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李紋抬眸,朝著慕容曉曉啐了一口:“這個賤人,她不配做副王後。她在得知鴻王和鴻王後娘娘迴到王宮的消息之後,又確定了她懷有了身孕,就像將罪臣殺死,然後毀屍滅跡,可罪臣命大,那夜不巧罪臣生病了,罪臣去找了在慎刑司當差的孿生哥哥想讓他頂替罪臣之位為容黎殿守夜,好讓罪臣能迴房養病,不料……”


    他雙眸突睜,伸出大手指,指向了摔倒在地上的慕容曉曉,咬牙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將罪臣的孿生哥哥誤認成了罪臣,還將他殺死,綁上大石頭扔到了禦花園的荷花池塘中,沉於荷花池塘之底。”


    他突然間冷笑,在殿中如同陰嗖嗖的冷風一樣,陰寒:“可是她沒想到,罪臣那天迴到屋中後,就右眼跳個不停,心裏不知不安,想起這個賤女人,罪臣擔心哥哥,就趕迴了容黎殿,看到她鬼鬼祟祟帶著幾個人,抬著一個黑色袋子離開容黎殿,去了禦花園的荷花池前,將她的所作所為都盡收眼底。”


    顧妍夕轉眸,冷冷望向蜷縮在地上,滿是狼狽的慕容曉曉。


    她現在就算是想要說話,幫她結上了下巴,也是百口莫辯了。


    當初,這個李紋找到她時,將慕容曉曉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她,她當時很驚訝,本以為她會安安靜靜的在鴻國王宮之中安度餘生,沒想到還有著這樣的鬼心思,還真讓她把這種惡毒的女人,看成了善良的女人了。


    “王,您說這樣淫穢後宮的妃嬪,應該給予何等懲罰?”


    炎鴻澈咬牙道:“千刀萬剮,將她的血肉喂狼,屍骨扔進萬丈懸崖摔的粉碎如末,在將這件事告知天下,讓她千古罪名流傳,讓炎國的慕容侯知道,他養大的女兒是個蕩婦,讓他顏麵掃地,永運都別想抬起腰身,正其臉麵在群臣之中樹威嚴。”


    慕容曉曉一聽,頓時又跪好身子,朝著顧妍夕膝行而去。


    顧妍夕麵容含笑,伸出手像是要扶起她的身子。


    可就在慕容曉曉與顧妍夕隻有半米遠的時候,慕容曉曉從頭上拔出金簪,猛的站起身,用金簪刺向顧妍夕的胸口。


    顧妍夕站在原地,不驚不恐,待慕容曉曉出手時,她順著慕容曉曉刺來的方向,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金簪子在空中刷刷劃出幾道破風之聲。


    啊唔!


    慕容曉曉淒慘無比,而又含糊不清的吼叫著。


    她的臉上有了兩個差型的血痕,皮肉了出來,仔細看都能看得見麵上的頭額骨和麵頰上的腮骨。


    看到這傷痕的深度,可見顧妍夕毫不手軟,給了慕容曉曉一個小小的教訓。


    慕容曉曉感覺到自己的麵容盡毀,不禁失聲慘叫,感覺萬分的痛苦。


    她含糊不清的罵著:“顧妍夕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顧妍夕拿著金簪子,在空中又是刷刷的數下,在慕容曉曉的麵容之上,落下了一道道如貓爪子抓過一樣的劃痕。


    血肉劈裏啪啦的滴落在地上,在白色的大理石地上,綻開了一朵朵血腥味濃重的紅梅花。


    “慕容曉曉,這是你應得的下場!你我之間的恩怨,也該有個了解了!李紋……”


    顧妍夕冷聲喚道。


    “罪臣在!”


    “本宮按照之前答應你的話,將慕容曉曉交給你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你可願意接受這個任務?”


    “罪臣願意,罪臣感謝王後娘娘能讓罪臣報了這個私仇,等到殺了她之後,罪臣在了結罪臣性命,來恕罪臣的以下犯上之罪。”


    “好,本宮和鴻王都允許你去做了。”


    顧妍夕將慕容曉曉就像是丟垃圾一樣,丟給了李紋,將手中的金簪子拋出。


    金簪子嗖的一聲從空中飛過,刺入了慕容曉曉的右耳之上,她的右耳出現了一道血口,一身華麗的衣裳被鮮血漸漸玷汙。


    “本想將金簪子插迴你的頭上,沒想到本宮的手法不準,傷到了你的耳朵,真是慚愧!”


    顧妍夕說著不冷不熱的話,聳了聳肩膀,伸出纖細的小手挽住了炎鴻澈的手臂。


    慕容曉曉現在是有痛不能喊,有口不能辯,有命不能死。


    這樣的她,生不欲死,求死不能。


    被李紋大手揪住了衣領子,像是托著死狗一樣,拖出了殿外。


    很快,殿外傳來了女子含糊不清,卻叫的很淒慘的聲音。


    聲音由最初的嘶聲裂肺,到最後的氣若遊絲。


    所有圍觀的宮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輕者被血腥味道刺激的翻江倒海般的惡心口吐,甚者嚇得暈倒在地上。


    顧妍夕卻和炎鴻澈坐在容黎殿中,品著堯國進貢的上等雪翠毛尖,相視一眼,滿是濃情。


    “澈,你說慕容侯知道了這件事,他會怎麽樣?”


    “他一定會發瘋了一般,來找孤王和你算賬!”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笑的風輕雲淡:“該來的,遲早都會來的!正好,我們還沒試一試你在金陵古墓中得到的那塊兵符呢,說不定這一次真的能將他給殺了,將他帶來的兵隊都給端了,收到自己的手中。要是事情進展的如我們所想,完顏淩辰一定會發瘋的,說不定很快就會來尋死嘍!”


    炎鴻澈眨巴著眼睛,深邃如寒潭般的雙眸,這一刻靜靜亮亮,像個孩子一樣幼稚,拉起顧妍夕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吻過。


    “孤王有你這樣強大的女人相助,孤王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吃軟飯下去!”


    顧妍夕唇角抽動了下:“炎鴻澈,你別忘記了,我是個女人,我還要為你生孩子呢,如果你能替我生孩子,我不介意替你當鴻王,統治國家!”


    炎鴻澈額頭布滿黑線,似笑非笑道:“孤王要能生孩子,還娶你這個女人做什麽?”


    顧妍夕眉毛挑起,清冷道:“你不娶無所謂,大不了讓我娶你,便是了!”


    她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從玉凳上跳起,眼眸之中亮亮閃閃,帶著一抹狡黠。


    “澈,上一次我們成親都是被老妖後壓著,所以我都沒感受到成親是什麽滋味,所以我決定補一場親事,這次換我來娶你,如何?”


    炎鴻澈從玉凳上跳起,邪魅一笑:“除非你懷有了孤王的骨肉,孤王才可能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


    顧妍夕一甩身後的秀發,落落大方的走出了容黎殿,倒是讓炎鴻澈覺得她有很強很深的陰謀味道。


    難道,她已經胸有成竹的懷上了他們的骨肉嗎?


    幾日後,慕容峰果真不聽炎國皇上完顏淩辰的勸告,帶領了三十萬的兵隊,浩浩蕩蕩駐紮在鴻國與炎國之間的邊境,準備隨時進攻鴻國,替他的女兒慕容曉曉報仇。


    可是,令他這一輩子都死不瞑目的事發生了,鴻王和鴻王後不過是帶領了十萬多的兵隊,甚至都未動用武力,憑著炎鴻澈玉手中舉出的馬踏火焰的火紅色――天下兵符,竟然讓他兵隊之中的二十餘萬人,都站到了敵陣之中,歸順了鴻國。


    見天下兵符如見天下將軍,得此物者,得天下!


    慕容峰帶著不到十萬的兵隊,與炎鴻澈和顧妍夕的三十多萬兵隊對戰,不到半個時辰勝負已分,最後他暴怒著要殺了鴻王和鴻王後,卻沒曾想到鴻王和鴻王後武功卓越,鴻王手中的紫霞碧玉劍和鴻王後手中的寒冰弓箭,讓他最後成為了刀下亡魂。


    慕容峰一死,他帶來的兵隊中還生還的,全部投向歸順了鴻國。


    顧妍夕和炎鴻澈二人坐在馬背上,望著用十萬大軍換來近三十萬大軍龐大力量,不由得有些期待與炎國之間的較量了。


    完顏淩辰,很快你的死期就到了!


    二個月後。


    入秋之際,顧妍夕很喜歡坐在鳳華宮的宮院之中,望著蔚藍色的天空,感受著秋高氣爽的滋味。


    秋季的天氣,沒有夏季這樣熱毒,到多了一些溫潤的感覺,她很喜歡這個時節。


    玲瓏和月蝶從鳳華宮外走進,見到顧妍夕坐在宮院之中,她們笑的眼睛彎彎的,端著手中的竹籃子,像是獻寶一樣,遞到顧妍夕的麵前。


    玲瓏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道:“王後娘娘,你瞧瞧,我給你摘來了什麽?是酸梨子,很開胃的!”


    月蝶見玲瓏諂媚的樣子,偷偷笑了聲,將自己的果籃子也遞到了顧妍夕身前:“王後娘娘,我給你摘來的是酸棗,很可口清脆,吃酸梨會酸掉牙的,玲瓏這是誠心捉弄你呢!”


    “月蝶,我什麽時候對王後娘娘不好了?酸梨開胃,難道你不知道嗎?”


    “誰都知道啊?隻不過吃梨子多了傷胃,吃棗才養胃呢!”


    玲瓏大眼睛瞪著月蝶含笑的眼睛,兩個人你瞪我,我瞪你,看的顧妍夕忍不住笑了笑,從她們倆的手中躲過籃子。


    “酸梨子也好,酸棗也罷,本宮都喜歡,不過本宮現在更想吃酸葡萄!”


    玲瓏一拍額頭,像是想起來什麽似得:“王後娘娘,你瞧瞧奴婢這記性,剛才路徑禦花園後的一個果園子裏,有個葡萄架子,上麵爬滿了玫紅色的葡萄粒,看起來很是酸甜可口呢!”


    月蝶眨了下眼睛:“玲瓏,你是不是記錯了?那個果園子裏的葡萄是藍紫色的,怎麽經你口說出來,變成了玫紅色的了?”


    玲瓏氣鼓鼓道:“我說玫紅色就是玫紅色,是你記錯了好不好?”


    “我怎麽會記錯呢?平日裏救你丟三落四的,這一次一定也是你記錯了。”


    “都住口吧!吵得本宮心裏煩煩燥燥的……嘔!”


    玲瓏和月蝶見顧妍夕有種要嘔吐的樣子,忙上前一人扶住了她的一隻纖纖手臂。


    “王後娘娘,您怎麽了?”


    “難道是吃壞肚子了嗎?怎麽會胃不舒服呢?”


    “孤王看來真得好好懲罰下你們了,你們最近總是給她找來一些酸果吃,早晚會把她的胃給吃壞了!”


    一身蘇錦白衣,衣擺上繡有銀色雲龍的男子,翩然而來,打掉了玲瓏和月蝶扶住顧妍夕的手,親自扶住了顧妍夕,將她從檀木雕花的椅凳上扶起。


    他深潭般的眸光,冰冷地掃了一眼玲瓏和月蝶,凍的她們渾身冰涼,忙垂下頭不敢直視炎鴻澈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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