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如,你玩兒我是不是?”蘇紹愷惱怒,他用右手的食指指著我。


    我知道,他生氣了。


    蘇紹愷雖然這個人有冷酷,但是很少會有失風度。


    我苦笑,蘇紹愷,你我之間到底是誰在玩兒誰?


    “你都跟我睡了,你覺得顧深遠還會要你麽?這頂綠帽子,他會戴麽?”


    蘇紹愷開始挖苦我,可是我已經不在意了。


    “蘇紹愷,在意大利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蘇紹愷沒有否認,反倒是理直氣壯的看著我,“怎麽,讓你流連兩個男人床榻的念頭落空了是不是?”


    太陽很大,周圍的人穿的十分清涼,而我穿了一件風衣,都還是覺得冷。


    “神經病。”我怒瞪了蘇紹愷一眼,轉身往車流中走。


    我真的覺得很絕望,真希望下一秒就來一輛車直接撞死我,這樣的話,也就沒有那麽多煩惱的事情了。


    顧深遠沒有打我、罵我,可是他還是把我丟下了。


    蘇紹愷,不管我愛也好,恨也好,他都不會屬於我。


    搖搖晃晃的人間,我走得好辛苦。


    隨著耳邊響起一陣激烈的刹車聲,我的身體被人大力的一拽,整個人朝路邊摔了過去。


    膝蓋重重的跪在了水泥地麵上,手掌擦破了皮,鮮血直流。


    強烈的痛感讓我麻木了,我呆呆的看著司機從那輛車上暴怒的下來,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他指著我罵:“想死,他-媽的死遠一點,別讓老子沾了晦氣。”


    我沒有想要還嘴的意思。


    蘇紹愷鬆開我的手,從地上爬起來,從錢夾裏拿出一疊錢直接摔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這些錢,留著給你刷牙,別特-麽的嘴臭!媽-的!”


    說這番話的時候,蘇紹愷用手指著那個男人,麵部十分的猙獰。


    那個男人看了看蘇紹愷,又看了看我,蹲下身將一疊錢撿起來,然後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神經病。”


    -


    我坐在處置室,醫生拿著碘酒給我的膝蓋消毒。


    “許小姐,你必須住院,你這腿都傷到骨頭了。”


    碘酒擦在傷口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不住院,一點小傷,沒事兒。”


    “您這樣容易落下病根,年紀大了你就知道了,別強,聽醫生的話。”


    我拚命的搖頭,“不要。”


    醫生停下手中的動作,“你這病人怎麽這麽不配合呢!我一會兒跟你老公說。”


    “我沒老公。”我說的是實話。


    “瞎說,剛剛送你來的男人,明明說是你老公。”醫生指的是蘇紹愷。


    我苦笑,“他有老婆的,我不是他老婆。”


    我話音剛落,蘇紹愷拿著單子推門進來,他臉色冷到了極點,“醫生,她的事兒我可以做主,給她上鋼板。”


    我恨不得一腳踢死蘇紹愷,上什麽鋼板?我是腿斷了還是殘疾了。


    醫生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估計在他的理解裏,我和有老婆的男人廝混,我也不是好東西。


    醫生自然是不會采納蘇紹愷的意見,畢竟他才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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