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打量了一眼常金萍的麵相,額窄眉粗,眼睛凸出,目光散亂,鷹鉤鼻子,顴骨凹陷,嘴巴倒是不大。從她的麵相上能看出來,這個女子有點克夫,家庭觀念淡薄,容易見異思遷,性子不穩定,脾氣不好,不服管理,男人無法駕馭這種女人,沒有仁愛之心,重視自己的利益,喜歡惹是生非。


    我又打量了一眼崔斌的麵相,臉長額頭狹窄,眼睛不大且無神,顴骨凹陷,人中短淺,山根低陷。山根位於兩眼之間的鼻梁位置,在麵相中代表一個人的身體狀況與事業基礎,婚姻運勢等。山根長得不好,山根低陷,這樣的人,一般的福業不足,個人的能力不強,做事沒有上進心,日子總是得過且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沒有本事能夠養活自己,甚至還會拖累自己的家人跟著自己受苦受累。男人的顴骨不明,有明顯的凹陷,這樣的人,凝聚力不強,讓人很難服眾,在事業上非常容易受到阻遏,個人的發展能力不足,隻能在基層混,心眼小,難容人,就算是一時得逞也不長久不了。人中短淺的人,個性懶散好享受,不思進取,生活中貪圖吃喝玩樂,正經做事時是能偷懶就偷懶。臉長額頭狹窄,這種麵相古人稱之為驢臉馬相,驢和馬都是屬於幹活的命,俗話說“閑磨不閑驢”,驢是一輩子都要幹活的;而馬也是屬於一輩子都在四處奔跑的。要是臉長,而且還有一堆的抬頭紋、下巴長,那就注定一輩子是打工的命,與財富無緣。


    我在打量崔斌的時候,崔斌也在盯著我看,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


    常金萍指著我問向張雅凡“這是誰呀?”


    “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張雅凡指著我對常金萍介紹了一下。


    “阿姨你好,我叫何誌輝。”我對常金萍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雅凡,你過來一下,媽跟你說點事。”常金萍把張雅凡叫到了一旁。


    看到崔斌正在盯著我看,我擠出微笑對他點點頭,崔斌白了我一眼,就繼續幹活了。


    “雅凡,這小夥子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你是從哪裏看到人家不像正經人的?”


    “現在正經小夥子,哪有留一頭長發的。我倒是覺得我們家斌子比較挺適合你的,斌子這孩子你了解,雖然沒什麽大能耐,人還是很上進的,做事有始有終,你們倆要是能在一起,那真是親上加親......。”常金萍有意讓自己的兒子和張雅凡在一起。


    “算了吧,你兒子什麽德性你比我知道,從小到大學習不好,一事無成,好吃懶惰,到現在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我要是和你兒子在一起,我都能餓死!”張雅凡不留情麵地對常金萍說道。


    常金萍聽到張雅凡這般評價自己的兒子,氣得臉都變綠了,本以為常金萍要對張雅凡發火結果卻沒有。


    崔斌聽到張雅凡剛剛說的話,他看向張雅凡的眼神變得幽怨。


    “我今天迴來,要跟你說件事,這廢品收購站是我父親留下來的,我想接手。”


    “不可能,這廢品收購站是你爸和我的共同財產,你爸去世了,這廢品收購站就是我的。”


    “我找律師打聽過,我爸的房子,存款,還有這廢品收購站,我們倆一人占一半,你想要獨吞是不可能了。我找律師詢問過,房子我要一半,我爸留下的存款,我去銀行查了一下,有十二萬,也是一人一半,還有這廢品收購站,要麽賣了分錢,要麽我經營。”


    “我,我,我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常金萍瞪著兩眼珠子衝著張雅凡喊道。


    “你來我們家十多年了,我每次和你講理,你卻每次和我耍無賴,既然你這樣,那我今天也跟你耍一下賴,今天我和我男朋友就待在這裏不走了!”張雅凡說完這話,就拉著我向中間屋子走去。


    我跟著張雅凡來到中間屋子,張雅凡一直在盯著大床看,我也終於明白這個張雅凡為什麽要帶著我過來了,她想利用我瞞天過海,取迴那十八萬塊錢。同時我也了解到張雅凡的家庭情況,這個後媽確實不怎麽樣。


    “兒子,把這兩個人給我趕走!”常金萍指著我和張雅凡對他兒子說道。


    崔斌跑到中間屋子,伸出右手向我的脖領子抓了過來。


    還沒等崔斌抓到我的脖領子,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崔斌瞪著小眼睛對著我罵了一句m”便揮起左拳對著我的臉擊了過來。


    沒等男子的拳頭砸在我的臉,我抬起右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將他踹倒在地上,並滾了一圈。


    常金萍看到我將他的兒子踹倒在地上,她罵罵咧咧地向我的身上撲了過來。


    常金萍撲過來,就伸出右手抓我的頭發,右手抓向我的臉。


    麵對一個女人,我是真沒法子下手,我向後退了一步,用手對著她的肩膀推了一下,我都沒怎麽用力,常金萍沒站穩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兒子快報警!”常金萍對自己的兒子吩咐道。


    崔斌看出來我是個練家子,他不敢再對我出手,而是聽從他媽媽的話,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看到崔斌打電話報警,我沒有害怕,就是覺得這事變得麻煩了,我望著張雅凡不由地歎了一口粗氣。


    張雅凡看到這娘倆被我打倒在地上,心裏麵是特別解氣,她坐在床上看著我們三個人的熱鬧。


    過了大約十分鍾,來了一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四個警察,年紀都不大,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


    四個警察先是詢問崔斌為什麽報警,常金萍站出來指著我,對警察說我打人,打她和她的兒子。常金萍說話很誇張,說我是混黑社會的,過來霸占他們家的廢品收購站。


    警察們也不是傻子,能聽出來常金萍誇大其詞,他們在常金萍那裏了解完情況後,就走過來找我們了解情況。


    張雅凡站起身子,對著四個警察滔滔不絕地說起他們家的事,內容包括常金萍想要霸占他父親家產,以及他們娘倆剛剛先動手打的人,而且還惡人先告狀。


    張雅凡在對警察講述時,一直是哭哭啼啼的,看著讓人感到很憐憫。


    “警察同誌,不是我們娘倆先動手的,是這個人先動手的。”常金萍指著我顛倒黑白地說道。


    “咱們現在就當著警察的麵發個誓,誰要是先動手,誰就斷子絕孫,你敢不敢?”張雅凡衝著常金萍和崔斌喊道。


    常金萍和崔斌兩個人聽了張雅凡的話,瞬間就慫了,他們可不敢亂發這個毒誓。


    此時警察也看出來其中是怎麽一迴事了。


    “你們雙方也都沒有受傷,我看這事就算了吧,對於你們家的財產分割,我勸你們還是走法律途徑,讓法官判決。我們走後,希望你們別再動手了,要是再動手,我們就要公事公辦了。”帶頭的一個青年警察對我們四個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常金萍指著張雅凡罵了一句“小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張雅凡對常金萍反罵道。


    “信不信我抽你。”常金萍氣得都要失去理智了。


    “你抽一下試試看,警察還沒離開呢。”


    常金萍把手舉起來的那一刻,張雅凡把自己的臉伸過去,讓對方打。


    最終常金萍沒有敢下手,她把自己舉起來的手收了迴去。


    接下來我們雙方展開了消耗戰,張雅凡拉著我坐在床上,崔斌和常金萍站在門口處瞪著兩眼盯著我們倆看。


    我從兜裏掏出手機給徐燕發微信,將我這邊的事以文字描述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包括張雅凡拉著我從咖啡廳裏麵走出來,遇到馬小帥和呂子琪,被他們誤認為我是一腳踏兩船。


    下午四點鍾,來了一輛賣廢品的小車,車上裝著廢鐵和廢紙殼,崔斌和常金萍跑到外麵忙去了。


    張雅凡趁著常金萍和崔斌不注意,掀開床墊向下看了一眼,床下麵什麽都沒有。


    “沒有錢呀,難道被我後媽他們給搜走了。”張雅凡說這話的時候,心裏麵有那麽點失落。


    我看到床底下的瓷磚上麵沾著一層厚厚的浮灰,可以肯定那錢還在。


    “那錢沒有被你後媽帶走,還在下麵。”


    “你逗我呢吧!”張雅凡表現得不高興。


    “在這個床下麵,有一塊瓷磚是空的,錢就藏在瓷磚下麵。”我趴在張雅凡耳邊小聲地念叨了一句。


    張雅凡聽了我的話,臉上又浮現出笑容,但心裏麵還是有點緊張。


    我問向張雅凡“你打算怎麽辦?”


    “一個字“靠”,我要靠到他們離開為止。”


    “那你在這裏慢慢靠吧,時間不早了,我要迴去了。”我對張雅凡說了一聲,就要離開,我根本就不想參與這事。


    “你,你,你別走,你要是走了,他們娘倆欺負我怎麽辦,還有那個崔斌早就對我有意思了,我這個後媽平時鼓動我爸,讓我嫁給她兒子,真是個奇葩。”張雅凡說到這裏,是梨花帶雨。


    我沒有表態,而是皺著眉頭看向張雅凡,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求求你了,留下來吧!”


    “行,那你盡快處理這件事。”我拗不過張雅凡,又坐在床上和徐燕聊著微信,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我睡了沒多久,張雅凡用手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屋子裏麵站著一群人,大約十多個,有男有女,年紀在二十多歲到五十多歲之間,這些人將我和張雅凡圍了起來。


    “常金萍,別以為把你娘家人叫過來,我就怕你了,你們今天誰敢動我一下,我訛死他。”張雅凡一邊用手機拍著這些人,一邊念叨著。


    大家看到張雅凡用手機拍他們,他們表現得很憤怒,也很反感,但沒有一個人敢對張雅凡出手。


    “咱們商議一下,你爸留下來的存折有十二萬塊錢可以全給你,房子我想給你斌哥結婚用,這廢品收購站我還要經營,你看行不行?”常金萍對張雅凡商議道。


    “你可太會算計了,我爸在市裏買的房子,現在起碼價值一百四十萬,這廢品收購站,值一百萬,你給我十二萬塊錢,就想把我給打發了,這是不可能的。”張雅凡根本就不妥協。


    “你到底想怎麽樣?”常金萍問張雅凡。


    “這樣吧,房子我就不要了,留給你住,這廢品收購站我要了,我爸存折上的錢,咱們一人一半。”


    “不可能。”常金萍不同意。


    “你若是不同意,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讓法院判。”


    “媽,這廢品收購站咱不要了,咱要房子。”崔斌插了一句嘴對常金萍說道。


    我心裏麵想著,如果是我選的話,我會選擇廢品收購站,而不是選房子,因為開廢品收購站是個營生,營生能讓自己吃飽穿暖。


    “張雅凡,你別過分。”


    “現在過分的是你,既然你不同意,那們就去法院解決,讓法官判這件事,如果法官把房子和這廢品收購站以及我爸留下的存款都給你,那我沒意見。”張雅凡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樣吧,我給你三十萬塊錢。”


    “不可能。”


    “那五十萬,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塊錢,我要房子和這廢品收購站。”


    “那肯定不行。”


    “你都不同意,我怎麽會同意,別把我當成是傻子。常金萍,以前我在你麵前表現得軟弱,對各種事情妥協,是因為我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現如今我父親不在了,我也沒必要讓著你了,你還想欺負我,這沒門。”張雅凡表現得很強硬。


    “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吧。”常金萍想了一會對張雅凡迴道。


    “行,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序,明天是你起訴我,還是我去起訴你?”張雅凡似笑非笑地問向常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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