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道長!”我將符咒大全放在茶幾上,站起身子和馮世超打了一聲招唿,並多看了一眼站在馮世超身後的那個女徒弟。


    馮世超女徒弟身材高挑,長相甜美,性格文靜,讓我想起了《射雕英雄傳》裏的小龍女,感覺很像。


    “你怎麽會在我師伯這裏?”馮世超的女徒弟向我問了過來。


    “我,我,我......!”我望著馮世超的女徒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事。


    “我師兄在嗎?”馮世超微笑地問向我。


    “陳道長在二樓睡覺。”我指著二樓對馮世超迴道。


    馮世超對我點點頭,就帶著他的女徒弟向二樓走去,我站在原地望著馮世超女徒弟上樓時扭動屁股的樣子,我感覺自己的臉發熱,唿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坐在沙發上繼續研究著符咒大全。


    馮世超帶著女徒弟上到二樓沒多久,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師兄,你最近生意怎麽樣?”馮世超坐在沙發上向陳遠山詢問了過去。


    “最近生意還可以,幾乎每天都有進賬,你那兒生意得如何?”


    “我那裏的生意也還好,最近幫人家遷墳,驅邪也沒少賺錢。”


    陳遠山和馮世超師兄弟二人聊天的時候,我和那個叫燕子的女孩也插不上嘴,那個叫燕子的女孩坐在沙發上,從兜裏掏出手機看著新聞。


    我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三杯水,放在了他們三個人麵前。


    “師弟,咱們倆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晚上找個燒烤攤喝點!”


    “喝酒可以,出去喝不如在自己家喝著自在,咱們就在你這裏喝吧,我看你二樓酒櫃裏有不少好酒!”


    “在我這裏喝酒到是沒問題,可是沒人會做菜呀,你也知道,我這輩子就會做個炸醬麵,總不能用炸醬麵當下酒菜吧!”陳遠山苦笑的對馮世超迴道。


    “燕子,你會做菜嗎?”陳遠山問向馮世超的女徒弟。


    “我,我,我不會做!”


    “燕子,師伯得說你兩句,身為一個女孩子,你得學會做飯呀!”


    “我想學,可我師父不讓。”女孩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指著馮世超對陳遠山迴道


    “你幹嘛不讓燕子學做飯?”


    “我可是把燕子當寶貝女兒養著,我哪舍得把她當下人用。”馮世超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他望向自己的女徒弟,雙眼中滿是慈祥的愛意。


    “小何,你會做飯嗎?”陳遠山突然問向了站在一旁的我。


    “我會做點家常便飯!”我如實的對陳遠山迴道。


    “那感情好呀,我給你點錢,你去菜市場買點菜,迴來做給我們吃!”陳遠山從兜裏掏出五百塊錢現金遞給了我。


    我從陳遠山的手裏麵接過這五百塊錢現金,對他點點頭,就離開了道尊堂,向福源胡同外走去。


    “師兄,這小子手機什麽情況?”我離開後,馮世超指著我遠去的背影問向陳遠山。


    “這小子祖上四代都是做撈屍人的,這小子的命理根本就不適合做撈屍人,前幾天有個年輕女孩跳江自殺,女孩的家人開出了十萬塊錢的撈屍費,然後這小子就跟著他父親去撈屍,結果女孩的屍體還真讓這爺倆給碰到了,當時那具屍體,直立在水中,隻留一撮頭發在水麵上。”陳遠山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喝了起來。


    “我對撈屍人這行業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撈屍人有三個禁忌,第一個禁忌就是直立在水中的屍體不能打撈,因為直立的屍體是一種煞的存在,而且她身上的怨氣和陰氣很重,一旦撈上來的話,肯定會出事。我猜這爺倆一定是把那具女屍撈了上來,那天你讓這小子去我那裏買百年伏龍肝的時候,我看到的麵色不是很好,體內的陰氣和怨氣也很重,典型被鬼纏身的症狀!”馮世超念叨了一句。


    “沒錯,這爺倆為了錢,還真就犯了禁忌把直立的女孩屍體從江裏麵撈了出來。”


    “這爺倆是賺錢不要命呀!”


    “女孩的屍體被撈上來後,爺倆也如願地得到了十萬塊錢的報酬,小夥子的父親倒是沒什麽事,這小夥子遭了因果報應,被水鬼在身上標下了印記,他這輩子都無法再做撈屍人了,隻要他一下水,肯定會被水鬼拽到水底做替死鬼。”


    “既然這爺倆得到了十萬塊錢,那他買我伏龍肝,還不給我錢,打的是一張欠條,這也太不像話了。”


    “那小夥子的父親我見過,為人比較自私,賺來的錢都攥在自己的手裏,自己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對待自己的兒子則是非常吝嗇,這你別怪那小夥子了!”陳遠山在馮世超的麵前替我說話。


    我站在福源胡同,向周圍望了一眼,也不知道這附近哪有菜市場,正好這個時候有一輛公交車停在了我的麵前。因為之前有過一次坐地府通勤車的經曆,這一次坐公交車,我是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眼公交車,發現這輛車沒什麽異常,才敢上車。


    我坐著車子來到市裏,經過一番打聽,找到一所規模比較大的菜市場。


    我買了二斤排骨,一條多寶魚,油炸好的花生米,豬耳朵鹹菜,花甲等等。在買菜的時候,我心裏想著一件事,該怎麽開口讓陳遠山教我畫符。我認為隻要讓我學會了那畫符的本領,可以讓我終身受益。


    買完東西後,我又坐著公交車向福源胡同返迴。


    在向福源胡同返迴的路上,我想著這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麽,我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一片迷茫。


    迴到道尊堂是下午三點多,我和陳遠山打了一聲招唿,就上到二樓廚房做菜。


    我會做飯是從小和我爺爺學的,自從爺爺去世後,家裏麵換成是我在做飯,每次到飯點,我爸都是板板正正地坐在飯桌旁,等著我把飯盛好,把筷子放在他的麵前,就差喂他了。


    我爸吃完飯就拍拍屁股走人,從來沒有幫我收拾過桌子,也沒幫我刷過碗筷。和我爸在一起過日子,我根本就看不到希望,同時感覺這日子過得是很乏味。


    我在二樓廚房洗菜的時候,馮世超的女徒弟走到廚房門口向我看了過來。


    “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主動的問向了我。


    “我叫何誌輝,你叫什麽名字?”我把我的名字告訴給女孩後,反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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