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擎以為自己已經被整的很慘了,在一次逃跑的途中恰在拐角處和一個麵目全非的哥們撞到了一起,他這才知道比自己還慘的大有人在啊!不過他又害怕了,瞧閣下這副模樣,一定是個猛人,如果落在他手裏,果真要爽歪歪了,但離他太近想跑的話他可能認為是對他智商的一種侮辱,隻好默不作聲希望能蒙混過關。他卻邊警惕的環顧左右邊伸出了右手,手裏還握著奶油。靠!天哪,看來隻有和他拚個魚死網破了。“大哥!烏烏…我和你無怨無仇,這又何必呢?何苦呢?”尹擎盡量說的傷心欲絕,希望能感動他。“擎哥!是我呀!”那人慌張道。“蝦!原來是楊凡,怎麽混的這麽慘?”尹擎吃驚道。“嗨!”他歎息一聲道,“還不是浩南那廝!”“哦~浩然那廝果然那麽猛?要不要我來教訓一下他?”“誰在喊我?尹擎,是你嗎?”“啊~”尹擎與楊凡幾乎同時大叫著,撒丫子就跑,可惜尹擎慢了一步還是被逮住了。浩南也不費話,抄起放蛋糕的那個具大托盤就往尹擎臉上蓋,末了還伸手在尹擎臉上抹勻,一直抹到脖子裏!真是太變態了,人家隻拿把掌大的餐盤激戰,他卻是超級大的托盤,輸?那是必然的啦!基於超級猛人浩然的淫威,大家是談虎色變!如果有人喊一聲“浩然來了!”,大家就會往死裏逃了!不過逃來逃去,隻不過還是轉圈圈,總有反應慢的哥們慘遭毒手的,於是聰明人開始尋找盟友,結成了陣營。

    比如尹擎路過亭子西門的時候,恰看到曾遠、冉旭日等人正趴在一起商量,商量的結果是一起圍攻體育委員劉興業,且群起而毆之!於是幾人分頭行動,效果真還不錯。

    尹擎已疲憊於奔命,正偷偷的躲在高台下喘吸,突然感到後背陡然發涼,頭皮發麻,直覺告訴他那是危險的接近,於是他毫不猶豫的猛跨前一步,堪堪躲開了那製命的一擊。定睛看時,不是ufo春還是誰?正在尹擎想要反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快跑啊,浩南來啦!”於是尹擎又開始了逃亡之旅。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方聯盟割劇的混戰終於告一段落了,不過狂歡還在繼續。

    遊戲規則:每個寢室派一個人一口氣吹滅蠟燭,輸者罰唱首歌。按重大紳士的傳統,女士優先!陳雯麗首先輸了一場,於是整了一首《兩隻老虎》,不過可惜那是“兩隻病貓”,因為她竟然連一隻蠟燭也沒吹滅!然後是ufo春,梁照君也躍躍欲試,但可惜的是內功還不夠深厚!陳金飛很有自知之明保持了沉默,那接下來是男生們了!是誰的嗓子在喧囂的亭子裏孤獨的悲鳴?是誰的歌兒讓人產生了想死的衝動?又是誰打開了陰暗心靈的枷鎖讓人忍不住唾罵?哦!是他是他就是他,超級猛人浩南也!他一曲作罷竟無人敢與之爭鋒,個個忍俊不禁!

    不知不覺,夜幕早已降臨,滿天的星光點綴星空,編織成一個璀璨的網。眾人打算迴去了,不過,經過情人坡時,姚還覺得意猶未盡,於是提議大家躺在情人坡數星星。有事的先行離開了,剩下一幫人就圍在了一起聊天。姚承誌又提議道,“不如大家一人講一個笑話吧!”此提議一出立即得到大家的響應。陳雯麗甚至拍手稱快道,“好呀!好呀!”“那我就先拋個磚,等會你們有什麽玉盡管砸向我吧!哈哈!”姚開玩笑道。“哈哈!”眾人被姚逗得一陣哄笑。“好!這算是一個笑話,有請下一位。”曾遠插嘴宣布道。“呃,靠!剛才那個不算。”姚狡辯道。“哈哈!”眾人大笑。“哥幾個說說,還讓不讓他講一個啊!”曾遠起哄道。“下一個!下一個!”徐浩南大叫道。“別啊!哥這小半輩子就指望這個笑話了,讓我講嘛!”姚苦苦哀求道。畢竟女生心軟,於是陳雯麗、陳金飛等齊聲建議道,“好嘛!好嘛!讓他講嘛!”“那我可講嘍!”姚狡黠的一笑,接著道,“從前有一個太監??????”說了這一句,姚就笑而不語了。眾人等了半天見沒有下文,陳雯麗驚訝道,“下麵呢?”“沒有了呀!”姚無奈的聳一聳肩膀道。“怎麽就沒有了呢?”ufo春也好奇道。“就是沒有了嘛!”姚肯定道。“姚承誌你講的什麽笑話啊?怎麽剛說到太監,下麵就沒有了呢?你呀真是討厭。”陶金青尖著嗓子,雙手掐腰憤憤不平道。“嘿嘿!嘿嘿!”另幾個男生聽完陶的抱怨,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實在忍不住想笑出來。可是陳雯麗還不明白,追問道,“你們在笑什麽?這,這,下麵怎麽就沒有了呢?”“切了唄!哈哈!”姚忍不下去了,於是大笑道,眾人更是捧腹,隻見那幾個女生皆羞紅了臉。陳雯麗邊笑罵著姚流氓,邊握拳捶他肩膀。“哎呀!”陶大唿小叫道,“姚承誌你真是討厭呢!”“哈哈!姚哥的猥瑣是出了名的,下麵輪到誰了?”班長鄭小川提醒道。

    “陳雯麗,來一個!陳雯麗,來一個!”徐浩南又起哄道。“好嘛好嘛!那我也講一個吧!呃,嗬嗬!我才剛想起來的,保證你們沒聽過,超搞笑呢!說是從前有個記者到南極考察,他就問企鵝,他說:你每天做些什麽哦?那企鵝就說:嘻嘻!我吃飯,我睡覺,我打豆豆。”“哎呀!聽過了,聽過了。”曾遠抱怨道。“討厭!”陳雯麗和陶金青幾乎同時怒喝一聲,“讓人家講下去嘛!”陶建議道。“哎呀!聽過的再聽一遍嘛,曾遠不許插嘴哦。”陳雯麗威脅曾遠道。“好!你講吧,我保證不插嘴。”曾無奈道。於是陳接著講道,“那記者又問第二個企鵝了,你每天做啥子哦?哎呀,怎麽說成四川話了?”“哈哈!”眾人大笑。“別先笑,別先笑,”陳慌忙阻止道,“我還沒講到高潮呢!那記者很奇怪哦,就接著問其他企鵝,結果大家都是如此說:我吃飯,我睡覺,我打豆豆。直到第一百個企鵝,記者又問他,他迴答說:我吃飯,我睡覺。哎?記者奇怪了,問道,你怎麽不打豆豆啊?你們猜那企鵝怎麽說?他說,他說,嘻嘻嘻??????”陳極力忍住不要先笑出來,可越說到高潮越忍不住想笑,等她終於控製住自己,就要講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曾遠突然插嘴道,“因為他就是豆豆!哈哈哈??????”眾人皆捧腹,倒是陳雯麗把剛到喉嚨的最後一句話生生咽了迴去,臉上寫滿了不甘和屈辱,此刻她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狂亂,卷起袖子站起身子就張牙舞爪的衝曾遠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道,“討厭!討厭!討厭!不是說了不插嘴的嗎?不是說了不插嘴的嗎?”曾遠見勢不妙撒丫子快跑了,結果兩人圍著眾人跑了十圈才氣喘籲籲的停歇。

    “尹擎來一個,尹擎來一個!”徐浩南再次起哄道。“呃,”尹擎本來安安靜靜的坐著,和楊凡、曹鴻飛聊著悄悄話的,不成想還是被徐浩南這廝給揪出來了。“嘿!咱也聽一聽山東方言的笑話。”徐嬉笑道,他明知尹擎普通話講不好的,看來是想故意整他。“呃,”尹擎也不好推辭,隻好站起來臉微微紅道,“那我就講一個吧!呃,講的不好哈。說是從前啊,呃,有,有三個人去非洲原始部落旅遊,他們呢,一不小心就偷看了部落首領的女兒洗澡。”“唔!嗬嗬!”徐發出怪笑。“咳咳!”尹擎幹咳兩聲接著道,“結果,三人都被抓了。酋長就問第一個人,你是想死呢還是想生?那人害怕的說,當然是想生了。好!酋長大喊一聲,拉出去彈??????呃,”尹擎本來想照原版說拉出去彈小弟弟的,可實在說不出口,他可不像姚那麽厚臉皮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於是他隻好道,“拉出去彈一百下!不一會兒,那人被從門外拖了迴來,遍體鱗傷慘不忍睹。酋長又問第二個人,想死呢還是想生?第二人想了想,覺得至多半生癱瘓總比死了的好,於是狠心道,想生!於是酋長大喊道,好!拉出去彈,一百下!不一會兒,第二個人也被拖了迴來,被彈一百下的滋味簡直是生不如死啊!酋長問第三個人,想死呢還是想生?第三個人想了又想,為了不致受太多的罪,最終狠心道,死!給我個痛快的吧!好!酋長大叫道,拉出去彈!直到死!直到死!到死!死!”“呃,”眾人沉默了兩秒鍾,尹擎見眾人沒什麽反應,正尷尬的認為自己的笑話失敗了的時候,眾人終於忍不住爆笑起來。尹擎甚至看到ufo春都笑出了淚花,冉旭日李陽剛握緊拳頭使勁捶打著地麵。尹擎喜出望外,溜迴原位置坐了,對楊凡道,“嗬嗬!真沒想哥還有這等天分!”“確實夠搞笑的,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啊?”楊凡驚奇道。“擎哥!高啊!”曹鴻飛翹起大拇指稱讚道。“嗬嗬!”尹擎有些不好意思的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哥這麽懂的幽默。”

    “要不,接下來兔爺來一個?”曾遠提議道。“曾遠,討厭!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叫我兔爺的嗎?”陶金青嗔道。“好的,兔爺!”曾遠乖巧的答道。“嗯!這還差不多,嘻嘻!”陶嬉笑道。“嘿嘿!嘿嘿!”眾人低頭偷笑。“那我也講一個吧!”陶拈花指輕縷額前秀發站起身來,扭著性感的屁股來迴踱兩步道。“好耶!好耶!”陳雯麗拍手稱快道。“呃,嗬嗬!我講的這個笑話啊,保證你們從沒聽說過。嗬嗬!嗬嗬??????”陶邊說著邊圍著眾人來迴踱步。可五分鍾過去了,姚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兔爺,嗬嗬!你已經笑了五分鍾了,還沒講笑話內容呢!”“呃,是嗎?”陶困惑道。“是啊!”眾人異口同聲道。“呃,對不住各位,隻是啊。這笑話太搞笑了,我一想到啊就,就忍不住,嗬嗬!嗬嗬!想笑!嗬嗬??????”“靠!你還是沒講內容啊!”曾遠都快哭了。“呃,嗬嗬!我,我不笑了,現在就講,話說啊五元錢被犯罪團夥給綁架了!犯罪集團打電話給百元鈔:喂!你兒子在這裏,不想我們撕票就用自己來換他哦!嘿嘿!嘿嘿!高潮來嘍,大家聽仔細了,嘿嘿!百元鈔想了一下說道:撕吧,撕了你們連五塊錢都沒有了噢!嘻嘻!哈哈!啊哈哈哈??????”陶笑得前俯後仰。“呃,有這麽好笑嗎?”姚驚訝道。“這是個冷笑話!”曾遠下結論道。“哈哈!”眾人看陶尷尬的模樣倒大笑起來了。陶訕訕的迴到原座位坐了,坐下後心有不甘的抱怨道,“人家有這麽差勁嗎?”“哎呀!”李陽剛抖抖肩,雙手上下揉搓著手臂道,“我一聽你個大男人口口聲說‘人家’‘人家’的,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哎呀!你討厭啦!”陶嗔道。“你個死兔子!閉上你這張臭嘴。”李陽剛不耐煩道。

    接下來,我給大家講一個吧。”冉旭日毛遂自薦道。“好!好!”眾人起哄。但見冉站起來清一清嗓子,大聲道,“傻子偷乞丐的錢包,被瞎子看見了,啞巴大吼一聲,把聾子嚇了一跳,駝子挺身而出,瘸子飛起一腳,通緝犯要拉他去公安局,麻子說,看我的麵子算了吧!”靠!冉一講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因為他的語速簡直太快了,這不是講笑話,而是說相聲呢!不愧是辯論隊的啊!眾人沉默幾秒鍾才爆笑起來。

    “接下來水哥來一個吧!”姚大叫道。“好啊好啊!”眾人附和道。“不行,不行!”許世傑推辭道,“我不會講!”“嗨!謙虛吧你?”鄭小川道。“不好意思什麽?來一個嘛!”徐浩南也勸道。“我不是不好意思,我是真不會講啊!讓我唱還可以。”許世傑道。“唔!唱歌?好耶好耶!”陳雯麗拍手大叫道。“可惜!哎!我沒帶吉他,唱不了!”許歎息一聲道。“靠!那迴去帶吧!”曾遠建議道。“現在迴去帶是不是有點晚了?”“不晚!還要玩很久的。”鄭小川提醒道。“呃,那好吧!等我,這就迴去拿。”許說完,就果斷轉身走了。

    接下來ufo春、劉曉婧、冉旭日以及楊凡等人各講了一個笑話,輪到黛倪時,這家夥死活不肯了。班長就道,“別掃興嘛,黛倪!講一個吧!”“不好!”黛倪討厭講白話,所以說話甚是簡短,而且不苟言笑。“來一個嘛!”陳雯麗也催促道。“不來!”黛倪依舊不苟言笑道。“我看黛兄就講一個吧!”尹擎實在看不下去了,也催促道。“呃,”黛倪扭頭看了看尹擎,歎息一聲道,“我,吟首詩吧!”“好耶!好耶!”陳雯麗活潑的拍手稱快道。“呃,”黛倪站起身子,背手走了兩步,抬頭看著遠方,情不自禁吟道,“玉樹臨風——吹不倒,苦盡甘來——笑春風!今夜——榮登——望妻亭,載歌載舞——慶——婧——生!”一首吟罷,眾人驚愕,因為眾人確實不知道這家夥腦袋裏裝的是什麽。尹擎最不喜歡尷尬,也不願看朋友陷入尷尬的境地自己卻視而不見,於是尹擎在大家的一片沉默聲中突然拍手稱讚道,“好!高!絕!”“好在哪裏?”黛倪興奮道。“呃,”尹擎躊躇兩秒鍾才道,“意境,絕妙也!”“嗬嗬!”黛倪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尹兄也!過獎過獎!”“哪裏哪裏!”尹擎答曰。“哎~過獎過獎!”“不,哪裏哪裏!”??????以上對白重複十遍方能作罷。

    眾人有說有笑高談闊論半天,水哥終於背著個吉他迴來了。姚承誌一看見水哥就樂了,大喊道,“現在為時不晚了,大家都累了吧?那我們就迴去歇息吧!”“好!好!”眾人附和道。“我擦!”水哥背著個吉他特鬱悶道,“我辛辛苦苦背著吉他剛剛到,你們竟然告訴我要走了!”“哈哈!”眾人大笑。“再背迴去嘛!”曾遠幸災樂禍道。“靠!不會吧!”許特鬱悶道。“嗬嗬!開玩笑啦!許世傑要唱什麽歌?”陳雯麗道。“呃,就唱《挪威的森林》吧!大家一起來啊!”說著,水哥弄好吉他開始彈奏,眾人情不自禁附和著旋律哼唱起來。

    夜色朦朧,飽含了水份,人去亭空,滿地的狼籍似乎還在訴說著那天的故事!昨日狂歡已逝去,今日又醉意斕姍!願他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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