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朝,眾人向宮外走了去。


    房玄齡慢悠悠的向外麵走了去,天氣很不錯,心情也很好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大笑從身後響了起來:“房兄請留步。”


    房玄齡向後麵看了一眼,隻見來者乃是一臉大胡子的程咬金,不由的感到有些奇怪,問道:“恩?知節,何事?”


    “房兄,汝子乃真漢子也!”程咬金笑眯眯的豎起大拇指說道。


    “那是自然,吾之子,豈能差乎?”房玄齡撫著自己的胡子,得意的說道,我房玄齡的兒子,自然乃是真漢子了!


    “真漢子,真漢子啊,哈哈哈……”程咬金哈哈大笑的向外麵大步走了去。


    “房兄,汝子真乃是真漢子也。”長孫無忌從旁邊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房兄,汝子真乃是真漢子也!”


    “那是自然,吾子雖非才華橫溢、武功高強,但也是不差的。”房玄齡說道,臉上無比自信。自己手把手交出來的孩子,就算是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


    “房兄,吾佩服之至啊,汝之子乃是大唐第一漢子啊!”尉遲恭笑眯眯的走了過來,道:“第一漢子也!”


    然後,牛進達也走了過來,道:“房兄,汝之子,真乃是真漢子也!”


    “房兄之子,大唐第一漢子也!”


    “……”


    房玄齡很疑惑,相當的疑惑,這到底啥迴事啊?一個人說的時候,他還可以得意一下,兩個人說的時候還可以高興,但是說的人太多了,那感覺總是有些怪怪的。


    恩,就是怪怪的感覺,似乎這‘真漢子’不是啥好事。


    不遠處一道身影子正在等待著房玄齡走進,然後那公鴨子的嗓門響了起來:“房相公,你養了個好兒子啊,真乃是大唐真漢子也!”


    “啊?李公,此為何意?”房玄齡不由的開口問道。


    “哼!”李忠驕傲的冷哼一聲,然後留給了房玄齡一個高傲的背影,看著李忠的身影消失,房玄齡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


    這到底是啥一迴事啊?這到底是啥一迴事啊?一定不是好事!


    而這個時候,在新平公主府之中,程處弼正在吃驚的看著程天和程地,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真的,我們豈敢騙駙馬你呢?”程地笑眯眯的說道。


    “當真?”程處弼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現在整個長安,整個大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據說這房遺愛房俊在那萬花樓之中和十名大爺們大戰了七天七夜,有萬花樓的老掌櫃和長安城的文人雅士們都能夠作證,據說現在不少的酒樓茶肆都在講訴那大戰的過程,簡直就是驚如天人啊。”程地說道:“如今整個長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房家二子房俊房遺愛之事,據說已經成為了不少人心中的真漢子了。”


    “確實是真漢子啊。”程處弼大吃一驚的說道:“這房遺愛不會是知道了我的事情,然後性格大變,改成喜歡男人了?不對啊,前世那麽多的人被戴了綠帽中也沒有見這般的啊?難不成古人的心裏承受能力真的很差?”


    “還是說這家夥原本就喜歡男人?原本就是個兔爺?”程處弼有些不解,暗暗說道:“玉環這次終於的安全了。”


    幾天的時間,房遺愛好男風之事在大唐傳的是沸沸揚揚的,就連三歲婦孺都知道了,可以說是大唐的一大奇跡啊。


    房玄齡下了朝,懷著疑惑的心情迴到了家中,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趕忙將奴仆叫了來。


    剛剛開始的時候,奴仆自然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將事情說出來,然而在房玄齡的威壓下,最後還是不得不說了。


    當房玄齡終於知道這“真漢子”到底是何意的時候,頓時是大怒,差一點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了。


    這個時代好男風其實不算什麽事的,可是他竟然一下子找了十個,而且他將來還要娶文成長公主的啊!


    “豎子,豎子,去,速速將那豎子給某帶迴來!”房玄齡憤怒的吼叫道,難怪程咬金那些人都笑著和自己打那奇怪的招唿啊,原來他們都是在笑話我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速去,速去將那豎子給某帶迴來!把那丟人現眼的豎子帶迴來!”


    “老爺,二郎還在萬花樓,萬花樓的人說了,若是不將二郎欠的錢還清楚,他們不放二郎離開。”一名老仆弱弱的說道,梁國公府也沒有餘錢啊。


    “甚?他還欠了錢了?”房玄齡更加的憤怒了。


    “欠了十萬貫。”


    “噗嗤!”


    終於,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家中然後慢悠悠坐在地麵上,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的。


    “快,快請大夫,快請大夫!”


    “快去請張禦醫來,快去將張禦醫請來。”


    “快請請禦醫,快請請禦醫!”


    “禦醫禦醫,快快請禦醫!”


    “……”


    梁國公府頓時是慌亂成一團。


    而在這個時候,皇宮之中,大殿之內。


    高陽公主坐在地麵上,哭的那真是傷心,哭的那真是悲痛欲絕啊。


    “父皇,兒臣不嫁房俊,兒臣不想尚房俊。父皇,兒臣死也不願意嫁給房俊啊,還請父皇將我們的婚姻解開了吧,嗚嗚嗚……”


    “胡鬧,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早就定下了婚姻,豈能因為你的一時喜好而改變!”李世民瞪眼睛吹著胡子說道。


    “可是……可是他喜歡男人啊,嗚嗚嗚……父王,房遺愛喜歡的是男人,女兒不嫁一個喜歡男人的人,女人不嫁一個喜歡男人的人……”高陽公主哭道,哭的稀裏嘩啦的。


    程處弼說了,會哭的還在才有糖吃,今天她來這的主要目的,就是哭,盡情的哭。


    “這……這……這現在不過是長安城裏麵的流言,不可當真的,不可當真的。”


    “可是父皇,如今整個長安城誰人不知道?他一晚上找了十個啊,十個啊,父皇啊,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守活寡麽?嗚嗚嗚……”


    “這……這……讓為父想想,讓為父想想。”李世民無奈的揮了揮手,道:“你先退下,讓為父想想,讓為父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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