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著急忙慌地打電話把我叫迴來有什麽事嗎?”我走進道尊堂問向師父,我看到師父正在收拾東西。


    “你馮師叔剛剛給我打電話,他要去曹家堡子,咱們也跟著一起過去。”


    “師父,你身上的傷害還沒有恢複好,就別跟著一起去了,還是我陪著何師叔他們走一趟吧!”我對師父說了一嘴,就從師父手裏麵接過挎包,自己一個人往外走去。


    我站在胡同口等車的時候,師父開著他的車駛出胡同口,並對我招唿了一下“小何,上車”。


    “不是不讓你去嗎?”


    “我的傷雖然沒有完全恢複好,但也沒有什麽大礙了,你趕緊上車。”師父對我催促了一句。


    我拉開副駕駛的門跳上去後,師父開著車子向新城區馮師叔的道堂趕去。


    我們師徒二人剛走進靈道堂,薑雲英師姑帶著劉娟也趕了過來了。


    “這次是曹家堡子的村長給我打電話,他四十二歲的女兒懷孕了,去醫院檢查是葡萄胎,村長讓我們過去幫忙處理一下。”馮師叔苦笑地對我們大家說了一句。


    曹家堡子的村長,是曹遠平的二叔,是那個拿著鐮刀要砍我們的七十多歲老頭,當我們要對付葡萄精的時候,他是極力反對,當時還帶著村裏的人要打我們。想到這個老頭,我這心裏麵還有點生氣。


    “陳師兄,你身上有傷,就別跟著我們一起去了。”馮師叔對我師父說了一嘴。


    “我的身子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你們要是不讓我去,我這心裏麵還不放心,我必須要去。”師父固執地對馮師叔說道。


    馮師叔知道我師父這個人性格倔強,不讓他去是不可能了。


    “你去也行,我們要是出手對付葡萄精的話,你別往上衝。”馮師叔對我師父要求道。


    “行,我答應你,我不往上衝!”。


    我們大家準備好後,師父開著他的車子載著我們大家向曹家堡子駛去。


    “你們倆一個來奔馳,一個開寶馬,哪有我這車好,我這車拉的人多,拉的貨也多,關鍵是我這車保養便宜,保險便宜,還省油,買車的時候也沒花多少錢。”師父指著他的車對馮師叔和薑雲英師姑說了一嘴。


    來到曹家堡子,我們六個人剛從車上跳下來,曹家堡子的村長賠著一副笑臉,快步地向我們幾個人的身邊迎了過來。


    “馮道長,上次的是我對不起你們,是我不識好人心,冤枉了你們這些好人!”村長看到我們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我還有點不適應。


    “老人家,之前的那些事就別說了,咱們還是談重點吧!”馮師叔對村長迴了一句。


    村長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叫曹樹勝,今天七十二歲,從五十歲開始擔任著曹家堡子的村長,一直到現在都是,大家選他當村長,主要是因為曹樹勝為人正直。曹樹勝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四十二歲名叫曹豔霞,女兒因為感情不和,和丈夫離婚後一直住在娘家。前些日子曹豔霞發現自己的肚子比以前大了很多,還以為自己是胖的,並沒有在意,自從得知曹遠波和曹遠平的兩個女兒懷了葡萄胎後,她心裏麵有些害怕了,於是她今天一大早就跑去醫院做個b超檢查,結果發現自己肚子裏懷的真是葡萄胎。曹豔霞從醫院迴來後,就跟自己的父親講述了這件事,曹樹勝知道自己女兒懷了葡萄胎,又找到曹遠波和曹遠平詳談了一下,他得知事情的嚴重性,就給馮師叔打去電話,希望馮師叔能再來一下曹家堡子。


    “馮道長,他們是怎麽懷上葡萄胎的?”曹樹勝不解地問向馮師叔。


    “我們所知道的懷孕,是通過男女雙方性行為,精子與卵子結合才會懷孕。懷葡萄胎,一般是葡萄樹成精後,它的滕根會偷偷地從地底下冒出來,趁著成年女性睡覺的時候用滕根纏著對方,並將體內的精氣灌入到成年女性的身體裏,成年女性的身體裏麵就會形成葡萄胎。如果任由葡萄胎生長的話,懷葡萄胎的人會有生命危險。”馮師叔對曹樹勝解釋道。


    曹樹勝聽了馮師叔的話,額頭上嚇出了一層冷汗,他伸出右手抓著馮師叔胳膊就向他們家跑。


    曹樹勝家住的房子算是村子裏最好的,二層歐式小洋樓。我們在一樓東麵炕上找到了曹樹勝的女兒,曹樹勝的女兒坐在炕上,將頭埋在雙腿之間抽泣著。曹豔霞認為自己這麽大歲數懷上葡萄胎,簡直是太丟人了,所以會想不開一直哭。


    “馮師兄,陳師兄,何師侄,你們三個先出去,這裏交給我處理!”薑雲英師姑指著曹豔霞對我們三個人說了一嘴。


    我們對薑雲英師姑點點頭,就向院子裏走去。


    “師弟,你帶我去看看那葡萄樹。”師父對馮師叔說了一聲。


    “嗯,咱們過去!”馮師叔對師父點點頭,就帶著我和我師父向後山走去。


    來到村子的後山,師父看到了山腳下的那棵占地五六百平米的葡萄樹。


    “馮師叔,你有沒有發現,這葡萄樹的枝葉比上次咱們看到的時候更加繁榮了。”


    “這是因為它吸收了周圍果樹的精華。”馮師叔用手指著後山的果樹對我說道。


    聽了馮師叔的話,我看向後山果樹,發現超過二分之一的果樹樹葉變得枯黃,地上生長的小草也是變得枯黃。


    我師父背著手邁著大步向前走了五步遠,從地底下冒出一個比手腕還粗的滕根,對著我師父的身上狠狠地抽了過去。


    師父看到這一幕,趕緊向後退了迴來,滕根落了一個空抽在地麵上,把地麵抽出一道深十公分的小溝,這滕根要是抽在人的身上,就算不把人給抽死,也能抽個粉碎性骨折。


    “這葡萄精好像變得比上次更厲害了。”我咽了一口吐沫在馮師叔和我師父的麵前嘟囔了一嘴。


    師父退到我和馮師叔的身邊,那根比手腕還粗的滕根沒有繼續攻擊師父。


    我們看得出來這葡萄精好像有領地意識,隻要靠近它的領地,滕根就會從地底下冒出來對我們進行攻擊,阻止我們前行,隻要我們退出他它的領地,它便會停止攻擊。


    就在這時,曹樹勝帶著村子裏不少人跑了過來。


    “自從你們上次離開後,這葡萄樹上結得那些半生不熟的葡萄全都掉在了地上,而且現在連我們村的人都無法靠近這葡萄樹,昨天晚上我們村林德海要跪拜這葡萄樹,還沒等他走近葡萄樹,這地底下冒出一個滕根卷起林德海的身子,使勁地把他扔了出去,林德海摔斷了兩根肋骨,現在還在醫院裏住院。”曹樹勝指著葡萄樹對我們講述道,他不再稱唿這樹為神靈之樹了。


    我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裏麵找出一張符咒,對著葡萄樹甩去時,嘴裏麵默念了一句催符咒語。


    符咒從我的手中飛出去,先是化為一個火球,隨後這個火球幻化成一隻火鷹展開雙翅向葡萄樹主杆撞擊過去。


    符咒化為的火鷹飛近葡萄樹的時候,地麵上冒出數以千計粗細不同的滕根攻擊飛在半空中的火鷹,結果是符咒幻化的火鷹撞在了一個滕根上,滕根被撞成了兩截,火鷹化為紙灰飄飄揚揚地落了下來。


    我從挎包裏掏出一張神雷符咒準備甩出去的時候,師父抓住了我的右手腕,對我搖搖頭,不讓我用符咒攻擊葡萄精了,我對師父點點頭,就把手中的符咒收了迴來。


    葡萄精的冒出來的滕根,結成一個小房子般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地麵上,把地麵砸出了一個深約一米直徑三米的大坑,葡萄精搞出這一招,估計是在恐嚇我們,讓我們幾個人消停點,不然就給我們一點顏色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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