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星空繁星點點,和著周圍蟲鳴叫聲別有一番景色在裏麵。微風清涼的吹散著我耳鬢的掉下來的發絲,白日繁榮的景象早已被夏日的安靜所代替。一邊仰頭欣賞著漫天的星空,一邊輕唿吸夏日的微風,好久都沒有感受過這麽好的感覺了。

    迴到西院,已是安靜祥和,想來他們也該歇息了,輕輕抬步走向自己的房間,迴想起白日臻遠琦的種種,在他房間裏照顧他,為何他會情不自禁的吻我,難道這就是他謝我的方式。一陣心煩湧上心頭,甩甩頭,一時半會兒為何迴想起他。這一夜我徹底失眠了。

    清晨金燦燦的陽光灑在窗戶上,屋子裏顯得格外的明亮,鳥兒唧唧咋咋的在窗外翻叫個不停。起身,伸了伸懶腰,因為昨天沒休息好,以至於今天腰酸背痛。唿——輕輕推開窗戶,鳥兒撲哧——全部飛到對麵的樹梢上了。迎接第一縷陽光,折射在我身上,感覺陽光是這般的舒服,輕閉雙眼感受著第一道陽光的感覺,嘴裏輕道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睜開雙眼,卻是那小屁孩兒放大的臉,嚇得我往迴倒退一步。

    媚丫頭,你在做什麽,關你什麽事,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一大清早的你這是在幹什麽,媚丫頭,我越瞧著你就越覺得奇怪了,為何你總是與別人不同,安靜的時候像個年長雙十的大人,有時候不安分的像個小兔子。我如何幹你何事。

    你——我今兒個來不是與你拌嘴的,前兒個少爺打發我來告訴你,今兒個少爺要出外一趟,讓你在院中照看老夫人,可不許亂跑。知道了嗎?說著一溜煙消失在我眼前。不禁搖搖頭。

    這一連幾日都是如此,不知他成天在忙些什麽,總是早出晚歸,我依照往常,白日與奶奶在院中閑聊著,那次之後奶奶對我們的成親之事隻字不提,仿似從來沒有講過般。

    從奶奶口中聽到了關於很多臻遠琦的事情,比如,小時候掏鳥蛋,還在老夫子背上寫字。還有什麽他五六歲時還尿床。害得我笑了好久。沒想到他小時候是這麽的調皮搗蛋。

    在醉紅樓我現在也算半個有名兒的人了,現在來聽曲子的人,也有一些貴婦人,這讓我很是奇怪。最後發才發現,她們感興趣的是我每天不同的發髻,而並不完全事來聽我唱曲的。在醉紅樓我也被姑娘們圍個水泄不通,一群鶯鶯燕燕,總是吵著要我教她們挽不同的發髻。總是弄得我哭笑不得。

    最後與她們達成協議,有時我會給她們挽發髻。也可以為此賺些外快,這有何樂而不為呢?

    因為這樣,那個黃鶯每次看到我這般受愛戴,總是一副看不慣我的樣子。是不是的來找茬。不小於她做過多的計較。

    黃昏之時吃完晚飯,便早早地來到醉紅樓,在唱完曲後,醉紅媽媽把我留下來,說是有人想結識我,本不想去,隻想早早的迴去,可又想著不好拒絕,也就答應了。

    跟在醉紅媽媽身後,一路往上走去,來到二樓,這裏不似樓下那般吵鬧,感覺雅致安靜。轉角來到第二間房,吱呀——門輕輕被推開,一陣淡淡清香傳來,帶我踏進後,門被醉紅悄悄關上,看著緊閉的門,又不敢大聲說話,轉迴頭,卻發覺外屋空無一人,大著膽子往裏走去,撩開白色輕紗。

    不禁心一急,這人是上次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叫,樂——樂什麽,樂歌對就是他,眼前人怡然自得的拿著茶盅有限的喝著茶,一襲淺藍色裙袍。顯得此人清新雅致。他找我來到底要幹什麽。正在發愣之際,裏邊的人已開口說話,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抓住什麽,低著頭往裏邊走去。

    他也不說話,我也就這麽站著,帶他將手中的茶喝盡時,他這才緩緩開口道:這是你讓醉紅媽媽替你做的琴。埋著的頭輕輕一抬,他正用他那雙桃花眼看著我。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這可是你讓醉紅媽媽所做的琴,當他再次開口時,我才恢複心神,看著桌上的圖紙,那不就是我前幾日讓醉紅媽媽給我做的琵琶圖嗎?怎麽會在他那裏。

    迴公子這是我讓醉紅媽媽給我做的琴,隻是每日在這裏清唱曲兒,也不是個辦法。若有琴相伴,那會更添光彩。

    是嗎——明顯的帶著質疑的口吻。嗯——。感覺一陣炙熱的唿吸聲,斜睨眼看去,他不知何時一站在我身旁,我更是不知該怎麽辦了,臉側一邊道:公子找琴舞來,就是為了問這個,若不是你想我還有什麽。說著單手突然將我摟進他懷裏,嚇得我掙脫開他雙手,倒退幾步道:請你自重,我不是那些姑娘任由你隨意玩賞的女人,若是你要找姑娘樓下多的是,還請公子自便,若是沒有其他之事,我先行一步了。說著往後走去,哈——哈姑娘果然是與眾不同,身後響起他吉樂不禁的笑聲。

    姑娘沒聽樂某說完話,你就一把子打死人,硬說人家是來找姑娘的。隨你怎麽想,沒理會他自顧往前走去。若我說我能做出你所想的琴,你會信。

    前進的步子在聽到他話出口,這才停下,來人嘴角不知何時已掛上了笑容。

    轉身往迴走,剛才的不愉快早已拋之腦後。來到他麵前,他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理會他,開口道: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當真。他卻是沒有迴答我,站起身緩緩向我走來,他每走一步,我就倒退一步。打開他正欲伸出的手道:原來這就是你用來騙姑娘的伎倆。原是我傻了。說著不禁苦笑轉身,哪知他還不死心的單手拉著我硬是不放,我死命的掙脫,你這是作何,放手,我不放,那話透著絲絲仍性在裏邊。

    最後拗不過他隻能讓他握著手。哪知他另一隻手輕撫上我耳邊的碎發。這次我沒有像先前的膽怯,直瞪著雙眼看著他,他沒有理會我此時的表情,隻是繼續輕弄著我耳旁的碎發道:你很特別,在這幾日裏,你每唱的曲子我都親自聽過。在醉紅媽媽拿著圖給我瞧的時候,我的心是陣陣的驚喜。想著原是這整個昭曦國,隻有我一人能想著,這琴,卻不曾想原來也有人與我有同等的想法。

    被他說糊塗了,斜望著他,他卻是靜靜地凝望著我。在與他對視時,他輕口道:明日與我去個地方如何。甩開他手道:我為什麽就要信你所說,你就怎麽知道我願意跟你去。

    這次他不似剛才,望著空空的手,走向窗邊,凝望著窗外的星空,緩緩開口道:因為你特別。從你剛才的大膽淡定就能看出你與別的女子不同,我樂歌自問是個風流人物,卻也懂得什麽是禮儀廉恥,你若是怕了便可不用前來。

    明明知道他這是激將法,卻還是上了他的套子。誰說我怕了,上前一步道:我還就告訴你了,這世上沒有我琴舞所怕之事。

    仰頭輕笑著看他,他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手指指著我,你——你呀!太有趣兒了。

    不說算了,轉身往外走去。巳時西山的白月亭,沒有轉身,隻是不耐煩悶悶地應了聲。快步離去。

    琴舞——琴舞誰都不知道他臉上,早已綻放出燦爛的微笑。

    來到這古代遇到最多的就是這朝代的人有夠古怪的。不是酷得要死,就是吊兒郎當,要不就是與我作對,我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麽老天要這般對我。還是我燒高香燒錯了。老天這才要懲罰我。

    清晨——。

    如昨日約得地點,早早的來到他所說的白月亭。眼看快到巳時。卻不見他半個人影。難道是忘了時辰。不禁有些鬱悶,這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想來是耍著我玩的。帶轉身之時,卻瞧見他依然是一襲淺藍色裙衫,隨著微風翩翩起舞。正斜靠著柱子手拿著一朵花饒有興致的望著我,怎麽這麽快就不耐煩了。他若不說話,我一定會覺得他是文人雅士,可他一開口整個畫麵與他人及其的不協調。

    不想與他多做唇舌,開口道:不是你讓我巳時到,你卻遲遲不肯來,還賴我,不耐煩。嗬——嗬,他爽朗的笑聲迴蕩在西山間,你到底帶我去哪兒,真的想知道。我既然來了,當然要弄個明白咯。

    那好,說著他正欲過來拉我的手,被我快速的躲開,往前徑直走去。哪知他不但沒有收斂,一個箭步上前,拉著我的手,就往前走著,不理會我的驚詫和掙紮。死死地拉著我不放。

    山林間清脆盎然,像是披了件綠衫般清美,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帝所賜。空氣是那麽的清新,感受著美好的大自然,剛才的不快一掃而過。

    他拉著我不知走了有多久,從大道一直延伸到幽靜的小道。看著漸近的畫麵,讓我不覺一陣驚喜。本以為這西山。已是風光無限。

    想不到這裏居然有山中山,卻是一片世外桃源。這然我想起了美人娘所說的蝴蝶穀。不知道是不是也像這般,美得讓人心動。

    就在發愣之際,手一緊,這才迴神,斜望著他,他卻不理會我此時瞪他的雙眼。隻是好看的桃花眼望向前方道,怎麽是不是覺得很美。沒有迴答他的話,掙脫開手,往前走著,前麵好像有什麽,待走近才看清,原來是山洞的洞口。原以為隻是普通的山間野洞。待看清上麵提的樂坊兩個大字時,才驚覺,是自己沒見識了。

    你不怕嗎?迴頭便看見他離近的臉,幹笑一聲,裝作很害怕的雙手捧在胸前道:“我好害——怕”,立刻甩個“白眼兒”給他。沒有理會身後的樂歌,自顧自的往洞口邁去。以為我會像其他女子那般,害怕的拽著你不放。少拿那一套逗小姑娘的話來逗我。哈——哈,身後傳來他陣陣爽朗的笑聲。沒有再與他搭話。

    來到洞中,有些讓我意外,這裏不似別的山洞潮濕多水,卻是幹淨整潔,這已是盡頭了,到底那個風流樂師,要帶我去哪裏。

    他沒有理會我的詫異。往前一步,手一輕推那道石門卻開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密道。跟在他身後,靜靜的走著,裏麵異常的漆黑。突然光線有些明亮,才發現他不知何時拿出火折子出來。

    室內不到一會兒,全部亮起。今天讓我有太多的驚喜,眼前的畫麵讓我定定的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是滿屋的琴,有古箏、瑤琴、笛子、蕭、各種琳琅滿目的樂器盡收眼底。一旁的一種樂器不禁讓我眼前一亮。不自覺向前輕拿起,那樂器,在手中輕撫,這不是琵琶是什麽。有些不知所措。

    你認識這古琴,嗯——。輕點頭道“這就是我要找的琵琶。現在腦子裏想的全是這琵琶,手指輕動,一陣輕快利落的琴音響起。嘴角不禁向上揚,這就是我找了很久都未曾找到的琵琶。

    今兒個跟我來算是對了。你怎麽會有這把琴,這說來話就有些長了。總之你不是找到它了嗎?嗯——。你若喜歡便可拿去。無功不受祿,你憑空給我這般好的琴,到底有什麽事,咱們今天定要說清楚。你果然是個聰慧的女子。如你所說,我這古琴不是白拿與你。

    那你要如何才肯給我。做我的女人如何。咳-咳這人背的時候連咽口水也能被嗆到。撲紅著臉,指著他道”就知道你不是正經之人“今天算我白來了,說著放下手中的琵琶,側身就走,他卻拉著我道:“我與你鬧著玩兒的,你是知道,我樂歌風流成性,怎會想成親之事”。

    你隻要答應交我吹奏,你所唱的曲子,你看如何。就這麽簡單。這人到底想幹什麽。可這個也不似為一個好辦法。就這麽簡單的要求,換來琵琶,值了。轉身看著他道:“一言為定”。

    抱著琵琶來到醉紅樓,把琵琶交給醉紅媽媽保管,還記得醉紅媽媽看到琵琶的那一刻,眼裏也滿是驚喜。高興道:“這樂歌可真有法子”心想著她這般高興,怕是另有其果,這一來有了這道具,來聽曲的人定是越來越多。二來也是她在無需頭痛的到處幫我尋找。這有何樂而不為呢?

    迴到西院,已是午時三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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