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這話倒是說的相當的漂亮,也讓人無從反駁,這兩相對比之下,好似薑如意就不顧邊疆將士的死活,似乎她花錢買這些首飾就是有大錯似的。

    擱在現在陳蓉這種人就是聖母。

    薑如意是一個有私心的人,更何況她花的是傅伯南的錢,傅伯南的錢都是經商渠道來的,也也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也都是血汗錢,賺錢不花,而且賺錢都要捐給國家,不管是傅伯南和薑如意可真的全部都是做不到的了。

    “夫君,好了,我們走吧。”

    薑如意懶得跟這些人計較了,抱著大寶就要和傅伯南離去了。

    “薑姐姐,你怎麽就這樣走了,對了,我還有好些事情要請教你呢,你也知道我剛剛嫁進戴家,很多事情你比我知曉的多,不知姐姐有沒有空,容我跟姐姐說說?”

    陳蓉長得好看,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但凡是個人瞧見都心疼,她又長得弱小,很是惹人憐愛來著。

    “沒空,我忙得很!”

    薑如意立馬就十分簡單粗暴的迴答她了。此時薑如意覺得陳家這個女兒怎麽這麽蠢,比起陳十三妹,這個陳十二妹簡直就是一個蠢貨。

    “薑姐姐,你怎麽,你怎麽這樣,說話這般的不客氣,如何?你,你,你,我好心跟你求教,你怎麽這般的不近人情。你……”說著陳蓉就嚶嚶的哭起來,還真的是嬌弱啊。

    薑如意本身是一個不怎麽流淚的人,幾次流淚全部都是為了傅伯南,在浴佛節上,手被傷成那樣,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那裏像此番陳蓉一樣,原本她都沒有說什麽話,陳蓉不知為何,竟是嚶嚶的哭泣起來,搞的薑如意莫名其妙。

    “阿衡,蓉兒好心跟你求教,你就算不幫她,也不要如此對她好不好。好吧,阿衡,我知曉你對我有意見,那是你我兩人之前的事情,你不需要針對蓉兒好不好,蓉兒比你小,也沒你那種心思,她很單純,你莫欺負她。”

    說著戴明澤就將陳蓉護在懷中,還瞪了薑如意一眼。

    薑如意諷刺的一笑,這便是大夏右相戴明澤,她可是記得前不久,戴明澤還信誓旦旦的說愛著他,他的愛可真的廉價,說變就變了。當然若是此番她站在陳蓉的立場,心裏也許會高興了。

    “右相大人,你不要把你想的那麽重要了,其實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針對你,我為何要針對你。至於其他,你也瞧見,我脾氣也就這樣,讓你的蓉兒離我遠點。”

    說著薑如意就抱著傅寶寶轉身而去。

    而此時傅伯南上下打量了陳蓉一眼,又看了一下戴明澤,也笑了笑。

    陳蓉則是抬頭深望了傅伯南一眼,又對著戴明澤看了一下,兩廂對比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想著方才薑如意那個樣子,她心裏是帶著恨的,畢竟薑如意那麽普通的人,怎麽可以嫁給傅伯南那麽好的男人呢。

    原先陳蓉覺得戴明澤也挺好,到底是大夏的右相,即便腿腳不行,長得還算是周正,位高權重,她想著嫁到戴家也挺好,沒想到今日見到薑如意了,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二嫁還能夠嫁的這麽好。

    “蓉兒,你沒事吧,為何臉色這般……”

    戴明澤關切的問道,陳蓉立馬就恢複了招牌的笑容,便道:“無事,許是方才有些激動,我就是心疼,我們還是走吧,寶芳齋的東西實在是太貴重。”

    說著陳蓉便起身要離去,隻是讓掃了一眼寶芳齋的飾品的時候,那心裏還是有些戚戚然,飾品真的很好看,她真的好想要了,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她也隻好作罷了。

    大夏右相府。

    這幾日,戴明澤被外調去中州考察去了,陳蓉自然沒有跟了上去了,她就和丫鬟寶珠在屋裏看些閑書,蘭英貝貝生又出新書了,還挺好看的這一次還增加的海島探險的。

    對於陳蓉一直都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來說,海島那都是極為遙遠的,因而她看著閑書也就看到入迷了,竟是把去給秦氏請安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好,竟是看過了時間,這……”

    起初陳蓉還有些著急,雖說她不喜秦氏,不過想著到底是長輩,這麵子上的功夫自然是要做好了。可是今日她竟是看書都給看忘了,那可就不好了。

    “夫人,老夫人有請。”

    陳蓉準備起身去找秦氏去,沒想到秦氏竟是派來李銳家的來了,陳蓉抬頭一瞧李銳家的臉色不對勁,聰明與她,也就瞧出了七八分不一樣的神色來了。

    “阿母請我去?”

    陳蓉也就將書放到了一旁,便站起了身子來,領著寶珠就去見秦氏了。

    秦氏一見陳蓉來了,臉色就不好看。她可是聽很多夫人說了,在家裏定是要壓住媳婦吧,不然便永遠抬不起頭來,此番陳蓉還沒有過門有多久,竟然就不來請安了,也不來她身邊立規矩,實在是讓她心裏十分的不快。

    “你還知道來啊,我若是不請你,你能來嗎?”

    秦氏這話的語氣便不太好了。

    陳蓉自小麵容就姣好,在陳家的時候,因她這姣好的容貌,她根本就不需要和陳十三妹一樣每日勤學苦練,那般的刻苦。隻需要每日在家裏,在那裏學些詩書就好。而且因長得美,在家裏從來都是被捧著,可沒人像秦氏這般陰陽怪氣的跟她說話了,陳蓉心裏自然是不高興了。

    “那自然會來了,今日是真的有些事情,就來晚了些,阿母你也莫生氣,這是媳婦兒我錯了。”陳蓉放下了姿態,和秦氏對話了。她覺得如今已經給了秦氏十足的麵子了。

    “既然知道錯了,為何還站著,跪著不知道,今日立規矩,給我跪一個時辰,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起來,還不快點下跪!“秦氏好手段了。

    以前薑如意在戴家的時候,可沒少受她的折磨。隻是那個時候薑如意癡傻,仍憑她如何打罵,一個傻子能說什麽呢。

    “跪下?”

    陳蓉白了秦氏一眼,沒有絲毫的行動了。

    在大夏朝,君臣都不需要行跪拜之禮的,若是大臣朝君王下跪,那已經是極重的禮,一般君王是受不起的。而陳蓉出現在不敗陳家,陳家就更不會對人下跪,他們從來寧願站著死,也不會跪著生的。陳蓉在聽到秦氏說跪下的那一刻,她便冷冷的說道:“阿母,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陳家的規矩,我們陳家是不跪活人的,隻跪死人,我這要是下跪了,對阿母你可不好。”陳蓉冷冷的道,她抱起胳膊。絲毫沒有把秦氏放在眼裏。

    “你,你,你,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秦氏啪的一拍桌子,一下子就站起身子來,衝著陳蓉就大吼道。

    陳蓉則還是在那裏站著,皮笑肉不笑的道:“阿母,我說的自然是人話了,這本就是我們陳家的規矩,我們陳家的女兒跟別人家的不一樣,我也和那個傻子薑如意不同。在嫁給子恆之前,媳婦兒我打聽了一下阿母你的事情,你的那些事情雖然不光彩,不過那都是過去了,我自是不會計較了。我不計較那是我的大度,你莫要對我這般說話。”

    一下子就變了,陳蓉在戴明澤麵前,那都是溫柔小意,是一個溫婉的大家閨秀,可是在秦氏麵前,一下子就變了,變得這般的伶牙俐齒。把秦氏氣得半死。

    “你,你,你,你……”

    秦氏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我說,阿母如今你年紀大了

    ,可莫要生氣,這氣壞了身子,媳婦兒我還要照顧你,到時候你怕又要嫌棄我照顧你不周。你是不知道,做你媳婦難啊,太難了。”

    陳蓉擺了擺身子,把玩著指甲。

    “你說什麽?”

    “啪!”

    秦氏當即就甩了一巴掌給陳蓉,陳蓉完全沒有預料到,秦氏的一巴掌到已經到自己的身邊,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她小臉本就白嫩,那臉可都是天天用牛奶給吸出來了,嫩滑嫩滑的,如今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五個手掌印,而且陳蓉的嘴角還流出血來,足見秦氏下手之重。

    這也是秦氏習慣了,以前薑如意在家的時候,她稍不順心,就拿出雞毛撣子掃她幾下,她也直會嗷嗷的叫兩聲,連人都不會喊,有時候秦氏興奮,就往死你抽,薑如意也不會怎麽樣的,就是一傻子而已。不會反抗的,因而薑如意身上才青一塊紫一塊的,身上都是新傷加舊傷的。

    而今秦氏見陳蓉不聽話,此番竟還給她臉色看,她在這戴家當老太太,一直都是大家都順著她,那裏有人敢跟她頂嘴啊,她自然是相當的生氣了。就給陳蓉一巴掌了。

    “你這老虔婆,你敢打我?”

    陳蓉當即就炸了,她從小打大就沒人敢打她,就連對子女要求十分嚴格的祖父陳篤慶也為曾對她有過厲聲教訓,此番來到戴家竟是被人給打了。

    “我是你婆母,我打你怎麽了,你這般不懂規矩,你阿母在家裏不教你規矩,那我就替你阿母教教你,什麽是規矩……”

    秦氏十分厲聲道。

    “我呸,啪!”

    陳蓉當即就掃了過去,她竟是迴了秦氏一巴掌,這下子秦氏也呆了,她不敢相信陳蓉打了她,她被自己兒媳婦給打了。大夏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了。

    有兒媳婦膽敢打婆婆的,陳蓉絕對是第一個,絕對是的,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這,這,這實在是……

    “你竟敢打我?”

    這迴是秦氏問了,而陳蓉則是一臉無辜了,“阿母,你怎麽可以這般誣陷我呢?我怎麽會打你呢,你打我倒是真的,我已經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你怎麽還這般陷害我?”

    說著陳蓉竟是帶了哭腔了。這下子輪到秦氏傻眼了。

    “你,你竟賤婢,竟然敢倒打一耙,你,你,你,你既是打我了,為何,為何……”

    秦氏此番差點氣的暈倒了,無奈的是

    此時此刻戴明澤不在家裏,這一次總算讓秦氏知曉了,不是每個媳婦都和薑如意一樣,當初她那般帶薑如意,此番陳蓉算是她的報應了。

    “阿母,這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乃是陳家的女兒,從小祖父就教習我們尊老愛幼,在出嫁之前,阿母也曾經告訴我,一定要敬重婆母你,要把你當成我親阿母一樣。方才你打了我一巴掌,我心裏雖然有氣,但是也覺得今日是我來遲了,你打我那是應當的,此番,你竟是這般說我。那,那,那,寶珠,這戴家我是不帶了,你隨我迴娘家便是。”

    說著陳蓉竟是領著寶珠就走了。

    秦氏一聽,立馬就吼道:“賤婢,你這賤婢,來人給我拿下她!”

    聽到秦氏這般言說,那寶珠立馬就對著守在外麵的丫鬟寶琴遞了一個眼色,寶琴和寶珠都是陳蓉從陳家帶來的丫鬟,那都是伶俐勁十足的人了。

    寶琴立馬就跑出去,陳家和戴家離的也不遠,也就兩條巷子的距離了,寶琴迴去通知陳家夫人去了。

    而此時陳蓉就被扣下了,陳蓉抬頭望了一眼寶珠,寶珠就對她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很是明白了,就是抱琴已經出去了,一切都安全了。

    “阿母,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要幹什麽?”

    陳蓉倒是十分的震驚了,她這是在拖延時間,給寶琴報信的時間。

    “你如今已經不是陳家的女兒啊,是我戴家婦,生是戴家的人,死是戴家的鬼,你可是給我記清楚了,不要懂不懂就吵嚷要迴家,不值當。”

    秦氏背手而立,就走到了陳蓉的麵前,遞了眼色給站在一旁的兩個婆子,那兩個婆子就上前了,一下子就掐住了陳蓉得到胳膊,對著她的腿就打去了。

    這陳蓉倒是一個硬脾氣,沒辦法,在不敗陳家那麽多年了,總是養成了一些習慣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不管我嫁到什麽地方,我都是陳家的女兒,我們陳家規矩,不跪活人,便不跪活人,今日除非我死,否則定是不跪,”

    陳蓉咬著牙,那婆子對著她的小腿肚子又是一腳,她的雙腿都在打顫,她就是不跪了。

    “不敗陳家,笑話,你難道不知曉你們陳家就是一個笑話嗎?還不敗呢?今日老身就要讓你跪,你也必須給我好好跪好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嫁到我們戴家就要手我們戴家的規矩,今日我就讓你知曉我們戴家的規矩。”

    秦氏今日真的是被陳蓉給氣

    到了,她長這麽大,還沒有給人甩過耳光呢,而今竟是被她的兒媳婦給甩了耳光,她豈能不氣。

    “給我打到她跪下為止,來人把我的雞毛撣子拿來。”

    以前秦氏一看薑如意不舒服,就拿雞毛撣子抽她,自從薑如意被休棄迴家之後,秦氏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了,好在今日又開始再試試了。

    “你敢!”

    陳蓉還是沒有跪,那秦氏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著方才陳蓉打她的那一巴掌,她就怒火攻心,雞毛撣子拿起來就朝著陳蓉的胳膊抽去。

    在大夏是這樣的,媳婦難做,婆母若是厲害的話,有時候媳婦連家裏的妾侍都不如。這婆母若是想要教訓媳婦,立規矩,就算是丈夫在場,亦不能說什麽,所以多年媳婦熬成婆啊。所以一般新嫁娘都十分的老實,侍奉婆母。但是陳蓉顯然不是這樣的女子,秦氏真的動手打了起來。

    “疼死我了。”

    陳蓉拚命的掙紮著,那那個老婆子好手段,手勁大,她竟是被壓住不動了。

    “知道疼了吧,那你就給我記清楚了,下次你若是再敢如此,我便打斷你的腿。”秦氏十分不客氣的說道,說著還要去抽打陳蓉。

    突然她發現打不下去了,因為她的手已經被控製住了。

    “那老身就要看看,三郎她阿母,你怎麽把我們家蓉兒的雙腿打斷呢。”說著趙氏就一把握住了秦氏的手,推了秦氏一把,就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沒有看到姑娘被打,還不快點扶起來。”

    “阿母,我好疼啊,你看看,她真的會打人,我不要在這裏待著了,我要迴家。”

    陳蓉見到趙氏,也就是她阿母來,當即就大哭起來。

    趙氏瞧著陳蓉身上沒有後背都有血痕了,那心裏自然是帶著氣了,畢竟陳蓉以前在家裏的時候,都是被她護的好好的,那裏會被這般責打,而且這才成婚沒有多久。

    “好,待會兒就迴家。”

    趙氏命人帶著陳蓉去安撫,就衝著秦氏叫嚷道:“你為何打蓉兒,今日你定是要給我說給清楚,我們陳家可不是薑家那般,姑娘被打了,就悶不做聲。更何況你這次打的可是我趙嬌的女兒,你今日不給我說個清楚,這事情我告訴不會完。”

    秦氏見到趙氏來了。

    “你也不瞧瞧你教訓的好女兒,竟然連我這個做婆母的都打,這般沒規矩,我隻是幫你教教她而已。”秦氏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等了,

    這兩家現在算是杠上了。

    “蓉兒,你可是打了你婆母,若是你打了,那阿母也不幫你。”

    不管如何,秦氏都是長輩,動手打長輩,那自然是不對的。

    “阿母,我怎麽敢啊,我怎麽敢打她,她誣陷我,你又不知道她是什麽人。她就是喜歡打媳婦,薑如意身上那些傷,你不是不知道,姨母可以瞧見過的,身上都是傷,那可不就是她打的,此番薑如意不在了,她就打我,打我我就認了,還這般誣陷我。”

    陳蓉當即就哭喊道。

    “你,你,你這丫頭竟是睜眼說瞎話,明明就是你打我了,我這府上的丫鬟都能夠作證!”

    “你也說是你府上的,阿母不信你問寶珠,寶珠我可是打了她。”

    那名喚寶珠的丫鬟當即就說道:“姑娘不曾打她的,倒是她先動手打了姑娘,你瞧瞧臉上手印都在,姑娘以前什麽性格,夫人你還不知曉。姑娘今日之事看書用功看了晚了一點,本來就想著給太太請安的,可是沒想到太太就派人來請,姑娘自知理虧便也來了。太太非要讓姑娘下跪,夫人你也知曉陳家……”

    寶珠立馬就將之前說的那些話告訴了趙氏了。

    “哦,原來不敗陳家在老太太你的眼裏竟是一個笑話啊,好啊,而且老太太我還告訴你了,我們陳家不跪活人,那可是管太後給的特權,就算是陛下如今來了,我們都可以不跪,你竟是讓我兒跪你,你還隻能夠狂的。還有我兒雖然嫁入你們戴家,那也是我陳家的女兒,來人,帶姑娘迴家。”

    說著趙氏就拎著家丁,命丫鬟婆子攙扶住陳蓉往陳家去。

    而秦氏見到此番事情已經鬧大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戴明澤肯定不好了。

    “我說親家母,這本就是小事情而已了,你說這般嚴重作甚,你既是來了,還不如這中午就不要走了,留在這裏吃飯便是,方才我也是氣急了,下手有點重。”

    秦氏當即就賠上了笑臉,那變臉竟是比翻書還快了。

    “不用,你們府上的飯這般精貴,我怎吃的習慣。既然你這般不喜我們家蓉兒,明日我便命人送來和離書,到時候等到右相迴來,簽字就好,夫妻和離,以後男婚女嫁互不幹擾。你的媳婦我們蓉兒擔待不起。”

    趙氏是真的生氣了,竟然敢如此對待她的女兒,這打的女兒,就是等於打她的臉。更何況陳蓉長得這般美,不愁找不到人家。薑如意二嫁都那般的好,他們家

    陳蓉可不會比她差。到時候戴明澤,怕是娶不到老婆了。不過那也是他活該。

    “和離?”

    秦氏沒想到事情竟是鬧到這個地步了。

    所以當地戴明澤迴到家裏,發現這種事情的時候,當即便是一愣了。他沒有想到了。

    “和離?怎麽會是和離呢?阿母,這到底怎麽迴事,上一次我迴來,你告訴我是休妻,這一次我迴來,你竟是讓我和離,這到底是為何?阿母你跟我說說。”

    戴明澤完全就不知曉怎麽迴事了。

    “三郎,其實事情是,那陳蓉配不上你,你與她和離,阿母再給你找更好的。”

    秦氏不想解釋發生了什麽,反正比起薑如意,她更加不喜歡陳蓉了。

    “阿母,這到底怎麽迴事,你不說,我親自去陳侯府去問蓉兒。明明我走之前都是好好的,為何一迴來竟是變成這樣了……”

    不管如何,戴明澤要和陳蓉和離的事情,已經在上京傳的沸沸揚揚,各種版本都有,其中之一,就是說戴明澤不能人道雲雲,總之戴明澤的名聲在上京已經發臭了。

    此事自然也傳到薑如意的耳邊了。

    “活該,當初對待我們的大姑娘那樣,一會兒他們活該!”

    蘭香一想到當初看到薑如意身上的傷的時候,她現在心裏還憋著活的。而薑如意聽到這個事情,又想起上次在寶芳齋見到戴明澤的情景,當時瞧著他跟陳蓉關係還挺好的,怎麽這會兒又出事情了。

    “各有各的命了,蘭香你瞧瞧,我給阿寶做的衣裳怎麽樣?”

    薑如意將一個小衣服的遞給了蘭香看,這都是蘭香以前都沒有見過的款式,瞧著倒是挺新奇的。

    “這個好,還沒有見我這樣的衣服呢。”

    蘭香也在幫著薑如意幫手中的活計,他們這些天倒是也挺平靜了。

    “夫人,韓大夫說有事情尋你。”

    小暖在外頭遞話過來了,而薑如意聽了之後,自然也就讓韓大怒進來了。

    “讓他進來吧。”

    說著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讓蘭香抱著大寶去了,她起身來迎。

    “我看了那個農婦的屍首了,她不是被毒死她是被人掐死的。然後再被人灌了毒藥。”

    韓大怒以來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薑如意,薑如意自然就愣住了。

    “這,這,這……

    ”

    她的喉骨斷裂了,顯然是被外力勒斷了,然後再灌上了農藥了,造成了服毒自殺的假象,所以說是一件謀殺案,有人想要掩蓋真相。韓大怒今日和一群人去開了那農婦的棺材,驗屍了一番。發現了這麽一個重要的信息了。

    “那麽被勒死的話,仵作應該是可以看出來的,隻是為何?”

    仵作已經驗屍過,說的是毒死的。

    “很簡單啊,有人買通了仵作啊,隻要有錢,這世上就沒有什麽辦不到的事情了,興許是仵作收了錢,才會這般做的。你也是知曉的。”

    韓大怒這般說道。

    “我看了一下喉骨的斷裂的程度,應該是兩股繩索所致,她的手骨有斷裂,生前有所掙紮,這麽明顯不可能沒有驗出來,所以仵作肯定是被收買了。”

    韓大怒還把圖紙畫出來了,遞給了薑如意看了一下,薑如意一看,果然是如此,確實是存在問題的,先前她倒是沒有注意到。

    “農婦是被殺死的,那麽會是誰?那人還買通了仵作。”

    薑如意帶著這個疑問,在想事情了。

    三日後。

    當薑如意和傅伯南兩人在家中對弈的時候,他們得到了一個小時,一個有關於張氏被害的樣子,矛頭指向就是五公主——趙嬌娜。是趙嬌娜所為了。

    原來一直以來趙嬌娜都沒有忘記當初她在張家的受的苦,可是張家一直都被肅王趙海風護的很好,她的手伸不進去了,最後就瞅準了張氏了,反正都是張家的人,張氏也不例外來著,於是乎就瞅準了張氏,然後又因安樂公主趙文雅在嘉慶帝麵前比她受寵,趙文雅可以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而她卻不能,心裏始終是帶著怨恨的,心裏便十分的不舒服,因而就決定打擊報複安樂公主趙文雅,才設計了先前的事情了。

    當薑如意得知是趙嬌娜做的時候,她首先感覺到是冷靜,而且還帶有一絲絲的絕望。

    那就是以嘉慶帝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此事與趙嬌娜有關,而明明知曉,卻讓此時已經結案了,就已經說明了嘉慶帝的態度,那就是他選擇了包庇嬌娜公主。

    “阿衡,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你莫要衝動。”

    畢竟上一次薑如意已經有過一次告天的行為了,傅伯南還真的害怕這一次再出現一次薑如意在去告天。

    “夫君,我知曉了,那種事情做出一次便好,第二次便不能再做了。不然陛下會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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