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迷魅酒吧。


    夜未央,正是喜歡夜生活的紅男綠女玩的最嗨的時候,整座酒吧裏都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燈光昏暗而又迷離。


    樓上金碧輝煌的包房內,私生活靡爛的男女們正在上演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畫麵。


    一間超豪華的vip貴賓包間裏,氣氛正濃。


    「嗬……唔……」卿玥張著紅唇,不停的喘息著,胸口熱的像一團火。


    優雅華麗的大床上,男人放肆的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包間裏的燈光很黯沉,幽藍幽藍的色調讓人頭昏腦脹。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她隻知道他很熱情,身軀有力。


    她其實不喜歡這種事,所以在被阿邪帶入這間房間之前,她害怕自己又向前兩次那樣,在艾澤希麵前表麵的驚慌失措,然後讓他很失望,她找阿邪要了那方麵的藥。


    有了阿邪的藥,她便能夠全副身心的投入到男女之欲中去。


    藥很見效,在她的身上發揮了作用,讓她不再抗拒此事,可是她的心中總有點疑惑——男人有點不像艾澤希,又有點像艾澤希。


    她腦子有點昏,想努力辨明,奈何男人不讓她看到他的臉,他總喜歡在她的後麵。


    關鍵是男人哺了她酒,在酒精和催情藥的雙重刺激下,她瘋狂扭動著身軀,男人奮不顧身的配合,兩人把一場曠古的男女之歡演繹得淋漓盡致。


    完事後,卿玥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息,還沒有問對方是不是艾澤希,男人又說:「別睡啊,再來呀!」


    於是她又被男人架著聲嘶力竭了一把。


    男人吃了藥,興奮的停不下來,直到把她折騰的睡著了才罷休。


    睡著的時候,卿玥心想,真累啊!總算能歇一歇了。可她的心裏總覺得自己有什麽事沒有辦,隻是沒有精神去思考了……


    ……


    朱雀大道。


    烏衣豪庭。


    烏衣豪庭是花都著名的富豪小區,有許多名聞遐邇的影視紅星都在這裏購了豪宅,莫臻輝和樂潼的家就在這裏。


    樂潼掛了和席悄悄的通話後,優美地半側身趴在臥室典雅大氣的床上沉思,橘黃色的浪漫燈光下,她胸腹處蓋著輕薄華美的毛毯,裸露在外的肌膚仿若玉一般。


    莫臻輝伏上來,伸手撥著她鋪散在枕上的烏髮,沉聲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


    樂潼攬過他的頸子,在他臉上敷衍的親了親:「親愛的,我恐怕要給逸朗打個電話。」


    「幹麽要給他打?」莫臻輝深邃的眼神凝結在她的臉上。


    樂潼的神色若有所思,手指放在他的胸膛上打轉:「你忘了逸朗告訴過我們嗎,他迴來是來取他女兒的骸骨的,他的那個女兒也是很早便夭折了,隻是他一直不肯告訴我對方那個女人是誰。」


    莫臻輝也知道這事,不過商逸朗始終對那件事情諱莫如深,似乎提都不願意提,所以他也沒有具體說他的女兒是幾歲上去的。


    但是這個年齡段可以擴大和縮小——隻要是有夭折的孩子都應該注意,甚至不拘性別。


    他這次很通融,沒有半點吃醋的情緒:「打吧,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他,讓他什麽都招了。」


    樂潼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又湊到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以示獎勵,這才去拿手機。


    然而,樂潼打通商逸朗手機不過一秒,連寒喧都沒來得及,她的嗓子傾刻間變了調:「逸朗……你怎麽了?!」


    商逸朗在哪頭艱難的說:「樂樂,我一會兒再跟你聯繫,有人開車在撞我!」


    他的話音未落,那頭已傳來一陣尖利刺耳的剎車聲「吱——」


    那聲音尖銳的仿佛要穿破人的耳膜!樂潼皺著臉聽到,被刺激的麵部都差點變形,但是她的臉色也瞬間變了,聲音裏難掩驚慌:「逸——朗!」


    「轟轟轟!轟……」那頭傳來幾道「轟隆隆」的聲音,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樂潼的五指緊緊抓著手機,臉蒼白如土,沒有一絲血色,身體抑製不住的發顫。


    「怎麽了?」莫臻輝神色嚴肅地看著她。


    樂潼揚起慘白的臉望著他,雙唇急遽的顫抖,眼裏有晶瑩的淚水在閃爍:「臻輝,逸朗可能遇到了事,剛才他跟我說有人撞他!」


    ……


    市區。


    卿家的高級公寓。


    卿沐風一身冷意的推開大門,他穿著黑色的西裝,瘦削的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幽靈一般的閃進屋裏。


    楊倩如正癱在客廳裏的沙發上醉生夢死,卿玥不在家,傭人也下班了,她沒有人陪,無聊又寂寞,便開了一瓶昂貴的洋酒在喝。


    越喝越控製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找個男人來排解,非像一條被陽光暴曬在岸上的魚一樣,馬上便要缺水而亡!


    「媽的,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她憤憤不平的大叫。


    但是這麽晚了,她要是不在家,卿沐風迴來一定會起疑心的,她隻得忍著,在沙發上痛苦的輾轉來碾轉去,嘴裏哼哼唧唧:「男人,男人……」


    卿沐風進來後,看見她那個鬼樣子,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在玄關處皮鞋也沒有換,就那麽大踏步的衝進客廳,然後大手一伸,一把揪住了楊倩如的那一大捧頭髮:「你他媽的又在作騷!一日不這樣你會死啊?」


    「啊——!」楊倩如的頭皮驟然傳來疼痛,立刻捂住自己的腦袋尖叫不止:「啊!你放開我!」


    卿沐風毫不留情的薅緊了她的頭髮,往手上一挽,拖住她便往沙發下一扯,然後再用力扔到地上:「你tmd個賤貨,給老子那麽多的麻煩,你還敢在這裏整日思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話落,他又一腳補了上去,正踢到楊倩如的後背上,楊倩如立時又高亢的尖叫一聲:「啊——」


    要老命了,她這個年紀怎麽能經得起他如此的摔打?!渾身都是痛的,骨頭都跟折了一般,她痛的眼淚和鼻涕都下來了,感覺肩膀和手肘那裏又青了好幾塊。


    「卿沐風,你不是人!」她哽咽著,邊哭邊罵:「我做了什麽了我?我什麽也沒做,你又不碰我,我想想男人又怎麽了?迴來就挨你一頓揍,你上哪裏惹了一身邪火,迴來拿我當出氣筒?」


    老實講,卿沐風已經好久不這樣,基本上從桑桑去世之後,他就收斂了自己的脾氣,行為也很收斂,對她也漸漸客氣,無論是在外麵還是在家裏都很給麵子她。


    這都是用桑桑的死換來的!桑桑,即是她當年設計商逸朗之後懷上的孩子,並不是她和卿沐風生的孩子。


    她因為這個孩子受了很多的苦,同樣,桑桑被她帶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享一絲福,而是承受了很多厄運。


    最後桑桑死了,卿沐風也因此變的老實多了。


    她因此不受卿沐風的折磨好多年,一時也忘記了他的本性。


    「你為什麽又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她指責卿沐風,反手摸索的去揉自己後背的傷,疼的「嘶嘶」有聲,眼淚「吧嗒吧嗒」直掉,「你不是已經好了嗎?十幾年都沒有動過手了,現在又發什麽神經?」


    卿沐風氣憤地雙手叉腰,又用穿著鋥亮皮鞋的腳踢了她的大腿一下,氣咻咻地道:「那也看你給不給老子惹事啊!從你tmd嫁給老子的第一天起,你tmd就給老子戴綠帽子!戴綠帽不說,又給老子生個小野種,這也就罷了,那個小野種都死了這麽多年,你竟然又給我把商逸朗招迴來!」


    「你幹的是人事麽?」他忽然彎下腰,「叭」的怒拍了楊倩如的狗頭一下,又換來她的一聲尖叫。


    「你當商逸朗是傻瓜,他不會追究他女兒的死因嗎?」他的一根手指頭隻差指到楊倩如的鼻子上:「而且你還獅子大開口,唯恐他不追查下去,非要他給你5000萬!卿家缺你錢了嗎,你這個騷貨!」


    他一句接一句的罵,肺都要氣炸了!


    當年他聽楊老頭的騙,娶了楊倩如,結果這貨被人破身不說,還買一贈二……害得他沒結婚就當爹了!


    當爹就當爹吧,他自己也不是有多好——他既愛男人又愛女人,跟楊倩如這破鞋正好配一對。


    可是,婚後楊倩如一心惦記著那個她沒有嫁成的男人!對他這個丈夫不冷不熱,不理不睬,又瞧不起卿家和不孝順公婆。


    她的行為徹底惹怒了他,於是他也對她不好起來。


    他變著法兒作踐楊倩如,甚至和自己的同誌愛人一起分享她。


    後來,待她跟別人懷的那個女兒桑桑稍長大一些,他報復心理重,便和他的同誌愛人王一起褻玩和猥褻桑桑。


    ——原本他們沒有想要桑桑的命,可是有一次他倆失控,下手重了一些,結果把桑桑玩死了!


    這下算闖了禍了。


    他倆也很後悔,都發誓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


    但是得把事情掩蓋下去呀!


    於是他倆匆匆找了個理由,把桑桑入殮了,又在醫院開了一張簡單的醫學證明,便把這件事情帶過去了。


    沒料到十幾年都過去了,楊倩如這死女人竟然突發奇想的要把桑桑的骨灰盒賣給她的親生父親,並且還要價5000萬。


    商逸朗是傻子嗎?他態度很強硬地在調查他女兒的死因,可是等他一調查出來,他卿沐風還能苟活於世?!


    所以他特別特別的恨楊倩如——這個女人是想送他下地獄嗎?


    「你tmd做什麽事情都瞞著我!」他指著楊倩如的鼻子,罵聲不絕於耳:「你瞞著我和你的姐姐姐夫們搗鼓《燃豆》,是想向天下揭露我和王的罪行嗎?想讓世人知道我和王的真麵目?」


    「拍部《燃豆》也就罷了,你還瞞著我去勾搭商逸朗,要賣桑桑,你說你賤不賤啊?我老子倒黴了你有什麽好處?我完蛋你不跟著一起完蛋嗎?那部《燃豆》揭露的是我,可同樣不是揭露了你這個輕浮下賤,婚前就跟人亂搞男女關係的破鞋女人嗎?」


    卿沐風覺得自己真倒黴,楊倩如竟然串通了他最疼愛的玥兒,做下這一係列事情都不許告訴他。


    他知道《燃豆》的時候已經晚了,不過他沒有把那當太大的一迴事。


    畢竟隻是一部電影,而且劇情為了混淆視聽,故意胡拚亂湊,再加上又是自己女兒親手寫的劇本——隻不過是借名編劇和名導演的手拍出來的。


    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為難,所以便沒有追究。


    孰料,楊倩如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竟然想讓商逸朗置他於死地!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人先做了商逸朗以絕後患。


    此刻事情已經做完,他看著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楊倩如,狠戾地道:「你個小婊子是不是還想著和商逸朗舊情復燃,然後和他雙宿雙飛呀?可惜,你的美夢註定落空!以前他是不喜歡你,現在他是沒法喜歡你了!」


    什麽以前商逸朗喜歡她,現在他沒辦法喜歡她了?


    楊倩如還沒有聽明白,便聽到門鈴瘋狂的響起,並伴隨著「咚咚咚」的敲門聲。


    卿沐風和她都是一怔。


    兩人俱演戲的高手,經常在家裏鬧的死去活來,可一旦到了外麵又會給人恩愛夫妻的形象。


    楊倩如此刻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狼狽不堪,她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抱了一個墊子便躲到內室去,留下卿沐風應付情況。


    卿沐風有條不紊的捋了援自己的頭髮,又整了整領帶和衣襟,這才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去開門。


    「你們兩夫妻究竟在幹什麽?怎麽半天不開門?」楊寶如和丈夫站在門外,氣沖沖滿臉自責地看著卿沐風。


    後者仿佛沒事人一樣,抬手頂了頂自己臉上的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問:「大姐,大姐夫,發生什麽事了?」


    楊寶如火冒三丈的抬腳進屋:「打你們倆的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你們倆在幹什麽!卿玥出事了你們不知道嗎?她根本沒有和艾澤希在一起!艾都出了那家酒吧了!」


    在內室整理自己的楊倩如聽到聲音,立刻滿臉詫異地跑了出來:「怎麽迴事?她不是說今天去搞定艾澤希的嗎?」


    他們都在等她的好消息啊!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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