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在my轉了一大圈,沒找到秦寧。

    根據她對秦寧的推測,這貨十有□□是看到她要來,溜了。

    早知如此,就不打電話發短信通知他了。

    齊安站在走廊裏一手摸著下巴想了想,找了個職員,問了秦鶴的辦公室在哪裏。

    那職員知道她是齊家千金,畢恭畢敬的給她指了道。

    齊安一路找到了秦鶴的辦公室。

    秦鶴退居二線後,來公司與否全看心情,今天,恰好趕上他在。

    齊安敲門。

    裏麵傳來了秦鶴的蒼老卻依舊威嚴的聲音:“進。”

    齊安推開門進去:“秦伯伯。”

    秦家和齊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兩家也算熟悉。

    見齊安出現在這裏,他也不覺突兀,當即猜到了她的意圖:“來找秦寧?”

    “嗯。”齊安點點頭:“不過,他好像不在。”

    上班時間不在公司,這混小子!

    秦鶴當即氣憤,拿出手機給秦寧打電話。

    秦寧已經連著五瓶酒下肚,紅的白的什麽都有,這會兒早喝的有些神誌不清,接通電話,扯著嗓子道:“誰啊!”

    “我。”

    “你?誰?”

    “……”

    秦鶴攥著機身蹙了眉:“你喝酒了?”

    “唔,怎麽著,不行啊!”

    上班時間不工作跑出去浪,秦鶴給他氣的心口疼。

    “秦寧,你馬上給我迴來!”

    “我不!”

    秦寧幹脆利落的落下一句,掛斷了電話。

    秦鶴深色複雜的放下手機,立刻讓人出去找秦寧。

    半個小時後,秘書來報,在青河酒吧門口發現了秦寧的悍馬。

    “把他給我拎迴來!”

    “秦伯伯。”齊安忽然出聲:“不然,我去找他吧。”

    齊安美名在外,秦鶴也不知曉齊安心裏打的什麽主意,隻是有些擔心道:“我怕你治不住那混小子。”

    “秦伯伯你放心,秦寧他很聽話的,有什麽事,我會跟您聯係。”

    秦鶴略帶驚詫的看了齊安一眼,他還沒聽說過有誰覺得他家秦寧聽話。

    不過,齊安都說到這地步了,他也

    沒拒絕的理由。

    左右年輕人這些事,他插手不了,也就隨他們去了。

    齊安得到地址,立刻驅車趕往青河酒吧。

    找到秦寧時,秦寧正手裏拎著一瓶酒,搖搖晃晃的站在沙發上,一個人站在包廂裏鬼哭狼嚎。

    齊安聽了一句,他在唱白天不懂夜的黑。

    秦寧這人,聲音不錯,就是不在調上,唱歌完全是災難現場。

    可在如此強烈的摧殘之下,齊安都沒阻止他。

    她拿出手機,把秦寧的“精彩演出”拍成一個小視頻,保存下來,這才上前,掐斷了這歌。

    整個包廂瞬時安靜了。

    沒了音樂,秦寧終於注意到了,包廂裏來了一個人。

    此時他還有些許殘留的意識,眯著眼瞅了一會兒,他抱著酒瓶著往角落裏一縮:“齊安,你來做什麽……”

    齊安放下包,往沙發上一座,斜眼瞥他:“不做什麽,就是想你了。”

    想你了……

    媽的,這女人怎麽這麽自來熟,動不動就跟他表白。

    他不喜歡她這款的。

    他喜歡白白淨淨軟軟糯糯那款的。

    秦寧又往角落裏縮了縮:“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這可由不得你。”齊安樂嗬嗬的看著他,挑了兩下眉。

    秦寧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上次她對他露出這個表情時,他被綁在了攀岩牆上。

    他用手攥了攥手裏的酒瓶,忍無可忍:“你到底來幹什麽?”

    “陪你喝酒。”

    “這麽簡單?”

    “嗯。”齊安從茶幾上拿了一瓶酒,站起身來。

    她直直的走到角落裏,拿著酒瓶伸出手。

    秦寧猛地灌了兩口酒壯膽,目光如炬的看著她,護住自己:“你離我這麽近做什麽?”

    齊安看他那副一臉害怕被她侵犯的小媳婦兒模樣,樂的笑出聲來,把酒瓶往前一送,和秦寧的碰了一下:“幹杯。”

    還真是……陪他喝酒的。

    見她沒別的動作,秦寧從沙發上滑下來:“那我們說好了,光喝酒。”

    “好啊。”齊安滿口答應,一雙眼睛裏卻是細碎的笑意,透出幾分狡黠來。

    現在當然是光喝酒,等喝醉了……

    秦寧喝的暈暈乎乎,哪裏注意的到她眼底的意味,傻乎乎的跟她坐在沙發上,你來我往的喝起酒來。

    喝了幾口,齊安問他:“怎麽突然來喝酒,失戀了?”

    他本來就挺難受了,這女人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盡撿著他傷口戳。

    秦寧一言不發,猛地灌了一瓶酒。

    齊安又問:“怎麽沒聽說你談戀愛,難道是單戀?”

    媽的,又是一刀。

    秦寧心口哇哇的疼,又緊著喝了一瓶酒。

    連著兩瓶度數不小的紅酒下肚,秦寧是徹底沒了意識。

    他抱著酒瓶就開始哇哇掉眼淚。

    這十年他把這些得不到迴應的感情憋在心裏都快憋出病了,也沒臉把自己單戀這事拿出來跟別人嘮嗑,也就是這會兒喝醉了,忍不住了,一股腦倒豆子似的往出倒。

    齊安沒喝幾口,這會兒清醒的很。

    她靜靜的坐在包廂裏聽他說起喜歡的那個姑娘。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開學那天,她穿白裙子,一頭長發又軟又黑,拎著一個行李箱一頭撞進我懷裏,抬起頭來,那雙眼睛可真他媽勾人……”

    “大學開學第一周軍訓,軍訓服一穿,放眼望去,一水的醜逼,就她一個,穿軍訓服都跟個小仙女似的……”

    “她性格內向,不太喜歡和人說話,剛來時沒什麽朋友,又一本正經的很,我最喜歡逗這種小姑娘了,上課的時候就坐她旁邊,她一本正經跟我發火的樣子賊他媽可愛……”

    “她家裏窮,條件不好,被人欺負時,也是一副溫溫軟軟的包子樣,看著可讓人心疼……”

    他說起自己喜歡的姑娘,有那麽多話,眼睛都在發亮,哭著哭著就能笑出來。

    齊安看著他,卻笑不出來來,本來是想知道關於他的過去,走進他的內心,這會兒的功夫,把自己給套進去了,聽的心裏拔涼拔涼的。

    沒忍住,一瓶酒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見了底。

    她樣樣強勢,可唯獨酒量,跟個笑話似得,人送外號一杯倒。

    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杯了,眼前人影都在跟著晃。

    她不知道後來她和秦寧說了什麽。

    隻記得秦寧坐在沙發上抱著她哭,小媳婦兒似的委屈巴巴的把腦袋靠在她肩上,靠著靠著,就滑進了她懷裏,靠在了她胸上。

    那觸感,又彈又軟。

    秦寧蹭了蹭,渾身跟著了火似得。

    伸手摸了把。

    抬起頭時,眼前的人臉模模糊糊,朦朧間,他好像看到了許南風。

    他在無數個夢裏肖想的小姑娘。

    沒能忍住,捏著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吻的又兇又急。

    他沒親過誰,可吻技卻毫不含糊,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齊安給他撩撥的整個人都軟了。

    她想親秦寧很久了。

    從某天酒宴上少年粉色的唇瓣沾著紅色的酒液開始就想嚐嚐那味道了。

    她熱情似火的迴應他。

    兩人翻滾在包廂的沙發上,衣服揉的亂七八糟。

    卻不盡興。

    也不知道怎麽就稀裏糊塗的開了房,上了樓。

    一進房,秦寧把齊安按在門板上,就開始親。

    從玄關一路親到床邊。

    兩人吻的氣喘籲籲,沒有拉開窗簾的房間裏光線黯淡,所有的情緒都在無聲之間被放大。

    齊安躺在床上,秦寧就急不可待的趴在她身上,把手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齊安不甘示弱,伸手摸了摸他硬梆梆的腹肌。

    這一摸,如同點燃了□□,秦寧炸了。

    三下五除二給她把了衣服,手往大腿處摸。

    不知如何開始,不知如何結束。

    疼痛混合著愉悅,在封閉的空間裏揮發到極致。

    衣服散了一地。

    初嚐這滋味,竟不知饜足。

    來了一次又一次。

    酐暢淋漓之後,直至深夜來臨,才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

    齊安睜開眼,頭痛欲裂。

    她按了按太陽穴,感覺手臂重的跟鐵似得。

    乍一看,上麵還有何種青紅交織的痕跡。

    什麽鬼?

    她怔了怔,四下了一掃。

    借著房間裏昏暗的光線,她看到了一張臉。

    正宗的桃花眼,薄薄的雙眼皮從眼頭蔓延至眼尾,閉著眼時格外明顯,煞是好看,棱角分明的輪廓,帶著年輕和成熟交織的氣息。

    正是秦寧。

    她眼珠子往下轉了轉,看到了

    男人□□在外的肩頭,充滿力量又不是美感的線條,而橫在脖頸下的兩根鎖骨,性感至極。

    看樣子,上半身是光著的。

    那下半身呢。

    齊安凝重著一張臉,伸手挑起了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秦二傻子的幸福生活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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