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的三個親兵被混亂的人群衝散,不見了主子,都是心頭大驚,害怕劉尚有失,急忙拔出刀來,用刀背砍人,擁擠的人群看到這三個煞星,都是紛紛避讓。三人一路衝撞,聚到了一起,發現不見了劉尚,都是心中惶恐,恰好這時候,劉七聽到前麵動靜,帶著人趕上來。那三個親衛,急忙跑上去,把剛才的事說了一番。

    聽到不見了劉尚,劉七當時就是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那三個親衛,也是一臉的羞愧,惶恐不安。這要是劉尚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就是萬死,都無法洗脫身上的罪孽了。

    還是內中有人冷靜,雖然也是焦急,卻抱著幾分希望,道:“也許主公已經先迴了府中,也說不定。”

    劉七也是沒了主意,連道有理,除了留下一半的人,繼續在街上尋找之外,自己卻帶著剩下的人,飛速趕往武昌的太守府中,守門的侍衛接著,看到劉七都來行禮,道:“劉大哥,主公到了何處?任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左大人帶著他的兩個兒子,還跪在前院不肯起來咧。”

    “怎麽,主公沒有迴來?”劉七眼前一黑,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其餘親衛的臉色,也同時刷的一下慘白。

    那侍衛一驚,如何看過劉七這幅神態,恰好這時候,得到消息的劉曄、魯肅也是從各自的府邸趕了過來,看到太守府外亂哄哄的一片,劉七也是慘白了臉,坐在地上,兩人同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劉曄催馬上前,到了劉七近前,沉聲問道:“劉軍侯,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何帶著人堵在門口?”

    劉七看到劉曄同魯肅來了,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當時跳起來,抓住劉曄的胳膊道:“兩位軍師可曾見到主公了?”

    魯肅臉色一變,急忙下了戰馬,拉住劉七道:“怎麽,不是叔龍發現了大案,才給我們傳信的嗎,主公沒有同你一道迴來嗎?”

    “完了!”劉七麵如死灰,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眼神惶恐,道:“劉大人,魯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聽完劉七的講述,劉曄魯肅的臉,也是一下子失去了血色。不過,到底兩人都是智謀之士,拉住劉七,又分派了許多侍衛,前去把各處的官員召集起來,同時,武昌的四麵城門,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緩緩關閉。

    一陣陣馬車的顛簸,把處於昏迷中的劉尚搖醒,那壯漢的一擊雖然足夠,但是,劉尚好歹也是練過許久的劍術,身體自然恢複的比較快。

    剛一醒來,

    劉尚卻並不急於睜眼,而是側耳傾聽作為的動靜。這一聽不要緊,隻感覺馬車咕嚕嚕的快速跑動,還有沿途的顛簸,使他的身體格外的難受,也是這種不舒適,令的劉尚提前醒了過來。

    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就在一輛馬車裏,而且,馬車之中,充滿了一種淡淡的香氣,其中一定用了上好的香木,可見,這輛馬車一定極為的豪華。

    那老嫗到底是誰?還有這輛馬車,看她們剛開始還在喬裝,可見這輛馬車並不在她們逃亡的計劃之內,這麽說來,必定之後有人接應,而能夠用的上這麽奢華的馬車的人,必定權勢不小。

    正在冥思苦想,突然,顛簸的馬車慢慢的聽了下來,然後,就是一陣說話之聲。隨後,一個好聞的香氣漸漸逼近,劉尚下了一跳,一動也不敢動,兩隻眼睛,卻是悄悄的張開了一條縫隙,偷偷的四下張望。

    隻見一個女子,穿著雪白的毛絨披風,內中一件火紅的勁裝,就坐在自己身邊。馬車之內,雖然光線比較黑暗,劉尚也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隻感覺女子那一雙眼睛,仿佛星空下的月亮,皎潔,明亮,沒有絲毫雜質。

    “咦?你醒的倒是挺快的嗎,早知道這樣,當時我就讓阿蠻小手再重點!”那名女子,顯然不是一般的精明,盡管劉尚隻是睜開了一絲縫隙,還是被敏銳的她所捕捉到了。

    被人拆穿。劉尚心頭一驚,幹脆就那麽坐了起來,冷冷的打量馬車的環境,沉聲道:“你們到底是誰,混入武昌到底有什麽目的?”

    那女子咯咯的嬌笑一聲,聲音極為的甘甜,仿佛一塊軟軟的方糖。繞是劉尚身處險境,突然聽聞這樣的聲音,心中,也是產生了一絲異樣,隨後,他又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現在自己可是被綁架了,怎麽還有心思關注這女人聲音好聽不好聽。

    不過,看到劉尚聽到自己的聲音而愣神,女子卻是得意非常,她故意放柔了聲音,用一種說不出的慵懶,嬌媚的聲音道:“這麽,人家的聲音好聽麽,你看你,臉都紅了!”

    “好……好聽!”劉尚配合的憋紅了臉,臉上,也露出一副垂涎的樣子,喃喃自語道:“好美的聲音,不是絕色的美人兒,怎能生成這一種天籟之音。”

    女子更是得意,高昂著頭,盡管馬車裏光線黯淡,還是令的劉尚看到了她光潔的脖子,隻是一雙眼睛,卻露出一絲厭惡的之色,盡管,她掩飾的很好,劉尚也這麽會沒有發覺。

    隻是,這時候的劉尚,可沒有心情關注一

    個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他隻是一麵敷衍,一麵腦子飛速的轉動,尋找脫身的辦法。

    馬車裏很幹淨,並沒有多餘的雜務,車廂裏,也多時軟軟的靠墊,想要找一件稍微堅硬一點的東西,都是不能,唯有女子頭上,帶了一根長長的發簪,看上去,仿佛是金子打造,即使在昏暗的馬車裏,也是極為的顯眼。

    而且,這個女子,劉尚已經可以肯定,就是下午的那個老嫗,盡管,在她扮作老嫗的時候,可以改變了嗓音,到底還能聽出來的。

    劉尚可不是一個束手就擒的人,當時是他猝不及防,才遭了暗算,現在看到馬車裏隻有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坐在對麵,他的心思,也是活泛了起來。暗道,這人做初一,自己為何做不得十五,怪隻怪這妞警惕不夠,居然一個人上了馬車,隻需拿下了她,或許還有脫身的希望。

    想到這裏,劉尚的臉色,更加的癡迷,鼻子胡亂抽動,有意無意的,開始往女子的身邊湊去。

    那女子臉色更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聲音也是冷冷的。嬌喝道:“既然你醒了,我們索性開門見山,說出你的名字,還有官爵,若是有用的,我可以留你一命,若是沒有,可別怪我們辣手無情!”

    劉尚一愣,鼻子依然到處亂嗅,那臉上,也是露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隻顧著湊近了女子的臉,想要看個清楚。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女子心中厭惡更甚,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更是勃然大怒,一揚手,就要去扇劉尚耳光。

    劉尚如何肯被她扇到,在女子抬起手來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前傾,恰好給了劉尚出手的機會。隻見他臉色突然一變,出手如電,一手撥開女子伸來的手掌,一手刷的一聲,拔走女子身上的發簪。

    被劉尚擋住自己的耳光,女子也是吃了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感覺頭上一痛,卻是劉尚拔的急了,卻帶出許多的青絲。

    不過,女子也顧不得感受頭上的陣痛了,因為,原本頭上的發簪,已經變成劉尚手中的利器,斜刺在自己的脖子上。簪子的尖利,很輕易的劃破了的她白嫩的皮膚,帶出一絲血痕來。

    形式瞬間倒轉,劫持者突然變成了被劫者,女子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慌亂,她隻是驚訝的看了一眼劉尚,嬌笑道:“公子果然是好本事,原來你剛才的樣子卻是裝的。”

    劉尚臉色默然,冷眼看著披頭散發的女子,這時候,兩人靠得極進,劉尚也看清了女子的麵容,不禁

    心中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這女子雖然比不得大喬那樣閉月羞花,卻也差不了多少。隻是,現在的他可沒有心情欣賞美人,隻是冷冷的道:“別亂動,說,你到底是什麽人,劫持我想要往哪裏去?”

    那女子臉色淡淡,根本就不把脖子上的威脅當作一迴事,隻是嬌笑道:“詢問別人的名字之前,難道公子不該自我介紹一下嗎?難道,你以為憑著這根小小的發簪,真能止住小女子不成?”

    也不見她有什麽動作,劉尚隻感覺胸口一痛,身不由己,就往後麵倒去,指向女子脖子的發簪,也是隨後脫手,卻是女子趁著劉尚後退的時候奪了過去。

    劉尚大驚,急忙單手扶住旁邊的車廂,止住後退的勢頭,然後一發力,就要往前撲去,事情已經作出,他也別無選擇,隻希望能夠用蠻力製服這個女人,才有逃出的希望。

    女子速度更快,在劉尚還沒有撲來的時候,連續三個擒拿手,就把劉尚打翻在車廂裏,然後把他雙手別在後背,一條膝蓋,也是頂住劉尚的後心,隻需一用力,劉尚就可能一命嗚唿。

    劉尚更是大驚,詫異的扭頭,看著那女子道:“原來你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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