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顯然還不想提及這些,隻是小心的將一隻完整的花和那餘下的花精小心的收進一個錦袋裏,繼而便是一臉耍賴的表情往蘇悅兒的身上爬:“急什麽,我們至少還有一個白天可以在這裏恣意縱情啊,就算天明後,幽光花隱匿不見,但我們麵前的湖水可是會變溫熱的,你我何不在此休息一番,於水中徜徉……”


    “喂!”蘇悅兒聞言無語的伸手戳著爬到身上的白子奇的腦門:“你瘋了啊你!貪得無厭也沒你這樣的啊!你不是才那啥了嘛,再說了,我怎麽可能和你還有‘至少一個白天’?我必須要迴到那裏去啊!”


    白子奇笑著伸舌頭在蘇悅兒的朱果上輕舔,惹的她一陣蘇麻上來,慌張的推他想要躲開,可大爺的功夫放在那裏的,蘇悅兒推他不動不說,倒讓他抓了雙手,更是壞壞的輕咬她的蓓蕾。


    “啊,嘶!”蘇悅兒顫抖著輕吟,繼而抬腳便是踹在大爺的肩上一蹬。大爺笑著倒地,蘇悅兒便是急忙往一邊爬,準備撈衣服穿上,好躲過這個白色狼的“魔爪”,可大爺伸手抓了她的腳踝一扯,她那光裸的身子在糙葉與花果間摩挲而過,不由的身子內的熱度猛升,而此時大爺又一個猛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一邊伸手在她的臂膀與腰側摩挲,一邊貼著她的耳頸輕言:“你是如何裝作姬姑娘的,難道冰紅就裝不得?而且就算她裝不下去,也沒關係啊,反正我要的隻是餘出一點時間給我的人而已。”


    蘇悅兒聞言伸手去抓了他不老實的手,歪著腦袋問到:“你說你自始至終就在我身邊,那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給我中了什麽‘同心蠱’,‘兩心知’不成?”她倒是聽說過在雲南的苗家寨裏還存在著這神奇的蠱,可以感受或窺知對方的心思。


    大爺在她的背脊上開始點點輕印,並穿插著解釋:“我再是有些本事,也不是能懂蠱術的人,何況就是那毒王涉獵有蠱,卻都不是巫門中人,我如何學的?而且你說的那種蠱,我聽來還覺得新奇,更加不懂。”


    “那你因何……”


    “你忘了,我可以禦風啊!”大爺說著一笑,翻身從蘇悅兒身上下來,衝著蘇悅兒一笑,人便消失在她的眼前,但是,蘇悅兒而卻感覺的到與她相牽的手,於是她激動的伸手去摸,卻似乎又摸不到大爺的身體,便隻能順著相牽的手去摸,卻也隻能摸個半截,而一個瞬間後,大爺的身子在原地重現,人卻笑著說到:“這是忍術中的風遁,與五行遁術一樣,可遁形於其中,若麵前的水,我能將形化與水,若麵前的樹,我能將身藏於木,若有金,我可融於金,若是火,我亦可變成火,所以,我也能將自己化成一股風,隱藏在周圍不被人察覺,因為風是我的唿吸,是我的腳步,誰人還能辨識我出來?”


    “所以,所以說,先前我和任安在一起時,你就在我的跟前?”


    “很近很近,但不似你我現在的距離,那四個人的本事不低,其中有一個很有些本事,我雖化作風卻無法貼近,隻得在火焰周圍,所以你們說的我聽的見,他們的樣貌我也瞧的見。”


    “那你可認得那個任安?知道他的路數?”


    大爺搖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這個人,以前也從未聽過。從他口中所講,似是沒落的家族,但不管是富家一方的還是官宦皇親,都沒有一個姓任的。”他說著伸手將蘇悅兒往懷裏圈,人在開始埋頭往她的胸口去。


    蘇悅兒伸手把大爺的腦袋往上扳,嗔怪著瞥他一眼:“正經點嘛!人家都操心著白家的將來,你倒好,就惦記著這點事。”


    大爺一臉認真:“難道你覺得這是小事?與吾妻同歡,這可是大事!”


    蘇悅兒忽而覺得大爺不正經起來隻怕比那些老色狼還門道深,隻能無語的轉頭看向旁邊已經結果的幽光花:“聽你這話我還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動的淚流滿麵呢!”


    大爺聞言低眉的瞧了瞧蘇悅兒的小腹這便輕輕的在其腹部一吻,吻的蘇悅兒斜眼睨他,他才笑著點頭:“好好,我們先說正事。”說著有些不情不願的撅著嘴,把蘇悅兒由背貼胸的抱著,兩手捧著她的玉兔,臉貼臉的說道:“我已瞧見他的容貌,在你和紅綾脫身後,我就已經先行迴去做了安排,畫了畫像,希望紅門內部可以查到點蛛絲馬跡,另外,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顯然他已視白家為眼中釘,既然他有此雄心,我想他大概是想代替我白家,或者更準確的說,他是想代替我們四大世家,做這民生計的領頭人。”


    “這個倒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我總覺得,這是個假象,我總覺的有什麽瘋狂的東西藏在他的內心。”蘇悅兒說著抓了脖頸上那血玉:“老祖說過,這東西可令人的欲望顯現,也許他自身都沒想到會和我說出內心的欲望,但是,那麽一個計較別人見過他真顏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許是因為他的計劃裏,他是不能顯露的人,也許是因為他的容顏與他的過去相牽,也許,他的容顏更是我們所要找尋的答案之一,但無論如何,一個怕拋頭露麵的人的目標是要代替四大世家,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是有一點,但也不是特別奇怪。”大爺說著暫時收起了一雙情慾瀰漫的眼,轉而顯露的是他的精明與睿智:“自你點破我不願麵對的情況,我們白家便似有懸崖之危,看似高高在上,卻進一步是死,退一步也難。他的出現顯然是衝著四大家族來的,他更是抓緊了機會想要從我白家入手,實在是想擒賊擒王的把自己插進這個利益圈內,但是他何德何能便能如此的抓了時機?而且就他和你所言的話語便可瞧看出他是早有準備,且已有所布局的。毫無動靜的布局著,隻是流言何以製住作坊價格?其中參與者,必有官宦!但官宦之家為何會幫他來布一個局?隻有三個可能,其一,官宦者有他拿捏在手的把柄,且把柄極重,重的可以被殺頭,否則的話,何以冒著失一座城的繁華來促成一個騙局?但他的口氣看來,別城的官宦似也為他所用啊,所以,這個不通!其二,如你所想,皇權授意,皇上若要找出一個新人來攪渾這個利益的圈子,借官宦之力做這麽一點事,又有何難?所以這個是一個可能,而其三……”大爺說到這裏頓住了,他捧著蘇悅兒玉兔的手,都略是緊了一些。


    蘇悅兒嗓子裏輕哼了一下,人隨是情慾被撩撥,卻也明白這剩下的一種可能才是真正被大爺所在意的。


    “其三是什麽?”


    “他自成一係,或成黨羽,官宦之中已有控者,為他而謀略生殺!”大爺說著將下巴抵在了蘇悅兒的肩頭:“若真是這樣,說什麽取代四大世家便不過是一個藉口,他需要的就是拿捏住民生之重做為最重的力量,以此而謀奪帝位,謀奪江山,也未為不可!可真若是如此,我們白家的地位不但是懸崖之上,還更是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蘇悅兒蹭了蹭大爺的臉:“若照你如此說,白家不是隻能進不能退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他到底是其二還是其三,我們誰知道?”大爺的話帶著不定的氣息,這便使得抉擇的艱難顯現了出來。


    蘇悅兒點點頭:“是啊,若任安是皇上授意的替代者,是要分崩瓦解四大家族的人,那麽白家隻要退,隻要讓,得以保全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若我們猜錯了,他是其三,是意圖謀奪之人,那白家若退讓,無疑是在幫那任安來謀奪江山,而且一旦牽扯在內,白家想要安然全退便不可能了啊!”


    “是的,不但如此,白家自身也會蒙上羞恥。”大爺說著蹙了眉:“我祖上有宰輔重臣,後世也有大伯入朝為官,雖是為了平衡,分家兩地,卻未分譜,便是有臣民效忠之心。我老祖又是紅門中人,我娘更是忍門之後,如今的我,更是不能忽視神門之命。神門所保是鉞國,雖不計較國君幾何,但若是他人謀反而立,以民俗之血染指,我神門豈不尷尬?若我白家更是助力那謀奪江山的人,豈不是百年後,祖上被指jian佞,大伯無顏立世,而我白家更成奪帝之刃,豈不是累及紅門,忍門被人詬病?”


    蘇悅兒聞言當下抓了大爺的手,輕輕的摩挲:“別擔心,我在他身邊總能查探出他是哪一路的……”


    大爺聞言在蘇悅兒的脖頸輕聞了一下,微微的笑了:“讓你身入險境,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你的丈夫,這是我的恥辱。但事情已演變到這一地步,想要徹底躲開又不可能,更何況我是鉞國的子民,我是神門之後,我是白家家業的繼承人,這些都是我不能逃避我的責任,所以,我在迴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一個對策。”


    “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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