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上龍肉,地下驢肉。


    以前唐子鼠等人覺得是無稽之談,可是這次了老板娘的醬驢肉,隻有一個字香。


    這肉咋說呢,入口即化,綿延悠長,吃上一口滿口留香,不愧是肉中極品,地下珍饈啊。


    好吃,好吃。


    三個人一人一口就把一盤醬驢肉吃的一點不剩,吃飽喝足三個人困了,老板娘道:“來這邊請,就剩一個大通鋪了。”


    三個人也不講究啥了,今個就在這湊合一宿吧,明個京城找個好地方睡一覺吧。


    三個人互相說著閑話,很快天就黑了,躺下睡覺。


    而這時外麵一人一老虎慢慢從這裏路過,老虎這時開口道:“主人,這家店是個黑店。”


    “你咋知道的?”


    老虎上那人問道,聽了這話老虎道:“因為他門口都不掛燈籠。”


    “額,不掛燈籠就是黑店?”


    李朝生好奇的詢問道,這時就聽老虎道:“對啊,天黑不點燈,定然是有貓膩,主人咱們要不要把這黑店給端了。”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別急,今晚太晚了,咱們先找個地方睡覺。”


    李朝生想著看了一眼店鋪沒說啥,轉身跟老虎找地方睡覺了。


    夜裏,月黑風高,唐子鼠三個人躺在炕上唿唿大睡,睡著睡著唐子鼠就感覺有些口渴,唐子鼠睡覺有個毛病,那就是喜歡張著嘴睡覺,用嘴唿吸,這就導致唐子鼠嘴裏的水分蒸發的很迅速,這讓唐子鼠很不舒服。


    唐子鼠起床想要找碗水喝,便打開房門到了外麵,除了房門,房門對麵就是老板娘的住所,唐子鼠先是去廚房找了碗水喝,到了廚房隻見這裏亂哄哄的一地的內髒,用大盆泡著,看起來有些惡心。


    唐子鼠喝了水就準備迴屋接著睡,不過迴來之後依舊發現老板娘的屋子裏燈沒關。


    這時唐子鼠好奇啊,這大半夜不關燈在屋裏幹什麽呢?


    難道是在啪啪啪……


    想著唐子鼠就好奇了,悄悄的靠了過去,一進屋就聽屋裏老板娘正在跟人說話呢。


    “當家的,這批貨要的這麽急嗎?過幾天不行嗎?咱們店裏的老客沒有那麽多啊。”


    “這可不行,人家可是咱們大客戶,一次性要十頭驢,咱們現在圈裏有兩頭,外麵客房裏有八頭正好啊。”


    老板說道,唐子鼠聽了這話就好奇了,這客房裏還養驢了?他怎麽不知道啊。


    “可是當家的,咱們客房裏還有三頭新驢,按照咱們的要求,第二次才能抓啊。”


    老板娘這時有些猶豫,老板聽了對老板娘道:“那可不行,今個咱們就破個例吧,那三頭新驢也用上,把訂單完成了,畢竟是合作七八年的老客戶了。”


    老板娘聽了這話還有些不想改變,不過想了想道:“罷了,就這樣吧。”


    聽了這話老板樂了:“那行,娘子,我去把人抓迴來。”


    老板娘聽了這話點點頭,這時老板轉身往外麵跑,唐子鼠見狀連忙躲在不遠處的一個水缸後麵,探出頭看著外麵。


    這時就見老板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吹管,慢慢的摸到了,今個誇獎老板娘宋三嫂熱心腸的那夥商人的房門前。


    緊跟著伸手在嘴裏舔了舔,讓唾液在濕潤手指頭,緊跟著對著紙窗戶一捅,紙窗戶就被捅破了,這時老板先睜一目眇一目的往屋裏看,看見屋裏黑漆漆的,所有人都睡覺了,這時把吹管伸進去,緊跟著一口氣把裏麵的迷煙吹進了窗戶裏。


    瞬間整個屋子好像沒了動靜,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時老板把門打開,自己把身子閃到一旁,讓屋內的空氣流通起來,五分鍾之後,老板才進了屋裏,下一刻一手提著一個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唐子鼠還認識,真是今個跟自己說話,腦袋上帶一撮白毛的商賈。


    背著商賈就來到了老板娘的屋裏,看到這裏唐子鼠心裏騰騰的跳啊,門關上,唐子鼠湊了上去,學著老板的樣子在窗戶上捅了個窟窿。


    緊跟著就見老板娘從自己的船底拿出一共沙盤,其實就是一個大木盒子裏麵裝滿了土,緊跟著又從一旁抽屜裏拿出不大的玩具木偶,玩具農具,玩具牛。


    緊跟著就見老板娘掏出一把種子,一揚,種子落入沙盤中,這時老板娘對著沙盤吹了口氣,緊跟著整個沙盤上的人,玩具牛全部活了,變成了袖珍大小的生物開始在沙盤上耕作。


    這時老板娘又張開嘴,對著空中噗的一聲,一口水噴了出去,下一刻空中下起了蒙蒙細雨,緊跟著沙盤裏的種子就開始發芽,緊跟著長出枝葉,長出蕎麥穗,最後成熟。


    這時老板娘看了一眼老板,老板從一旁搬出一個石磨,然後老板娘把蕎麥粒扔進石磨之中,摸了摸,很快摸出了蕎麥粉,之後用手團了團,壓了壓,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蕎麥餅。


    蕎麥餅拿在手裏老板娘把蕎麥餅遞給老板,老板直接把蕎麥餅塞進了腦袋上有一撮毛的商賈嘴裏。


    這時老板娘拿出一杯水灌進了商賈的嘴裏,同時老板娘嘴裏念叨著:“喝點水,跑得快,喝點水跑得快,起~”


    緊跟著就見那商賈的二度突然變成下一刻整個人開始變得臃腫起來,緊跟著直溜溜,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腦袋上帶著一撮白毛的驢。


    “我草!”


    看到這一幕,唐子鼠嚇出了聲音:“我草!”


    “誰!”


    聽到這個聲音屋裏二人全都警覺了,老板直接拿出一把剁骨砍刀,提著刀子老板推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眼睛四下打量著,充滿了殺氣。


    “誰,出來!”


    老板怒聲連連,緊跟著目光一下子盯著一口大水缸,他隱隱感覺大水缸後麵有人。


    而這時大水缸後麵,唐子鼠嚇得瑟瑟發抖,差點嚇得暈厥過去,這時就見老板拿著刀,坐著隨時劈砍的姿勢,一步步走了過去,聲音清冷的喊道:“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好小子不出來是吧,看我不把你剝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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