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聽了他那一句謀殺親夫,不由得冷哼一聲:“你是打算毀約嗎?”


    長孫易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呢喃:“酒兒,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生七八個孩子,怎麽著?你現在是要反悔?”


    風酒酒聽了他的話,覺得滿頭黑線,七八個孩子?還真的當她是老母豬不成?


    “誰...。”


    她很想說誰要跟你生孩子,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封住了。


    長孫易頓時覺得這個世上估計隻有他的洞房花燭夜用武力解決的。風酒酒被他吻得找不著北,就連唿吸也困難。他趁機而上,直接就把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製住了。


    風酒酒突然覺得自己今天得完了,心中怒氣上來之時,她奮力去掙紮,最後來了一個標準的女上,男下姿勢:“本姑娘告訴你,就算要做也是我在上,你在下。”


    長孫易聞言,不由得一笑:“夫人努力,為夫隨意。”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風酒酒知道很多事情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了,那就迎難而上。


    想到剛剛被某男吻得連唿吸也困難的情景,她頓時起了惡作劇,就算今天晚上真的要把洞房花燭夜給補上,也絕對不能讓他這麽容易就得到。


    風姑娘想到就去做,對於一個大夫來說,她知道哪裏為人體最敏感的地方,她看著長孫易狡詐一笑:“既然爺這麽樂意,那就讓妾身好好的侍候爺。”


    風酒酒嗬嗬一笑,那雙白皙修長的小手不斷的在他身上比劃著,長孫易看出她的意圖,頓時覺得不妙。


    他直接身後把風酒酒拉到自己的身上,唇和唇觸碰在一起,風酒酒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主控權很快迴到十七爺的手上,這一迴,輪到他為所欲為了。風酒酒看到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也不想和他繼續因為這樣大的小細節而糾結。


    她沒有告訴長孫易,她身體欲望也一樣被點燃了。十六歲的身體,那麽柔軟而嬌嫩,就算她的心智再堅定,身體不受控製出賣了她。


    一迴生兩迴熟,有了前麵的鋪墊,長孫易和風酒酒很快進入了軌道,不到幾個唿吸間,風酒酒的衣裳全都被長孫易撕碎了。


    這是兩人在清醒的感知對方存在時的第一次赤身裸,體的接觸,真正入戲的時候,她並沒有排斥他,她也沒有克製,全身心的跟隨著自己此時此刻的心走。


    雖然這是長孫易和風酒酒的第二次,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情無師自通。從一開始的笨拙到最後的熟練,十七爺隻是花了一會兒就全都弄明白了。


    更摸清了風酒酒身體的敏感程度,知道她所需要的。


    八月初八淩晨,伴隨著窗外淅瀝瀝下過不停的雨聲,德懿王府主殿主屋裏傳出一陣陣屬於男女共赴雲雨之聲。這樣大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持續到五更天。


    長孫易抱著已經沐浴過了的風酒酒迴到床上,兩人就這樣赤裸裸的同床而眠。他伸手抱著她,低聲在她耳邊呢喃:“酒兒,本王愛你。”


    風酒酒的雙眼已經沉沉的,聽到這句話時,她想要睜大眸子看一眼他,想要反駁他幾句,可是困意襲來讓她連睜開眼睛都不願意了。就這樣動了幾下,然後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晨時中,風酒酒才醒過來,看著依然有力環抱自己的那一雙手,她眼裏閃過了一抹複雜點的神情。


    長孫易感覺到她醒來,睜開眼睛和她對視:“夫人,早。”


    風酒酒看到他慵懶淡然的笑嗎,不由得心頭一顫,她咬著牙說:“放開你的手。”


    長孫易嗬嗬一笑,那雙手卻是抱得更緊,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乖,一早起來不要 這麽大的火氣。”


    風酒酒冷哼一聲:“你幹的好事。”


    他順著她的話看向正前方,正好看到自己昨天晚上在她身上留下大的傑作,那一朵朵綻開的紅色小花把一朵黑蓮包圍在中間。還有她身上各處都可見的紅色小花,這些都是一場雲雨後留下的印記。


    他捏著她的鼻子,輕笑一聲:“你也幹了不少好事。”


    風酒酒看到他身上同樣綻開不少花朵兒時,俏臉瞬間就紅到可以滴出血。她昨晚到底有多瘋狂才會在他身上留下這麽多印記?


    長孫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隨著他身體的變化,風酒酒感覺不妙。她清楚的明白晨起的男人最可怕。


    本就身體酸軟無力,而且伴隨輕微疼她真的不想繼續被這個男人荼毒了,可惜就是,她注定逃不了。


    不一會兒,屋子裏便傳出陣陣罵聲,到最後,罵聲變成陣陣吱吱的壓床聲,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春蘭和綠茵本想來看看他們醒來沒,誰曉得才靠近主屋門外,就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她們頓時臉紅了,轉身快步離開。


    她們是萬萬想不到爺和王妃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


    這一天早上被長孫易一番折騰後,主殿的暗衛還有丫鬟都知道他們的兩位主子很厲害。可是他們就慘了,這個樣的聲音下半夜大的時候已經聽了很久,想不到到了早上居然又聽到了。


    他們都在想:“王爺這麽厲害,王妃得2多慘?”


    事實上風酒酒的確是很慘,昨晚斷斷續續的一個多時辰,早上起來折騰了半個時辰。


    她已經不能用累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不能下床了。


    長孫易深知自己有點過了,可是對於男人來說,食髓知味後想要控製那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


    她看著愛妻這樣累,頓時覺得心疼:“酒兒莫要生氣了,為夫下次悠著點。”


    風酒酒橫眉豎眼掃了他一眼:“鬼才信你。”


    他聞言,忍不住一笑:“你信我就好了。”


    等到兩人走屋子的時候已經過了早膳時分,春蘭和秋菊在小廚房忙碌了半個時辰,幫他們提前把午飯準備好。


    長孫易親自為風酒酒盛了一碗雞湯,笑著對她說:“多吃點,今天就讓為夫為你布菜。”


    她冷哼一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無奈一下,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生氣了。沒關係,他相信這一次她不會氣他很久的,畢竟兩人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夫妻了,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


    風酒酒兩人吃完飯後,就有下人來報,雲清求見。


    長孫易直接站起來說:“本王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你現在手握王府中饋,不管要做什麽放手去做。本王在你背後呢!”


    她點點:“我知道了。”


    長孫易離開後,綠茵走了進來,她手上拿著的一個錦盒:“王妃,這是爺讓奴婢給您的?”


    風酒酒打開一看,隻見一枚墨綠色的印章和幾把鑰匙放在裏麵:“這是?”


    綠茵莞爾一笑:“恭喜王妃了,這是專屬德懿王妃的印章,這些鑰匙是王府幾個大庫房的鑰匙,掌握這兩件東西才算是真正掌握王府中饋,捏住王府命脈。”


    綠茵的話擊進風酒酒的心裏,她沒有想到長孫易居然把王府庫房鑰匙還有屬於德懿王妃的印章一起交給她。


    “王爺賬冊什麽的晚上時賬房那邊會送來。”


    她點點頭:“知道了。”


    綠茵出去後,春蘭領著雲清進來,她身後跟著大的依然是翠珠和翠紅,風酒酒注意到翠紅額角處的一片青紫,很明顯是被最東西砸到。


    她的唇角揚起,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惠太妃和雲清這樣的人。似毒非毒,若她不是曾經得到毒經,並且對毒有一定的研究還真的會被惠太妃騙過去。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她這麽厲害的藥,居然可以造成假性中毒。不管如何,現在惠太妃一定會氣死,她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讓長孫易妥協納了雲清,殊不知長孫易將計就計奪迴中饋大權。


    現在雲清嫁不成長孫易,惠太妃還損失了她的左膀右臂玉娘,中饋大權也不在她手上,自然得有人的日子不好過了。


    隻是她很好奇雲清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到底為了什麽事情?


    “風姐姐。”


    雲清臉色蒼白,帶著幾分楚楚可憐走到風酒酒的身邊,低聲喊了一句。


    風酒酒淡淡一笑:“其實本妃覺得雲清表妹還是叫我一聲表嫂好一點,若是不知情的人聽到你喊本妃風姐姐,會以為你是我那王爺的小妾呢。”


    想到眼前這個故作可憐的女人昨天還理直氣壯的罵我奪了她的易哥哥,搶走屬於她的幸福。風酒酒就覺得惡心,她還真的以為她們姑侄兩人住在這裏就是王府的人?


    還是覺得每一個青梅竹馬的都應該在一起?


    簡直就是笑話,她的丈夫,她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允許眼前這個女人染指半分。


    雲清聽了風酒酒的話,退後了一步。臉上血色全無:“風姐姐為何要這麽殘忍,你已經得到了正妃的位置,難道就連一點容身之所也不願意留給雲清嗎?”


    風酒酒看著這朵白蓮花,心裏頓時生出一計,長孫易說要留惠太妃一命,可沒說不能對雲清下手。她現在不想看到白蓮花在自己跟前搖晃,最後的辦法就是...。


    她笑了笑:“雲清表妹這句話倒是說得奇怪了,你本就是雲家的嫡女。客居在王府的表小姐,隻是我家夫君的表妹。要說容身之所,雲家不就是你最大的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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