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屏郡主迴過頭來,看到自己的父親,哭得淚流滿麵;龍傲王見她衣衫不整,心咯噔一下沉到水底,其實他已經猜到發生什麽了。

    但是以他威武郡郡王的身份,他真不敢相信還有人膽敢強奸他的女兒;雖然是寄居在鳳凰城,但龍威尤在,龍傲王帶著顫音問道:“發生什麽了?”

    彩屏郡主一把撲到他的懷裏,哽咽道:“父王,我被人侮辱了……”

    “什麽?”龍傲王勃然大怒,喊道,“是誰?是誰這麽大膽?”

    彩屏郡主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龍傲王聽了火冒三丈,拔出身上的佩劍,叫道:“敵清!這個敵清到底是什麽人,我非將他千刀萬剮……”

    彩屏郡主死死拖住他,喊道:“父王,父王,您一定要冷靜啊;他手上有金牌,武功又極高,您不能一個人去啊,您要找其他王爺商量商量!”

    龍傲王也知道自己這樣衝出去是徒勞,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個敵清是誰;但他隱隱察覺,這事跟裴門-敖都也有關係。

    平息了一會兒,龍傲王叫人傳城裏最好的大夫,去看看駙馬的傷勢如何。

    不一會兒,太醫便從駙馬的房中出來,說道:“稟告王爺,駙馬的內傷不嚴重,不會危及到生命,但是下身受了很嚴重的踢傷,恐怕不能再當男人了……”

    “什麽?”龍傲王幾乎是癱坐在椅子上,喃喃念叨,“那我的女兒不是要守活寡了?”

    龍傲王似乎想起龍敬王在賭場裏剛說過的話,他們身居高位,已經享盡榮華富貴,上蒼是不會一直這麽眷佑的。

    龍傲王想到這裏,連忙搖搖頭,他不信,王爺就是王爺,他甘心失去驕奢淫逸的眷佑,就像他不甘心失去威武郡的封地一樣;他向太醫問道:“你可知這個敵清是何人?”

    太醫想了想,答道:“上次有個請我看花柳的小兵曾說過,他是敵清的兄弟,而敵清是裴門將軍的幹兒子……”

    “果然是這樣!”龍傲王又拍案而起,瞪著怒目說道,“裴門-敖都,我跟你誓不兩立。”

    說著,他又奔出王府,徑直來找龍敬王;龍敬王剛剛從賭場迴來,不用說,又輸光了身上的錢財,但他賭品甚高,即不著急也不生氣,正讓奴婢寬衣,準備睡覺呢。

    一個老奴匆匆跑來,稟告道:“王爺,龍傲王求見。”

    龍敬王說道:“今天在賭場不是見過了?我們的政見不同,沒必要再見了。”

    那老奴迴道:“龍傲王已經闖進府裏,說今晚必須見您。”

    話還沒說完,隻聽龍傲王在前廳大叫道:“敬王兄,敬王兄……”

    龍敬王沒轍,隻得又穿上衣服,隨老奴到前廳來。

    龍傲王一見了龍敬王,立馬老淚縱橫,一把拉住他的手,哭道:“敬王兄,這次你務必把老弟出這口惡氣啊;不然我實在沒臉活下去了……”

    龍敬王倒是很駭然,怎麽堂堂威武郡的王爺當著下人的麵居然哭了;他知道這事一定很丟臉,忙令奴仆們都出去,這才問道:“賢弟,你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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