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的眼神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蕭潯陽,鐵了心要在她這樣找尋一個答案。


    蕭潯陽苦著臉說:“我倒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問題是別人清心寡欲,我這大火燒不起來,最後還差點讓自己灰飛煙滅了。”


    真的,初見他時,她真的已經做好了和她共赴雲雨的決定,誰曉得最後被拒絕的居然會是她一個姑娘家。她現在想想就覺得糟心,都已經送到他的嘴邊,他還是不想吃。


    風酒酒聽了她的話後笑了笑:“其實你還小,若是你們之間一個不小心,一次中招,有喜了可怎麽辦?你才十四歲,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懷孕生子的風險比一般人要高很多。”


    蕭潯陽撇撇嘴:“其實我心裏明白得很,我就是擔心如果到時候我和他遇到危險了,對方要怎麽辦?再想想我這麽執著,最後得不到他的心,就連他的人也得不到,我會懊惱死的。”


    風酒酒頓時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答蕭潯陽這些話了,她並不反對婚前行為,可是蕭潯陽的年紀真的太小了。


    風酒酒擁著她的肩膀笑著說:“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我會看著你的風風光光上花轎,然後嫁給他,當然,不能看著你睡他了。”


    說完後,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潯陽想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忍不住臉蛋都紅了。


    蕭潯陽嘀咕一聲:“執著一生亦無悔,但求一睡長孫哲熙。”


    正欲轉身的風酒酒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一生無悔,但求一睡?


    風酒酒:“...。”


    她深吸一口氣無語的走迴了長孫易身邊和他說話,離王聽到那句話時身子僵硬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魔力讓蕭潯陽這般執著。


    長孫易和離王換了護衛的衣裳易容充當護衛跟在風酒酒和蕭潯陽身後出了府尹府和在城中等待的夏侯星羽等人會合。


    “王妃和蕭公主離開府尹府了?”按察使看著跪在地上的護衛,地上問。


    護衛點點頭:“是的,屬下還多問了一句她們打算去哪裏。王妃說去找吃,吃飽後去找王爺。”


    按察使的揮揮手讓自己的護衛退下,隨後他看向一旁坐著的雁城指揮使:“這件事你怎麽看?”


    雁城指揮使冷哼一聲說:“閉著眼睛就知道德懿王一定脫險了,隻要跟著王妃就能夠找到德懿王,到時候咱們再一次截殺他們,我就不相信他們有九條命不成。”


    按察使輕蔑的冷笑一聲:“截殺他們?最怕到時候你我有九條命才行,德懿王是何許人?你以為他活著還會放過我們?”


    雁城指揮使想想,搖搖頭說:“不會,至少他現在不會動手。而且他也沒有機會動手,現在城外不少江湖中人等著他們呢!”


    想到齊家旭也許已經死了,兩人心裏不由得一陣惱怒,這件事要如何向臨安城那邊交差?該殺的人沒殺,齊家旭卻是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再找兩天,若還是找不到齊家旭就讓人快馬加鞭給臨安城那邊傳消息說任務失敗了,齊大人也死了。”


    雁城指揮使聽到按察使的話,點點頭:“行。”


    他正準備離開,按擦使夫人帶著幾個丫鬟端著酒菜上來:“老爺,你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樣下去事情沒有辦好,若是身體垮了,得不償失啊。”


    按察使看了一眼指揮使,隨後點點頭說:“吃了再離開吧。”


    雁城指揮使點點頭,看著正在忙著讓丫鬟把吃食擺放好的按察使夫人,雁城指揮使的心裏一片蕩漾。


    他有妻子,隻是這個妻子是他還是獵戶時娶的,一個其貌不揚,大字不識一個的寒門女。


    按察使和他的妻子卻是不一樣,按察使乃是通過科考由朝廷授命一步一步成為如今的三品按察使。他的妻子還是他多年前在臨安城當官時娶的,是五大門閥之一的齊家小姐。


    隨著丈夫到了任上後,性子開朗的,左右逢源的按察使夫人可謂是丈夫的賢內助。對比自己府上哪一個,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按察使夫人走到按察使身邊說了一句話,隻見按察使笑著點點頭:“辛苦夫人了。”


    按察使夫人笑著退下,至於兩個丫鬟卻是守在一旁侍候兩位大人吃飯。


    有酒有肉,因為齊家旭的案件弄得有點焦頭爛額,按察使和雁城指揮使一杯接著一杯酒喝下肚。


    按擦使如何精明也隻是一屆文官,哪裏和雁城指揮使這樣的人比。幾壇子酒下腹,按察使便醉了。


    雁城指揮使笑著說:“你兩人還不趕緊照顧你們的大人,本官先去一趟茅廁。”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高挑的丫頭說:“你還是趕緊去看著一點指揮使大人,若是他磕著碰著,到時候我們就完了。”


    另外一個丫鬟連忙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等到偏廳裏隻剩下高挑丫頭時,她抬起頭看著已經醉倒的按察使笑著說:“就這點酒量也敢喝酒?”


    一個穿著同樣丫頭衣服的女子扶著一個昏倒的丫頭走了進來。她低聲問:“酒兒,現在怎麽辦?”


    原來兩個丫鬟是風酒酒和蕭潯陽偽裝的,蕭潯陽現在扶著的丫鬟乃是齊氏(按察使夫人)身邊的大丫鬟。


    “你的藥呢?”她走過去扶著那個丫鬟,隨後看向蕭潯陽,低聲問道。


    蕭潯陽把人讓給風酒酒扶著,然後掏出一個瓶子,笑著說:“這給你,最新研製,本打算在小軒子身上試一試的。”


    風酒酒拿著那瓶子藥粉,挑著眉問:“無色無味?”


    蕭潯陽點點頭:“廢話,我研製的藥粉自然是無色無味,就是自詡天下第一的神醫明餘新來了也查不出來。”


    兩人合力把丫鬟弄到按察使身邊,蕭潯陽低聲說:“想辦法弄到水裏讓他喝下去。”


    風酒酒有點犯難了,早知道當初就放在酒裏好了。


    “水。”


    按察使突然低聲喊著:“我要喝水。”


    風酒酒和蕭潯陽眼前一亮,蕭潯陽連忙倒了一杯水過來,風酒酒倒了藥粉下去,然後把水給按察使喝了下去。


    兩人賊笑的對視一眼,事情搞定,接下來等著下一步動作便好。


    她們兩人伏在暗處看著眼前的一幕,蕭潯陽低聲說:“我們趁著他們商量事情時跑出來真的沒事嗎?”


    風酒酒瞪了一眼蕭潯陽:“你現在隻是和哲熙定親,你還沒有成親呢,怎麽可以怕他呢。再說了,我們現在是在報仇。”


    蕭潯陽想了一想,好像是這個理。


    “我跟你說,喜歡哲熙是沒錯,可不能因為他迷失了自己。”她相信這件事若是擱在以前他們兩人相愛之前讓蕭潯陽報複按察使和指揮使這些和齊家旭一起同流合汙的人,她一定會毫不猶豫。


    現在的蕭潯陽做事有點瞻前顧後了,總是擔心做出什麽讓長孫哲熙不開心的事情。


    蕭潯陽點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在暗處等了一下,屋子裏的按察使有了反應後,風酒酒讓蕭潯陽去想辦法把按察使夫人引到這裏來。


    他覺得渾身燥熱不堪。總想要找一處發泄口,迷迷糊糊的觸碰到躺在身邊的人,他以為是自己的妻子,想也不想直接把人拉到地上。


    由於他喝醉了,力氣過大把女子弄醒了,她看到壓著自己的男人,頓時大驚失色。


    “大人。”她喊了一聲。


    若是被夫人知道她和大人,夫人一定會打死她的。她用力想要推開按察使,誰曉得她的舉動更讓他有了征服的欲望:“嗬嗬,小美人,讓本官好好疼疼你。”


    按察使雖然喝醉了,可是當壓在她的身上時還是把她的容顏看得清清楚楚了。自己夫人身邊那個長得高挑,五官豐滿的丫鬟。


    據說這個小美人還是當初齊家為夫人準備給他的通房呢,他湊近她的臉笑著說:“不用擔心,夫人責罵你,我會護著你的。”


    他說完後,正欲要吻上去,丫鬟卻是連連拒絕,夫人的手段她們是很清楚。她對老爺的占有欲很強烈,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覬覦老爺,她還不想死呢。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抵抗得了一個喝醉了,而且還中了藥的男人呢。


    沒多久便聽到了屋子裏傳來一陣陣喊聲,身體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很快悲痛的慘叫聲變成一聲聲夾帶著愉悅的呻,吟。


    風酒酒對於現場版不感興趣,事情已經發展起來了,她要做的就是去進行下一步。


    按察使,雁城指揮使,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你麽不要怪我風酒酒心狠手辣,也不要怪我太陰損。要怪就怪你們動了我的逆鱗!


    這裏四周的丫鬟小廝早就已經唿唿大睡了,她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找到正在提著褲子走出來雁城指揮使。風酒酒看著他東張西望好像在找尋什麽的樣子。


    沒多久,他身後走出一個丫鬟,走路時雙腿微張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潛在暗中的風酒酒在兩人身上打量一番。


    嗬嗬,這裏這一對她可沒有下藥。想不到男人的劣根還真是女色,就連上茅房也不忘發泄一番。


    她還沒有開始動手,雁城指揮使便拉著那個小丫鬟問:“一萬兩銀票本官已經給你了,本官現在就去你們夫人最喜歡的水榭等著你帶她過來。”


    小丫鬟想著懷裏的一萬兩,笑著點點頭:“放心吧,一炷香後我必定帶夫人過去。”


    雁城指揮使想到終於可以夢想成真心裏美滋滋的向著水榭的地方走去。


    小丫鬟看著他的背影,冷嘖一聲:“老色魔,弄得我痛死了。瞧著人模狗樣,原來比齊大人還變態。”不過想想銀票到手了,未來有依靠了,不過是痛一下,值得!


    風酒酒看著此人遠去的背影,想到這個按察使夫人乃是齊家旭的堂姐。


    他一定沒少登門看望的堂姐吧,隻是這魔爪伸到堂姐府中的丫鬟身上,齊家旭還真是夠可以了。


    這齊家,還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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