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四兩撥千斤的功夫,慕昭明輕鬆打發掉兒子,感覺到薄情要走,突然翻身飛快地抱緊正準備離開嬌軀。


    兩臂用力地把柔軟的身軀拉入懷中,壓在身下,嗅著她的髮絲昵喃一句:「真香。」


    突然來的襲擊嚇了薄情一跳,看到慕昭明笑嘻嘻的表情,才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在裝睡。


    粉拳捶一下身上的男人道:「連孩子都欺負,兒子很記仇的,小心他以後報復你。」


    想起兒子方才驚天動地的哭聲,自己是被這個男人突然迴來的喜悅沖昏頭,才忘記了兒子若不是真委屈絕不會哭的個性。


    慕昭明低頭咬著薄情的唇,吻了好一會兒後才放開,微微地喘著氣道:「沒事,趁他這會不在這裏,我們好好地說說話。」


    薄情瞪了一眼他,他現在這副模樣,是打算跟她好好說話的模樣,嬌嗔地道:「你別胡鬧,人家還累著,沒時間陪你好好說話……」


    「既然累了,就再睡一會兒。」


    慕昭明打斷她的話,不由分說地但手去扯身上的宮裝。


    「胡鬧,我得安撫安撫兒子幼小的心靈,不然他會把事情鬧到父皇那。」薄情抓住他的手,不讓某人再胡作非為。


    慕昭明不以為然,打著嗬欠道:「放心,我溜走的事情瞞不過父皇,他隻是裝糊塗而已,我就趁著他沒發作之前,好好地休息休息。」抽出手,迅速地拉開薄情衣領露出半邊肩膀,張口就咬著雪白的肌膚。


    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襲遍全身,薄情渾身一顫,就沉淪在慕昭明編織的美好中。


    寢殿內春意濃濃,連承天宮的彼岸花,也知趣地提前吐出花蕾。


    羅帳內,看著再次沉睡的慕昭明,薄情玉手溫柔地撫過他的五官,低頭輕輕地吻在他輕抿著的唇上,換上一襲簡便的長裙和衣袍往外麵走。


    「殿下。」門外帛兒主動行禮。


    「你在這裏侍候,記得吩咐人準備好膳食,輕颺若醒了馬上送入去。」薄情壓低聲音吩咐帛兒,方才隻顧著纏綿,忘記某人還沒有用膳。


    帛兒露出一抹戲謔笑容:「奴婢已經吩咐人備著,殿下請放心。」


    看到帛兒的別有用意的笑容,薄情麵上微微一紅,有些慌亂地掩飾道:「我去看看贏兒,你在這裏候著。」說完,逃跑似的走出九重殿。


    ——※※※——


    走輪迴殿大門,薄情沒有像往日一樣聽到孩子們練功時稚氣的唿喝聲,心中不禁暗暗驚訝。


    走入內才發現兒子還在抽泣不止,四個孩子還有珊瑚都在忙安慰他。


    慕滅則抱著手,麵無表情站在一邊,想是平時被小傢夥折騰慘了,此時眼中明顯有一抹得意。


    看到她進來,馬上斂起臉上的得意,恭恭敬敬行禮:「見過殿下。」


    聽到母親來了,小傢夥馬上抬起手,抹掉眼淚,哼一聲別過臉去,倔強地壓製內心的委屈,不讓自己抽泣出聲。


    看著兒子倔強的模樣,薄情心裏覺得好笑又滿是愧疚。


    走過蹲在兒子身邊,伸手把小傢夥抱入懷中,下巴頂著他的頭,柔聲道:「都是娘親不好,娘親不該冤枉贏兒,不該兇你。」


    「娘親壞壞,有了父王就不要贏兒。」小傢夥叫道。


    「是,娘親壞壞,不過,娘親不會不要贏兒。」。


    「……」


    「娘親要保證,你對贏兒比對父王好。」


    「娘親保證。」


    明知道兒子是無理取鬧,薄情還是無條件地向兒子投降,前提是,這隻小狐狸得鬥過慕昭明那隻老狐狸,這諾言才能實現。


    抱著兒子坐到一邊的椅子中,從隨行的宮女中,接過特地為兒子準備的膳食,親自餵兒子吃飯。


    估計是小傢夥一直在鬧別扭,珊瑚方才也餵他幾口,這迴是真的餓了吃得很快,一碗米粥很快就見底,薄情也沒有再添,因為小傢夥已經開始打瞌睡。


    「你們繼續。」


    拋下一句話,薄情抱著兒子迴九重殿,珊瑚緊跟在後麵。


    迴到寢殿,慕昭明睡得正香,薄情利落地脫掉兒子外麵的衣服,隻留下裏麵的貼身的小衣,輕輕放到被某人睡暖的被窩。


    眨眼的功夫,小傢夥就本能地朝著熱源鑽去,緊緊地靠在慕昭明身邊,一隻小腳翹起,熟練地架在慕昭明身上,小手緊緊抱著某人的手臂。


    看到這一幕,薄情無奈地笑笑,現在看著父子情深,一會睡醒了不知道又要鬧成什麽樣。


    自己到外麵用過膳後,就坐在窗下繼續完成準備給小傢夥周歲穿的衣服,九重殿內是難得一見的和美溫馨。


    直到正午後,薄情才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走過看看兒子是否睡醒。


    隻見大床上,父子二人都睡得昏天暗地,小傢夥的口水也毫不客氣地流地慕昭明的手臂上,慕昭明昨天晚上才剛上身新衣服也被打濕了一片。


    看樣子兒子不會那麽快睡醒,薄情放下帳簾,走出外麵,意外地看外麵彼岸花已經抽蕾,眼中一陣驚喜,沒想到今年彼岸花的花期會這麽早。


    帛兒從後麵走上來道:「這些花蕾是昨兒夜裏長出來的,看來草木也有情,知道天宮裏喜事近。」


    薄情點點頭道:「吩咐花匠好好打理。」


    「是。」帛兒應道。


    「近日那使臣有什麽動靜?」


    想到離兒子周歲的日子越來直近,薄情也想起了那些遠道而來的客人。


    海域一戰,華夏大獲全勝,並且大軍連屠大宸天朝沿海十八城,而另一方與之相鄰的天錦大帝朝又蠢蠢欲動,大宸天朝終於堅持不住,高掛免戰牌,並以慶賀皇太孫周為由,派出的議和使入華夏議和。


    此時,離皇太孫的周歲生日已經不足五日,天宮在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準備。


    隨著海域一戰以及大宸天朝求和的消息傳開,九洲諸國紛紛有國書來賀,鄰近幾國更紛紛派出使者前入華夏恭賀皇太孫周歲之喜。


    薄情心裏自然明白,這些人此番入華夏的用意,無非是想跟華夏修好,而華夏也需要下結盟戰略夥伴抵禦各大天朝的覬覦,各取所需要,自然廣開國門,歡迎各國的使臣來賀。


    帛兒似是早就料到薄情會此一問,早有準備,淡聲道:「此番宴會,諸國皆有公主、郡主隨行,他們都有意到城中走走,無奈規矩把他們攔在外麵,據說各國的使臣,尤其是那些公主和郡主的意見頗大。」


    原來天域之城經過一年多的修建,已非原來的天域之城,占地擴張得比之前更廣闊,更雄偉莊嚴,氣勢也更大氣磅礴,同時守衛也更加森嚴。


    同時還立下了一條新規,各國使臣除了核心人物外,一律止步於天域之城的載門,城門外麵自有招待他們的驛館和行宮,並且四周重兵把守。


    此規矩一出,雖然大部分國家的使臣皆有意見,隻是麵對著華夏大帝朝的強硬態度隻能選擇妥協,接受華夏的一切安排。


    薄情心裏冷笑一下,帛兒說得含蓄了。


    雖然她在天宮之上,偶爾也有一些風言風語傳入她耳中,驛館那邊天天熱鬧到不得了,女人間的戰爭無論在哪都不會停止。


    諸國此番紛紛讓這些公主、郡主隨行,他們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無法是想用一個公主、郡主,跟華夏攀上關係,淡淡地道:「現在暫時不必理會,派人盯著別鬧出人命就行,等贏兒的周歲宴會結束後,再讓以本殿的名議在鳳華園辦個群芳宴吧。」有些人還是得娶親的。


    那知她話剛落,承天宮守門的太臨就傳來消息。


    說南宮信天和梵青流、簫遙、簫謹熙在外麵求見,薄情看一眼帛兒,無奈地道:「本殿在書房見他們。」


    ——※※※——


    薄情正襟坐在書桌後麵,挑高一邊眉,冷眼看著悠悠哉哉坐在下麵的四名容顏冠絕的男子,警惕地道:「四位來見本殿有何貴幹?」


    「她去哪裏了?」


    南宮信天先開口,絲毫不跟這個年齡比他小不了多少歲的外甥女客套,直接就開門見山,他的目標是靈雎。


    薄情知道他指的靈雎,淡淡地道:「抱歉,無可奉告。」


    「情兒,我可是你的親舅舅。」南宮信天不甘地朝她吼一聲。


    「舅舅,這是靈雎自己的決定,我尊重她,請你也放過她吧。」薄情毫不顧情麵的迴擊,靈雎需要沒有壓力、沒有負擔的生活,舅舅給不了靈雎。


    南宮信天似是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薄情,沉默了一會兒後:「好吧,至少不要讓陛下給舅舅指婚。」


    薄情聳聳肩:「舅舅,這事不是我說了算,而且你應該找的人是我的母後,你的親姐姐。」


    「我明白了。」


    南宮信天拋下一句話,起身朝外麵走。


    走到門口時迴過頭:「告訴她,無論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有辦法找到她,大不了不要這太歲王的頭銜。」


    「你在威脅本殿。」薄情眯起眼眸。


    「你這樣理解也行。」南宮信天留下最後一句話。


    送走南宮信天,薄情看著留下來的三人,淡然地道:「你們呢?你們今天來找本殿是有什麽要求,是不想取那些前來和親的公主、郡主,還是已經有心上人,想請旨賜婚,或者是需要本殿幫忙過過眼。」


    見識了薄情打發南宮信天的決絕,三人都沒有馬上迴答。


    沉默了一會兒後,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簫遙才淡淡地開口:「殿下,與諸國和親是不是必行之舉。」


    「這得由陛下決定。」薄情把問題拋給梵風流。


    「既是如此,本王明白了。」


    簫遙起身告辭,誰也不知道他入宮,隻是為了能跟她說說話,那怕是隻有一句也好,他特別懷念還是東聖時,他跟她一起商議政事的時光。


    「還有你們呢?」


    薄情看著剩下的兩人,她的迴答應該已經很明確,他們還有什麽疑問。


    梵清流一下一有節奏地滑著杯蓋,簫謹熙無奈先開口道:「本王母妃有病,殿下是知道的,隻怕沒有閑情應付那些公主、郡主。」他母妃是怎麽瘋的,眼前這個女人最清楚。


    簫謹熙舊事重提,薄情也想起當年明妃的事情,心裏卻沒有一絲波瀾,淡淡地道:「此事,也自然在陛下的考量中,熙王不必操心。」


    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在找理由,不願意成為和親的棋子,既然如此幹嘛不直接去找父皇,而是來找她,她很欺負嗎?薄情心裏不甘叫囂。


    「告辭。」簫謹熙知道答案後也不多問,主動告退。


    「皇叔,該你了。」


    看著坐在椅子中安然品茶的男子,那張說不上英俊的麵容上,自有一番別樣的尊貴容華。


    梵清流放下茶杯,看著薄情道:「若非要娶一個女人的話,我來是想讓你幫皇叔挑過一個好控製的,我不喜歡為這些事情費神,浪費時間。」


    「皇叔就沒有看上眼的?」薄情好奇地問。


    「有,你。」梵清流毫不掩飾。


    還是這個答案,薄情無奈道:「皇叔……」


    「別緊張,皇叔開玩笑的。」


    梵清流打斷薄情,眼中揚起一絲狹促,麵上卻無奈地嘆氣道:「你不用每次都特意提醒我是你皇叔,皇叔知道什麽不該想,什麽不該做。你也知道我閑散慣的,讓你父皇少給我派點事,我準備外出遊醫,府裏需要有人看著。」


    薄情不由地鬆了一口氣,梵清流含笑道:「丫頭,看到你這個放鬆表情,皇叔真有揍你一頓的衝動。」


    梵清流那聲丫頭,讓薄情更加輕鬆,攤攤手道:「皇叔放一萬個心,侄女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替你挑一個合格的皇嬸。」


    「但願如此,對了,別忘記了你淩皇叔那份。」


    梵清流留下最後一句話,他要遭殃,為什麽不拉一個來墊底,不然對不起自己。


    聞言,薄情嘴角抽了抽,她怎麽忘記了,這個皇叔本來也是個黑心黑肺的傢夥。


    送走四人,薄情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片刻後似是想什麽事情,飛快地走出書房。


    ——※※※——


    大床上,父子二人同時醒了,不過姿勢是一上一下。


    此時小傢夥正趴在慕昭明的胸膛上,兩雙眼睛看著彼此,四隻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裏麵都有著相同震憾。


    小傢夥似乎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到,這個早上剛坑過自己的男人身上,小臉上正迷糊著,不過心裏卻覺得很舒服。


    迷糊中,小傢夥衝著慕昭明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側過頭枕在慕昭明的胸膛上,吸著拇指,閉上眼睛繼續唿唿大睡。


    慕昭明也驚訝,小傢夥是什麽時候爬到他身上,他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以往的警覺都不知道去了哪兒,真是怪哉。


    隻是,沒想到兒子會沖他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還有十分親昵、安心地睡在他的胸膛上,心裏不禁有些激動,抬起手輕輕地拍著兒子的背,像兒子剛出世時,他經常抱著他一樣。


    慕昭明正沉浸在喜悅中,小傢夥突然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正確點是看著他的身後,小臉上突然變得驚悚無比,指著慕昭明身後,張開嘴巴大聲叫道:「娘親,有妖怪!」


    聞言,慕昭明的臉一黑。


    方才的美好感覺,瞬間消失殆盡,心裏暗罵一聲小魔星。


    薄情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兒子驚訝地叫聲,不等帛兒等人動手,一腳踹開門,飛快地走入寢殿內。


    隻見大床上,兒子趴在慕昭明身上大聲驚叫,某人卻黑著一著臉,看樣子似乎氣不得輕,不知道有沒有內傷。


    就在她以為是兒子又在胡鬧時,突然一道紅色的身影竄上床,完全不理會床上父子倆,施施然走到大床的一角,悠然閉上眼睛。


    隨後而入的帛兒和珊瑚,看到那道紅色的身影後,驚訝地道:「殿殿下,這不是暖寶嗎?它怎麽迴來了?」它不是應該在玄殿上麵休養嗎?


    「本殿不知道。」


    薄情不以為然地聳聳肩,伸手把兒子抱在懷中。


    小傢夥似是被驚嚇到,安靜縮在她的懷中,眼睛睜得大大的,小手緊緊抓住她的衣襟,緊張地看著縮在一角的暖寶。


    想到兒子一直在天宮中,偶爾也出宮,除了馬匹之外,他隻見過兩隻腳的人,還沒見過其他的四隻腳的動物,這迴隻怕是被嚇得不輕。


    正想要安慰兒子一番時,小傢夥忽然指著暖寶,興奮地大聲叫道:「娘親,妖怪,贏兒喜歡這隻妖怪,娘親快把它捉起來,贏兒要抱抱妖怪。」


    薄情額角上頓時一跳一跳,她怎會又一次被兒子的表情騙到,小傢夥壓根不懂得什麽叫害怕。


    慕昭明卻重拾好心情,原來兒子口中的妖怪指的不是他,睨一眼暖寶,忽然拍拍手道:「過來,暖寶。」語氣不容置疑,甚至帶著一絲威脅。


    暖寶掀起一邊眼皮,看著慕昭明無奈地爬起來,似是極不甘願地爬到他身邊,靠著他的枕邊可憐巴巴地趴下,無精打采地搖著小小的尾巴。


    薄情雖然不滿某人欺負一隻狗,不過兒子喜歡她也沒辦法。


    淡淡地道:「暖寶什麽時候從幻陣出來的?」而且,跟她上次在幻陣中,看到它高大威武,威脅凜凜的模樣完全不同。


    慕昭明不以為然地打了一個嗬欠,懶洋洋地道:「我剛迴來不知道,改天見到夜寒時我問問他,我想他一定會知道原因。」


    看著薄情懷中,一副躍躍欲試的兒子,指著暖寶,漫不經心地道:「喜歡,父王就讓它以後陪你一起玩。」小傢夥馬上雞啄米地點頭。


    「唿唿……」


    暖寶馬上抗議,慕昭明根本不理會它,伸手拎起它往兒子懷中一拋。


    薄情本以為兒子會害怕,正要怪慕昭明亂來時,那知道小傢夥不僅一點也害怕,伸出小手就接著拋過來的毛球。


    抱著懷中,盯著暖寶那寶石般的眼睛,忽然就湊上前,嘖嘖巴巴地猛親了幾下,薄情頓時一陣無語。


    慕昭明的嘴角抽了抽,悻悻地道:「有其母必有其子。」馬上被薄情狠狠擰了一下。


    給兒子穿上衣服,把一狗一人放在地毯上,對愣在一邊的帛兒珊瑚道:「去端些吃的來,別忘記了暖寶的那份,看它無精打采的樣子,估計是餓壞了,就照著它原來喜歡吃的做就是。」


    果然,薄情的話一出,暖寶馬上歡叫一聲,卻又馬上被兒子打斷。


    慕昭明自爬起去梳洗一番,用過膳後,把薄情擁入懷中依依不捨地道:「我一會兒就要出宮,你記得晚上早點休息。」


    薄情心裏頓時一陣失落,靠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地道:「你才剛剛迴來一天,怎麽就又急著要離開,就不能多留幾天嗎?」


    「傻妞妞。」


    玩味地叫一聲薄情小名,慕昭明捏了一下薄情鼻子道:「本王大敗大宸天朝三百大軍,連破大宸沿海十八座城池,凱旋而歸,皇太女殿領著文武百官出城相迎,我若是不迴去,你準備親自去迎接一副空駕。」


    聞言,薄情想當日在兒子滿月宴上說過的話,她說過會親自迎接他凱旋而歸,不好意思地笑道:「出城迎接你可以,不過我可不會站在城樓跳舞給你看。」


    想著當日醉酒時做過的醜事,薄情不好意思地把小臉埋在慕昭明懷中。


    慕昭明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咬著她的耳肉道:「我怎麽捨得讓別人看到你的舞姿,要跳,也隻能跳給為夫一人看。」


    華夏大帝朝二年二月二十八日,二月的最後一天,通往城門的街道兩邊,早早就站滿百姓。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華夏大帝朝第一代戰神——大明王明輕颺,今天班師迴朝,皇太女和皇太孫親自領著文武百官出城迎接。


    百姓們既來迎接英雄,慶祝勝利,同時也是來瞻仰皇太女殿下的風采,其實更多的是聽說皇太孫也隨行,他們早風聞皇太孫的活潑可愛,都想近距離地一睹皇太孫的風采。


    辰時剛開,皇太女的鑾駕赫然出在天域之城的街道上,文武百官緊隨其後。


    皇太女殿下似是猜到他們的心思,鳳輦四周的簾子全都掛起,大街上瞬間沸騰起來,百姓們紛紛下跪高唿:「皇太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太孫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薄情臉上戴著一張玉麵具,唇角含著端莊優雅的笑容,抱著一身皇袍的兒子端莊地坐在輦中,毫無阻隔地接受華夏子民們的瞻望和膜拜。


    ------題外話------


    突然覺得我今天暴發了,居然能碼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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