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征的時候和契毖何力他們三個喝酒的時候,契毖何力那家夥告訴李承乾,說男人這輩子無非有倆大嗜好,一是駿馬,二是女人的胸脯,無論你的身份有多尊貴都躲不過這兩條。


    當然這是他們草原的話,要是把這兩條用在大唐的話,那就是權勢和女人。不過,李承乾也承認老小子的字是不識得一籮筐,但人生體悟倒是沒毛病。最起碼在李承乾認識的人中,沒人能躲得多這兩條。


    出家人號稱六根清淨,五蘊皆空,替fo祖在這人世間傳播fo法,讓世間上的所有人都沐浴在fo的光輝之下。從本質上和其他宗教沒有任何區別,都是想從精神上控製世間萬物。


    歐洲的宗教連皇帝加冕都需要他們點頭同意,這特麽不是反了天了嘛,不過人家那是做到位,不管是皇親貴族還是庶民百姓都習慣了,所有的反抗者都被綁在十字架燒了,幹的那叫一個幹淨。


    而在大唐的土地上,這些fo教徒以前也這麽幹過,把梁武帝蕭衍忽悠那叫一個溜。所以從那以後,曆朝的皇帝都對他們忌憚三分,沒人願意自己頭上突然出現一個或者幾個幹爹對他們指手畫腳呢。


    話又說迴來,人家這樣的高僧算是有追求,可也有打著牌坊招搖撞騙的啊,他們打著fo的名義用百姓的血汗為自己和家族添磚加瓦。而這位不著調的滑州刺史,就帶著百餘名六率士兵扮成商隊,喬裝打扮的來到匡城。


    別看這地方小,人口還不到二萬人,但確實五髒俱全,凡是你能想到的,隻要有錢你都在這享受到,用竇寬的話說就廟小妖風大,池潛王八多。


    “老子派你們到這三年了,可不是讓你在這每天喝著茶水,一個飽三個倒在這養大爺的,你們就說這個混蛋老子今天能不能提走。”,竇寬在縣衙大堂翹著二郎腿質問著匡城令和幾個打扮看似市井無賴的家夥。


    這三年來,竇寬用盡了切能用的手段將這個裏裏外外都爛透的縣衙全部都換上他的親信,為了就是拿下這個手眼通天的匡城一霸,葛輝。這個混蛋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走私鹽鐵,殺人越貨,逼良為娼,什麽事壞就做什麽。


    可三年前竇寬就打算動他的時候,竟然讓他受到吏部的斥責,要不是竇家那幾個老東西礙於家族的麵子幫了他一把,這個刺史早就輪不到幹了,這可讓竇寬十分的意外。


    當然,竇寬也不是嚇大的人,越是這樣就越讓他有興趣,隨即派遣了幾個心腹潛伏到了這裏。直到一年前,偶然發現了他的身世,這可驚得竇寬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刺史大人,卑職在葛輝常去的翠雲樓當了快一年的打手,這小子每隔三天都會去喝一壺花酒,這個時候他身邊的人最少。


    大人,要想秘密行事那這絕對是個最好的時機。可就是這樣樓上樓下也有三四十亡命的打手,不出動府衙的人手,就憑卑職等人恐怕無異於飛蛾撲火。”


    待這位長得生猛的打手說完,匡城令就上前拱了拱手:“刺史大人,馬三說的在理,這卻是個動手的好時機,是不是動了他後,對他經營的莊子和那些和產業是不是就可以收網了。”


    聽到這二人的迴話之後,竇寬又聽取其他幾個人潛伏在葛家的探子的匯報,沉思了片刻,隨即言道:“你們這幾年調查的證據已經夠了讓這混蛋死上幾十次了,所以為了保密起見,暫時不要把動靜鬧的太大,這次本官來就是要這小子的人。


    至於你們擔心的人手不是問題,本官身後的這位李將軍會為你們解決,你們要做的就是怎麽配合他們抓人。”......


    翌日晚翠雲樓


    捯飭了一番李崇真脖子後麵插著一把扇子帶著十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可就在他們打算上二樓的時候,幾個滿臉虯肉的大漢攔住他的去路。


    領頭的大漢看李崇真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不由的輕蔑的笑了笑,在這匡城還有咱葛爺更大的公子哥嗎?隨即言道:“小子,二樓已經被我家少爺包了,想玩的話,自己去一樓。”


    嗬嗬......“爺玩過的地方這麽多,還沒人敢這麽歧視爺的,怎麽地,你家少爺能玩得起,爺我就玩不起嗎?實話告訴你,就是買下這座花樓對爺也是小菜一碟。”


    話間抽出了脖子後麵的扇子,搭在大漢的肩膀上笑著說:“爺今兒是來找樂子的,所以別跟這找不自在,趕緊給老子滾,要不然爺今兒就隻好拿你消遣了。”


    聽到李崇真的話說的這麽囂張,擺明了是來紮刺的,所以這個都在後麵摩拳擦掌的準備動手,可為首的漢子卻抬手打斷了他們。


    “聽這位爺口音兒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道本地的規矩也是可以理解的,在這裏凡是葛爺包的地方,任何人都是不能叨擾的,所以還是請你下去吧。”,話畢,用手挑下了李崇真放在他肩膀的扇子。


    靠,這要是放到平時,這種貨色根本就不配跟李崇真說話,更別說這麽囂張的把他往外哄了。


    可今兒不行,作戲就是要做全套的,隨即用手拍了拍大漢的臉,佯裝出一副囂張樣子,言道:“小子,爺今天不僅要在這耍耍,而且還要弄你們。”


    話畢,一記老拳就招唿過去,直接就將這貨打的人事不省,後麵的那些大漢也和李崇真的手下打了起來。看到有人打了起來,翠雲樓裏頓時是雞飛狗跳,不少男男女女都抱著衣服跑了出來。


    稍時,吐了一口血水的李崇真踩著葛輝的腦袋不屑的說道:“葛爺是吧,什麽東西,還敢當著小爺消遣,真特麽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啊,這迴知道碰到硬茬兒吧!”


    “兄弟,今兒葛爺我認栽了,有什麽道您劃出來,我照著做就是了,在匡城這一目三分地咱說話還是好使的。”


    葛輝就是傻子也知道這些人都衝著他來,看看自己那些躺在地上的手下就知道了,人家是有備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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