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群武將立時安靜下來,低頭不敢看這位東海郡的王爺;隻有一位頭戴花翎的統領盯著他,微笑道:“打擾王爺休息,小人該死;隻是,奉皇上之命,王府周邊的安全,現由我們皇城衛兵接管;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皇上之命?”龍敬王哼道,“難道皇上也來鳳凰城了?”

    那都統摸出身上的金牌來,說道:“皇上雖然沒來鳳凰城,但見金牌如見皇上;我懷疑你們與燕國公勾結造反,意在謀朝篡位。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出行自由都受限製,王爺請迴吧!”

    龍敬王擰著眉頭,又問道:“你就是敵清?裴門-敖都的幹兒子?”

    敵清知道龍敬王有諷刺的意味,但他現在不介意了,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的權利大他就跟著誰,便哼道:“是的,我現在還是廖公公的幹孫子,王爺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龍敬王終於知道什麽叫厚顏無恥了,便甩了甩手,鄙夷道:“我東海正缺一條看門狗,想來閣下也不會介意吧?”

    敵清咬著牙,強笑道:“如果王爺還能迴東海的話,那我倒真是不介意的。”

    “好!”龍敬王哼道,“我等著收你這條看門狗。”

    說著,他便轉身迴府,“嘭”得一聲,又把門關上。

    小羔子等人雖然也跟著敵清榮升為皇家侍衛,但此時卻由衷地替大俠感到悲哀!

    敵清麵目猙獰地把脖子扭了扭,露出一抹令人恐怖的笑容。

    再說龍傲王剛迴府,一幹皇城衛兵也包圍了他的府邸;他知道情況不妙,這是真正地囚禁開始了。

    他命人趁著黑夜放出一隻信鴿試試,結果隻聽一聲哨響,信鴿還沒飛出王府的大院就一頭栽了下來。

    龍傲王麵色慘白,心道:如何才能將這封信送出去呢?

    想了一夜,眼看天就快亮了;鳳凰城南岸的練兵之聲,連這裏都能聽得到。

    但是很可惜,韓信長還蒙在鼓裏,他不知道鳳凰城的人早摸準了他的心思,料到他不敢攻城;所以,這樣氣勢磅礴的練兵又有何用?

    書信傳不到韓信長的手裏,也等於廢紙一張,到底該怎麽辦呢?龍傲王苦思冥想。

    這已經是八大郡王被禁足後的第三天,連彼此往來都被敵清死死限製住,因為怕他們相互間勾結。

    裴門-敖都見敵清突然升了皇城侍衛的統領,起先也很納悶;跟著他幡然醒悟,果然應了董智謀那句話——養虎為患啊。

    可當初勸他讓敵清辦事的也是此人,這個王八蛋,一口說兩話,還做什麽幕僚;裴門-敖都立即派親兵抄了他的家,有寫信給敵清,說:此人多次在為父麵前說義子的壞話,今為父已將他就地正法;望義子速速迴營相見,共敘天倫之樂。

    敵清對這封信愛理不理,倨傲地說道:我現已為廖公公的孫子,你自問有資格做廖公公的兒子嗎?

    這話也不知怎的居然傳到裴門-敖都的耳朵裏,裴門-敖都氣得把茶杯都摔了,罵罵咧咧地說道:“這個小孽畜,做了太監的孫子還沾沾自喜,白白累得老子多出一個爹來;我裴門-敖都自此跟他斬斷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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