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來了!”


    啪,棉布袋子落在地上。


    看著左腳勾上屋門,大步踏來的糙漢子,陳雪茹感覺到有些不妙。


    還沒反應過來,李愛國單手手臂勾住她的兩條大長腿,將她扛在肩上,快步進了屋裏。


    屋門被關上,陳雪茹被他重重扔到床上的時候。


    當李愛國在床上鋪上了那方白色綢緞手帕,她才醒悟過來。


    “唔”


    她想反抗,雙手被緊緊的抓住,嘴巴也被堵上了。


    陳雪茹此時隻有一個念頭,她精心準備的妝容,這糙漢子還沒來得及欣賞呢.


    很快,屋裏就有輕微的動靜響起。


    持續不斷、綿延不絕。


    兩個小時後。


    大紅床單淩亂的丟在地上,翠綠色旗袍被撕得粉碎,東一片,西一片的散落在房間各處,可謂是一片狼藉。


    陳雪茹精致的小臉蛋透著淡淡的疲憊,眼角隱約還有著一抹淚痕。


    她眼神柔情似水的看了眼男人,臉上布滿了迷人的嫣紅,烏溜溜的眼眸水汪汪的:“你勞累了一路,就不能休息會,再”


    話說一半,初為人婦的陳雪茹臉色通紅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嘖!


    還是太青澀,得調教。


    李愛國此時依然精神百倍,要是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他服用了‘大力丸’。


    “留你一個人在家裏,辛苦你了。”休息片刻後,李愛國抱住癱成水的小婦人,啃了一口,憐惜道:“伱再休息一會,我得將帶迴來的東西規整起來。”


    “不要,我要跟你一塊忙活。”陳雪茹強撐著軟綿綿的身子坐起來,看到李愛國沒有理會他,正在自顧自的穿衣服。


    陳雪茹想起剛才受到的壓寨夫人的待遇,心中頓時有些生氣了,人家準備了一個上午,就等著這糙漢子迴來。


    誰承想,他卻跟土匪似的。


    太氣人了。


    這會還將她一個人的留在床上!


    小姑娘的小脾氣也上來了,伸出雪白柔美的小腳丫,輕輕的踹了李愛國一下。


    李愛國正在穿衣服,訝然道:“怎麽了?”


    “誰讓你欺負我了!”陳雪茹生怕踹疼糙漢子,連忙收迴腳丫,嘟著小嘴小臉嬌嗔道:“以後不允許你再用強了!”


    “嘿,小丫頭片子,要造反啊!”


    李愛國嘿嘿一笑,撲了過去。


    兩個小時後。


    大發神威的李愛國重新穿上中山裝,邊係扣子,邊對躺在被窩裏一動不動的陳雪茹說道:“服了嗎?”


    “服了。”


    “以後還敢造反嗎?”


    “不敢了!”


    “咱們這個家聽誰的?”


    “哥哥”


    “要是不聽怎麽辦?”


    “打屁股。”


    陳雪茹此時無論是從精神還是體力上都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不過她覺得,下次肯定肯定還要造反


    咱老實本分的李愛國,就這麽被狡猾的陳雪茹忽悠住了。


    他滿意的站起身:“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做飯,正好機務段給咱們送來了一些禮物。”


    “什麽禮物?”


    聽到有禮物,小管家婆猛然從床上跳起來。


    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到床頭找了一套沒有被撕爛的衣服,窸窸窣窣的穿上。


    然後一瘸一拐的跟著李愛國來到了整間裏。


    當打開麵袋子,看著裏麵血跡斑斑的羊骨頭和羊肉的時候,陳雪茹興奮的瞪大了眼:“這可真是好東西啊!”


    看著小姑娘眉飛色舞的快樂樣子,李愛國驚得有點合不攏嘴巴。


    前世的小姑娘看到這些血肉模糊的玩意。


    就跟看到了耗子似的,一竄很高。


    他已經伸出雙臂做好了‘英雄救美’的準備。


    結果救了一個寂寞。


    其實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就算是窈窕淑女也得吃肉啊!


    一碗大肥肉,換個媳婦兒,不是一句玩笑話。


    陳雪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優雅的形象,已經在李愛國的眼裏發生了嚴重變化。


    此時她正雙手撐著麵袋口,雙眼放光:“足足二三十斤羊骨頭羊肉。


    羊肉咱們可以包成羊肉餃子,羊骨頭可以燉湯。


    我聽說大嫂說羊骨湯最補了,對男人有好處。”


    不得不說,女人的轉變確實很快。


    隻是經曆了兩次,陳雪茹已經能夠說出一些虎狼之詞了。


    李愛國大大方方的說道:“羊肉有二十多斤,咱們也吃不完,夏天這玩意容易變質,等會給你爹他們家送一些。”


    陳雪茹早有這個想法。


    隻是自家男人不主動提,也不好意思要。


    聽到這話,陳雪茹抿著嘴笑:“愛國哥,你真好。”


    “那當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李愛國挺起胸膛。


    陳雪茹臉上露出一抹嬌羞:“.”


    她覺得李愛國有些不謙虛了。


    哐哐,鐺鐺。


    小兩口在廚房內忙活了起來。


    很快羊骨頭就被剃幹淨了肉。


    陳雪茹開始打掃灶台衛生:“你走之後,劉海中家可氣壞了,幾百斤的青菜,哪能吃得完,大部分都壞掉了。”


    李愛國在水龍頭前接了水,倒進鐵鍋裏麵,順嘴問道:“他沒有分給住戶們一些?”


    “沒有,那人很小氣,就連閻埠貴上門,也沒討到好處。”


    “劉光齊兩口子呢?”


    “沒有收到禮金,劉光齊的媳婦兒好像有些不高興,晚上跟劉海中吵了一架,第二天帶著劉光齊迴了保定。”


    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陳雪茹越說越起勁:“這幾天劉光福天天挨打,真是可憐,他還是孩子。”


    “大院裏其他人家呢?”


    “倒是沒什麽事兒,隻是何雨水好像要賣房子了。”


    李愛國正在劃著火柴準備生火,抬起頭皺起眉頭:“好端端的,何雨水怎麽想著賣房子?”


    “我也不清楚,據說那人是”


    陳雪茹還沒說完。


    外麵就傳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李愛國擦擦手,站起身走出廚房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兩人。


    一人是何雨水,一人是上次幫他做婚宴的廚子——南易。


    “愛國哥,今天嫂子沒有來家裏玩,我就知道是你迴來了。”何雨水看到李愛國,眼睛中閃爍出一絲興奮。


    李愛國衝著南易點點頭,又看向何雨水:“中午迴來的,你們這是?”


    “哥,你認識的,這位是南易同誌,他現在調到了軋鋼廠工作,廠裏麵不分房子,所以想著買我的那間屋子。”


    何雨水就是來找李愛國參謀的,所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講了出來。


    自從傻柱被抓起來後,軋鋼廠小食堂臨時調了一位大廚去幫忙。


    隻是那大廚的手藝有點潮,無論是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不滿意。


    一個偶然的機會。


    李副廠長在機械廠參觀考察,吃過南易做的菜,當時就相中了南易。


    隻是南易得罪了機械廠的領導,機械廠的領導不願意不放人。


    李副廠長花費老鼻子勁,才將南易從機械廠調過來。


    南易是舊社會大酒樓的少東家,按照規定廠裏麵不分房子。


    機械廠又趁機把以前分給他的房子收走了,所以南易現在無家可歸,才想著在軋鋼廠附近買一套私房。


    上次南易來四合院幹外快的時候,感覺到四合院內的屋子比一般的大雜院好多了。


    又打聽到傻柱以前那些醜事,這才對何雨水的房子動了心思。


    明白過來之後,李愛國眼睛微微眯起,點點頭說道:“這是好事,我讚成。”


    聽到李愛國也同意,何雨水高興得差點跳起來:“愛國哥,那不耽誤你跟嫂子了,我帶著南易到屋裏轉轉。”


    兩人離開後,李愛國重新迴到廚房裏,劃著火柴,點燃了鍋灶。


    陳雪茹也聽到了剛才幾人的對話,有點疑惑的說道:“愛國哥,何雨水就那麽一間屋子,要是賣掉的話,是不是不合適?”


    “唿”


    李愛國鼓足腮幫子,將鍋灶裏的火吹得旺旺的,這才抬起頭笑道:“何雨水等兩年初中畢業,就能參加工作,然後就可以嫁人了。


    到時候這間屋子就閑置了下來。


    傻柱七年後要出來,肯定還會打這間屋子的主意。


    還不如趁早賣掉了事。”


    陳雪茹一想還真是這麽迴事。


    傻柱要是在易中海的幫助下,說不定還真能把房子從何雨水手裏搶過來。


    陳雪茹雖剛進四合院不久。


    卻對易中海混淆黑白的能力,有幾分清晰的認知。


    何雨水要賣房子的事兒,早就在四合院裏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易中海得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絕對不允許。


    在他看來,何雨水的屋子其實是傻柱的。


    因為李愛國在中間使壞,才被何雨水搶走了。


    得知何雨水帶著南易看房子,易中海著急忙慌的帶著一大媽趕來了。


    南易已經在屋子裏轉了一圈。


    雖然何雨水的屋子隻有一間,麵積卻不小,足有三十平方,足夠他一個人住了。


    而且。


    這屋子是東廂房。


    以前是韃子大官的住房,算得上是四合院裏最好的房子了。


    南易覺得房子不錯,就開始跟何雨水談價格。


    這時候,易中海趕到了。


    看到南易後,易中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熱情的伸出了雙手:“南師傅,早就聽說你來到我們軋鋼廠了,你以前跟傻柱是好兄弟。


    我跟傻柱就跟父子差不多,作為當長輩的,早應該去看看你。


    隻是你也知道,我是七級鉗工,算是半個車間領導,平日裏得在車間裏招唿事兒,實在是太忙了。”


    不得不說。


    易中海就是老奸巨猾,一句話就給南易套上了道德枷鎖。


    南易跟傻柱都是比較有名的廚子,相互之間也認識。


    雖然關係不算太好,但你也不能搶人家的房子啊。


    要是換成別人,這會肯定已經打退堂鼓了。


    可是南易就是根橛子,在機械廠敢跟廠領導對著幹,哪裏會被易中海一句話攔住。


    “易師傅,我看何雨水的房子挺不錯的。”南易淡淡是說道。


    易中海嘴角隱晦的抽抽兩下,訕笑道:“是不錯,不過咱們大院裏還有一間更好的房子,我帶你去瞧瞧。”


    南易跟易中海無冤無仇,人家這麽熱心,也不好意思駁他的麵子。


    就跟著易中海來到了李愛國家的隔壁——範金有的屋子。


    此時李愛國和陳雪茹聽到動靜,也都出來看熱鬧。


    張家的張鋼柱,閻家的閻解放,許家的許大茂,還有大院裏一幫老婆子小媳婦兒也都湊了過來。


    “易師傅,這屋鎖著門。”南易看到大鐵鎖鎖著,有些茫然。


    “不就是一把鎖嗎,能攔得住我這個七級鉗工。”


    易中海讓一大媽跑迴家,不一會就拿來了一根鐵絲,一把鉗子。


    鐵絲對準鎖孔,手指頭抖動兩下,連鉗子都用上,三兩下就打開了鎖。


    這就是七級鉗工的實力了。


    哪個大院裏要是有個老鉗工,從來不需要配鑰匙,他用鐵絲能幫你彎一把。


    李愛國清楚這些事兒,並沒有覺得驚訝。


    南易跟著易中海進到屋裏轉了一圈,不斷的點點頭:“這屋子拾掇得確實比何雨水的屋子要好多了,你瞧瞧這裝潢,還真是上檔次”


    見南易滿意,易中海心中暗自興奮。


    隻要南易買了這套屋子,那麽他就趁機能把借給範金有那七十五塊錢,從房錢裏扣下來。


    “不錯吧,這房子是大前門街道辦的,我在那邊有關係,隻要你同意的話,我馬上給你牽線搭橋。”


    易中海的熱情,讓南易頗為感激:“那感情好,還得麻煩您了,易師傅。”


    “不麻煩,以後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我是一大爺,肯定得照顧你。”易中海神情得意。


    見買房子的家夥調轉方向,何雨水的小臉皺巴起來。


    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徹底跟傻柱斷開。


    要把房子賣掉,半道裏卻被易中海截了胡。


    何雨水下意識的看向李愛國:“愛國哥,易中海實在是太可惡了。”


    李愛國眼睛微微眯起:“你把南易叫到我屋裏來。”


    “你有辦法?”何雨水欣喜。


    “行不行,還得試過之後才知道。”


    李愛國背著手帶著陳雪茹迴了屋。


    南易雖決定買範金有的屋子,可是對於何雨水的邀請並沒有拒絕。


    畢竟他剛放了人家小姑娘的鴿子,心中有些慚愧。


    跟著李愛國進到李家,南易訕笑著坐下來:“愛國同誌,這次的事兒是我馬虎了,還請你們不要見怪。”


    “買賣自由,願意買哪家的房子,是你的權利。”


    李愛國讓陳雪茹幫忙倒上茶水,上下打量南易。


    這時間的南易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


    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穿了一身雪白襯衫,天氣炎熱,外麵依然披了一件四個兜的淡灰色中山裝。


    這件袖子和衣領都磨得發白的中山裝似乎裝點了南易所剩不多的體麵。


    見李愛國注意自己,南易不知為何有些緊張,攥緊搪瓷缸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其實李愛國對南易頗為欣賞。


    同為廚子,都娶了寡婦。


    傻柱是將一把好牌打得稀爛。


    南易卻將一副爛牌玩出了王炸。


    在原著中。


    南易和梁拉娣結婚以後主動提出不要孩子,因為沒錢,索性願意讓自己家成為絕戶。


    傳家寶的玉當了隻為了匿名給梁拉娣20元錢。


    在特別困難的時期,他冒著被市局查處的風險給秀兒做豬尾巴,想盡辦法給梁拉娣的孩子找吃的。


    沒有落井下石,願意和落難的薑領導站在一邊。


    可見這個人不隨波逐流,保持自己善良的本性。


    遇到南易,李愛國也願意幫一把。


    他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道剛才那屋子是誰的?”


    “不是大前門街道辦的嗎?”南易話說一半,立刻停住了。


    街道辦怎麽會舍得將屋子拾掇得那麽好?


    何雨水看出了李愛國的打算,趁機將範金有的事情講了一遍。


    南易聞言臉色難看起來。


    李愛國接著說道:“南易同誌,那屋子範金有可以住,你卻不能住,對嗎?”


    南易清楚李愛國的意思。


    範金有是三代貧民出身。


    要是住這麽好的房子,該被人懷疑和詬病了。


    南易在機械廠裏麵養成了謹小慎微的習慣。


    “李愛國同誌,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指點。”


    南易心中一陣後怕。


    他倒不是杞人憂天。


    “客氣了,咱們以後是一個大院裏的,都是鄰居。”李愛國說完,站起身準備送客。


    南易聞到了一股香味,突然抬頭問道:“愛國哥,你是不是在燉羊骨頭湯,這調料好像有點不對勁。”


    “吆喝,這你都能聞出來,鼻子挺靈的。”


    “害,我們當廚師的,嗅覺都很好。”


    南易這會本來是該離開的,卻再也挪不動道了。


    倒不是他想喝羊骨湯。


    而是看到李愛國如此糟踐好食材,心中難受。


    這年月新鮮羊肉有錢都買不到。


    看著南易坐立不安的樣子,李愛國嘿嘿一笑:“南師傅,還請您指點一二,家裏正好還有點新鮮羊肉,也麻煩您幫著料理了。”


    “真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南易在顧不得這不是自己家,大步奔進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李家門外。


    易中海站在炎炎烈日下,額頭冒汗,褂子也浸濕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等南易買了範金有的房子,他就能拿到借出去的七十五塊錢了。


    隻是南易進到李愛國家裏麵,都大半天了,還不出來。


    一大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老頭子,不會是出什麽變故了吧?”


    “絕對不可能,何雨水那間破屋子,怎麽跟範金有的相比,南易不是個傻子。”


    易中海揮揮手,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


    就算李愛國說得天花亂墜,南易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上當。


    這時候。


    屋內傳來一陣煎炒的聲響,隱約有陣陣羊肉香味傳出來。


    易中海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隻是他不敢進到李愛國家,隻能請許大茂幫忙去看看怎麽迴事。


    許大茂進到屋裏,沒有兩分鍾又出來了,幸災樂禍的說道:“一大爺,南易在幫李愛國炒菜呢!”


    “啥?他不是買房子嗎?怎麽又幫人家幹起活來了?”


    “南易說了,範金有的房子,他不要了。”許大茂說出這話的時候,心中暢快極了。


    最近一陣子,李愛國沒在大院裏,他沒少被易中海和賈東旭欺負。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憋得漲紅起來。


    想要發火又發不出。


    畢竟南易這單生意,是他從何雨水手中搶過來的。


    該死的李愛國,剛迴來就壞我的好事


    哎吆吆,心窩子疼起來了。


    易中海捂著心口窩,踉踉蹌蹌的迴了家。


    南易到底是大廚,手腳麻利。


    隻是片刻功夫,就將食材收拾得幹幹淨淨的。


    何雨水在旁邊打下手。


    心中難免拿南易跟傻柱相比較,跟傻柱相比較。


    傻柱的力氣大一些,南易切墩的手法好像更精湛一些。


    她將洗好的大蔥遞過去,好奇的問道:“南師傅,聽說你做過宮廷菜?”


    “又是誰在傳我的閑話。”南易擦擦手苦笑道:“別聽那些人胡扯,宮廷菜哪裏那麽簡單,食材都是天南海北來的,不但價格昂貴,數量還很少,耗資巨大。”


    “咱們建國後,隻舉辦過一次國宴,我現在就是七級廚師,壓根不夠資格。”


    “那您的宮廷菜手藝,是從哪裏來的?”何雨水好奇。


    南易聞言稍稍愣了下,最後還是點點頭說道:“我家在解放前是開酒樓的,父親打小就給我請了一位金姓師傅,金師傅在大內禦廚當過職,親身負責宮廷禦膳。


    他老人家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親手掌過勺,但光是品鑒點評就足以使我受益匪淺。”


    兩人閑聊著,李愛國在旁邊喝著茶水默默點頭。


    在看原著的時候。


    李愛國一直有個疑惑,南易所謂的禦廚傳人,到底是哪裏傳出來的?


    要知道那年代能成為禦廚的,可不是隨隨便便拎著鍋鏟做幾道菜就行了,那都得是禦膳房裏的掌勺大廚才能享受這稱號。


    禦廚是有品級,有官職的。


    一般的禦廚終生隻能老在宮廷內,就算是放出來了,外麵的酒樓也不敢聘用。


    到了後來,軍閥混戰,宮廷沒了,禦廚自然也就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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