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她遇到田大海完全是個巧合。


    兩年前,洪亮使用巧計,把女人從情敵狗蛋的身邊搶走,抱迴了自己的炕上。


    小慧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相信了前夫的讒言,決定跟他重歸於好。


    哪兒知道洪亮騙了她,將她抱迴家睡一覺以後,立馬翻了臉。


    他還打女人,罵女人,對她捆綁,鞭打,滴蠟……折磨得生不如死。


    洪亮就是在報複,報複小慧當初的背叛,把她奪迴來,然後一腳再踹了她,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就這樣,小慧被趕出家門,丟下狗蛋跟不到七歲的淼淼走了,居無定所。


    她根本就沒地方去,娘娘山是不能呆的,先嫁洪亮,後跟狗蛋,然後又被洪亮弄迴去趕出來,名聲早就臭了,全村的群眾都在戳她的脊梁骨,為狗蛋鳴不平。


    大家都說她是個反複無常的女人,睡了這個睡那個,見錢眼開,真表臉!


    女人羞得無地阻容,也不敢迴楊家村去,因為她傷透了狗蛋的心,再也沒臉見男人了。


    去哪兒好呢?小慧拖著一身的傷走出朱家村,踏上了娘娘山的山道。


    她轉身瞅瞅自己曾經的家,又瞅瞅楊家村的方向,最後衝村子的方向磕個頭。


    “狗蛋對不起……俺走了,被洪亮騙了……你好好照顧自己,今生有緣再見……。


    淼淼,娘的親閨女啊,娘也對不起你,讓你跟我受苦了。


    娘不能帶你走,漂泊無依的日子你不能過,還是跟你爹過吧,狗蛋爹跟洪亮爹都會照顧你的……。”


    小慧走得時候身無分文,隻有幾件隨身攜帶的衣服,她沒有帶走淼淼,完全是不想孩子跟她一起受苦。


    她也沒有跟狗蛋告別,狗蛋都要氣死了,還告別個鳥?


    她也丟下四水縣銷售經理的位置不幹了,做了這麽丟人的事兒,還幹個屁啊?那些員工背後還不用唾沫星子淹死自己……?


    所以小慧孑然一身離開家鄉,踏上了流浪之路。


    走上山道,來到四水縣城的時候,她茫無目的坐上了公交車,汽車開呀開,她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兒,路過四水縣的時候車子沒停,直接開了過去。


    汽車到站以後,女人就搭乘另一輛公交車,一站一站坐,眨眼的時間離開娘娘山五六百裏地。


    下去汽車以後,是一個荒僻的小鎮,她抬手摸摸口袋,發現裏麵一分錢也沒了。


    僅有的幾十塊全買了車票。


    咋辦呢?該咋著生活下去?女人想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她跟豆苗和巧玲不一樣,豆苗跟巧玲離開家,完全有楊進寶的資助。豆苗的存折上經常有幾十萬,再加上學曆高,工作好找,所以不至於挨餓。


    巧玲出走的時候,已經是娘娘山第一首富的太太,現金三十萬,光那些首飾也價值十幾萬,走到哪兒也不至於餓死。


    小慧完全是孤身一人,沒有豆苗跟巧玲那麽幸運,她也沒有學曆。


    山村出來的姑娘想找工作是非常困難的,晚上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


    於是,女人一個工地一個工地詢問,問他們那兒要不要女工。


    可那些建築工地大多用男人,搬磚和泥女人幹不了,所以好多工地都不要她。


    眼瞅著天色越來越晚,越來越晚,肚子餓得咕咕亂叫,女人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沿街乞討。


    碰到好心的人,就給她一點吃的,碰到兇狠的人,就直接把她罵出去。有的人甚至還放狗咬過她。


    三天以後女人就疲憊不堪,暈倒在一座鄉鎮的荒地裏。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小慧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茅草棚裏。


    那個茅草棚很破很破,就是個窩棚,旁邊是一片西瓜地,原來,他被一個瓜農給救了。


    女人來迴瞅瞅,發現那種瓜的是個中年人,四十多歲,胡子拉碴,一臉的皺紋。


    “姑娘,你醒了?”瓜農問道。


    “大叔,這是哪兒啊?”小慧問道。


    “這是我的瓜地,你暈倒了,我看見以後就把你救了迴來,喂你喝了口米湯……。”


    小慧感激不禁,立刻對人千恩萬謝:“大叔,謝謝你,你心真好。”


    男人問:“姑娘,你是哪兒的人啊?”


    小慧說:“俺是娘娘山的人,出來逃荒的,居無定所……。”


    這就是女人傻的地方,不會說瞎話,這不明擺著讓人欺負嗎?


    小慧誠實,善良,溫柔,臉蛋還長得好看,本來就是紅顏禍水,也沒心眼。


    男人微微一笑,嘴角上裂出一股獰笑:“娘娘山?那可離這兒好幾百裏嘞,聽說娘娘山不錯啊,很有錢,你們哪兒有個叫楊進寶的是農民企業家,你咋還逃荒?”


    男人的話幾乎在試探,探聽女人的底細。


    “大叔,娘娘山是不錯,可不是每個人都好,俺是被男人打出來的,沒地方去了。”


    “啊?這麽俊的媳婦,你男人還打你?”


    “哎……他喜歡賭錢,喝酒,每次賭錢輸了,喝酒醉了就打俺,俺實在受不了才逃出來的。”小慧終於開始編瞎話,可這些話正好暴露了她的弱點。


    一個孤身女子,漂泊無依,居無定所,完全是男人嘴巴裏的獵物啊。


    “那好,你先住這兒吧,養好身體再走……。”男人說著,端過來米飯,蒸紅薯,還給女人盛好了飯。


    小慧餓急了,有毒沒毒也不管,立刻狼吞虎咽吃起來。吃飽後她還打了個嗝。


    吃過飯,她主動幫男人刷了鍋碗,然後斜倚在窩棚的暗角裏休息。


    這個窩棚不大,是木頭搭建的,上門覆蓋了草氈子還有油氈,可以遮風擋雨。


    好多鄉下人種瓜,都要搭窩棚的,防止西瓜被人偷,也防止地獾啥的糟踐。


    男人黑黝黝的,躺在了小床上,接著問:“姑娘,你上床睡吧。”


    小慧說:“不了大叔,謝謝你,你……晚上就在這兒,為啥不迴家?”


    中年人說:“我是光棍,家裏沒人,全指望這些瓜賣錢以後討個媳婦嘞。”


    “你身邊沒女人?真是太可憐了。”


    “沒事,一個人習慣了……。”男人說完,把煙鍋子磕幹淨,就閉上眼打起了唿嚕。


    小慧不敢睡,因為不了解這個男人,擔心受欺負。


    她也不敢獨自離開,夜色很黑,不遠處傳來野狼的嚎叫,萬一遇到狼群咋辦?


    可白天又累又餓,真的很瞌睡,於是慢慢閉上了眼。


    暗夜裏,她再一次醒來,不知道咋迴事,已經上了男人的破床。


    原來,男人等她睡著以後,將她抱進了被窩,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小慧睜開眼嚇一跳,立刻掙紮起來:“大叔你幹啥?幹啥啊?放開我……。”


    男人迫不及待,說:“姑娘,你男人不要你,我正好是光棍,幹脆咱倆一起過吧,我先跟你睡覺,有錢以後咱們再辦喜事兒。”


    說著,男人把她摁在了身下,一邊扯她的扣子,一邊親她的嘴巴。


    小慧畢竟是女人,力氣太小,孱弱的身體被男人按在下麵動彈不得。


    男人粗壯的大手一拉,她的衣服應聲而裂,兩個白生生地雪團鼓鼓冒出,特別誘人。


    瓜農的眼睛裏打出一道光彩,閃出一股貪婪,他癡迷了,激動了,唿吸急促,心跳不已,情不自禁一口吞了上去。


    女人的雪白鼓脹就那麽被男人肆無忌彈含在了嘴巴裏,他兩手按著小慧的身體,嘴巴不斷在女人的身上啃咬,咬她的臉蛋,脖子,前胸,肚子,還用牙齒撕扯女人的連褲腰帶。


    小慧竭力嚎啕:“大叔!饒命啊,你就可憐可憐俺吧,俺這輩子忘不了你的恩情……。”


    男人的嘴巴弄得小慧胸口跟肚子上全是唾沫,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洗澡了,嘴巴一張,滿嘴噴出一股難聞的口臭。


    “姑娘,我救了你一命,你就該報答我,我稀罕你,你也稀罕我吧……我好久沒嚐過女人的滋味了,你真白,真嫩……。”


    小慧真的很鮮白,光滑的皮膚用手一掐都能掐出水來,女人沒有因為生過孩子而留下任何的妊娠紋。


    她身材的比例也很絕佳,增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激起了男人無限的潮漲。


    那瓜農跟瘋了似得,將她的褲腰帶全部扯開了。


    小慧好不容易掙脫,爬起來就跑,可男人伸手一拉,她的褲子就落在腿彎上,生生將她絆倒了。


    月光下,女人的後背跟屁股亮光閃閃,動人心弦,那瓜農就越發激動,瞬間撲過去抱了女人的身體。


    瞧他那意思,很想從小慧的後麵進去。而且他的腰帶也拉了下來,褪下了褲彎。


    小慧的哭聲在瓜地裏驚天動地,可惜這兒距離村子遠,荒山野嶺的根本沒人。


    女人爬啊爬,抓啊抓,猛地,她抓起一把西瓜刀。


    這男人常年賣瓜,西瓜刀就在窩棚的門口,正好被小慧抓上。


    眼瞅著男人就要得逞,那個惡心的東西也要刺進女人的身體裏,小慧不得已出手了。


    抬手一揚,噗嗤!正中目標,男人的那個東西就被西瓜刀砍中了。


    黑暗裏,一團烏黑的東西嘰裏咕嚕滾進了西瓜地裏。


    男人發出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嚎:“娘啊——我的……球球。”


    他的球球就那麽沒有了,被小慧一刀砍成兩半,掉在了西瓜地裏。鮮血四射。


    男人抬手捂著下麵,嘰裏咕嚕打了好幾個滾兒,小慧發現自己傷了人,刀一扔縮在了旁邊,同樣嚇得麵如土色,瑟瑟發抖。


    男人打了幾個滾,竟然惱羞成怒,大罵一聲:“賤人!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救你一命,你竟然奪我的命根?我殺了你……?”


    瓜農顧不得疼痛,再次撲過來掐了女人的脖子,他要把小慧給掐死。


    小慧繼續掙紮,白眼直翻,嗓子瞬間被堵住,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她臉紅脖子粗,都要窒息了。


    眼瞅著一條小命就要香消玉損,女人的手再次抄起了西瓜刀的刀把子……。


    這次,她刺向的是那瓜農的肚子,噗嗤!瓜地裏紅光迸射,那把西瓜刀幾乎全部沒入,就那麽將男人刺穿了。


    男人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慢慢鬆開,眼睛裏也翻出了眼白,最後身體砸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啊!殺人了,我殺人了,救命啊——!”女人鬆開刀子拔腿就跑,一溜煙衝出西瓜地,跑得沒影兒了。西瓜地裏隻留下一具男人半果的身體。


    小慧沒有迴頭,到最後她也沒瞧清那男人長得啥樣子,更加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總之,離開那個地方,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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