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也就是泰國。


    今個也幸虧他們詩興大發才有了這一出,要是一直早出晚歸的,估計下次出現很可能出現在了雲南省邊界吧。


    怪不得提前將近半年走,這要是走晚了,還真不知道走哪了,也是他們家人還是了解這四大才子啊。


    唐子鼠聽了這話尷尬的笑了笑:“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嘿嘿……尷尬了。”


    唐子鼠說著,眾人也都哄堂大笑,好家夥,還真是人才啊。


    不過唐子鼠到底是個豁達的之人,既然走錯了折迴去衝走便是了,不過該吃螃蟹吃螃蟹,該喝黃酒喝黃酒,該吟詩作對,吟詩作對。


    唐子鼠道:“算逑,既如此,便如此,不必計較它,來各位,咱們繼續喝著,吃著,財生兄,不值兄,不準備作詩一首嗎?這螃蟹可不多見啊。”


    聽了這話祝財生微微一笑道:“當吟詩一首,我也來一首蒸螃蟹。”


    周圍人這時也被三人的豁達感染,這時候好奇的湊過來聽詩文,三人一見人多起來,頓時開心了,平時發雞蛋大家才來,今個都免費來聽詩,這省多少雞蛋啊。


    想著祝財生道:“清蒸螃蟹。”


    祝財生起身,端起一杯酒,跺著步子,一副曹植七步成詩的樣子,飲一口黃酒,開口道。


    “碰到漁網把命拋,廚房裏麵把火燒,躺在籠屜仍在問……”


    祝財生一口把黃酒飲進道:“為啥清蒸不酒糟。”


    聽了這話四座皆是沉默,這首詩怎麽說呢,很有食欲啊,半天有人道:“是啊,為啥清蒸不酒糟啊,酒糟螃蟹也好吃啊。”


    眾人聞言全都一關愛白癡的表情看向他,李朝生點點頭:“果然是美食派詩人,對吃法的研究上,沒毛病,酒糟是比清蒸入味。”


    李朝生點點頭,周圍人聽了是哄堂大笑,同時熱烈的給捧哏,而陽穀縣三大才子絕對的人來瘋,一聽掌聲,徹底瘋了。


    這時文不值站起來了:“那,那什麽,我,我也來一首。”


    這咋變趙四了?


    李朝生一臉的好奇,這細聽聽明白了,剛才吃螃蟹吃猛了,紮腮幫子了,這時說話直吸溜,漏風。


    李朝生憋著笑看著,就聽文不值開始吟詩一首。


    “螃蟹美又鮮,細品賽裙邊,湖州湖鮮樓,陽穀夏荷院。”


    文不值說完了,所有人都能沒咋聽懂,不過唐子鼠與祝財生聽懂了,螃蟹美味,湖鮮樓可以吃,裙邊是啥?是王八邊嗎?不是,從後一句夏荷院就知道,夏荷院那是窯子,在窯子能吃到的鹹了吧唧的……


    不敢細想,細思極恐啊,想多了這章就沒了。


    不過聽了文不值的詩文,李朝生感覺這螃蟹都不香了,他有點想家了,這都出來三四天了,讓夏荷獨守空房過分了。


    想著李朝生準備迴去了,而這邊唐子鼠等人也準備迴去,一路無話。


    李朝生騎著虎妞就跟在唐子鼠等人後麵,這條道是迴徐州的,這一路很荒涼,車子嘎吱嘎吱的走著,李朝生跟在後麵。


    湖州多水係,過了湖州,前麵就是徐州了,而在湖州與徐州的交界處,有一個屬於兩地的都不管的地帶,板橋店。


    這是一個荒涼的所在,四周幾十裏無人煙,行走到這裏唐子鼠三個人是又累又乏了,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客棧字樣的小店。


    這個客棧不是很大,前麵有三四間房子,後麵是一個巨大的驢圈,裏麵養著很多驢。


    三個人到來之時,小店已經快打烊了,三個人走到這裏來,敲響客棧的門,一開門是一個老板娘。


    “三位,什麽事?”


    唐子鼠道:“這位大嫂子,你看這天色已晚,我們三個從湖州剛來,人困馬乏的,能否在您這借宿一晚啊。”


    聽了這話老板娘道:“這店裏沒房間了,就剩下一個大通鋪,能湊合嗎?”


    老板娘這話說完,唐子鼠看了看祝財生二人,二人皺起眉頭,不願意睡大通鋪,不過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不睡也不行啊。


    “那行,大通鋪就大通鋪吧,對了給我們搞點吃的。”


    唐子鼠答應,老板娘把三人讓進屋裏,緊跟著開口道:“行,不過我這裏可比不上大館子,隻有一些蕎麥餅。”


    “沒有肉嗎?”


    老板娘道:“有,你們要吃嗎?”


    唐子鼠點頭道:“你這蕎麥餅多錢啊?”


    “二十文一個。”


    “這麽貴!”


    唐子鼠一驚,老板娘道:“我們這裏不產糧食,所以貴了些。”


    “那驢肉呢?”


    唐子鼠問道,這時老板娘道:“十文錢一斤。”


    “多少,十文?”


    唐子鼠聽了這話眼睛都瞪大了,這還頭一迴見到肉比糧食便宜的。


    老板娘這時笑道:“嗬嗬……公子不必如此驚訝,我們家就是養驢熬阿膠的,驢皮才值錢,驢肉離縣城太遠,我們懶得去買,放在家裏吃不了,也容易壞,隨意賤賣。”


    聽了這話唐子鼠點點頭道:“如此,那就給我們來三斤驢肉嚐嚐。”


    “得嘞。”


    老板娘點頭,就在這時隔壁桌也做了一桌人,他們的驢肉已經上來了,這吃起來狼吞虎咽的,好像餓死鬼一般。


    這一桌人應該是客商,為首那個人有點意思,因為他腦袋上有一撮白毛,看起來很有趣,這時唐子鼠問道:“兄弟,這驢肉咋樣?”


    那人聽了挑起大拇指道:“好吃,不愧是板橋店宋三嫂的店,絕了。”


    聽了這話唐子鼠一愣道:“這店很有名?”


    這時那桌的人走過來道:“當然了,宋三嫂,有名的大善人,往來客商都傳揚她的名聲,我跟你們講宋三嫂為人仗義,我上次做買賣賠了,落魄至此,連迴家的路費都沒有,後來三嫂不計成本,直接一百文賣了頭驢給我,要不然我根本不能迴家東山再起,所以我到哪都宣傳一下三嫂這家店,好。”


    “哎呀,哪有你說的那麽好啊,好了,三位客官,你們的驢肉到了,趕緊趁熱吃。”


    唐子鼠三人聽了互相對視一眼,不過很快就被這香噴噴的驢肉吸引了。


    這肉怎麽會這麽香啊?


    (三個月全勤吃完了,從今天開始為愛發電,大家多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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