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先不是叫你和我白家決裂嗎?當時隻是想著你可以取而代之,畢竟,若是他是皇上授意的人,那麽我相信以姬姑娘的身份,她更有理由被皇上信任!你看,你能想到皇上為利益平衡而忌憚我白家之勢,若皇上忌憚我白家,而用一顆新的棋子來代替我們,那麽這個小棋子也有長大的一天,皇上的心裏就不對他有忌憚?而姬姑娘的身份是那麽的不同,她又是一個女子,奪不了權,那麽你的出現無疑是讓皇上開心的。”


    “可是你別忘了姬姑娘是怎麽死的?”蘇悅兒咬著唇輕言,而大爺一頓之後在她的耳邊輕嘆:“我沒忘,但我想,此時的情形皇上必是開心的,哪怕有可能兩年前,是他授意除掉了她……”


    蘇悅兒轉頭看了大爺一眼,抿了抿唇。


    他們此刻心裏都清楚,皇權之下的父愛也是凜冽的刀,對於這麽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女,就算有所愛護,但利益之下,皇權之重也能讓他抓起殺戮的刀砍向自己的骨血。隻是他們都希望,這不是正確的答案,畢竟人性再是卑劣,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也是希冀著美好。


    “怪不得古人說來生不入帝王家,這裏的親情還真是淡漠啊!”蘇悅兒說著拍拍大爺的手:“接著說吧,你的安排。”


    大爺的下巴在蘇悅兒的肩頭蹭了蹭才繼續說到:“所以,若是上頭有意讓你代替白家,那麽就應該是皇上的意思,我白家就退個幹淨,輸在你手,交於你手!讓他心裏安生!倘若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他自己的籌謀,那麽你以合作之態,也未嚐不可把他想要奪到手裏的東西奪到你的手裏,反正他自稱你們是一路的,你總能算到,而那時,就算我白家什麽都輸了出來,可也是,左兜進右兜,真倒他露出爪牙的時候,我們也能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蘇悅兒點點頭:“這是個辦法,現在也隻能這樣一步一步的試探,一步一步的走著了。”說著她伸了手摸了大爺的臉:“所以你安排了什麽呢?”


    “挪出一天的時間來,讓我們的人先走在前頭,而且,也可以拖一下他,讓他知道你不是他可以輕鬆拿捏在手的。既然他想借用你的力量來為自己加碼籌劃,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大爺說著臉上浮現一絲冷色,而迴頭的蘇悅兒恰恰看到這一絲冷色,便掰開了大爺的抓住她胸部的手,轉了身看著他:“你知道你的眼神讓我想到了一種什麽動物嗎?”


    “是什麽?”大爺抬眉。


    “狼!無時無刻不睿智,無時無刻不狠辣!”蘇悅兒說著伸手去摸他的眉眼:“我從來沒想到我如此俊美的夫君也有如狼的一麵。”


    大爺聞言愣了愣,便是笑了起來:“活在這世上的男子,要是沒點狼性,這輩子也不能在風雨裏闖蕩了吧!”說著伸手颳了下蘇悅兒的鼻頭,蘇悅兒一轉眼:“其實,你一直都有狼性的,不過是色狼的狼性!”


    大爺嗬嗬一笑:“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色狼狼性!”說著,他抓著蘇悅兒便開始瘋狂的親吻起來。


    第一百七十八章大爺的反常


    天邊露出魚肚白,在霧氣瀰漫的水澤裏,蘇悅兒躺在青糙上睡的香甜。


    她依偎在大爺的懷抱裏,臉貼在她的胸膛上,即便清晨更深露重涼意頗重,光裸的她也絲毫不會察覺,因為身邊的大爺正用自己的靈力為她疏導著熱氣傳遞過她的經脈,讓她睡的香甜安穩。


    眯眼看了下天邊漸漸露出的一抹紅,他笑著低頭看看懷裏的月兒,手去了搭在她背部大穴上的手,繼而手指輕撥開她的發,愛戀的眼眸在她的容顏上流連,繼而又在她的身上遊弋。


    如玉的膚,帶著凝脂的順滑,在日出的暖色裏生輝,他笑著輕輕的搬動她,讓她平躺,繼而便是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腹部。


    眼掃過那些已經成果的幽光花,他笑的似一個滿足的孩子,而當爬升而起的太陽灑出光輝的那一刻,那些花兒便迅速的縮身入土,轉瞬身邊隻剩下碧糙青青。


    “嗯。”蘇悅兒感覺到大爺的手摸著自己的肚子,便是伸手抓了他的手抱在胸口,繼續睡她的,畢竟昨天夜裏,某位狼人的狼性大發,直把蘇悅兒折騰的欲仙欲死,這會連睜開眼皮的想法都沒。


    白子奇笑著,順勢把蘇悅兒抱進懷裏,繼而起身往那片煙霧繚繞的湖泊走去。


    當溫熱的水將她包裹,她迷糊的睜了眼:“嗯?我怎麽在水裏?”


    白子奇輕啄她的臉頰:“你太累了,給你泡泡去乏。”


    蘇悅兒唇角一勾揚起一個笑,伸手摟緊了大爺的脖子,隻管靠著他的肩繼續迷糊,任由大爺抱著她坐在水裏,動手為她撩著水花當做淋浴。


    熱水浸泡,血液流動加速,大量的帶氧在解乏的同時也再度催起了某人的欲望,尤其是這樣的相觸,更令他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那一夜,於是他的一雙手在溫熱的水裏開始在她周身遊弋起來,不斷的觸摸著她的敏感地帶。


    “嗯……”蘇悅兒哼哼唧唧的將大爺樓的更緊,身子扭了兩下,表示不滿,可她這一扭,某人的欲望更是爬升的快,便幹脆將她的腿一分,騎跨在自己的身上,繼而扶著她的腰身便是一送……


    “唔!”蘇悅兒驚的睜了眼,繼而看著大爺便是狠狠的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咬的他也忍不住哼了一聲:“悅兒,難道你想要死我啊!”他扶著她的腰她的臀,一邊頂送一邊問。


    在水潑蕩漾裏,在水聲的嘩嘩裏,蘇悅兒被起伏著抱怨:“有你這樣沒完沒了的嘛!不過是到了鑫城之後,我們暫時會分開,可你也不用這樣無度啊,且不說我那裏吃的消不,你就不怕你jing盡人亡啊!”


    白子奇被這一句話頂的,隻能狠狠的親了她一口:“胡說八道,你對我也太沒信心了吧?”說著更是使勁的猛頂了幾下,立刻蘇悅兒趴在他的身上嬌喘連連。


    “可知道錯了?”他問著,甚至在水裏拍了她的臀部一個巴掌,蘇悅兒不怕死的搖頭:“我沒錯我沒錯……”


    於是大爺更是賣力的動作,立時,湖邊隻有蘇悅兒各種拔尖的呻吟聲,隻把白子奇叫的心口慾火猛衝,情緒更深,結果也更加賣力的“惡性循環”下去……


    湖泊邊,蘇悅兒死盯著大爺的臉,似一個怨婦,而那個吃幹抹淨的大爺卻撩水到她的身上,輕撫著她的腹部,一副委屈的樣子:“幹嘛這麽看我,我難道給你洗的不幹淨啊!”


    蘇悅兒撇嘴:“我裏裏外外都被你洗了三遍了,我要是說不幹淨,你豈不是要給我洗到晚上去?”


    大爺笑著不語,蘇悅兒卻盯著他問到:“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大爺一愣,繼而攤手:“你看我像嗎?”說著故意摸了下蘇悅兒的大腿:“你我都如此坦誠的,我還能瞞你什麽?”


    蘇悅兒伸手打掉他那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我怎麽覺得你就跟欲求不滿似的……哪有你這般瘋狂的折騰人的。”她說著自己爬離了湖泊,走向昨晚他們雲雨的地方,畢竟衣服都在那邊。


    大爺站在水裏,看著日光下那美麗的dong體在青糙與藤枝裏穿行,一雙眼眯fèng著,唇角上勾而揚。


    她撈起了衣服,一層層的穿戴著,他遙遙的看著她,仿佛在欣賞一幅畫。


    “你看夠了沒?”蘇悅兒忽而蹲身撈起一塊小石子朝他丟來:“還不趕緊上來,咱們還有事要做呢!”


    石子打在了大爺的腦門上,他並未閃開,隻笑著揉揉腦袋,便出了湖泊。


    長發瀝拉著水伴著那白皙的身子出現在蘇悅兒的眼眸,蘇悅兒以報復的心態對著他吹起了口哨。於是大爺笑著搖頭,一邊撈了衣服穿一邊說到:“有的時候真的會好奇,你們那個世界是什麽模樣的,你們那個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活的這般自由自在。”


    蘇悅兒聞言便笑:“我們那個世界也有許多條條框框的啊,雖然也做不到絕對的男女平等,但我們那個世界的女子至少不會似這邊過的這麽壓抑與束縛。”


    大爺微微愣了下,繼而低頭紮著腰帶:“那悅兒會懷念那個世界嗎?”


    “當然會嘍,畢竟科技發達嘛。”蘇悅兒說著把手比作槍的樣子,閉著一隻眼睛說到:“要是你能到我的世界去,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身手,我的槍法可很棒的哦,隻不過,這個世界還沒這種武器罷了!”說著她一攤手隻管笑。


    “那,悅兒會討厭到這個世界嗎?”大爺輕聲問著,自己套著鞋子。


    蘇悅兒眼一轉,起身到他的身邊:“那個世界對我來說,已經結束了,因為我在那個世界已經死掉了,而這裏是我重生的世界。如果說之前沒什麽值得留戀的,那麽現在有。”說著她捧了大爺的臉:“你就是這個世界值得我所留戀的,所以,我很高興重生在這裏做了你的‘月兒’,我如何會討厭這個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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