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樹勝和村子裏的人,看到葡萄精的滕根結成一個巨大的拳頭把地麵砸出一個大坑,大家驚得是目瞪口呆,額頭上都嚇出了一層冷汗,還有個村民嚇得轉過身就向自己家跑去。


    “師兄,你看這事怎麽解決?”馮師叔指著葡萄叔問向我師父。


    師父對馮師叔搖搖頭,什麽話都沒說,就向村子裏麵走去。師父知道這地底下布滿了葡萄樹的滕根,現在我們說什麽,葡萄精都知道,迴村長家的路上,師父和馮師叔兩個人一直用眼神和手勢溝通,我是一點都看不明白。


    “人怎麽樣了?”師父走到曹樹勝家問向薑雲英小師姑。


    “你們走後,我先是安慰了一番,她這剛喝下驅陰穢符咒水,還沒有反應呢,估計過一會就開始有反應了!”薑雲英師姑對師父迴道。


    “那咱們先迴去吧!”師父對薑雲英師姑說了一句,就向大門口處走去。


    薑雲英師姑不解的問向我師父:“陳師兄,後山的葡萄精不處理了嗎?”


    我師父停下身子給薑雲英師姑使了一個眼神,薑雲英師姑瞬間就明白師父是什麽意思。


    半個小時後,我們六個人離開了曹家堡子,向平遠鎮趕去,此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們在六個人在平遠鎮的一家拉麵館吃麵條,吃飯的時候大家在飯桌上商量著怎麽對付葡萄精。


    “上次何師侄說用火攻,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咱們去加油站買點汽油,把那葡萄樹給燒了。”馮師叔對我們大家說了一句。


    “師弟,何誌輝這小子沒腦子,你怎麽也沒腦子。”我師父對馮師叔嘲笑了一句。


    “師父,你不是說用火攻可以對付葡萄精嗎?”


    “我是說過這話,但我沒說過要用汽油燒呀,你們用汽油燒的話,要是把後山的林子燒了或者一不小心給老百姓家的房子燒,這事可就鬧大了!”師父笑著說道。


    “師父,你說的也對!”我點著頭讚同道。


    “要不咱們把張宜春師兄喊過來吧,讓張宜春師兄多召集點人過來幫忙對付那葡萄精,畢竟人多力量大。”馮師叔提議道。


    “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咱們六個人就能對付它。”師父笑著迴道。


    “怎麽對付?”我們五個人一同問向我師父。


    “上次怎麽對付槐樹精,這次就怎麽對付葡萄精。”師父說完這話,看向徐燕。


    徐燕聽了我師父的話,她伸出右手,從兜裏麵掏出我給她的那個銅俑放在飯桌上。


    中午吃完飯,往曹家堡子返迴的路上,師父又和我們談起了怎麽對付葡萄精。


    “那棵葡萄樹隻是成了精,還沒有渡過天劫變成妖,要是變成妖的話就不太好對付了。咱們這次迴去,不用跟這個葡萄精拚個你死我活,咱們想辦法消耗葡萄精體內的精氣,消耗光它的精氣後,再利用銅偶將它的主杆連根斬斷,給它來個致命一擊。”師父又對我們大家說了一句。


    再次來到曹樹勝的家中,我們看到曹樹勝的女兒臉色蒼白地躺在炕上,表情還有些痛苦。


    “陰穢之物,排出來了嗎?”薑雲英師姑問向曹豔霞。


    “已經排出來了。”


    “這段時間要好好地休息,吃點清淡補血的東西,千萬不要吃涼的。”


    “我知道了。”曹豔霞用著虛弱的語氣對薑雲英師姑迴了一聲。


    “馮道長,我以為你們走了就不迴來了!”曹樹勝愁眉苦臉地望著馮師叔說道。


    “我們這次去後山對付那葡萄精,你不會再帶人阻止我們了吧!”


    “為了曹家堡子百姓們的安生,我不會再幹出那麽愚蠢的事了。”曹樹勝慚愧的說道。


    “那就好,你讓你們村裏的人老實的待在家裏,別到處亂走,更不要到後山去!”馮師叔對曹樹勝吩咐了一聲後,我們六個人一同向後山走去。


    還沒等我們走到後山,曹家堡的喇叭就響了起來。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在地裏麵幹活的人,限你們五分鍾之內立即迴家,立即迴家。”曹樹勝用村裏的大喇叭發布通知。


    曹樹勝在曹家堡子確實很有威望,在地裏幹活的曹家堡子村民,聽到喇叭通知,大家放下手裏的活就向自己家趕迴去。


    葡萄精知道我們這次迴來要對付它,當我們走近到後山的時候,數以萬計的滕根從地底下冒出來迎接我們,這些冒出來的滕根如同一條條蛇,在地麵上遊動著。


    “師兄,來之前咱們可都說好了,你在一旁看著就行,我們來對付葡萄精。”馮師叔不放心地又對我師父囑咐了一聲。


    “行,我就在一旁看著!”師父點著頭對馮師叔答應道。


    “雲英師妹,咱們倆先上,讓三個孩子在後麵用符咒攻擊!”馮師叔對薑雲英師姑吩咐了一聲,就拎著法劍先衝了上去。


    薑雲英師姑緊隨跟在馮師叔的身後,葡萄精見兩個人衝上前,在地上遊動的那些滕根瞬間就變得不安分,一部分滕根向兩個人的身上纏繞,一部分滕根立起來向兩個人的身上抽打過去。


    我,我師父,劉娟,徐燕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為馮師叔和薑雲英小師姑感到擔憂。


    馮師叔和薑雲英小師姑兩個人肩並肩的衝上前,先將捏在左手中的符咒對著前方甩了出去,他們兩個人一下子甩出七八張符咒,符咒化為火球接二連三的撞在了那些立起來的滕根上。


    “你們三個別傻站著了,用符咒對付葡萄精。”師父對我,徐燕,劉娟吩咐了一聲。


    我們聽了師父的話,把隨身攜帶的符咒一股腦地向前拋了出去。


    符咒化為一道道火球如同炮彈一般撞在滕根上,把滕根炸得是四分五散,馮師叔和薑雲英師姑將手中的符咒全部甩出去後,兩個人利用手中的法劍,將纏繞過來的滕根齊刷刷的砍斷一片。


    馮師叔和薑雲英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消耗葡萄精的精氣,並沒有拚勁全力對付葡萄精,葡萄精的滕根攻勢兇猛,他們倆就往後退,葡萄精的滕根攻勢變弱,兩個人就向前衝,馮師叔和薑雲英師姑打得是遊刃有餘,自身壓力不是很大。


    徐燕和劉娟身上帶的符咒並不是很多,兩個人將符咒全部甩出去後,就拎著法劍衝向前支援。


    就在這時,葡萄精的滕根在後方編織出一張巨型的大網,向馮師叔,薑雲英師姑,劉娟,徐燕的身上罩了過去。


    我甩出一張符咒化為火球撞在這張大網上,發出“轟”的一聲響,葡萄精這次用滕根編織的大網比較結實,火球撞在大網上,大網沒有一絲損壞。


    “小何,快把奔雷劍給我!”師父伸出右手和我要奔雷劍。


    我隨手抽出奔雷劍就遞給師父,師父接過我手中的奔雷劍,先是將體內的道法力輸入到奔雷劍中,隨後他邁著大步向前衝去。


    看到師父上前對付葡萄精,這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事,我從挎包裏掏出一張神雷符咒,對著上空就甩了出去。


    滕根結成的大網即將罩在馮師叔,薑雲英師姑,劉娟,徐燕他們四個人身上時,師父揮舞著奔雷劍,縱身一躍對著滕根編織的大網就劈了過去。


    師父手中的奔雷劍很輕鬆地就將大網劈成了兩半。


    “師兄,謝謝了!”馮師叔對著我師父道了一聲謝。


    我甩出神雷符咒念完催符咒語的那一刻,感覺體內剩餘的道法力被神雷符咒全部抽空。


    神雷符咒被我甩到半空中後,上空中凝聚一片黑色的烏雲,隨後有幾道閃電在雲層中來迴穿梭。


    “轟,轟,轟......。”雲層中降下九道閃電,向地麵上的那些滕根劈了過去。我想著用神雷符咒對付葡萄精的主杆,結果降下來的九道雷電全都擊在了葡萄精的滕根上,沒有一道雷電擊在葡萄精的主杆上,其中還有一道雷電落在了劉娟身子前一米遠的地方,把劉娟嚇得臉色都變白了,這雷電要是劈在她的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體內的道法力消耗幹淨後,我從腰間抽出匕首攥在右手中防身。


    葡萄精用自己的滕根編織出兩個巨大的手,一隻手攥成拳頭砸向我們,一隻手成掌拍向我們。


    “臥槽。”馮師叔看到滕根編織出來的巨大手掌和巨大拳頭向他們五個人的身上砸過來,他張著大嘴發出一聲驚唿。


    “撤退!”我師父對大家喊了一聲,大家聽了師父的話,轉過身就向後撤退。


    “轟,轟!”兩聲巨響,滕根編織的巨大拳頭和巨大手掌砸在了地上。


    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大坑,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地麵上還揚起了濃濃的塵灰。


    “我的媽呀,這葡萄精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了!”我望著滕根結成的拳頭和手掌嘟囔了一句。


    “這一拳頭要是砸在身上,能把咱們砸成肉泥吧!”劉娟望著葡萄精結成的巨大拳頭還有手掌驚恐地念叨了一嘴。


    “師弟,把乾坤鼎給我。”師父向馮師叔伸出了左手。


    馮師叔從自己身上的挎包裏麵把乾坤鼎掏出來遞給了我師父。


    師父接過乾坤鼎後,先是把道法力輸入到鼎中,然後將乾坤鼎用力的甩了出去。


    乾坤鼎從師父的手中飛出去後,瞬間變成像小房子一般的巨鼎,就在這時,滕根結成的拳頭用力地向乾坤鼎上擊了過來。


    滕根結出的拳頭與乾坤鼎撞在一起後,乾坤鼎被擊得向後倒飛迴來,又變成巴掌大小落在師父的左手中,滕根結出的拳頭被擊散,化成一節節幹枯的滕根掉落在地上。


    “你們都給我死去!”葡萄精發出一聲怒吼,滕根結成的哪個巨大手掌向我們六個人的身上拍了過來。


    “咱們用九字真言對付它。”師父對著大家喊了一聲,他把右手中的奔雷劍插在地上,左手中的乾坤鼎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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