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看了律驍一眼,對著手機斬釘截鐵地說:「不換!」


    對她來說,弄死阿邪比較重要,因為這關係到律驍的生命。也許許凝雪的消息很重要,但及不上律驍的命重要。


    許凝雪道:「我不讓《燃豆2》上映。」


    席悄悄更加強硬:「你盡管讓它上映!你們可以盡一切力量的顛倒是非黑白,但是我也不會打不還手,我會弄清事實真相再把它公布出來,到時候看是你們更丟臉!還是我們值得讓人唾棄!」


    「你不知道這部劇的內容。」


    席悄悄更冷:「我不用知道,我隻知道黑的說不成白,白的說不黑!你們再費盡心機也隻是跳樑小醜,在事實麵前會原形畢露,我巴不得你們多上幾部醜陋的電影,到時候我一公布真相,便會將你們永遠釘在恥辱的柱子上,讓你們遺臭萬年,永世不得翻身!」


    作妖更多,死的更慘!


    席悄悄是不肯妥協的主兒。


    許凝雪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想說服她:「那部電影一出來,會對你們母女造成很大的衝擊,而且2裏麵,會逐漸把矛頭隱隱指向你們母女,到時候隻要是看過電影的人,都會把你們母女當成眾矢之的,你也知道現在電影和明星的威力,到時候一造勢,你們母女會被全民黑,而且過份的人還會對你們進行人參攻擊,叫你們滾出花都,或者出來接受鞭苔。」


    「我還滾出地球捏!別把別人當傻子似的。」席悄悄極度不屑:「我承認,電影的威力是大,這年頭不分青紅皂白,不明事理的追星族是多,但是非公道還是有人懂的,不會被你們牽著鼻子走,所以你們盡管讓《燃豆2》上映吧,我接受你們的挑戰!看你們能玩出什麽花招。」


    許凝雪沒轍了,又換了一副口氣:「悄悄,律驍這樣做也隻是毀了阿邪的一切,最多讓他受點傷,但實際上也真要不了他的命。」


    「既然要不了他的命,你擔心什麽?」


    許凝雪沉吟,之後慢慢地說:「有很多人想害我,我隻想讓律驍手下留情,讓阿邪能夠保有一點自己的東西,也可以保護我。」


    如果把阿邪辛苦發明和培養出來的那些都毀了,那他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再培養和研究出來——這種時候他自己都沒有自保的能力,如何能夠保護她?


    席悄悄啐她:「你不癡心妄想會死啊?我跟你是敵人,我會考慮你的人身安全?」


    許凝雪感覺自己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隻好一咬牙:「我告訴你那個小雪是怎麽一迴事,你們不是天天在嘀咕我飾演的那個小雪跟我的經歷有出入,應該還另有其人嗎?我告訴你是怎麽一迴事。」


    席悄悄本來就開著擴音,律驍此時接過她手上的手機,對著話筒道:「我頂多可以讓你帶走他,然後你倆老老實實的離開花都去生活,隻要他不出來鬧事,我保證不追殺他,僅此而已,你答應條件就答應,不答應就算了,至於他搗鼓出來的那些害人的玩意,我是一定要銷毀掉的!」


    「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時間一過,我誓要讓人將他追殺到底,到時候你看我能不能將他殺掉!」他冷酷輕哼。


    許凝雪是領教教過他的手段,此時急忙央求:「我可以帶著他老老實實的離開一段時間,但是我不能長久的離開花都,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他不再出來鬧事,這些都是我沒有辦法保證的!我隻能保證他平靜很長一段時間,律驍求求你了!阿邪的後麵有他的父親,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夠左右的。」


    她隻是一個小嘍囉,牽線木偶而已。


    律驍冷冷地道:「行,說出你該說的,然後帶著你的阿邪快點滾!」


    許凝雪急忙道:「那個小雪的原型已經死了,死於性虐待,被那兩個男人殘酷的折磨死,她當時年紀太小,大概隻有八九歲的樣子,至於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所飾演的那個小雪,隻是結合了她的經歷而已,後半部分不是她的,她的生命在她八九歲的時候便戛然而止。」


    她又急急忙忙地道:「我能說的也隻有這麽多,即便我知道那個小雪是誰我也不能說出來,我有很多的把柄落在他們的手裏,會被他們弄死的。」


    ……


    掛了許凝雪的電話,席悄悄偏頭看著律驍:「幹什麽要答應她的條件?可以不答應的,消滅阿邪才是重中之重,否則等他緩過氣來,他又要來找你的麻煩,這不是放虎歸山嗎?」


    律驍攬著她靠在床頭,瞄著她,伸手輕撫她肩後的長髮:「現在還沒有辦法弄死他,他的後麵還有邪神,這個人雖然是是華僑,但是他在泰國信眾不少,到時候把他引來花都,那就麻煩了,我要花更大的力氣去對付他。不如留著他兒子,先穩住他,等我想到更好的辦法再說,何況阿邪現在也奈何不了我,我沒有必要怕他。」


    也有道理,席悄悄立馬牆頭草了。


    「可是那個小雪死了,死許凝雪又不告訴我們她是誰。」她微蹙黛眉。


    「這個可以查,在嶽母年輕時候的交友圈中一查,不管是跟她交好和不交好的,朋友和閨蜜都行,看看誰家有八九歲便夭折了的孩子,用這個方法一過濾,即便最後的真兇不出來,也可以放懷疑對象裏麵去。」


    「那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問她知不知道她那一些朋友的消息,看看有沒有什麽收穫。」


    席悄悄說幹就幹,也不管現在幾點鍾了,立馬去撥樂潼的手機。


    「誒……」律驍伸在半空中的手阻止不及,隻好放下。


    他不禁疼愛地戳了戳她的額頭,這個冒失鬼,莫臻輝好不容易討了個合心又合意的老婆,他們又不用擔心什麽孕事,這麽晚肯在床上純聊天才怪。


    換了他,要不是她正巧懷了孩子,不日日叫她在床上求饒哭泣那才枉費他正青春年少!


    ……


    「嘀裏嘟嚕……」


    樂潼正在莫臻輝的身下喘息,汗水都從額頭冒出來了,忽然聽到手機的鈴聲。


    「我……我電話!」她喘的不像樣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勉強伸出手臂往手機的方向夠。


    莫臻輝替她拿了過來,放到她的手中,卻仍舊不肯離開她,用手臂撐起自己汗水晶瑩的健壯上半身,懸宕在她的上方,粗喘地道:「就這樣接。」


    「我……」樂潼想說,我這樣要怎麽接啊?他的本尊還卡在她的身體裏。


    可她的速度隻不過慢了一下,莫臻輝便用力撞她:「不許走神,快接完我們繼續!」


    樂潼抑住不住的尖叫幾聲,隻好咬住紅唇哆哆嗦嗦的去接電話。


    她嬌嗔地瞪住莫臻輝,男人卻從上到下,性感、驕傲卻又壞笑地看著她,然後把頭調皮的左右一甩。


    「啊!」樂潼驚叫一聲,他額上和臉上鬥大的汗珠宛若玉石飛濺,落了她一頭一臉。


    莫臻輝嘴角得意的笑容擴大,深邃修長的雙目依舊飽含興趣的鎖定她的全身,不肯離開須臾,手也撫觸上來。


    樂潼偏過頭遮眼,臉色緋紅,連一身潔白細膩的皮膚都紅通通的,她氣的想罵他:「莫臻輝,你……」可是他可惡的大手卻又叫她渾身發軟,讓她聲如蚊蚋,想罵也罵不出來。


    「我要接電話!」她撒著嬌的扭了扭腰,羞惱地踢動架在他結實雙臂上的雙腿:「你不要再惹我了!不然我真生氣了!」


    莫臻輝霎時爽的快了飛起!七魂六魄都不在,兩隻大手捉住她的纖腰兩側,興奮的嗓音都發顫:「寶貝,加油踢!」


    呃……樂潼不踢了,真是便宜了這貨。


    「我接電話,是悄悄的。」她隻好跟他講道理,不然今晚這電話是不用接了。


    莫臻輝這才不作妖,跪在床鋪上,保持原動作的輕撫她好看的腳踝。


    這動作是別扭又不雅觀,但樂潼也沒有辦法,氣喘籲籲的點開了接通鍵:「悄悄寶貝,找媽媽有什麽事?」


    電話半天沒有接通,席悄悄原就有點懷疑,又聽見她喘著氣,氣息極不勻的樣子,便擔心地問道:「媽媽,你是不是病了?怎麽喘的這麽急啊?」


    呃……樂潼臉色羞的如紅彤彤的雲,連忙說:「媽媽沒事!」又急忙拿話岔開:「你這麽晚打媽媽的電話,是有急事嗎?肚子裏的寶寶還好嗎?你也還好嗎?」


    律驍在一旁聽著她倆的對話,直想翻白眼,話說席喵喵童鞋可愛在什麽地方呢,她就單純在這裏,隻許她造愛,她媽媽就跟仙女兒似的,不能有點不一樣的生活?


    席悄悄被樂潼的話帶走了,即刻問道:「媽媽,你以前的那幫朋友中,或者說你以前認識的那幫人中,有沒有誰家的孩子八九歲便去了的啊?」


    這問題來的突然又怪異,樂潼的臉色瞬間便正常了,一本正經地反問:「怎麽會這麽問?」


    席悄悄道:「那個小雪死了,《燃豆》中那個最後被嫁與野曾為妻的女子,她的原型是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很早便被人折磨死了,後來的故事是拚湊到她的身上的,跟她無關。」


    聞言,樂潼嫣紅的雙唇嚴肅地抿了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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