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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朝子入主中原定都北京就開始對科舉中賄買考官請人代考等行為是查處極嚴的。順治年間便曾發生過震驚天下的“丁酉弊案”,最後十六名主考全部被斬,數十人被流放寧古塔。如此嚴苛的懲處,誰還敢明知故犯?


    再者,為防止考生作弊,入場之前檢查很是嚴格,衣物靴帽都要是單層的不說,還要搜身兩次,進場後立刻落鎖,再不得出號房。為防止雇人替考,考生詳細的體貌特征都是記錄在履曆之上的,入場前有人專門檢查。


    如果說這樣的情況下仍有舞弊的發生,那麽隻能是有人花了極大的價錢,賄買了在江南官場舉足輕重的人物。再聯係到前幾日乃是噶禮的折子先到京城,言及已經將鬧事誣告的學子收監待審了,胤禛不禁冷冷一笑,噶禮!


    胤禛入住朝堂多年,再加上探查迴來的消息自然是知道噶禮這個人的。此人乃是滿洲正紅旗人,若是論起來,也頗有些才幹,在康熙三十五年親征葛爾丹之時被皇帝所賞識。但是為人十分貪婪,在任山西巡撫時便有人彈劾其貪贓枉法之事,隻是被他辯解過去了。


    如今他是暫時的兩江總督,江南地區曆來富庶,噶禮豈有不大貪特貪的?


    這也是胤禛帶我提前下江南的緣由之一,這幾年康熙是越來越仁慈的說。而胤禛則相反,對於這樣的貪官汙吏是恨不得親自上手了。


    果然第二天朝堂上就下了旨意,雍親王出京城辦差而我這個王妃隨行。禦駕南巡的時間則是定在三月中出發迴來的時間不定,不過按照正常的情況下皇帝在外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個月的,更何況康熙的萬壽節就是在五月份還要迴來的,不能在外過呢。


    既然決定先行江南,就要把該幹的事情辦好,忙亂之間很快便到了三月初二。


    這一日,早春日暖,和風微醺,卻是惜春大婚的前一日了。若是按著民間的說法,乃是花妝。


    雍王府裏邊早就張紅結彩大開中門,整個府邸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喜氣洋洋,裏外的仆人婆子丫頭小廝都換上了簇新的衣裳。


    常寧側福晉的次子作為惜春認得哥哥自然是騎馬走在前頭,逶迤的送嫁狀隊伍引來了無數的圍觀人群。從第一台嫁妝到最後的一台嫁妝,真真是“十裏紅妝”,從嫁妝的厚重到樣式,其後的數日,成為京城中人的熱門話題,除了賈家的某幾個人心裏忌恨難平外,大多數人是又驚又羨,自然是羨慕那拉家景德那小子的好運,居然娶到如此豐厚嫁妝的老婆。


    烏喇那拉景德也是高興,當然啦,他不是因為這些嫁妝高興,而是因為,隻要再等一日,那個美麗、大方又嬌小可愛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惜春沒有母親,有些事自是要我這個已婚的姐姐和她義母晉氏精格來講的,我拉著惜兒坐在房中,聽她的義母給她講解新婚的注意事項,晉氏見事情說得差不多了,便朝我使了個眼色,起身道:“剩下的讓你姐姐告訴你吧,你們姐妹倆關係好也好說話,我出去看看啊。”我看著搶先逃走的晉氏,我雖說已經出嫁了,可這是也不是好講的啊,不得不整理一下我的表情,咳了兩聲才道:“惜兒,這夫妻之道還有另一層意思,夫是陽,妻是陰,陰陽交合才能繁衍後代……”


    惜兒作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聽著我在那講解著古代性教育。不過半天功夫過去了,也沒有聽到我講出什麽要點來,她也隻能做出迷迷糊糊的羞澀狀。


    我看講的差不多了就收尾了,這種事情多講無異還是要婚後看她老公的,“好了,基本上就是這些。等晚上,我讓林嬤嬤給你本小冊子自己看看。看完後就收起來,以後你有了女兒,等她出嫁的時候,可以留給她。”惜兒的臉更紅透透的了。


    內務府的各種送嫁之物裝好了妝奩箱籠等物,今天已經送過去了,雖然已經送了一些可仍是還有很多留在雍王府內了,裝好了一切,細細數去,亦還是有九十抬之多,讓惜兒有些傻眼。


    她傻眼也是無可奈何的,內務府給有名分的哥哥備嫁是定例,還有晉氏和遠在江南的迎春接連送來的嫁妝添妝,這些都是阻擋不了的。


    三月三,早晨天色未亮,惜兒便被人早早地叫了起來,由“全福太太”為她開臉梳頭。


    長長的棉線絞過臉頰,帶著微微的刺痛,從此惜兒便告別了自己的少女時代。隨後,沐浴換裝梳頭,一步步地有條不紊。


    “一梳梳到發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子孫滿地,四梳銀筍盡標齊……”全福太太念著吉祥詞,一下下地將惜兒那一頭的青絲梳順,再精心地打理起發髻。


    隨後就是接親送親等一係列的流程。一路上搖搖晃晃,晃晃搖搖,終於,轎子被放了下來,外邊兒傳來了震耳的鞭炮聲、鼓樂聲。


    新娘子接到了夫家。之後我們就要等迴門了。


    辦妥了惜兒的迴門酒,就準備安頓府裏的事情然後出發了。四哥和我商量吃過宮裏的宴席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自古從三皇五帝開始就有春分日壇祭日、夏至地壇祭地、秋分月壇祭月、冬至天壇祭天的習俗。清朝更是講究‘春祭日,秋祭月’,照著慣例,這四時八節的宮裏頭是要舉行家宴的,康熙每年在春分這天都要在乾清宮設宴。


    康熙上一輩的沒幾個作陪的,也隻有兩個表姑還在了,這一輩的兩個兄弟全部跑出了這個四方圈,四處雲遊了,順便休息研道了。再看現場遠的地位不高的像賈家這樣一流的家族不算範圍內的,從老大拖家帶口的到十七一家那叫聊得興高采烈的,女眷也是八卦的風生水起的,時間也就過得很快樂了。


    從乾清宮出來兩人便坐車去街上逛了逛,幾人的行囊都已放在了圓明園,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府裏的事情,也用了手段使得某個有事的人老實了。便也沒迴府裏,手拉著手往郊外走去了,當然車馬在後麵不遠處跟著的。


    走著走著視野就逐漸的開闊了起來,順著山間田野小道,滿目莊稼,竟真是難得的心胸也跟著開闊起來了。


    可巧正見一些莊稼人正在種植著插秧等工序。我光看著就算有前世的記憶可也是不知道他們在播種什麽,隻得有些好奇地問胤禛道:“那是什麽?他們這麽早就開始忙啦?”


    “那是麥子,要等上了秋成熟的時候才能割下來,然後送到麥場上把那麥粒兒從麥穗兒裏打出來,曬幹了收起來,最後才能磨成麵粉,做各種饅頭麵點。因此種植的時間就比其他的要長一些,所以他們現在就開始了。”胤禛摟著我上前查看後迴答我。


    “這個要怎麽打出來?”我驚奇地問道。上輩子也有下過鄉的,在農村住過幾天可也是不知道這些的。


    “等成熟後就開始要切割下來的麥子去殼去杆後剝開麥穗,裏麵的就是麥粒兒了,要等到曬幹了,還要用水清洗過一次之後,重新再曬幹,才能用那磨麵粉的石磨把麵粉磨出來。”胤禛邊迴憶以前看過的邊答道。


    “那一個饅頭,得要多少麥粒兒啊?”我歪著小腦袋接著提問。


    胤禛想了想,道:“你聽過積少成多嗎?那些莊稼人打麥子的時候,自然是成堆成堆的,別看那簡簡單單的一個饅頭,可是不知道要那些莊稼人多少道工序呢!要收割,要去杆,要去殼,要曬幹,要淘洗,還要曬幹,還要磨出來。”


    原本隻是知道農民很辛苦的我頓時生出一股敬佩之意,道:“原來還要這麽辛苦,才能吃上饅頭。”


    可巧旁邊有個老人家正停下來擦汗,聽了黛玉這話,笑道:“便是許多莊稼人有了收成,也不一定能吃上饅頭呢!”


    我轉頭看向說話的人,是個七十來歲的老嫗,粗布麻衫,穿的不是很多很厚的,頭上僅僅裹著羊肚手帕,問道:“為什麽?”


    那老嫗笑道:“可見姑娘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了,看姑娘一身氣派風度,竟比那王家的鳳姑奶奶還要標致呢,想來是沒吃過苦頭的。我們莊稼人收成了,不管有地沒地,凡是成丁了的男子都要交租子,收成好也還罷了,若是有個什麽天災**,那就是不知道要餓死多少百姓呢!”


    我聽到這話就猜到了老人是誰了,原來這老嫗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到賈家打抽豐的劉姥姥。想了想便問道確認,“你說的王家鳳姑奶奶,是賈家的鏈二奶奶嗎?”


    那老嫗笑道:“原來姑娘也知道呢!正是那鳳哥兒,竟是美人一般的模樣,說話也是精細著呢!頭裏我那女婿家艱難著,所以我這老婆子也就厚著臉皮去見了那王家的姑太太,現如今就是賈家的二太太,姑太太雖沒見到,卻見到了那鳳哥兒,賞了二十兩銀子,足夠我們過一年的了。”


    想了想沒接著和劉姥姥敘話了,也更沒了心思逛了。聽了劉姥姥的話有些感慨的對四哥道:“這世道倒也奇怪,可見是最不公道的,為什麽那最累的人反吃不上饅頭呢?便是那些賦稅,沒有地的人怎麽交那賦稅?那豈不是難為人幺?若是有地的也罷了,沒地的人連吃喝都是不成的了,偏交那租子,豈不是把人家往死裏逼的了?”


    胤禛聽了,深深地看了黛玉一眼,黛玉可不知道,今日她的話,就令登基之後的胤禛改革了賦稅之說,實行了“攤丁入畝”的大改革,使得百姓賦稅減輕了不知多少。


    劉姥姥聽到這句話後道:“那皇帝老爺高高在上的,那些個官兒一個個都是蒙著上頭,各自貪自己下麵人的銀子,那皇帝老爺住在皇宮裏吃香的喝辣的,戴著珍珠瑪瑙寶石,穿著綾羅綢緞,怎麽能明白我們這些小窮老百姓的事情?”


    胤禛自打劉姥姥插言便不再說話了,隻依然摟著我罷了。聽到我和劉姥姥的最後幾句話更是臉色沉了下來,也沒有了什麽興致。


    摟著我上車就往園子裏走去。


    到了三月份弘暉早已經到處亂爬了,現在搭把手都已經可以很穩當的坐下了,雖說我沒有生養過孩子,可是教養過浩宇,輝兒已經是比自己兩個弟弟還要省事的了。


    瀟湘館內,我正在陪著兒子玩耍,地上鋪的是西域進貢的純白銀狐雀金呢絨毛地毯,隻看小輝兒就穩當當的坐在上麵,原本是輝兒很老實的想要站立起來,可腰部使不上力氣,便發著悶氣坐在那裏,我我和春風夏雨幾個好玩的則是在一旁拿著那些個鈴鐺撥浪鼓搖麵什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倒也是逍遙自在喜樂融融的。


    胤禛自書房裏頭出來,便看到了這樣百看不厭的溫馨場景,進了來很自然的攬過我和兒子,低頭給我懷中妻兒一人一個輕吻。輝兒像是知道是父親迴來陪他玩了,極為高興的揮著小拳頭,嘴裏咿呀咿呀的叫著,小包子這個年紀大小的正是要學說話的時候,雖有些口齒不清的但還是依稀可辨他在叫阿瑪,這可高興壞了胤禛而我則是鬱卒不已,天天哄著他玩的是自己這個當娘的好吧,結果學會叫的第一個人還是當爹的,胤禛倒是開心的逗弄著懷中的兒子,惹得輝兒咯咯咯的直笑,讓人看著就是一副很美妙的親子圖景,而我在一旁含笑的看著他們父子倆嬉鬧玩耍。


    “額……娘……”胤禛鬆開了手。輝兒邊朝著自己走來,一邊兒還伸著小手,咧著嘴叫著,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看得我心裏軟軟的,當下便也起身,張開了雙臂,笑道:“來,輝兒快些到額娘這裏。”


    眼看著離額娘越來越近了,小弘暉臉上笑得越發燦爛,腿也邁得快了。隻是,到底年紀太小,才學會走路沒多久,原也走不穩的,更何況要快走呢?


    隻見他腳下一絆,小小的身子便向前傾去。


    “呀!”我驚得一下子快跳了起來,倒把旁邊一起看著的胤禛和身後不遠處陪同的已成為嬤嬤的四季丫頭嚇了一跳。


    奶嬤嬤眼疾手快,忙從後頭跨大步上前撈住了弘暉,我這才拍了拍心口,輕輕地籲了口氣。胤禛還不忘瞪了一眼惹事的源頭。


    小輝兒從奶嬤嬤手臂上抬起頭來,許是覺得好玩得緊,竟“咯咯咯”地笑得更開心了些,又朝著奶嬤嬤叫著“要,要”。奶娘無奈地看著我,又哄弘暉道:“阿哥,摔倒了手疼,可不是好玩的。”


    春風看了看日頭,上前對我說道:“福晉,小阿哥該進些東西了。”


    這才幾個人都下了去,留下我們夫妻倆獨處。


    已是陽春三月花開季節,萬物恢複了生機盎然,被束縛了一個冬天的大地褪去了銀裝素裹的妖嬈,陽光像從沙漏裏流淌傾瀉下來,細細的柔柔的滋潤的世間一切生物,給他們披上了五顏六色的外衣,樹木生長,花叢錦簇,帶給人們一種暖洋洋的其特有的堅強。


    我已經很久沒有出過京城了,更別說再迴江南了,多年未歸的江南,山還是那樣青翠的山,水還是那樣清透的水,江南的風景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在船上,我半靠在胤禛的懷裏看著岸邊的花兒開出了稚嫩的蓓蕾,在春天的暖風中慢慢的搖曳著,微風拂麵,芳草如茵,鳥鳴雀躍,處處帶來著生機,在看著那微波蕩漾著河水透過灑下來的陽光,閃耀著五彩繽紛的色彩,沿河風景讓我頓感心曠神怡精神煥發,心胸視野更加開闊。


    四月,皇帝的聖駕也已經準備完畢出了京城,一路車馬勞頓舟車形式也完成了一半這次南巡的任務,不光是遊山玩水,順便也考查各地官員的政績。而早已經抵達揚州的四哥和我就等著迴合了,手上拿著暗閣和粘杆處合作完成傳過來的迴執調查,當初四哥看了沒有免了的要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在我動了三寸不爛之舌在加溫柔攻勢下,給消了氣。


    每到一處之前,胤禛胤禩都分別派了自己得力的密探先去調查該地官員的為官情況,清廉的官員自有嘉獎,當然對於那些貪贓枉法的官員,胤禩是毫不手軟,奪職的奪職,入獄的入獄,情節嚴重的,當時就康熙聖旨一下斬首示眾。


    一路南潯的聖駕路過金陵的時候很想住在甄家的或者是原任職過江南織造的曹家的,原本想著如海不在江南,用曹家的人繼任巡鹽禦史的,可是按個調查迴來的東西讓康熙失望透頂,這個時候曹寅早就死了也連帶著的不在乎這兩家現任極度奢侈的老祖宗都是康熙的奶嬤嬤了,迴頭就和胤禛等人說了,迴去就可以考慮下手了,這也是為這次南巡增添了一層灰烏烏的蒙塵。


    一晃到了四月中旬,再過去就是迴到揚州了,提前通知過了不用改別院,也不用修繕皇家的萬竹園,迴合後帶著同行的三哥老八老十十三和十四直接就去了我們在揚州的家。兄弟間不內鬥了,天地會等反清複明的組織也在之前的打壓下滅了氣焰,並且嚴密的監控了起來,所以現在住在林家是極度的安全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在康熙一下全部沒歇氣的幾個人馬不停蹄的理清現狀,開始整理出總綱並在京城的配合下作出相對應的決策,開始大刀闊斧的將所有官員整治了一番,任上濫用職權,貪汙受賄,搜刮民脂民膏者,革職查辦,任上毫無建樹者,離職或者降級,冗官直接革職或者調任候補……當然有功者自然也是論功行賞。


    其實在康熙三十幾年的時候胤禛幾人便開始大力約束門人,並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京城以外的其他地方。那些地方官,百分之九十都是這些阿哥的門人,隻要他們團結一致,不再內鬥,他們的這些門人自然也就不會相互爭鬥了。


    經過這麽大動作的一番人事變調,一時間,官場上清明了很多。


    這一番作為下來,康熙直接聯係京城就下了旨意,清政府裁減中央各機構官員。裁宗人府滿員外郎二員,漢經曆一員;內閣滿侍讀三員,滿撰文中書五員,滿辦事中書八員,蒙古撰文中書一員,蒙古辦事中書二員,漢軍撰文中書一員,辦事中書四員、漢撰文中書二員,漢辦事中書六員;吏部漢軍員外郎四員;戶部蒙古郎中四員,蒙古員外郎五員,漢軍郎中二員,漢軍員外郎六員,漢主事四員;禮部軍員外郎二員;兵部蒙古郎中一員,滿員外郎一員,蒙古員外郎一員,漢軍員外郎四員,督捕滿員外郎二員,漢軍員外郎二員,漢主事二員;刑部漢軍員外郎八員;工部滿員外郎一員,蒙古員外郎一員,漢軍員外郎四員,漢員外郎二員;理藩院漢院判一員,漢知事一員,漢副使一員,滿司務一員,蒙古司務一員;都察院漢軍禦史三員,漢軍都事一員;通政使司漢參議一員;大理寺漢寺丞一員,漢寺副一員,漢軍評事一員;起居注滿字主事一員,漢字主事一員;詹事府漢中允一員,漢讚善一員;司經局漢正字一員,漢錄事一員;太常寺漢協律郎一員;漢讚禮郎二員,漢司樂二員;光祿寺漢少卿一員,漢寺丞一員;鴻臚寺漢序班四員;行人司漢行人四員。總計裁減官員一百二十七名。


    江南甄家被查出虧空國庫款項,康熙雖是震怒,若是甄家乖乖認了這罪名兒,也就罷了。偏生不知道甄應嘉犯了什麽暈,一邊兒羅列皇阿瑪南巡時候的花費,一邊兒做出一副苦大的樣子彈劾催繳款項的官員。這般做派,不抄你抄誰?


    甄家被抄,賈府自然不會無動於衷,據他手下的人來迴說,甄家有不少的東西都是送到了榮府的。經手人,便是那榮府二太太王氏。這也是為後麵查抄賈府之時提供了最直接的證據之一,隻是後話。


    四月下旬,康熙被這爭執鬧騰的不行,也不幹了直接聖駕北上五台山,正好之前就得知了林如海兩口子帶著孩子在那先等著呢。而我們幾個小的則是留揚州完成自己的任務。就連老十都沒抱怨過,也是啊,他也沒什麽好抱怨的,隻不過是跑了跑腿而已,其他的事情可沒他什麽事都是三個哥哥和兩個弟弟所為的。


    五月初,在一起辦妥後,準備的後續工作也就緒的時候,我們才返迴京城。因為快到五月十二康熙的萬壽節了,全部的皇子都應該在京城的。


    快馬加鞭的一路迴返。終於在五月初十趕迴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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