在身,王爺是該早些迴府,多陪陪著她。”


    靳破天點頭讚同:“師傅說的及時,王爺是該迴王府了。下官的事情也都已經差不多了,王爺也無須每日都來下官府上。”


    南宮樾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年伯從外麵進來,對著三人一作揖,臉色微有些怪異,看起來似乎有些急匆匆的樣子:“老爺,寧國公求見。”


    百裏青鶴聽到寧國公三個字時,整個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裏更是劃過一抹怒殺。重重的一甩袖,對著年伯憤然道:“不見!”


    “老爺。”年伯有些無奈的看著一臉怒意的百裏青鶴,然後轉眸向靳破天。


    “師傅。”靳破天上前一步,輕聲的喚著百裏青鶴,說道,“還是破天出去見他吧。”


    不管怎麽說,寧國公百裏青鬆也是師傅的同胎弟弟,盡管靳破天知道,百裏青鶴這些年來並沒有與百裏青鬆有什麽聯係,甚至因為兩人的立場不同,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斷了兄弟情份。隻是,既然百裏青鬆上門求見了,那自是知道了師傅與他的關係了。如果,師傅真不打算見他,那麽就由他出麵打發了百裏青鬆。


    他倒是想知道,百裏青鬆選在這個時候上門求見,到底所謂何事。


    南宮樾與靳破天對視一眼,心裏想著與靳破天同樣的疑惑。


    “年伯,照顧著師傅。”靳破天對著年伯說道,然後與南宮樾一道出了屋子。


    百裏青鬆正雙手負於身後,在正廳來迴的踱著步,看起來似乎顯的有些焦急桃運邪仙全文閱讀。那迴來踱著的步子更是有些淩亂,就如同此刻,他的心情一般,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怎麽都沒想到大哥竟然會是靳破天的師傅。盡管他覺的無臉見百裏青鶴,但是依舊還是希望百裏青鶴能看到兄弟的情麵上,原諒了他。


    “不知寧國公光臨靳某寒舍,有何貴幹?”靳破天沉厲的聲音傳至百裏青鬆的耳裏。


    百裏青鬆轉身,便是見著南宮植與靳破天一道並肩朝著他走來,兩人同樣的是臉上那一抹令人寒肅的冷厲表情,不帶一點的表情,那雙深邃的眼眸更是如同那夜空中的雄鷹一般,令人愄懼。就連此刻百裏青鬆在看到二人那一抹寒厲的表情後,亦是冷不禁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一個淺顫,心裏更是劃過一絲隱隱的心虛。


    是的,心虛。


    不管是對南宮樾還是靳破天,他都存在著一份心虛。


    於南宮樾感到心虛,那是因為舒清鸞。舒清鸞是沈蘭心的女兒,而他又曾經對沈蘭心做過那般禽獸不如的事情,是以在麵對南宮樾時,讓他不禁的想到了舒清鸞,亦而想到了已經過逝的沈蘭心。所以,他心虛。


    於靳破天感到心虛,那是因為百裏青鶴。那一日,他能清楚的感覺到百裏青鶴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那一抹殺氣。如果他不是他的親弟弟,他相信,那一日,百裏青鶴真的會一掌要了他的命。但是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他還是手下留情,留了他一條命。隻是,當看著百裏青鶴那轉身,用著如此蒼涼又孤寂的背影,一步一搖的離開之時,他寧願百裏青鶴一掌要了他的命。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再犯那渾錯,犯那與禽獸沒什麽兩樣的錯。


    “下官見過安逸王爺。”百裏青鬆對著南宮樾鞠身作揖,一臉恭敬的行禮。


    南宮樾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依舊麵無表情的直視著百裏青鬆,沒有說話,就頭也不曾點一下。看起來,並沒有把百裏青鬆放在眼裏,對於百裏青鬆的行禮也並不見的我朋稀罕。


    南宮樾的態度,在百裏青鬆的意料之內。不管他今日為何而來,就因為他的立場,南宮樾與靳破天也不會給他太多的好臉色。是以,百裏青鬆也就並沒有放在心上。對著靳破天抿唇一笑,略顯有些討好般的說道:“聽說靳大人就快要大婚了,我今兒前來,一是來給靳大人送禮道賀,二來是希望靳大人行個方便,幫我跟你師傅傳個話,我想跟他麵個見。”


    靳破天麵無表情的冷冷一笑,對著百裏青鬆麵無表情的說道:“寧國公的道賀,本官收下了,也心領了。話,本官也會替你傳到的,但是至於師傅想不想見你,那靳甘也就無能為力了。寧國公若無其他事情的話,就請迴吧。”邊說邊朝著百裏青鬆做了個請的動作,陰沉的臉上除了不怎麽待見百裏青鬆的麵無表情之外,再沒有第二種表情。


    百裏青鬆臉上劃過一抹尷尬的不自在,原本微微的淺笑隨著靳破天無情的聲音僵在了臉上。那看著靳破天的眼眸閃過一抹失落。


    “靳大人,不管怎麽說,我與你師傅都是親兄弟!按輩子,你喚我一聲師叔也不為過!”見著靳破天一口的拒絕了他,百裏青鬆無奈之下隻得搬出了身份來壓製靳破天,轉眸朝著南宮樾望一眼,沉聲道:“正好安逸王爺也在此,還希望王爺給作個鑒證。”


    “鑒證?”南宮樾的臉上揚起一抹冷冷的似笑非笑,對著百裏青鬆不臉不屑的說道,“寧國公覺的靳大人所言有何不妥之處?還是覺的靳大人這話說的哪裏得罪了寧國公了?本王倒是不覺的靳大人這話哪裏不對了?不知寧國公想要本王做何鑒證了?”


    “破天!”南宮樾的話才剛說完,身後便是傳來了百裏青鶴的聲音。隨即,隻見百裏青鶴陰沉著急張臉,邁步朝著百裏青鬆走來,淩厲的雙眸如箭頭般的射視著百裏青鬆。


    “師傅。”靳破天聞聲轉身,對著百裏青鶴很是恭敬的一鞠身腹黑燕王妃。


    “大哥,你……”百裏青鬆在看到滿頭銀發的百裏青鶴時,整個人怔在了原地。怎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意氣紛發,神彩飛揚的大哥,竟是成了眼前這般模樣。那一頭如雪一般,不滲雜一絲黑發的銀發,是那般的刺痛著他的雙眸,更是刺痛著他的心。


    他又如何的不知百裏青鶴為何會突然之間青絲變白發!無非就是因為知道了他當年對蘭心所做的那些事情。


    “想說什麽?”百裏青鶴冷厲的雙眸依舊麵無表情的淩視著百裏青鬆,那看著他的眼神裏不再帶著半點的兄弟情份,唯有的隻有濃濃的厭惡與憎恨,當然還有地抹隱約的殺氣。


    百裏青鬆深深的長吸一口氣,一臉自責又內疚的看著百裏青鶴,看一眼南宮樾與靳破天,略顯的有些不自在又一副欲言雙止的樣子。


    “哼!”百裏青鶴對著一副欲言又止的百裏青鬆冷冷的一哼。


    “本王府裏還有事,先行迴府了。”南宮樾對著百裏青鶴與靳破天淡淡一笑,然後邁步朝著靳府大門走去。


    “破天想起書房還有些事情未處理完。師傅,破天先行告退。”邊說邊對著百裏青鶴鞠身一作揖後離開。


    “大哥,當年的事都是我的錯,我……”


    “閉嘴!”百裏青鶴直接打斷了百裏青鬆的話,陰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的剮視著百裏青鬆,手指朝著那大門的方向一指,“如果你今天來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你可以離開了!我說過,我們的兄弟情份到此為止!從今往後,我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幹!”百裏青鶴完全不給百裏青鬆懺悔的機會,直接下了逐客令。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百裏青鬆對蘭心的汙辱,蘭心又何償會走上那條路?她何償會走上自盡的路?她分明就是覺的再無臉麵存活於世上,也再無臉色見他。所以才會選擇了這條自盡的路,一來牽製住了舒赫與曲宛若,二來保住了鸞兒的一生,三來是不想讓他知道此事後與百裏青鬆兄弟反目。


    那個人如其名,惠質蘭心的人。他的蘭心,心裏想的永遠都是為了他好。就算百裏青鬆對她做了這般的錯事,為了他們的兄弟情,她毅然的選擇了結束自己的性命。這樣的事個女子,他能得到她的一片真心,他百裏青鶴此生還有何求?


    “我知道,我沒有臉出現在你麵前。更沒有臉在你麵前提到蘭心,但是……”


    百裏青鬆的話還沒說完,在剛提及到沈蘭心的名字名,百裏青鶴毫不留情的一掌擊在了他的胸口處。百裏青鬆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口腔中一口鮮血自喉嚨中溢出。


    百裏青鶴腥紅的雙眸如噬血的狂魔一般的怒視著百裏青鬆,手指直指著他的鼻尖處:“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提起蘭心這兩個字!百裏青鬆,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我告訴你,你要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百裏青鬆伸手拭去嘴角的血漬,對著百晨青鶴露出一抹無所謂的淺笑:“如果我的這條命能讓大哥消去對我的那份恨,那麽大哥,你動手,我百裏青鬆絕不會眨一下眼。就當是我把這條命還給蘭心了!”說完,雙眸一閉,一副赴死的樣子,等待著百裏青鶴的大掌落下。


    然而,百裏青鶴的掌並沒有落下。


    耳邊響起了百裏青鶴冷屑的聲音:“你的爛命,蘭心不稀罕!我更不稀罕!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迴!”再次對著百裏青鬆麵無表情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百裏青鬆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著百裏青鶴的眼神有些複雜,然後一臉沉重的說道:“不管大哥信不信,這條命我遲早都會還給你和蘭心的。今天來到這裏除了祝賀靳大人之外,隻是想提醒大哥,小心皇後。既然大哥不想見到我,青鬆告辭。”說完對著百裏青鶴彎了彎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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